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舍在中国文学史上有着极其重要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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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舍在中国文学史上有着极其重要的地位,而老舍作品中最引人注目的是“京味”。
“京味”作为老舍独特的一种风格现象,包括作家对北京特有风韵、特具的人文景观的展示及展示中所注入的文化趣味这画卷所充溢着的北京味儿有浓郁的地域文化特色,具有很高的民俗学价值,这和老舍在大杂院里度过艰难的幼年和少年时代分割不开。
1899年老舍生于北京。
全家住在大杂院靠母亲替人洗衣裳老舍做活计维持生活。
大杂院的日常生活,使他从小就熟悉车夫、手工业工人、小商贩、下等艺人、挣扎在社会底层的城市贫民,深知他们的喜怒哀乐。
大杂院的艺术熏陶,使他从小就喜爱流传于市井巷里的传统艺术,为它们的魅力所吸引。
他从这样的环境中,接受了与现代中国大多数作家不同的生活教育和艺术启蒙。
形成了老舍独特的京味特点。
老舍京味在文中的体现
老舍小说中北京方言的运用,展现了老舍语言的本色和北京的内在文化神韵,以及北京语言的活泼生命力。
老舍又对生活语言进行了创造性的加工和运用,“把形形色色的人物语言通俗朴实、生动鲜明、“京味”十足“把白话的真正香味烧出来”这也恰恰体现了其“京味儿”特色。
,比如写祥子穷途末路,病体奄奄地为人家作丧事时“在马路边上缓缓的蹭”曹先生家的女佣称赞祥子是“老实巴交”,《牛天赐传》中的“闹油”都是取自北平人的唇舌,又符合人物的身份,个性,教养,老舍的作品叙述语言多用精确流畅的北京口语,长短句的精心配置与灵活调度,在老舍手里、俗白、清浅的北京口语显示了魅力和光彩。
老舍小说中的北京方言的运用大多不用生僻字,多用北京的俗语、口语。
在《骆驼祥子》中老舍描写北京的雨天:“北京远处一个红闪,像把墨云掀开一块,露出一大片血似的。
风小了,可是利艘有劲,使人颤抖。
一阵这样的风过去,一切都不知道怎好似的,连柳树都惊疑不定的等着点什么。
又一闪,正在头上,白亮亮的雨点紧跟着落下来,极硬的砸起许多灰尘??。
”老舍用北京的白话写的,没有一个生僻字眼。
这段文字却是有声,有色,有景,有情的语言,带着本土的气息,写出活泼的生命力。
老舍的小说大部分是写北京。
在北京长时间的生活,让老舍也融入了北京的过节特色之中,理所当然,在作品中少不了对北京节令习俗的描写。
在《四世同堂》中, 出色地追忆了北京的节日特点。
作品中写道, 北京人过端阳节时,“家家必须用粽子、桑葚、樱桃, 供佛”。
较殷实人家还要吃“五毒饼”。
因此, “在往年, 到了五月初一和初五, 从天亮, 门外就有喊:`黑白桑葚大樱桃' 的,一个接着一个, 一直到快吃午饭的时候, 喊声不断。
再有, 到处是卖粽子的。
“人们只有照着自己的文化方式——像端阳节必须吃粽子、樱桃与桑葚——生活着才有乐趣。
”老舍在写这部反映北平沦陷后市民生活的作品里, 用了很多篇幅回忆北京的风情民俗,是因为,在这里面倾注了流亡异地的老舍对故乡北京深切的思念。
老舍成功地把语言的通俗性与文学性统一起来,做到了干净利落,鲜活纯熟,平易而不粗俗,精制而不雕琢。
其所使用的语词、句式、语气以至说话的神志气韵,都有他独特的体味和创造,又隐约渗透着北京文化。
这也是“京味”的重要表现。
老舍称得上“语言大师”,他在现代白话文学语言的创造与发展上,有着突出的贡献。
那么,是什么使得老舍如此爱用京味的语言写出手中的文章呢?是北京,北京文化孕育了老舍的创作,而老舍笔下的市民世界又是最能体现北京文化的人文景观,甚至成为一种文化史象征,一说到北京文化,就不能不联想到老舍的文学世界。
描写他。
”这些话语充分表达了老舍对于北京文化熟记于心,他对北京文化的念念不忘。
正是老舍对于北京文化有着深刻的见解,所以才能在文章中以文字抒发出那浓浓的北京味。
而这北京味,也是老舍作品吸引了众多人的原因之一。
北京文化在老舍的笔下得到深远的传播,而老舍也因对北京文化特殊的厚爱而深受北京人的喜爱和他人的追捧。
作为作家,他的作品中明显透露出北京地方文化的一些特色,反映出他对北京风土人情、建筑、人物掌故、北京话等各方面都非常熟悉,他把这些地方文化与文学艺术巧妙结合,形成了老舍式北京文学。
下面,让我们从老舍作品中对北京文化不同部分的描写来展开探讨:
“京味”作为小说的风格氛围,又体现在作家描写北京市民庸常人生时对北京文化心理结构的揭示方面。
北京长期作为皇都,形成了特有的传统生活方式和文化心理习惯,以及与之相应的审美追求,老舍用“官样”一语来概括北京文化特征,包括讲究体面、排场、气派,追求精巧的“生活艺术”;讲究礼仪,固守养老抚幼的老“规矩”,生活态度的懒散,苟安,廉和,温厚等等。
这类“北京文化”的“精魂”渗透于老舍作品的人物刻画、习俗的描绘、气氛的渲染之中。
这不仅是一种习俗,更表现了一种“文化性格”。
老舍的语言艺术也得力于他对北京市民语言及民间文艺的热爱与熟悉。
他大量加工运用北京市民俗白浅易的口语,用老舍自己的话来说,就是“把顶平凡的话调动得生动有力”,
烧出白话的“原味儿”来;同时又在俗白中追求讲究精制的美(这也是北京文化的特征),写出“简单的、有力的、可读的而且美好的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