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赫玛尼诺夫浪漫主义最后的钢琴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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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赫玛尼诺夫浪漫主义最后的钢琴巨人
谨纪念拉赫玛尼诺夫去世76周年
1873.4.1-1943.3.28
被斯特拉文斯基描述为“6.5英尺宽脸颊”的浪漫主义晚期俄罗斯作曲家、钢琴艺术大师及指挥家谢尔盖·拉赫玛尼诺夫(Sergei Rachmaninoff ),十八岁时凭借自己的《第一钢琴协奏曲》而名声大振。
拉赫玛尼诺夫不仅是一位多产的作曲家,事实上,他也是一位大师级别的钢琴家。
指挥:布鲁诺·瓦尔特
作为一名钢琴家,拉赫玛尼诺夫的演奏曲目主要包括十九世纪公认的巴赫、贝多芬、鲍罗丁、德彪西、格里格、李斯特、门德尔松、莫扎特、舒伯特、舒曼及柴可夫斯基这些名家的作品。
如果要给拉赫玛尼诺夫的钢琴演奏特征下个定义的话,那就是演奏质感非常清晰,这是他和约瑟夫·霍夫曼(Josef Hofmann)的共同特点,拉氏的《第三钢琴协奏曲》正是敬献这位波裔美籍钢琴家之作。
以下是有关这位作曲家兼钢琴艺术大师的七个有趣写照(所附唱片都是最新出的):
如同安东·鲁宾斯坦一样
拉赫玛尼诺夫有着硕大无比的双手
《帕格尼尼主题狂想曲》
安娜·维尼斯科娃
克里斯托夫·乌尔班斯基/北德易北
拉赫玛尼诺夫曾视安东·鲁宾斯坦为自己的榜样,尤其赞许鲁宾斯坦演奏的贝多芬《热情奏鸣曲》以及肖邦的《葬礼进行曲奏鸣曲》。
“他的演奏抓住了我的全部想象力,对我成为钢琴家的抱负产生了显著影响。
”拉赫玛尼诺夫对自己的传记作家奥斯卡·冯·里塞曼这样说过。
如同安东·鲁宾斯坦一样,拉赫玛尼诺夫有着硕大无比的双手:事实上,从小指尖到大拇指尖他能跨出十二个钢琴键。
这是缺乏天赋的演出者发现难以演奏他一些作品的原因所在。
围绕着《第三钢琴协奏曲》的恐惧
《第三钢琴协奏曲》
范·克莱本
基里尔·康德拉辛/空中交响乐团
很多钢琴家都畏惧拉赫玛尼诺夫的《第三钢琴协奏曲》,认为这是古典音乐曲目单中最具技术挑战性的协奏曲之一:作品的受敬献者约瑟夫·霍夫曼从未在公开场合演奏过这部作品。
美国古典钢琴家加里·格拉夫曼(Gary Graffman),为自己没有在学生时代研习过这部作品而感到羞愧难当,那时他还“太年轻不知道害怕”。
1909年11月28日,这部钢琴协奏曲由拉赫玛尼诺夫本人和现已解散的纽约交响乐协会合作首演。
数年之后,古斯塔夫·马勒指挥了这部作品。
“当时,马勒是唯一一个我认为值得和尼基什归为相同级别的指挥家。
尽管已经排练了很长一段时间,但他一直全身心投入这部协奏曲,直到相当复杂的伴奏也练习到完美的境界。
马勒认为,乐谱里面的每一个细节都至关重要——这样的态度在指挥家中实在是太鲜见了……”拉赫玛尼诺夫这样告诉自己的传记作家奥斯卡·冯·里塞曼。
自封为“最后一位浪漫主义作曲家”
《交响舞曲》
阿什肯纳齐/爱乐乐团
格伦·奎尔蒂(Glenn Quilty)曾有幸与拉赫玛尼诺夫一起学习,并向其敬献了自己创作的《维多利亚协奏曲》,他在纽约安索尼亚酒店采访了作曲家。
在那个场合里,拉赫玛尼诺夫将自己定义为最后一位浪漫主义作曲家,言谈中反映了旧俄的哲学,“带有痛苦和动荡的弦外之音,田园但悲剧性的美丽以及古老而持久的荣耀。
” 对他来说,和声安排及音调属于“流动的、从浪漫角度看是图案效果鲜明的景色眺望”流派。
他认为自己不像勋伯格和欣德米特那样尖锐锋利。
他希望用温暖来环抱听众,将其带入一个理想的星球。
然而,这一理想并不等同于乌托邦,“我的作品中有一种暗流的悲伤,”他告诉奎尔蒂。
拉赫玛尼诺夫认为浪漫主义音乐是永恒的,因为它反映了人性中的温暖以及深层次上的恻隐之心。
相反,他预言现代音乐的苦涩音调将消
失,纵然是反映了创作时所处的时代。
无处不在的”钟声“
《钟声》
杨松斯/巴伐利亚广播
拉赫玛尼诺夫的外祖母在这位作曲家的养育过程中扮演了非常积极的角色,经常带他去参加俄罗斯东正教服务。
在那里,拉赫玛尼诺夫接触到了礼拜圣歌和教堂钟声,这在他的许多作品中发挥了深刻影响。
事实上,通过使用间隔很大的和弦,拉赫玛尼诺夫再现了钟声。
他设法将各种各样的钟声包括在自己的作品中是非常显著的:《钟声》(The Bells,op.35)使人想起雪橇铃声、婚礼钟声,警铃以及教堂钟声。
拉赫玛尼诺夫的其他作品中也包括了柔和的振荡、清晰的图形、大胆的点缀、回荡的叮当之声以及广阔的钟摆式摆动。
他那由五部钢琴独奏作品组成的套曲《幻想曲》中,其第一首乐曲《降E小调悲歌》有摆动的震铃。
为独奏钢琴创作的《十首前奏曲》其中第四首《D大调前奏曲》中出现了回声及编钟式的铃声。
为独奏钢琴创作的《十三首前奏曲》其中第十首《B小调前奏曲》中,呈现出以清脆铃声点缀的旋律,在作品中间部分,重复的和弦模拟了巨大铁铃发出的回响。
《第二钢琴协奏曲》
是拉赫玛尼诺夫职业生涯
以及流行文化中
关键组成部分
《第二钢琴协奏曲》
丹尼尔·特里福诺夫
雅尼克·涅杰-瑟贡/费城交响乐团
1897年3月28日,拉赫玛尼诺夫《第一交响曲》(Symphony n.1)在圣彼得堡的首演失败。
俄罗斯作曲家、音乐评论家凯撒·居伊(César Cui)将其比作对埃及十大瘟疫的描绘,暗示作品将受到地狱里音乐学院“囚犯”的赞赏,拉赫玛尼诺夫陷入持续将近三年的深深沮丧之中。
在那段时间里,他的音乐创作和作曲活动都几乎停止。
然而,到1900年时,拉赫玛尼诺夫开始接受心理学家尼古拉·达尔
(Nikolai Dahl)的自我暗示疗法,达尔本人则是一名业余音乐家。
多亏了治疗,拉赫玛尼诺夫开始恢复信心,一年之后,他的《第二钢琴协奏曲》见到了光明。
由作曲家本人担任独奏钢琴家的首演,受到人们的热烈欢迎。
现在,作为拉赫玛尼诺夫曲目单中最受欢迎的作品之一,《第二钢琴协奏曲》在流行文化中占有举足轻重的地位,也被引用到流行音乐作品中:就其衍生作品而言,柔板旋律出现在了美国创作型歌手艾瑞克·卡门(Eric Carmen)所创作的民谣“独自一人”(All By Myself)中,卡门解释说拉赫玛尼诺夫是“他最喜欢的音乐”。
英国摇滚乐队Muse 2001年歌曲“Space Dementia”中的抒情音线——把人们撕成碎片,生命亦再次失去意义——模仿了第一乐章(中速)中的旋律。
霍洛维茨完美演绎
《第三钢琴协奏曲》
《第三钢琴协奏曲》
霍洛维兹
奥曼德/纽约爱乐
1918年移居美国之后,拉赫玛尼诺夫夫妇试图在他们的美国居所里重现俄罗斯伊万诺夫卡庄园的氛围:他们招待俄罗斯宾客、雇佣俄罗斯仆人,再现旧俄风俗。
拉赫玛尼诺夫努力找回失去的革命前俄罗斯旧世界,因此寻找一些俄罗斯音乐名流的友谊与陪伴。
1928年,在弗拉基米尔·霍洛维茨首次在卡内基音乐厅演奏柴可夫斯基《第一首钢琴协奏曲》的四天之前,与之成为朋友。
拉赫玛尼诺夫已耳闻霍洛维茨演奏自己《第三钢琴协奏曲》收到了正面评论,于是要求与霍洛维茨一同演绎这部作品。
霍洛维茨本人非常崇敬拉赫玛尼诺夫:“拉赫玛尼诺夫是我年轻时的音乐之神……想想这样的伟人将陪我一同演奏他自己的《第三钢琴协奏曲》……这是我一生中最难忘的印象!这是我真正的首秀!”音乐会结束以后,拉赫玛尼诺夫对钢琴家提出了建设性的批评意见,告诉他所诠释的柴可夫斯基《第一钢琴协奏曲》中,华彩乐段尚需完善。
然而,对霍洛维茨演绎的自己《第三钢琴协奏曲》除赞不绝口外,并无一句微词。
“整部作品他已经融会贯通……具备了
勇气、强度及胆识”。
“极点”理论
《第二交响曲》
普列文/伦敦交响乐团
说到诠释一部音乐作品,拉赫玛尼诺夫的理论是,每部音乐作品都有一个高潮点,而且,无论该特殊之点处于乐曲中的什么位置,演奏者都必须知道如何精确计算并接近之——否则,作品的构造及执行就会令人感到脱节与“模糊不清”。
至于高潮究竟会在哪里出现,则是由作品本身决定:可以在结尾处也能在中部,或响亮或柔和。
关于这一理论,拉赫玛尼诺夫是从密友费奥多·查利亚平(Feodor Chaliapin)那里学来的。
“这一刻的到来必须伴随着如比赛结束时撞线所发出的声音及闪光——必须看起来如同从最后一个实体中释放出来似的,是真理与表达之间的最后一道屏障,”拉赫玛尼诺夫解释说。
作为“极点”理论的一个范例,他的《第三钢琴协奏曲》结尾部分可能非常适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