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译与意译的有趣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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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译与意译的有趣例子
哥们儿,给我上!
虽然这些翻译有点荒唐,但不可否认,这也让很多青年人记住了这些英文。
而到底此类现象的发生对翻译这个领域甚至是文化的交流到底有益还是有害呢?诚然,如此的翻译会带来很大的乐趣,但久而久之是否也会抹杀了它原本的意思呢?这也就引出了两个概念“直译”和“意译”。
而今天要说的直译与意译并非传统意义上的那种侧重形式与内容的关系的翻译,而是将视野拓展到语言、美学、和文化等方面,基本等同于中国古代所提出的“信、达、雅”三个层次的翻译。
朱光潜曾说过,“所谓‘直译’是指依原文的字面翻译,有一字一句就译一字一句,而且字句的次第也不更动。
所谓‘意译’是指把原文的意思用中文表达出来,不必完全依原文的字面和次第。
‘直译’偏重对于原文的忠实,‘意译’偏重译文语气的顺畅。
哪一种是最妥当的译法,人们争执得很厉害。
依我看,直译和意译的分别根本不应存在。
……想尽量表达原文的意思,必须尽量保存原文的语句组织。
因此直译不能不是意译,而意译也不能不是直译。
”
而郭沫若也曾说过,“翻译是一种创作性的工作,好的翻译等于创作,甚至还可能超过创作。
有时候翻译比创作还要困难。
创作要有生活体验,翻译却要体验别人所体验的生活。
”由此得知翻译工作并非想像的那么简单。
我们先从一首古诗看起,李白的《静夜思》相信是每一个中国人小时候必背的古诗之一,而当李白的《静夜思》被引入西方时:
例1.I saw the moonlight before my bed,
床前明月光,
I wondered if it were the frost on the ground.
疑是地上霜。
I raised my head and looked at the full moon; and then
举头望明月,
I dropped my head and thought of my far-away home.
低头思故乡。
很简单明了的英文翻译,也确实是按照诗的意思表达的,但这符合原作的创作么?直译是直译了,总会觉得缺少了古诗的那种韵味。
而唐诗最精华的部分不也是那一份蕴含在诗中的意境么。
故而,翻译的“信”固然重要,对于特定的民族文化精髓而言,“达”和“雅”也一样重要。
而译者因为水平或是其他种种原因,不能完全表达原作者想表达的那种意蕴,这也是翻译的难点所在。
诚如所言,一个优秀的翻译家必定在国学方面有着很深的造诣。
而当其在引入一种文化或者推出一种文化时,必须同时对两个国家的语言环境,文化氛围等都有很深刻的理解。
如此才能更好的把握两种语言、两个民族的交流。
当然也有直译的正面例子,诸如“摊牌”译为“show one’s cards”、“揭开新的一页”译为“turn over a new leaf”、“纸老虎”译为“papertiger”、“丢面子”译为“to lose one’s face”、“留面子”译为“to save one’s face”等等,这些词语的用法被大家所认同,并能很好的运用在生活或是政坛中。
中国著名的教育家鲁迅先生也是一位优秀的翻译家,而为何他的译作却很少被提及?不是因为不忠实原文,而是太过于忠实原文,直译的太过于执着而导致了“硬译”,从而使读者很难去把握另一个民族的习俗及文化。
固然忠实原文是对读者一个负责任的态度,但不可太固执于原文,有时候创新,用自己本民族容易理解的语言来另说原文的时候也是一种必须的尝试。
施莱尔马赫曾指出, 对于不同的译者,一般存在两种翻译形式,“一种是尽可能让作者安居不动, 而引导读者去接近作者; 另一种是尽可能让读者安居不动, 而引导作者去接近读者。
”前一种说法可以视为直译,需要读者自己做出大量工作去理解译者翻译出来的文字,而后一种说法则可视为意译,是译者通过自己对两个民族的文化等各方面的理解,将其转化为本国文化,从而让读者较为容易接受和理解。
以译入语为中心的翻译追求译文符合译入语语言及文化规范, 较好地满足读者的阅读需求, 易于使读者在付出最小努力的情况下便可达到最佳语境效果。
而对于读者这个群体的差异性也可以有不同的翻译。
如张谷若在翻译哈代的小说《德伯家的苔丝》( Te of the d\' Ur bervilles )时,对于其中运用了大量的威塞克斯方言( Weex dialect)的情况,张谷若用山东方言来翻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