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华古籍总目·天津卷》经部编目札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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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古籍总目?天津卷》经部编目札记
王国香
(天津图书馆,天津300191)
[摘要]《中华古籍总目?天津卷》由天津图书馆在天津地区馆藏普查登记工作基础上编纂而成。

笔者在编纂《天津卷》经部过程中,发现5个方面的典型问题,即经部版本鉴定错误、经部相同版本归并不彻底、经部丛书零种著录不规范或被当作单刻本著录、经部丛编及类编的子目缺失、经部繁简体的使用及相近字的误用。

这5个方面的问题,都是在编纂《天津卷》经部过程中发现的具体实例,当不仅仅存在于经部,其他部类或多或少也存在类似情况。

在此一一列举5个方面的问题,以便其他馆的同行以及相关研究者加以借鉴。

[关键词]《中华古籍总目?天津卷》经部普查登记
[分类号]G255.1
《中华古籍总目?天津卷》(以下简称《天津卷》),是国家古籍保护中心在全国范围内实施编制《中华古籍总目》工作的一个阶段性成果,是天津图书馆基于天津地区馆藏普查登记数据编纂而成的。

早在《天津卷》出版之前,依据国家古籍保护中心计划,天津地区多家图书馆已先后出版了《天津图书馆古籍普查登记目录》(2014年1月国家图书馆出版社出版)、《南开大学图书馆古籍普查登记目录》(2014年12月国家图书馆出版社出版)以及《天津市十九家收藏单位古籍普查登记目录》(2015年12月国家图书馆出版社出版)。

笔者有幸参与了《天津卷》经部的编目工作,在编纂过程中,陆续发现一些问题,今在此列举其中5个典型问题,以就教于同行专家。

1经部版本鉴定错误实例分析
《天津卷》编纂包括著录、分类、款目组织3个环节。

著录是编目的基础;分类是正确判定一书性质从而类归其应属部类;款目组织则是将著录准确、分类正确的款目加以有序编排的规则[1]。

因此,准确规范著录各书书名、著者、版本及收藏等
信息,直接决定了能否编出高质量的书目。

在各款目的著录中,版本著录最容易出现问题。

《天津卷》以天津地区古籍普查登记为基础,据目验原书立目。

以下是编纂过程中通过目验原书,发现版本判定错误的一些实例。

1.1版刻年代判定错误之例
《春秋说略》十二卷与《春秋比》二卷,二书合函,均为清郝懿行所撰,原数据著录其版本为“清光绪七年(1881)据郝氏遗书本刻本”。

郝懿行(1755—1823),字恂九,号兰皋,山东栖霞人,清嘉庆四年(1799)进士,官户部主事。

郝懿行一生著述颇丰,其妻王照圆,亦博涉经史,当时有“高邮王父子,栖霞郝夫妇”之称。

郝懿行夫妇之著述,有《郝氏遗书》三十四种,清嘉庆至光绪刻本。

依据《中国丛书综录》,《郝氏遗书》之子目《春秋说略》十二卷与《春秋比》二卷,均为清道光七年(1827)赵铭彝刻本[2]。

天津图书馆藏有是书,索书号为P1188,核查原书,发现是书前有清光绪七年朱印“上谕”及“奏折”,此或为判定其版本为光绪七年刻本的依据。

然仔细翻看是书,发现“上谕”“奏折”部分与正文版框大小、字体风格明显不
同。

且此部分字迹清晰、版框没有断裂之处,应该为书版刻好不久即刷印而成。

正文部分则多处刷印模糊,版框断口比比皆是,明显是该书版存放时日已久所致。

由此可以看出,“上谕”与“奏折”部分乃光绪七年所补刻,光绪七年为是书的印刷时间,而这个时间不能作为其刻书年代。

再看正文部分,有道光七年绩溪胡培翚所撰《刻郝氏春秋二种叙》,言及刻书事:“道光旃蒙作噩之岁,郝兰皋先生卒于京邸,遗命其嗣以所著《春秋》《尔雅》属余与比部李君月汀谋付诸梓。

越月,其嗣持《春秋说略》《春秋比》二书来,时余与月汀为先生谋刻《尔雅》,未遑及也,为写副藏之。

今岁夏,先生之中表弟大令赵君凤崖谒选入都,谈次及此,慨然允出赀任剞劂。

工既竣,属余记其事[3]。

”此二书当刻于道光七年。

二书正文卷端下题:“栖霞郝懿行学,海阳赵铭彝校刊[4]。

”可知,二书确为郝懿行之表弟赵铭彝所刊,故二书为《郝氏遗书》之子目无疑,版本应为“清道光七年(1827)赵明彝刻光绪七年(1881)印郝氏遗书本”。

国家图书馆亦藏有《春秋说略》十二卷与《春秋比》二卷,有清光绪七年刻本(国图索书号为1167)及清道光七年刻本(国图索书号为66308)。

笔者曾目验这两个版本,发现前者同天图所藏,书前有“上谕”“奏折”,后者则无“上谕”与“奏折”;两个版本版框大小、文字样式完全一致,大部分断口部位相同,只是前者断口处较后者更大更多。

由此看出,这两个版本实为同一版本,均刻于道光七年,只是刷印时间不同而已,前者为后印本,却因增刻了光绪七年的“上谕”“奏折”而被误为光绪七年刻本。

《春秋说略》十二卷与《春秋比》二卷,二书均仅有道光七年赵铭彝刻本,所谓光绪七年刻本是不存在的。

以上是同一版本古籍的两种不同时期的印本,版刻年代与刷印年代不同是古籍中的常见现象,把印刷年当作版刻年也是古籍著录中的常见错误,此即古籍的初印、后印问题。

过去限于条件,古籍编目对此注意不够,如今编纂《中华古籍
总目》是全国范围的大工程,各馆同行应互通有无,将一些不同印次的版本进行比较研究,从而提高《中华古籍总目》版本鉴定的准确性。

1.2依序判断版本年代错误之例
《尚书约注》四卷末一卷,原数据著录为“清光绪十二年(1886)刻本”,为天图所藏,索书号为P18611。

经目验原书,发现是书无牌记,仅有清光绪十二年俞樾写的序,言及刻书事:“国朝任钓台先生以理学名儒贯通经学,所著《周易洗心》《宫室考》等书皆行于世,而独《尚书约注》四卷,世尟传本……今年正月其族孙筱沅中丞以钞本付剞劂,而属余为之序[5]”,似乎由此即可以断定此书刻于清光绪十二年。

然是书从纸张及墨色来看,更像民国时期印本。

于是,查到天图所藏的另一部书《书经》,四卷末一卷,清任启运约注,索书号为P18300,此书与前书书名叶均为《尚书约注》,正文内容完全一致。

二书为同一种书,因卷端不同而有不同的题名,一曰《尚书约注》,一曰《书经》。

《书经》前无牌记,亦有光绪十二年春正月馆后学俞樾写的序,然而是书很明显与《尚书约注》不是同一版本。

前者序之名为“尚书约注序”,后者序之名为“任钓台先生尚书约注序”;前者卷一卷端为“尚书约注卷一”,后者卷一卷端为“书经卷之一”;前者行款为“八行十七字小字双行同黑口左右双边”,后者行款为“八行十七字小字双行同白口左右双边”。

故二书不为同一版本。

从纸张及墨色来看,后者明显要早于前者。

索书号为P18300的《书经》为光绪十二年刻本,则索书号为P18611的《尚书约注》所刻当晚于光绪十二年。

此外,《尚书约注》字体清晰,断口较少,应为初刻初印本。

故可以断定《尚书约注》实为民国间刻本。

《天津卷》仅收录1912年以前的著述,故此条数据不予收录。

1.3出版地误为出版者籍贯之例
《说文字原考略》六卷,清吴照辑,原版本著录为“清乾隆五十七年(1792)南昌吴氏刻本”,核验原书,总目录后有一牌记,上镌:“乾隆五十七年,岁在壬子冬十一月,南城吴氏锓板南昌寓馆”,意
即是书乃乾隆五十七年,由南城吴氏刻于南昌的寓所。

吴照(1755—1811),字照南,号白庵,江西南城人(隶属江西省抚州市),而非江西南昌人,只是刻书于南昌寓所。

故是书版本当为“清乾隆五十七年(1792)南城吴氏南昌刻本”。

2经部相同版本归并不彻底
由于版本著录不严谨或者不规范,导致相同版本归并不彻底,这个问题贯穿整个经部编纂过程。

同一种书的不同版本,若版本差异不大,馆内数据经核原书,馆外数据经查《中国丛书综录》及《中国古籍总目》,在确认无疑的情况下进行了版本合并。

如《春秋公羊传》十一卷,原数据版本有“清光绪十二年(1886)湖北官书局刻本”“清光绪十二年湖北官书处刻本”,经核验原书,前者亦当为“湖北官书处”,二者为同一版本,已合并。

《说文发疑》六卷,原数据著录版本有“清光绪九年(1883)邗上寓庐刻本”及“清光绪九年(1883)扬州刻本”。

邗,地名,在今江苏扬州市境[6]。

故二者为同一版本。

《越谚》三卷《剩语》二卷,原数据有“清光绪四年(1878)谷应山房刻本”及“清光绪八年(1882)谷应山房刻本”。

二书均为天图所藏,经验原书,光绪四年为写序时间,二书版本相同,皆为光绪八年所刻。

再比如《十一经音训》,清杨国桢编,原数据有4个版本:(1)清道光十年(1830)大梁书院刻本;(2)清道光十年(1830)刻本;(3)清道光十一年(1831)刻本;(4)清光绪三年(1877)湖北崇文书局刻本。

查《中国丛书综录》,是书仅有两个版本,即清道光十年(1830)大梁书院刻本与清光绪三年(1877)崇文书局刻本,且前三个版本行款一致,故基本可以判断前三个版本可以合并为一个版本。

再看原书,道光本前有“道光岁次上章摄提格壮月开镌”牌记,即道光十年开雕,而于道光十一年刻竣,诸家序均为道光十一年,故版本著录有十年、十一年之不同。

据《中华古籍总目》编目规则,“原书反映始刻年,又知其终刻年者,著录终刻年。


刻年不详者,即著录始刻年。

始刻年至终刻年完全明确者,可著录为某某年至某某年刻本”[7]。

然则此书应著录为“清道光十一年(1831)大梁书院刻本”,或者“清道光十年至十一年(1830—1831)大梁书院刻本”。

这样可以避免明明是同一种书的同一版本(即为复本)而被误认为不同的版本。

3经部丛书零种著录不规范或被当作单刻本著录
丛书,又称丛刊、丛刻、丛抄、汇刻、汇编等,即汇集两种以上单独著作重新命名而成为一种新的著作,其内容可以是综合性的,也可以是专题性的。

中国古代丛书刊刻数量大,文献价值高。

丛书中的子目离开了丛书且是一种单独流传下来,即为丛书零种。

单刻本即单行本,是和丛书本相对而言,特指那些没有被收入丛书内的刻本。

《天津卷》经部有一部分古籍只有丛书本而没有单行本,丛书零种版本著录不规范或被当作单刻本著录是《天津卷》经部的一个突出问题。

如清戴震撰《考工记图》二卷,原数据版本著录为“清乾隆四十四年(1779)微波榭刻本”,其实是书为《微波榭丛书》之零种,版本当为“清乾隆四十四年(1779)微波榭刻微波榭丛书本”。

《周官集注》十二卷,清方苞撰,原数据版本为“清乾隆抗希堂刻本”,应是《抗希堂十六种》之零种,版本当为“清乾隆抗希堂刻抗希堂十六种本”。

其中一个典型例子就是《通志堂经解》丛书零种的著录。

《通志堂经解》有子目多达140种,由于历史上战乱或其他原因,全套丛书完整地保存下来并非容易,所以很多子目以丛书零种的形式保留至今。

《天津卷》中《通志堂经解》丛书零种多达近百种,各种零种的版本著录五花八门。

比如:(1)《三易备遗》十卷,版本著录为“清同治刻通志堂经解本”(此类版本著录有2例)。

(2)《尚书详解》十三卷,版本著录为“清同治广州刻通志堂经解本”(此类版本著录有8例)。

(3)《公是先生七经小传》三卷,版本著录为
“清同治十二年(1873)粤东书局刻通志堂经解本”(此类版本著录有45例)。

(4)《熊先生经说》七卷,版本著录为“清同治十二年(1873)钟谦钧刻通志堂经解本”(此类版本著录有40例)。

(5)《十一经问对》五卷,版本著录为“清同治十二年(1873)广州刻通志堂经解本”(此类版本著录有1例)。

《通志堂经解》,清纳兰成德辑,《中国丛书综录》著录仅有两个版本,即清康熙十九年(1680)通志堂刊本、清同治十二年(1873)粤东书局刊本[2]。

是书由通志堂初刻于康熙十九年(1680),到同治十二年(1873),粤东书局又重刻了这部书。

书局本完全按照通志堂本原样上版,行款、字体以及各页版心所刻字数、堂名、刻工姓名等无不相同,只在每卷卷尾“后学成德校订”一行之外增加了一条刊语“巴陵钟谦钧重刊”,算是和原刻有了一点区别[8]。

《通志堂经解》书局本是原刻本的覆刻本,直接照搬原版面貌,这样极易与原刻本混淆。

两个版本的区别是,若子目卷末有“巴陵钟谦钧重刊”,为同治时期书局本,若无,则为康熙时期刻本。

以上5种版本著录,其实均为清同治十二年(1873)粤东书局刻本,版本著录可统一为“清同治十二年(1873)粤东书局刻通志堂经解本”。

此外,《通志堂经解》康熙时期刻本的丛书零种也存在类似情况,需加以统一。

需要说明的是,单独流传下来的丛书零种,通过不同途径、不同时期,辗转入藏于各个不同的公私藏机构,它们早已被当成一部独立的文献存世,所以也不宜将其合并于一处,依丛书名著录为“某某丛书,存几种”。

4经部丛编及类编的子目缺失
《天津卷》设立经、史、子、集、类丛五部,其中“类丛部”收录类书和丛书,各部之下首设“丛编类”,各类之下首设“类编之属”,这里的“丛书”“丛编”及“类编”的含义要注意。

“丛书”是指综合性丛
书,即汇集四部中两部以上的丛书;对于汇集同部类的专门性丛书,还是宜各入其部类为好,若属于四部中某一部且跨两类以上的丛书,入这一部的丛编类;若属于某一类的,则入某类的类编之属。

在编纂《天津卷》过程中,发现经部丛编及类编子目多有缺失,尤其是子目残存不全的丛书,未注明所存子目。

属于天津图书馆馆内的丛书,核验原书,馆外的参照《中国丛书综录》,分别予以补充。

如:原著录为“《小尔雅》五种,清姚觐元辑,清刻本”,无子目揭示,《中国丛书综录》及《中国古籍总目》未见载是书。

是书为天图所藏,索书号为P2262,经核验原书,发现是书凡一函五册,书的大小相同,封面装订一致,然五种子目版框大小及行款均不同,当为不同时期所刻。

具体子目及版本情况如下:《小尔雅疏》八卷,清王煦撰,清嘉庆五年(1800)刻本;《小尔雅训纂》六卷,清宋翔凤撰,清刻本;《小尔雅义证》十三卷《补遗》一卷,清胡承珙撰,清道光七年(1827)刻求是堂全集本;《小尔雅疏证》五卷,清葛其仁撰,清光绪九年(1883)姚觐元刻咫进斋丛书本;《小尔雅广注》不分卷,清莫栻撰,清抄本。

可见此书五种子目是清代不同时期刻或抄而成,最后汇集于一处,函套上有书名《国朝人注小尔雅五种》。

故此书版本当为“清刻暨抄汇印本”,题名为《国朝人注小尔雅》五种。

补充的《国朝人注小尔雅》五种之子目,乃清代五位学者给《小尔雅》所作的注,其中莫栻撰清抄本《小尔雅广注》,可以说是开清人研究《小尔雅》之先河[9]。

然是书从未刊刻,抄本又很稀少,故流传不广。

南开大学杨琳教授在《莫栻〈小尔雅广注〉考评》一文中曾引用阳海清等人所编《文字音韵训诂知见书目》的记载,传世的《小尔雅广注》清人抄本现存4种,国家图书馆收藏两种,北京大学图书馆收藏一种,浙江图书馆收藏一种[9]。

看来天津图书馆亦藏有是书,尚不为世人所知晓。

可见将丛编及类编的子目补充完整是非常有必要的,可以更加全面准确地揭示全书内容,以便为学者
们的研究提供更多的途径。

以《中国丛书综录》为依据,一条一条地核对子目,在这个核对的过程中发现了《综录》一些讹误,在此说明一下。

《综录》(1959年中华书局出版)错讹之处:
(1)第596页:清同治十一年(1872)山东书局刻《十三经读本附校刊记》,其第二个子目《书经》六卷《附校刊记》一卷,著者为“(宋)沈蔡集传”,此处“沈蔡”系“蔡沈”之误。

(2)第604页:《皇清经解》子目“《某溪诗经补注》二卷,(清)戴震撰”,“某”系“杲”之误,“杲溪”乃戴震之号,此子目题名当为“《杲溪诗经补注》二卷”。

(3)第591页:《仿宋相台五经附考证》子目《周易?略例》之著者,《综录》著录为“(唐)邢畴注”,“邢畴”实为“邢璹”。

邢璹,唐代人,玄宗时为四门助教,官至鸿胪少卿,著有《周易略例疏》[10]。

(4)第613页:《皮氏经学丛书》之子目《尚书中侯疏证》,应为《尚书中候疏证》,“侯”乃“候”之误。

《尚书中候》乃汉代的一种谶纬之书。

中者,征应也;候者,占验也,即历代帝王圣人应占验而兴起的意思。

以上4个讹误均发现于1959年中华书局出版
的《中国丛书综录》,至1982年上海古籍出版社以原纸型加以重印,只是在前者的基础上进行了部分错误的校改。

1982年版前两处错误已经改正过来了,后两个错误仍然存在。

上海图书馆编的《中国丛书综录》是我国目前一部最完备的丛书目录,亦是古籍工作者案头必备的工具书,其权威性众所周知。

《综录》这样大型工具书,出现少许讹误也是在所难免,无目无错,只是大家在使用的时候需加以甄别。

5经部繁简体的使用及相近字的误用
只能用简体,而误用繁体。

《天津卷》通篇都用繁体,可有些字在某些场合下只能用简体。

为了看得更清楚,此处所举之例皆遵照原文使用繁体。

如“《詩經叶韻詳音》一卷”“《詩經叶音辨譌》八卷”,此二处只能用简体的“叶”。

“叶”为“葉”之简体,但“叶韻”“叶音”中的“叶”,读作“x i?”,是“协”的异体字,意为“和洽,合”,只作简体。

又如“《春秋運斗樞》”“《禮斗威儀》”,此二处只能用简体的“斗”,“斗”即为“北斗”。

字形相近字的辨析。

如表1(此处所举之例皆遵照原文使用繁体,所改之处标红)所示:
表1经部繁简体使用误字例
春秋公羊榖梁諸傳彙義十二卷
魯禮禘袷義疏證一卷
禘袷問答一卷
毛詩故訓傅三十卷
(清)劉葆釆輯
(宋)楊伯喦撰
(宋)程頣撰春秋公羊穀梁諸傳彙義十二卷魯禮禘祫義疏證一卷
禘祫問答一卷
毛詩故訓傳三十卷
(清)劉葆采輯(宋)楊伯嵒撰(宋)程頤撰榖:木名。

又称“构”“楮”,即构树。

落叶乔木。

穀:简体为“谷”,庄稼和粮食的总称。

如:“百谷”“五谷”袷:古代交叠于胸前的衣领。

祫:读x i?,古代天子或诸侯把远近祖先的神主集合在太庙里进行祭祀
同上
傅:如“师傅”。

傳:简体为“传”
釆:读b i?n,“辨”的古字。

像兽爪分别之形,义为辨别。

采:神采,神色,精神
喦:音聶,多言也。

嵒:山岩、山崖
頣:读s hěn,扬眉看人。

頤:读y?
误例改正说明
参考文献:
[1]国家古籍保护中心.中华古籍总目编目手册
(试用)[S ].2020年元月:37.
[2]上海图书馆.中国丛书综录[M ].北京:中华书
局,1959.
[3]郝懿行.春秋说略;春秋比[M ].刻本.赵铭彝,
1827(清道光七年):叙.
[4]郝懿行.春秋说略;春秋比[M ].刻本.赵铭彝,
1827(清道光七年):卷一卷端.
[5]任启运.尚书约注[M ].刻本.1644-1911:序.[6]商务印书馆编辑部等.辞源(修订本)第四册[M ].
北京:商务印书馆,1983.
[7]国家古籍保护中心.中华古籍总目编目手册
(试用)[S ].2020年元月:12.
[8]陈正宏,梁颖.古籍印本鉴定概说[M ].上海:上
海辞书出版社,2005.
[9]杨琳.莫栻《小尔雅广注》考评[J ].古籍研究,
2005(1):158.
[10]张 之,沈起炜,刘德重.中国历代人名大辞
典[M ].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9:498.王国香
女,1976年生。

硕士,馆员。

研究方
向:古籍编目整理及地方文献。

(收稿日期:2021-08-20;责编:谷毓。


(宋)豊稷正音(明)豊慶續音(明)豊耘補音(明)豊熙正說(明)豊道生考補清道光咸豊大梁書院刻民
國十一年(1922)四存學會
補刻重印本
毛詩後箋三十卷(清)胡
承琪撰
詩序廣義二十四卷(清)
姜昞璋輯
大戴禮記十三卷(漢)戴
德撰(北周)盧辨注周易備旨一見能解六卷(明)黃惇耀撰(清)嚴丙寬增補
欽定書經傳說彙纂二十一卷首二卷書序一卷(清)王項齡等撰
(宋)豐稷正音(明)豐慶續音(明)豐
耘補音(明)豐熙正說(明)豐道生考
補清道光咸豐大梁書院刻民國十一年(1922)四存學會補刻重印本(清)胡承珙撰
(清)姜炳璋輯
(北周)盧辯注
(清)嚴而寬增補(清)王頊齡等撰豊:古代祭祀用的礼器。

豐:姓
豊:读l ǐ。

豐:读f ēn g
琪:读q ?。

珙:读g ǒn g
误例改正说明
续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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