爱因斯坦《科学与宗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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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下载】浅析爱因斯坦的宗教信仰——兼谈科学与宗教的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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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析爱因斯坦的宗教信仰——兼谈科学与宗教的联系 这里是一篇爱因斯坦的宗教信仰的介绍,在西方哲学史上,斯宾诺莎的上帝就是有名的泛神论,即把神和整个宇宙视为同一的哲学理论,让我们一起来看看具体内容吧!  上帝不是在掷骰子,这是爱因斯坦常用的一句口头禅。

对此很多人感到诧异,象爱因斯坦这样伟大的科学家难道也信奉上帝吗?这个问题也曾引起一些科学家和哲学家的广泛关注,大多数人认为,爱因斯坦信仰的上帝决非宗教徒所信仰的拟人化的上帝。

诚然,这种理解是对的,但仅仅指出这一差别是不够的,因为它只回答了爱因斯坦不信仰什么,而没有进一步说明他信仰什么。

爱因斯坦是一个有着深沉宇宙宗教感情的人,而且在科学史上,与爱因斯坦有着同样宗教感情的科学家也不乏其人,对这种现象我们应如何理解?这是一个值得探讨的问题,深入研究这一问题,对我们了解科学家的思想、感情和信念是颇为有益的。

本文试图通过对爱因斯坦宗教信仰的剖析,从科学与宗教的联系中去寻找答案。

 爱因斯坦到底有着什么样的宗教信仰?首先让我们来看看他本人对这个问题的回答。

1929年,纽约犹太教堂牧师H 哥尔德斯坦曾给爱因斯坦发了一份电报,问这位大科学家您信仰上帝吗? 并要他用电报回答。

爱因斯坦当日就发了回电:我信仰斯宾诺莎的那个在存在事物的有秩序的和谐中显示出来的上帝,而不信仰那个同人类的命运和行为有牵累的上帝。

⑴在另一次回答日本学者的提问时,也作了同样的答复:同深挚的感情结合在一起的、对经验世界中所显示出来的高超的理性的坚定信仰,这就是我的上帝概念。

照通常的说法,这可以叫做泛神论的概念(斯宾诺莎)。

⑵很明显,爱因斯坦所信仰的是斯宾诺莎的上帝。

这里我们有必要先对斯宾诺莎的上帝的含义作一简略的考察。

 在西方哲学史上,斯宾诺莎的上帝就是有名的泛神论,即把神和整个宇宙视为同一的哲学理论。

泛神论者所说的神,不是指人格化的上帝,而是指存在于世界之内的一切事物的内因,是存在于一切事物中的和谐的秩序。

评爱因斯坦在科学与宗教问题上的观点

评爱因斯坦在科学与宗教问题上的观点

评爱因斯坦在科学与宗教问题上的观点爱因斯坦对宗教和科学的理解,以下是他的原文解读:人类所思所做的一切都关系到满足深切的需要和减轻苦痛。

想要理解精神活动及其发展,就要时常记住这一点。

情感和渴望是人类一切努力和创造背后的动力,无论呈现在我们眼前的这些努力和创造显得有多么高贵。

那么,将人引到最广义的宗教思想和信仰的情感和需求是什么呢?只要稍作思考,便不难明白,使宗教思想和宗教经验得以产生的乃是各种各样的情感。

在原始人那里,唤起宗教观念的主要是恐惧——对饥饿、野兽、疾病和死亡的恐惧。

因为在人类生存的这一阶段,对因果关系的认识通常还不够深入,人们就在头脑中创造出一些与自己多少有些相似的虚幻之物,那些令人恐惧的事情都来自它们的意志和行为。

于是人们便努力求得那些虚幻之物的恩宠,按照代代相传的传统,通过一些行动和祭献,以讨好它们,或者使之对人有好感。

在这个意义上,我所谈的是恐惧宗教。

这种宗教虽然不是由人创造出来的,但由于形成了一个特殊的祭司阶层,它就具有相当的稳定性;祭司阶层把自己确立为人民和他们所惧怕的鬼神之间的中间人,并且在此基础上建立起一种霸权。

在很多情况下,那些靠别的因素而获得地位的首领、统治者或特权阶层,为了巩固其世俗权力,会把这种权利同祭司的职能结合起来;或者,政治上的统治者会与祭司阶层为了各自的利益而进行合作。

社会冲动是形成宗教的另一个源泉。

无论是家中的父母还是更大人类共同体的领袖都不免会死和犯错。

渴望得到引导、爱和支持,促使人形成了社会或道德意义上的上帝观。

这是一个天意的上帝,掌管着保护、处置、奖惩等权力;他按照信仰者目光所及的范围来爱护和抚育部族或人类的生命,甚至是生命本身;他是生者在悲痛和愿望得不到满足时的安慰者,也是死者灵魂的保护者。

这便是社会或道德意义上的上帝观。

犹太经典极好地说明了从恐惧宗教到道德宗教的发展,这种发展在《新约》中得到继续。

一切文明民族,尤其是东方民族的宗教,主要是道德宗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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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析爱因斯坦的宗教信仰——兼谈科学与宗教的联系
 这里是一篇爱因斯坦的宗教信仰的介绍,在西方哲学史上,斯宾诺莎的上帝就是有名的泛神论,即把神和整个宇宙视为同一的哲学理论,让我们一起来看看具体内容吧!
 上帝不是在掷骰子,这是爱因斯坦常用的一句口头禅。

对此很多人感到诧异,象爱因斯坦这样伟大的科学家难道也信奉上帝吗?这个问题也曾引起一些科学家和哲学家的广泛关注,大多数人认为,爱因斯坦信仰的上帝决非宗教徒所信仰的拟人化的上帝。

诚然,这种理解是对的,但仅仅指出这一差别是不够的,因为它只回答了爱因斯坦不信仰什么,而没有进一步说明他信仰什么。

爱因斯坦是一个有着深沉宇宙宗教感情的人,而且在科学史上,与爱因斯坦有着同样宗教感情的科学家也不乏其人,对这种现象我们应如何理解?这是一个值得探讨的问题,深入研究这一问题,对我们了解科学家的思想、感情和信念是颇为有益的。

本文试图通过对爱因斯坦宗教信仰的剖析,从科学与宗教的联系中去寻找答案。

 爱因斯坦到底有着什么样的宗教信仰?首先让我们来看看他本人对这个问题的回答。

1929年,纽约犹太教堂牧师H 哥尔德斯坦曾给爱因斯坦发了一份电报,问这位大科学家您信仰上帝吗? 并要他用电报回答。

爱因斯坦当日就发了回电:我信仰斯宾诺
1。

浅谈科学与宗教的关系

浅谈科学与宗教的关系

科学与宗教的关系科学和宗教是两种不同的信念体系,彼此之间存在着一定的融合力,在某种情况下还会出现激烈的冲突。

从人类的整个发展史来看,科学和宗教在很多方面是可以相互促进的。

因此,他们之间既对立又统一。

论文关键词:科学;宗教;冲突;相互促进从表面上看,科学与宗教是两种不同的意识形态,是两种截然不同的观念。

宗教强调的是对某种根本不存在的意识产物的崇拜,以幻想的形式来反应客观的世界;而科学强调对客观世界本质和规律的掌握,强调的是真理,他们之间是不存在任何沟通的必要。

但从科学发展史上看,宗教究竟是一种阻碍还是一种促进,对此做出准确的回答却是相当的困难,因为任何一种简单的结论都经不起严格的考证。

总的来说,科学与宗教在人类的发展史上既相互排斥,相互矛盾,又相互促进,互相包容,呈现错综复杂的关系。

一、科学和宗教关系的产生对于宗教与科学的关系是学术界讨论和研究经久不衰的课题,并且形成了各种不同的观点和主张。

总结起来主要有三种观点:一是“相互关联说”。

持这种观点的人认为科学与宗教存在着密切的联系,科学与宗教相互渗透、相互作用并对各自的发展起着积极的推动作用。

正如1940年9月爱因斯坦在美国“科学、哲学和宗教同民主生活方式的关系讨论会”上所作的题为《科学和宗教》的发言中指出:“科学没有宗教就像瘸子,宗教没有科学就像瞎子。

”二是“冲突说。

”持这种观点的人普遍认为科学与宗教是绝对对立的,是一对不可调和的矛盾,不是宗教摧残、压制科学,就是科学贬低推翻宗教观点。

三是“分离说”、“互不干涉说”、“并行不悖说”等。

持此种观点的人认为科学与宗教是分离的,各自代表了不同领域的知识,满足人类不同的社会需要,具有不同的社会职能,二者互不干涉。

毫无疑问上述观点都在一定的历史时期,都具有一定的合理性。

然而,用一种观点,从一个侧面来论证宗教与科学的关系,显然不够全面、科学。

要准确地理解科学与宗教的关系,首先必须了解科学和宗教的含义。

什么是科学?科学是人类关于自然、社会和人的思维运动及其规律的知识体系。

爱因斯坦论科学与宗教的关系

爱因斯坦论科学与宗教的关系


“凡是曾经在这个领域(指科学)里胜利前进中 有过深切经验的人,对存在中所显示出来的合理 性,都会感到深挚的崇敬。通过理解,他从个人 的愿望和欲望的枷锁里完全解放出来,从而对体 现于存在之中的理性的庄严抱着谦恭的态 度… …从宗教这个词的最高意义来说,我认为 这种态度就是宗教的态度。因此我以为科学不 仅替宗教的冲动清洗了它的拟人论的渣滓,而且 也帮助我们对生活的理解能达到宗教的境界。”
3.科学需要自由,而信仰“人格化的上帝”
的宗教观却限制了人的自由 科学作为一种现存的和完成的东西,是客 观的,但作为一种尚在制定中的东西,作为 一种被追求的目的,其特点却是主观的、 虚构的,“科学是人类头脑用其自由发明 出来的观念和概念所作的创造”。
这种虚构、自由创造的特征决定了科学
Байду номын сангаас 特点3.具有宗教感情的人对信仰是虔诚
的、超乎理性的 “说一个信仰宗教的人是虔诚的,意思是 说,他并不怀疑那些超越个人的目的和目 标的庄严和崇高;而这些目的和目标是既 不需要也不可能有理性基础的。”
特点4:这种宇宙宗教感情是完全自发的 不需要清规戒律和礼拜、洗礼等繁琐的
仪式。 特点5:这种宗教起着旧宗教无法起到的 道德教化作用。 “在宗教清洗掉迷信成分之后,它所留下 来的就是培养道德行为的这种最重要的 源泉。在这个意义上,宗教构成了教育的 一个重要部分。”
价值、目标以及伦理准则。至于表达感 情与伦理准则、决定道德目标等方面的 问题则是宗教的职能,而这一方面在我们 的生活中既是不可缺的,又是科学所无法 取代的。
“我们所谓的科学的惟一目的是指出`是'
什么的问题。至于决定`应该是'什么的问 题,却是一个同它完全无关的独立的问 题… …至于怎样决定这些道德目标的本 身,就完全超出科学的范围了。”

没有宗教的科学是跛子,没有科学的宗教是瞎子

没有宗教的科学是跛子,没有科学的宗教是瞎子

没有宗教的科学是跛子,没有科学的宗教是瞎子爱因斯坦说,“自然界最不可理解的事情是,自然是可以被理解的”。

他又说,“没有宗教的科学是跛子,没有科学的宗教是瞎子”。

看来,这位科学伟人的一生,是在科学和宗教两大思想体系中度过的。

无论如何,一种超然于智能生命的自然力,是可以被普遍感受到的。

宗教把这种自然力的来源,归结于神;而科学,对此尚没有完美的回答。

也许,在这个世界上,永远会存在那些我们用科学根本无法解释的事情和现象。

对于这些,我们除了惊叹于造物主的神奇以外,还能做什么呢?还是爱因斯坦说的,“我想知道上帝是如何创造这个世界的……我想知道的是他的思想。

”正是对上帝的信念,才让这些伟大的科学家产生了探究宇宙奥秘的热情。

“上帝不玩骰子,科学只能由那些彻头彻尾浸润了对真理和理解的追求的人们来创造。

然而,这种感情的源泉却来自宗教的领域。

对于一种可能性的坚信也属于这种领域;这种可能性就是,适用于存在世界的那些规律是理性的,即可以用理性来概括。

我不能设想一个没有这种深刻信念的真正科学家。

”也正是这个原因,在西方,伟大的科学家同时又是虔诚的宗教徒。

我可以列出一大串名单:牛顿、爱因斯坦、笛卡儿、罗素、莱布尼茨……我们一直都在提倡科学精神,把科学程度的高低看做文明的标志,把科学看成是宗教的死敌。

也许看了爱因斯坦的这句话,我们才真正知道科学和宗教在源头上还有这样千丝万缕的联系。

翻开西方的科学史,有多少科学家把对宗教的殉道精神转换成了科学上的献身精神,阿基米得、哥白尼、布鲁诺……他们所留下的故事,不仅使人震撼,而且令人深思。

当罗马大军攻陷叙拉古城的时候,阿基米得正在沙地上演算着几何题。

面对着敌人明晃晃的兵器,这位日神般的数学家镇定自若地提出了人生的最后一次请求:稍等一下,让我先解完这道题……。

为了确立“日心说”这一冒天下之大不韪的科学理论,哥白尼几乎耗尽了自己后半生的精力,在其生命的弥留之际终于使《天体运行论》一书公之于世……。

关于爱因斯坦宗教信仰的思考

关于爱因斯坦宗教信仰的思考

关于爱因斯坦宗教信仰的思考爱因斯坦关于科学与宗教的关系有着独到又深刻的见解:科学没有宗教就像瘸子,宗教没有科学就像瞎子。

随着科学的发展,宗教在不断的变化;从恐惧宗教到道德宗教,它们共有上帝概念的拟人化特征。

超出这个概念的是第三种宗教经验的阶段,爱因斯坦认为只具有非凡天才的个人以及特别高尚品格的集体才能体悟。

这便是宇宙宗教情感。

标签:信仰;宗教;宇宙宗教情感;爱因斯坦对于科学家们来说,信仰是坚定自然界是有规律的。

坚信宇宙的秩序可以通过这些规律得到揭示,而人类可以借助理性来理解自然界的规律。

爱因斯坦强调过“相信那些对于现存世界有效的规律能够是合乎理性的,也就是说可以由理性来理解的。

我不能设想一位真正科学家会没有这样深挚的信仰。

”〔1〕爱因斯坦有着深挚的宗教情感,但在他的宗教里不存在上帝。

他的宗教情感所采取的表达形式是对那自然规律的和谐所感到的狂喜的惊奇,它与那种使自古以来宗教天才们着迷的感情非常相似。

一、爱因斯坦的宗教信仰---斯宾诺莎的上帝爱因斯坦在《我的世界观》一文表明了自己的宗教观:“我们所能有的最美好的经验是奥秘的经验。

它是坚守在真正艺术和真正科学发源地上的基本感情……就是这样奥秘的经验,产生了宗教。

我们认识到有某种为我们所不能洞察的东西存在,感觉到那种只能以其最原始的形式为我们感受到的最深奥的理性和最灿烂的美……”〔1〕正是这种认识和情感构成了爱因斯坦真正的宗教感情,使他满足于去窥见生命永恒奥秘的一鳞半爪、领悟自然界中显示出来的那个理性的一部分。

爱因斯坦使用上帝这个词的频率很高,但这个上帝不是那个人格化的上帝或任何诸如此类的神,而是他自己心目中的上帝。

身为犹太人的爱因斯坦,幼年时期深深地信仰当时社会中流行的神学宗教,但是这种信仰在他接触了一些通俗的科学书籍之后就终止了,他不再相信《圣经》里面故事的真实性。

青年时期的爱因斯坦阅读了斯宾诺莎的著作,“我信仰斯宾诺莎的那个在存在事物的有秩序的和谐中显示出来的上帝,而不信仰那个同人类的命运和行为有牵累的上帝。

宗教与科学

宗教与科学

宗教与科学宗教与科学的关系历来是个重要的研究课题。

过去,我们习惯于把宗教看作是宗教的死敌,只强调两者的对立和斗争,忽视了两者的联系和渗透。

而实际上,宗教与科学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它们之间的相互联系和作用,深远地影响着人类文明。

从表面上看,宗教与科学是两种不同的意识形态,是两种截然不同的观念。

宗教强调的是对某种根本不存在的意识产物的崇拜,以幻想的形式来反应客观的世界;而科学强调对客观世界本质和规律的掌握,强调的是真理,他们之间是不存在任何沟通的必要。

但从科学发展史上看,宗教究竟是一种阻碍还是一种促进,对此做出准确的回答却是相当的困难,因为任何一种简单的结论都经不起严格的考证。

总的来说,宗教与科学在人类的发展史上既相互排斥,相互矛盾,又相互促进,互相包容,呈现错综复杂的关系。

一、科学和宗教关系的产生对于宗教与科学的关系是学术界讨论和研究经久不衰的课题,并且形成了各种不同的观点和主张。

总结起来主要有三种观点:一是“相互关联说”。

持这种观点的人认为宗教与科学存在着密切的联系,宗教与科学相互渗透、相互作用并对各自的发展起着积极的推动作用。

正如1940年9月爱因斯坦在美国“科学、哲学和宗教同民主生活方式的关系讨论会”上所作的题为《科学和宗教》的发言中指出:“科学没有宗教就像瘸子,宗教没有科学就像瞎子。

"二是“冲突说。

”持这种观点的人普遍认为宗教与科学是绝对对立的,是一对不可调和的矛盾,不是宗教摧残、压制科学,就是科学贬低推翻宗教观点。

三是“分离说”、“互不干涉说"、“并行不悖说”等。

持此种观点的人认为宗教与科学是分离的,各自代表了不同领域的知识,满足人类不同的社会需要,具有不同的社会职能,二者互不干涉.毫无疑问上述观点都在一定的历史时期,都具有一定的合理性。

然而,用一种观点,从一个侧面来论证宗教与科学的关系,显然不够全面、科学。

要准确地理解宗教与科学的关系,首先必须了解科学和宗教的含义。

浅析爱因斯坦的宗教信仰

浅析爱因斯坦的宗教信仰

浅析爱因斯坦的宗教信仰——兼谈科学与宗教的联系“上帝不是在掷骰子”,这是爱因斯坦常用的一句口头禅。

对此很多人感到诧异,象爱因斯坦这样伟大的科学家难道也信奉上帝吗?这个问题也曾引起一些科学家和哲学家的广泛关注,大多数人认为,爱因斯坦信仰的“上帝”决非宗教徒所信仰的拟人化的上帝。

诚然,这种理解是对的,但仅仅指出这一差别是不够的,因为它只回答了爱因斯坦“不信仰什么”,而没有进一步说明他“信仰什么”。

爱因斯坦是一个有着深沉宇宙宗教感情的人,而且在科学史上,与爱因斯坦有着同样宗教感情的科学家也不乏其人,对这种现象我们应如何理解?这是一个值得探讨的问题,深入研究这一问题,对我们了解科学家的思想、感情和信念是颇为有益的。

本文试图通过对爱因斯坦宗教信仰的剖析,从科学与宗教的联系中去寻找答案。

爱因斯坦到底有着什么样的宗教信仰?首先让我们来看看他本人对这个问题的回答。

1929年,纽约犹太教堂牧师H·哥尔德斯坦曾给爱因斯坦发了一份电报,问这位大科学家“您信仰上帝吗?”并要他用电报回答。

爱因斯坦当日就发了回电:“我信仰斯宾诺莎的那个在存在事物的有秩序的和谐中显示出来的上帝,而不信仰那个同人类的命运和行为有牵累的上帝。

”⑴在另一次回答日本学者的提问时,也作了同样的答复:“同深挚的感情结合在一起的、对经验世界中所显示出来的高超的理性的坚定信仰,这就是我的上帝概念。

照通常的说法,这可以叫做‘泛神论的’概念(斯宾诺莎)。

”⑵很明显,爱因斯坦所信仰的是斯宾诺莎的上帝。

这里我们有必要先对斯宾诺莎的上帝的含义作一简略的考察。

在西方哲学史上,斯宾诺莎的上帝就是有名的泛神论,即把神和整个宇宙视为同一的哲学理论。

泛神论者所说的神,不是指人格化的上帝,而是指存在于世界之内的一切事物的内因,是存在于一切事物中的和谐的秩序。

在欧洲哲学史上,泛神论的哲学思想可一直追溯到古希腊。

在古代希腊,泛神论的核心观念,就是认为大自然即上帝,上帝即大自然,上帝和整个宇宙是一个统一体,上帝存在于一切事物之中,它无处不在。

浅析爱因斯坦的宗教信仰

浅析爱因斯坦的宗教信仰

浅析爱因斯坦的宗教信仰——兼谈科学与宗教的联系作者:于绣文“上帝不是在掷骰子”,这是爱因斯坦常用的一句口头禅。

对此很多人感到诧异,象爱因斯坦这样伟大的科学家难道也信奉上帝吗?这个问题也曾引起一些科学家和哲学家的广泛关注,大多数人认为,爱因斯坦信仰的“上帝”决非宗教徒所信仰的拟人化的上帝。

诚然,这种理解是对的,但仅仅指出这一差别是不够的,因为它只回答了爱因斯坦“不信仰什么”,而没有进一步说明他“信仰什么”。

爱因斯坦是一个有着深沉宇宙宗教感情的人,而且在科学史上,与爱因斯坦有着同样宗教感情的科学家也不乏其人,对这种现象我们应如何理解?这是一个值得探讨的问题,深入研究这一问题,对我们了解科学家的思想、感情和信念是颇为有益的。

本文试图通过对爱因斯坦宗教信仰的剖析,从科学与宗教的联系中去寻找答案。

爱因斯坦到底有着什么样的宗教信仰?首先让我们来看看他本人对这个问题的回答。

1929年,纽约犹太教堂牧师H·哥尔德斯坦曾给爱因斯坦发了一份电报,问这位大科学家“您信仰上帝吗?”并要他用电报回答。

爱因斯坦当日就发了回电:“我信仰斯宾诺莎的那个在存在事物的有秩序的和谐中显示出来的上帝,而不信仰那个同人类的命运和行为有牵累的上帝。

”⑴在另一次回答日本学者的提问时,也作了同样的答复:“同深挚的感情结合在一起的、对经验世界中所显示出来的高超的理性的坚定信仰,这就是我的上帝概念。

照通常的说法,这可以叫做‘泛神论的’概念(斯宾诺莎)。

”⑵很明显,爱因斯坦所信仰的是斯宾诺莎的上帝。

这里我们有必要先对斯宾诺莎的上帝的含义作一简略的考察。

在西方哲学史上,斯宾诺莎的上帝就是有名的泛神论,即把神和整个宇宙视为同一的哲学理论。

泛神论者所说的神,不是指人格化的上帝,而是指存在于世界之内的一切事物的内因,是存在于一切事物中的和谐的秩序。

在欧洲哲学史上,泛神论的哲学思想可一直追溯到古希腊。

在古代希腊,泛神论的核心观念,就是认为大自然即上帝,上帝即大自然,上帝和整个宇宙是一个统一体,上帝存在于一切事物之中,它无处不在。

爱因斯坦眼中的科学与宗教

爱因斯坦眼中的科学与宗教

爱因斯坦眼中的科学与宗教周三, 2007-03-28 21:11 —nicco1pointAlbert Einstein on: Religion and Science说实在的,爱因斯坦对于科学与宗教有很多的阐述,其中也不乏名言,如:science without religion is lame, religion without science is blind.当然爱教授所指的宗教可不是我们想的那么简单啊!不信,就看看爱教授的观点吧!(下面有中文版)This section is from Science, Philosophy and Religion, A Symposium, published by the Conference on Science, Philosophy and Religion in Their Relation to the Democratic Way of Life, Inc., New York, 1941.下面是英文原版:It would not be difficult to come to an agreement as to what we understand by science. Science is the century-old endeavor to bring together by means of systematic thought the perceptible phenomena of this world into as thoroughgoing an association as possible. To put it boldly, it is the attempt at the posterior reconstruction of existence by the process of conceptualization. But when asking myself what religion is I cannot think of the answer so easily. And even after finding an answer which may satisfy me at this particular moment, I still remain convinced that I can never under any circumstances bring together, even to a slight extent, the thoughts of all those who have given this question serious consideration.At first, then, instead of asking what religion is I should prefer to ask what characterizes the aspirations of a person who gives me the impression of being religious: a person who is religiously enlightened appears to me to be one who has, to the best of his ability, liberated himself from the fetters of his selfish desires and is preoccupied with thoughts, feelings, and aspirations to which he clings because of their superpersonalvalue. It seems to me that what is important is the force of this superpersonal content and the depth of the conviction concerning its overpowering meaningfulness, regardless of whether any attempt is made to unite this content with a divine Being, for otherwise it would not be possible to count Buddha and Spinoza as religious personalities. Accordingly, a religious person is devout in the sense that he has no doubt of the significance and loftiness of those superpersonal objects and goals which neither require nor are capable of rational foundation. They exist with the same necessity and matter-of-factness as he himself. In this sense religion is the age-old endeavor of mankind to become clearly and completely conscious of these values and goals and constantly to strengthen and extend their effect. If one conceives of religion and science according to these definitions then a conflict between them appears impossible. For science can only ascertain what is, but not what should be, and outside of its domain value judgments of all kinds remain necessary. Religion, on the other hand, deals only with evaluations of human thought and action: it cannot justifiably speak of facts and relationships between facts. According to this interpretation the well-known conflicts between religion and science in the past must all be ascribed to a misapprehension of the situation which has been described.For example, a conflict arises when a religious community insists on the absolute truthfulness of all statements recorded in the Bible. This means an intervention on the part of religion into the sphere of science; this is where the struggle of the Church against the doctrines of Galileo and Darwin belongs. On the other hand, representatives of science have often made an attempt to arrive at fundamental judgments with respect to values and ends on the basis of scientific method, and in this way have set themselves in opposition to religion. These conflicts have all sprung from fatal errors.Now, even though the realms of religion and science in themselves are clearly marked off from each other, nevertheless there exist between the two strong reciprocal relationships and dependencies. Though religion may be that which determines the goal, it has, nevertheless, learned from science, in the broadest sense, what means will contribute to the attainment of the goals it has set up. But science can only be created by those who are thoroughly imbued with the aspiration toward truth and understanding. This source of feeling, however, springs from the sphere of religion. To this there also belongs the faith in the possibility that the regulations valid for the world of existence are rational, that is, comprehensible to reason. I cannot conceive of a genuine scientist without that profound faith. The situation may be expressed by an image: science without religion is lame, religion without science is blind.Though I have asserted above that in truth a legitimate conflict between religion and science cannot exist, I must nevertheless qualify this assertion once again on an essential point, with reference to the actual content of historical religions. This qualification has to do with the concept of God. During the youthful period of mankind's spiritual evolution human fantasy created gods in man's own image, who, by the operations of their will were supposed to determine, or at any rate to influence, the phenomenal world. Man sought to alter the disposition of these gods in his own favor by means of magic and prayer. The idea of God in the religions taught at present is a sublimation of that old concept of the gods. Its anthropomorphic character is shown, for instance, by the fact that men appeal to the Divine Being in prayers and plead for the fulfillment of their wishes.Nobody, certainly, will deny that the idea of the existence of an omnipotent, just, and omnibeneficent personal God is able to accord man solace, help, and guidance; also, by virtue of its simplicity it is accessible to the most undeveloped mind. But, on the other hand, there are decisive weaknesses attached to this idea in itself, which have been painfully felt since the beginning of history. That is, if this being is omnipotent, then every occurrence, including every human action, every human thought, and every human feeling and aspiration is also His work; how is it possible to think of holding men responsible for their deeds and thoughts before such an almighty Being? In giving out punishment and rewards He would to a certain extent be passing judgment on Himself. How can this be combined with the goodness and righteousness ascribed to Him?The main source of the present-day conflicts between the spheres of religion and of science lies in this concept of a personal God. It is the aim of science to establish general rules which determinethe reciprocal connection of objects and events in time and space. For these rules, or laws of nature, absolutely general validity is required--not proven. It is mainly a program, and faith in the possibility of its accomplishment in principle is only founded on partial successes. But hardly anyone could be found who would deny these partial successes and ascribe them to human self-deception. The fact that on the basis of such laws we are able to predict the temporal behavior of phenomena in certain domains with great precision and certainty is deeply embedded in the consciousness of the modern man, even though he may have grasped very little of the contents of those laws. He need only consider that planetary courses within the solar system may be calculated in advance with great exactitude on the basis of a limited number of simple laws. In a similar way, though not with the same precision, it is possible to calculate in advance the mode of operation of an electric motor, a transmission system, or of a wireless apparatus, even when dealing with a novel development.To be sure, when the number of factors coming into play in a phenomenological complex is too large, scientific method in most cases fails us. One need only think of the weather, in which case prediction even for a few days ahead is impossible. Nevertheless no one doubts that we are confronted with a causal connection whose causal components are in the main known to us. Occurrences in this domain are beyond the reach of exact prediction because of the variety of factors in operation, not because of any lack of order in nature.We have penetrated far less deeply into the regularities obtaining within the realm of living things, but deeply enough nevertheless to sense at least the rule of fixed necessity. One need only think of the systematic order in heredity, and in the effect of poisons, as for instance alcohol, on the behavior of organic beings. What is still lacking here is a grasp of connections of profound generality, but not a knowledge of order in itself.The more a man is imbued with the ordered regularity of all events the firmer becomes his conviction that there is no room left by the side of this ordered regularity for causes of a different nature. For him neither the rule of human nor the rule of divine will exists as an independent cause of natural events. To be sure, the doctrine of a personal God interfering with natural events could never be refuted, in the real sense, by science, for this doctrine can always take refuge in those domains in which scientific knowledge has not yet been able to set foot.But I am persuaded that such behavior on the part of the representatives of religion would not only be unworthy but also fatal. For a doctrine which is able to maintain itself not in clear light but only in the dark, will of necessity lose its effect on mankind, with incalculable harm to human progress. In their struggle for the ethical good, teachers of religion must have the stature to give up the doctrine of a personal God, that is, give up that source of fear and hope which in the past placed such vast power in the hands of priests. In their labors they will have to avail themselves of those forces which are capable of cultivating the Good, the True, and the Beautiful in humanity itself. This is, to be sure, a more difficult but an incomparably more worthy task. (This thought is convincingly presented in Herbert Samuel's book, Belief and Action.) After religious teachers accomplish the refining process indicated they will surely recognize with joy that true religion has been ennobled and made more profound by scientific knowledge.If it is one of the goals of religion to liberate mankind as far as possible from the bondage of egocentric cravings, desires, and fears, scientific reasoning can aid religion in yet another sense. Although it is true that it is the goal of science to discover rules which permit the association and foretelling of facts, this is not its only aim. It also seeks to reduce the connections discovered to the smallest possible number of mutually independent conceptual elements. It is in this striving after the rational unification of the manifold that it encounters its greatest successes, even though it is precisely this attempt which causes it to run the greatest risk of falling a prey to illusions. But whoever has undergone the intense experience of successful advances made in this domain is moved by profound reverence for the rationality made manifest in existence. By way of the understanding he achieves a far-reaching emancipation from the shackles of personal hopes and desires, and thereby attains that humble attitude of mind toward the grandeur of reason incarnate in existence, and which, in its profoundest depths, is inaccessible to man. This attitude, however, appears to me to be religious, in the highest sense of the word. And so it seems to me that science not only purifies the religious impulse of the dross of its anthropomorphism but also contributes to a religious spiritualization of our understanding of life.The further the spiritual evolution of mankind advances, the more certain it seems to me that the path to genuine religiosity does not lie through the fear of life, and the fear of death, and blind faith, but through striving after rational knowledge. In this sense I believe that the priest must become a teacher if he wishes to do justice to his lofty educational mission.中文翻译就讲究看吧,翻译的一般:要我们对什么是科学得出一致的理解,实际上并不困难。

爱因斯坦的宗教观初探

爱因斯坦的宗教观初探

爱因斯坦的宗教观初探爱因斯坦是20世纪初最伟大的物理学家之一,也是现代科学的代表性人物。

然而,除了他在物理学上的伟大成就以外,他还以其宗教观而著称。

在爱因斯坦的一生中,他一直在思考、探索宇宙、人类与神明之间的关系,这种思考最终形成了他的宗教观。

爱因斯坦曾经说过:“科学研究与宗教信仰并不矛盾。

对于我来说,两者之间的关系就像爱因斯坦方程式和石头之间的关系一样自然。

”这句话反映了爱因斯坦宗教观的核心思想:科学和宗教之间并不矛盾。

事实上,爱因斯坦一直以来都认为,科学和宗教都是在探索同一个宇宙,而且这两者都具有其特定的道路和方法。

他认为,科学是通过理性和实验来寻找真理的,而宗教则是通过信仰和神秘经验来寻找真理的。

爱因斯坦的宗教观还涉及到一些其他的方面。

例如,在他看来,宗教不是某种特定的信仰,而是一种价值观念,是一个对于社会伦理和道德的承诺。

此外,他还认为,宗教应该是包容性和宽容性的,不应该成为对于其他宗教或信仰的排斥。

更为重要的是,爱因斯坦的宗教观也涉及到他对于上帝和宇宙的看法。

他认为,上帝是存在的,但是这个上帝并非是像宗教中所描述的那样,而是更为抽象和宏大的概念。

他认为,上帝应该是整个宇宙的力量和意识,是所有自然规律背后的力量。

总的来说,爱因斯坦的宗教观给我们提供了一种全新的观点,即科学和宗教并不矛盾,而是可以相辅相成的。

他的宗教观是建立在对于自然规律和宇宙的深入理解上的,因此其观点更加有说服力和可信度。

当然,对于爱因斯坦的宗教观是否正确,还有待于我们自己来思考和探究。

但是无论如何,爱因斯坦的宗教观将一直被当作现代宗教思想中的重要组成部分。

最后,我想引用爱因斯坦的一句话:“我不是一个宗教家,但我也不是一个无神论者。

”这句话表现了他的宗教观非常清晰和简洁,也表现了他在宗教信仰上的开放和包容。

爱因斯坦如何调和宗教与科学

爱因斯坦如何调和宗教与科学

2019 2 世界科学56但不知道是谁,不知道怎么写成,也看不懂书中的语言。

孩子注意到了这些书是按照明确的规律进行排列的。

这个顺序很神秘,他无法理解,只是隐隐约约觉得是这样。

在我看来,即使是最伟大、最有教养的人也是如此。

我们看到宇宙奇妙地排列着,遵守着某些法则,但我们对这些法则知之甚少。

我们有限的心智无法掌控那股神秘力量。

斯宾诺莎的泛神论令我着迷,但我更钦佩他对现代思想的贡献。

斯宾诺莎是现代最伟大的哲学家,因为他是第一个把灵魂和身体视为一体而非两个独立事物的哲学家。

一篇发表于2006年的论文认为,对于爱因斯坦来说,这是一种无须“将上帝拟人化”的“宇宙宗教感情”。

他在《纽约时报》上解释了这一观点:不同时代的宗教天才都以这种宗教感情而闻名,这种宗教感情没有教条,也没有以人的形象孕育出来的上帝,这样就不存在以中心教义为基础的教会。

在各个时代的异教徒中,我们发现人类充满了这种崇高的宗教可能称之为上帝。

”他对宗教的看爱因斯坦的确称其为上帝。

这位德国犹太物理学家闻名于世的原因很多,包括狭义相对论和广义相对论,还有那段深奥的评论——他经常在讨论量子力学奇怪的概率性质时,宣称“上帝不掷骰子”。

他认为,一个描述自然规律和宇宙起源的终极方程,在本质上不可能包含偶然性。

今天的物理学家都认为他错了,上帝是不确定的。

霍金曾评价说:“所有证据都表明,上帝是一个积习难改的赌徒,他可能在任何场合掷骰子。

”“我信仰斯宾诺莎(Spinoza)的上帝,他创造了一个讲求而不是那个会干涉人类命运和行为的上帝。

”爱因斯坦在写给哲学家埃里克·葛金(Eric Gutkind)的一封信中写道,这几乎和理查德·道金斯(Richard Dawkins)、萨姆·哈里斯(Sam Harris)或克里斯托弗·希钦斯(Christopher 那里听到的关于宗教的批评一样尖锐。

“对我而言,上帝这个词不过是人类弱点的体现和产物,《圣经》收集的传Copyright©博看网 . All Rights Reserved.。

爱因斯坦关于宗教与科学关系的思想

爱因斯坦关于宗教与科学关系的思想

爱因斯坦关于宗教与科学关系的思想爱因斯坦在追求科学的过程中,批判地继承了道德宗教的宗教道德,形成了作为他的哲学的宇宙宗教,从而使科学与宗教在他身上达到了和谐统一。

对科学与宗教的共同追求,把爱因斯坦导向高度的个人自由,这种自由成为爱因斯坦具有超常创造力的源泉。

科学与宗教冲突的主要原因是道德宗教拟人化的上帝概念,用科学知识和科学的逻辑思维净化道德宗教,可以给人类留下医治社会弊病的良方。

爱因斯坦的“科学与宗教”思想,是学者们感兴趣的研究对象。

尽管学术界在对爱因斯坦科学与宗教思想的研究中取得了较为丰硕的成果,但是,在笔者看来尚有进一步深入研究的余地。

笔者本人是从上世纪80年代中期开始研究爱因斯坦思想的,对爱因斯坦的科学与宗教思想也曾作过一些粗浅的研究。

但是,随着研究的不断深入,笔者对他的科学与宗教思想也有了一些新的认识和理解,在此谈出来就教于学术界同仁。

一、科学与宗教在爱因斯坦身上达到了和谐统一爱因斯坦对科学与宗教的体察和感悟,最早发生在他四五岁时对“罗盘问题”的思考,“惊奇”于指南针以如此确定的方式行动的现象,以及在这种现象背后所深深隐藏的某种东西。

这种“惊奇”竟然强烈到使年幼的爱因斯坦“激动得‘浑身颤抖,还发起冷来’”,它不仅给了爱因斯坦一个“深刻而持久的印象”,而且那只罗盘的磁针也“指出了这个着迷的孩子的道路”。

用爱因斯坦自己的话说:“小时候父亲给我看过一只小罗盘,它对我发生了巨大的影响,在我的一生中起了很大的作用。

”尽管爱因斯坦没有明确说出“罗盘问题”对他产生的“巨大”影响究竟有多大,也没有告诉人们这个“很大的作用”究竟是什么,但是,我们可以确定的是,它给爱因斯坦的幼小心灵带来了重大影响,使他产生了对深深隐藏在那只罗盘背后、决定着那只罗盘的指针以确定的方式行动的那种未知的东西的强烈敬畏感情和恐惧心理。

否则,他就不会激动得浑身颤抖,而且还发起冷来。

而浑身颤抖和全身发冷,是人在极度恐惧时的一种剧烈应激反应。

爱因斯坦论科学与宗教

爱因斯坦论科学与宗教
伟大科学家开普勒和牛顿,正是凭着对宇宙合理性的深挚的信念与热切的探索愿望,才能克服重重困难,付出常人难以想象的努力,最终提出天体力学的原理,发现宇宙的规律。
他还指出:“要是不相信我们的理论构造能够掌握实在,要是不相信我们世界的内在和谐,那就不可能ቤተ መጻሕፍቲ ባይዱ科学。这种信念是,并且永远是一切科学创造的根本动力。”
一方面,“人格化的上帝”存在着种种局限;但另一方面,自然界和思维世界的确显示出庄严崇高和不可思议的秩序。于是,人类走向第三阶段
道德宗教也能起到一定的道德教化作用,但由于它把道德教化寄托在上帝身上,从而扼杀了这种作用的发挥
爱因斯坦指出,科学家都是有真挚的宗教感情的,这种宗教感情表现为对科学事业本身的执着和真挚追求,这种追求本身就体现为一种宗教信仰
相信世界有秩序、有规律,相信世界的可理解性,这是支撑科学家进行科学追求与创造的坚定信仰与内在动力。一个没有这种信仰的人,是无法从事任何科学创造活动的,更无法作出任何成绩。正是在此意义上,爱因斯坦常常把科学追求本身就看成是一种信仰、一种宗教感情。
这种恐惧来源于对自然力量的不理解,为了消除它,原始人就在自己心里造出一些同自己类似的虚幻的东西——有人性的鬼神——作为自己的崇拜对象。上帝的概念正是这种古老的神的概念的升华。
随着社会的发展,人民生活水平的提高,恐惧宗教逐步发展到道德宗教。
在他看来,这种全知全能、公正廉明、惩恶扬善的上帝观念本身存在着逻辑矛盾。因为如果上帝是全能的,人的所作所为都是上帝安排的,那人类就不应当为自己的行为和思想负责,上帝也就不应该赏罚人类;但上帝又对人类实施了赏罚,那又说明上帝是不公正的。

科学与宗教是否可以共存?

科学与宗教是否可以共存?

科学与宗教是否可以共存?正方观点:科学与宗教可以共存首先,科学和宗教是两种不同的体系,它们探索的是不同的领域。

科学是通过实证和推理来探索自然现象和规律,而宗教是通过信仰和灵性来探索人类存在的意义和价值。

因此,它们并不是互相排斥的。

其次,历史上有很多科学家都是虔诚的宗教信徒,比如伽利略、牛顿等。

他们既是杰出的科学家,又是虔诚的基督徒,这表明科学和宗教并不矛盾。

正如爱因斯坦曾经说过:“宗教和科学之间并没有真正的冲突,因为它们探索的是不同的领域。

”此外,宗教也可以为科学提供道德和伦理的指导。

宗教教义中的慈爱、善良、公正等价值观可以帮助科学家们在科研过程中保持良好的品德和道德。

正如马丁·路德·金曾经说过:“科学没有问责制,它需要宗教的道德指引。

”反方观点:科学与宗教不能共存首先,科学是建立在理性和证据之上的,而宗教是建立在信仰和神秘之上的。

这两者的本质是相互排斥的,科学追求客观真理,而宗教强调的是信仰和神秘。

其次,宗教教义中的许多观念和传统与科学的发现相矛盾。

比如地球是否是宇宙的中心、生命的起源等问题,宗教和科学的观点往往是相互冲突的。

此外,宗教的教条和教义往往会限制科学的发展。

历史上有很多宗教势力对科学的发展产生了阻碍,比如地心说和日心说的争论、达尔文的进化论等。

综上所述,科学和宗教之间存在着根本的矛盾,它们不能共存于同一个体系之中。

在这个辩题中,我站在正方的立场上,认为科学与宗教可以共存。

因为它们探索的是不同的领域,它们并不是互相排斥的。

同时,历史上也有很多科学家都是虔诚的宗教信徒,这表明科学和宗教并不矛盾。

同时,宗教也可以为科学提供道德和伦理的指导。

因此,科学与宗教是可以共存的。

爱因斯坦宗教观

爱因斯坦宗教观

爱因斯坦宗教观阿尔伯特·爱因斯坦(Albert Einstein)是二十世纪最伟大的科学家之一。

他的相对论理论至今仍在物理学中深受重视。

但是在爱因斯坦的许多陈述中,我们可以看到他的思想不仅仅局限于科学领域,而且贯穿了哲学和宗教。

本文将探讨爱因斯坦的宗教观。

1. 宗教和科学在爱因斯坦的眼中,宗教和科学不是对立的两个领域,他们是互补并且相辅相成的两者。

虽然爱因斯坦是个科学家,但是他认为科学并不能解决一切问题。

他的观点是,人类的理性和经验是有限的,所以科学只能解决有限的问题。

而对于那些无法用科学方法解决的问题,宗教便是解答的工具。

2. 爱因斯坦的上帝观虽然爱因斯坦被认为是一个“无神论者”,但是是在他提出广义相对论之后,他对上帝的看法发生了变化。

爱因斯坦认为,上帝并不是一个人格化的存在,而是存在于自然规律和宇宙的秩序中。

他的上帝是一种宇宙的能量,或者说是一种存在于宇宙中的力量。

他说:“我认为上帝是对一切事物运作的构造以及人性的存在体现。

”爱因斯坦把上帝看作宇宙中一切现象的制造者,人类所探索的所有科学原理都是上帝在宇宙中的表达。

3. 爱因斯坦的宗教态度虽然爱因斯坦相信上帝的存在,但是他并不信仰一种特定的宗教。

他认为,不同的宗教仅仅是表达偏好,它们之间没有明显的差异。

在多次接受采访时,爱因斯坦表达了自己对基督教、伊斯兰教和犹太教的尊重,然而他从来没有归属于其中任何一个。

4. 爱因斯坦的道德观爱因斯坦认为,道德标准不是来自于某个宗教的教导,而是由人类自身所决定。

他曾说:“人类的价值观应该是自由、平等、公正和仁慈”,这几乎是所有宗教都强调的价值观。

他认为,人类应该在自由、平等和公正的基础上生活,而这些基础,是他从科学和哲学的思考中得出的。

5. 总结爱因斯坦的宗教观是非常开放的。

他认为科学和宗教有各自的领域,它们是互补的两部分。

虽然他相信上帝的存在,但是他没有信仰任何一种特定的宗教,并且认为道德的标准不是宗教所确定的,而是人类自己所制定的。

爱因斯坦 我的世界观

爱因斯坦 我的世界观

爱因斯坦我的世界观
爱因斯坦的《我的世界观》主要内容,主要涉及以下几个方面的内容:
1.宗教与科学:爱因斯坦信奉斯宾诺莎的上帝,即那个显示在存在事物的有秩序的和谐中的上帝,而非干预人类命运和行为的上帝。

他强调宗教在道德和利他主义层面的作用,认为人类有各种理由将高道德标准和价值观的宣告者们置于客观真理的发现者之上。

2.人生观:爱因斯坦认为人生的目的在于追求真理、美和善良。

他强调人类对宇宙及其奥秘的探索,并认为人类应该以理性、客观的态度去面对世界。

3.社会观:爱因斯坦关心社会进步和人类福祉,倡导和平主义和人道主义。

他关注社会公平、消除贫富差距等问题,并认为教育是实现社会变革的重要途径。

4.科学观:爱因斯坦阐述了科学与民主、自由的关系,认为科学是推动人类文明进步的重要力量。

他提倡培养独立思考的能力,鼓励人们勇于质疑、探索和创新。

5.价值观:爱因斯坦强调人与人之间的相互关爱和同情心,认为人类应该以平等、尊重和包容的态度对待他人。

他主张人类应该超越种族、国籍和信仰的界限,共同为世界的和平与进步而努力。

爱因斯坦的研究和成就是现代科学的瑰宝,他的思想和理念影响了全世界。

他的相对论、量子力学等理论成果,为科学家们提供了深
入探究宇宙奥秘的基石。

同时,他关心社会问题,积极参与和平与正义事业,展现出了一位杰出科学家的高尚品质。

爱因斯坦的《我的世界观》展示了他深刻的哲学思考、丰富的人生经验和崇高的人道主义精神。

这部作品不仅让人们更加了解这位伟大的科学家,还启发了人们对生活、科学、社会和价值观的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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ቤተ መጻሕፍቲ ባይዱ
如果要使人类尽可能从自私自利的要求、欲望和恐惧的奴役中解放出来是宗教的目标之一,那末科学推理还能够从另一角度来帮助宗教。固然科学的目标是在发现规律,使人们能用以把各种事实联系起来,并且能预测这些事实,但这不是它唯一的目的。它还试图把所发现联系归结为数目尽可能少的几个彼此独立的概念元素。正是在这种把各种和样东西合理地统一起来的努力中,它取得了最伟大的成就,尽管也正是这种企图使它冒着会成为妄想的牺牲品的最大危险。但凡是曾经在这个领域里胜利前进中有过深切经验的人,对存在中所显示出来的合理性,都会感到深挚的崇敬。通过理解,他从个人的愿望和欲望的枷锁里完全解放出来,从而对体现于存在之中的理性的庄严抱着谦恭的态度,而这种庄严的理性由于其极度的深奥,对人来说,是可望而不可即的。但是从宗教这个词的最高意义来说,我认为这种态度就是宗教的态度。因此我以为科学不仅替宗教的冲动清洗了它的拟人论的渣滓,而且也帮助我们对生活的理解能达到宗教的精神境界。
比如,当宗教团体坚持《圣经》上所记载的一切话都是绝对真理的时候,就引起了冲突。这意味着宗教方面对科学领域的干涉;教会反对伽利略和达尔文学说的斗争就是属于这一类。另一方面,科学的代表人物也常常根据科学方法试图对价值和目的作出根本性的判断,这样,他们就把自已置于同宗教对立的地位。这些冲突全都来源于可悲的错误。
显然,当一个复杂现象中起作用的因子数目太大时,科学方法在大多数情况下就无能为力了。人们只要想起天气就可知道,对于天气,甚至要作几天的预测也不可能。但没有谁会怀疑,我们这里所碰到的是这样一个因果联系,它的起因成分大体上我们是知道的。这个领域里的现象之所以在精度预测的范围之外,是因为起作用的因素的庞杂,而不是自然界中没有什么秩序可言。
但我确信:宗教代表人物的这种行为,不仅是不足取的,而且也是可悲的。因为一种不能在光天化日之下而只能在黑暗中站得住脚的教义,由于它对人类进步有着数不清的害处,必然会失去它对人类的影响。在为美德而斗争中,宗教导师们应当有魄力放弃那个人格化的上帝的教义,也就是放弃过去曾把那么大的权力交给教士手里的那个恐惧和希望的源泉。在他们的劳动中,他们应当利用那些能够在人类自已的身上培养出来的善、真和美的力量。不错,这是一个比较困难的任务,然而却是一个价值无比的任务。在宗教导师们完成了上述的净化过程以后,他们必定会高兴地认识到:真正的宗教已被科学知识提高了境界,而且意义也更加深远了。
然而,尽管宗教的和科学的领域本身彼此是界线分明的,可是两者之间还是存在着牢固的相互关系和依存性。虽然宗教可以决定目标,但它还是从最广义的科学学到了用什么样的手段可以达到自已所建立起来的目标。可是科学只能由那些全心全意追求真理和向往理解事物的人来创造。然而这种感情的源泉却来自宗教的领域。同样属于这个源泉的是这样一种信仰:相信那对于现存世界有效的规律能够是合乎理性的,也就是说可以由理性来理解的。我不能设想一位真正科学家会没有这样深挚的信仰。这情况可以用这样一个形象来比喻:科学没有宗教就象瘸子,宗教没有科学就象瞎子。
在我看来,人类精神愈是向前进化,就愈可以肯定地说,通向真正宗教感情的道路,不是对生和死的恐惧,也不是盲目信仰,而是对理性知识的追求。从这个意义上来说,我相信,一个教士如果愿意公正地对待他的崇高的教育使命,他就必须成为一个导师。
肯定不会有人否认,这个认为有一个全能、公正和大慈大悲的人格化了的上帝存在的观念,能给人以安慰、帮助和引导;因为这个观念比较简单,它也容易被最不开化的心灵所接受。但是另一方面,这种观念本身有它致命的弱点,这是有史以来就被苦痛地感觉到了的。这就是说,如果这个神是全能的,那末每一件事,包括每一个人的行动,每一个人的思想,以及每一个人的感情和志向也都应当是神的作品;怎么可能设想在这样全能的神面前,还以为人们要对自已的行动和思想负责呢?在作出赏罚时,神会在一定程度上对它自已作出评判。怎么能够把这样的事同神所具有的仁慈和公正结合起来呢?
关于生物领域里的规律性,我们所洞察到的还很不深刻,但至少也已足以使人感觉到它是受着确定的必然性的支配的。人们只要想一想遗传中有规律的秩序,以及毒物(比如酒精)对生物行为的影响就可明白。这里所缺少的仍然是对那些具有广泛普遍性的联系的了解,而不是秩序知识的本身。
一个人愈是深刻感受到一切事件都有安排好的规律性,他就愈是坚定地深信:除了这种安排好的规律性,再没有余地可让那些本性不同的原因存在。对他来说,不论是人的支配还是神的支配,都不能作为自然界事件的一个独立原因而存在着。固然,主张有一个能干涉自然界事件的人格化的上帝这种教义,决不会被科学真正驳倒,因为这种教义总是能够躲进科学知识尚未插足的一些领域里去的。
虽然我在上面曾经断言宗教同科学之间实在不可能存在什么正当的冲突,但我还是必须在一个重要地方再一次对这个断言作一点保留,那就是关于历史上宗教的实际内容。这种保留必然同上帝的概念有关。在人类精神进化的幼年时期,人的幻想按照人自已的样子创造出了各种神来,而这些神则被认为通过它们意志的作用在决定着,或者无论如何在影响着这个现象世界。人们企求借助于巫术和祈祷来改变这些神的意向,使其有利于他们自已。现在宗教教义中的上帝观念是古老的神的概念的一种升华。比如,人们用各种祈祷来恳求所信奉的神明的援助,以求得满足他们的愿望,这一类事实就说明了这种上帝观念的拟人论的特征。
要我们对什么是科学得出一致的理解,实际上并不困难。科学就是一种历史悠久的努力,力图用系统的思维,把这个世界中可感知的现象尽可能彻底地联系起来。说得大胆点,它是这样一种企图:要通过构思过程,后验(posterior)地来重建存在。但我要是问自已,宗教是什么,我可就不能那么容易回答了。即使我找到了一个可能在这个特殊时刻使我满意的答案,可是我仍然相信,我决不可能在任何情况下都会使所有对这个问题作过认真考虑的人哪怕在很小程度上表示同意。
因此,我想先不去问宗教是什么,而宁愿问,一个我认为是信仰宗教的人,他的志向有哪些特征:在我看来,一个人受了宗教感化,他就是已经尽他的最大可能从自私欲望的镣铐中解放了出来,而全神贯注在那些因其超越个人的价值而为他所坚持的思想、感情和志向。我认为重要的在于这种超越个人的内涵的力量,在于对它超过一切的深远意义的信念的深度,而不在于是否曾经企图把这种内涵同神联系起来,因为要不然,佛陀和斯宾诺莎就不能算是宗教人物了。所以,说一个信仰宗教的人是虔诚的,意思是说,他并不怀疑那些超越个人的目的和目标的庄严和崇高;而这些目的和目标是既不需要也不可能有理性基础的。但是它们的存在同他自已的存在是同样必然的,是同样实实在在的。在这个意义上,宗教是人类长期的事业,它要使人类清醒地、全面地意识到这些价值和目标,并且不断地加强和扩大它们的影响。如果人们根据这些定义来理解宗教和科学,那末它们之间就显得不可能朦胧什么冲突了。因为科学只能断言"是什么",而不能断言"应当是什么",可是在它的范围之外,一切种类的价值判断仍是必要的。而与此相反,宗教只涉及对人类思想和行动的评价:它不能够有根据地谈到各种事实以及它们之间的关系。依照这种解释,过去宗教同科学之间人所共知的冲突则应当完全归咎于对上述情况的误解。
今天宗教领域同科学领域之间的冲突的主要来源在于人格化了的上帝这个概念。科学的目的是建立那些能决定物体和事件在时间和空间上相互关系的普遍规律。对于自然界的这些规律或者定律,要求--而不是要证明--它们具有绝对的普遍有效性。这主要是一种纲领,而对于这种纲领在原则上是可以完成的信仰,只是建立在部分成功的基础上的。但是大概不会有谁能否认这些部分的成功,而把它们归之于人类的自我斯骗。至于我们能够根据这些定律很精密和很确定地预测一定范围内的现象在时间上的变化情况,这个情况已经深深地扎根于现代人的意识之中,即使他对这些定律的内容也许还了解得很少。他只要考虑一下这样的例子就行了:太阳系中行星的运动可以根据少数几条简单的定律,事先非常准确地计算出来。同样,尽管精确程度有所不同,但还是可能事先算出电动机、输电系统、或者无线电装置的运转方式,甚至在处理比这些还要新的事物时也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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