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析韩剧《我的女孩》的体态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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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析韩剧《我的女孩》的体态语
作者:戈小莉
来源:《赤峰学院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 2011年第9期
戈小莉
(西华大学人文学院,四川成都 610039))
摘要:有声语言是人类最重要的交际工具,但是体态语的重要性也不可忽视。
与有声语言相比较,体态语有的时候反而更加简洁明了,更能表达人物内心微妙的心理变化。
有的电视
剧设计了很多对白,其中一些若是由体态语来代替,反而会取得更好的效果。
在适当的时候,
以体态语替代有声语言,会有“此时无声胜有声”之妙。
关键词:韩剧;我的女孩;体态语
中图分类号:H030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3-2596(2011)09-0142-02
“体态语基本上伴随有声语言用于交际之中,是辅助性的交际工具。
它以表达情感信息
为主,也表达一定的理性信息。
它可以加强、补充有声语言的表达,并使语言信息具体化。
在
一定的语境中,体态语还可以代替有声语言,甚至否定有声语言的意义。
”(周国光,李向
农.1997)与有声语言相比较,体态语有的时候反而更加简洁明了,更能表达人物内心微妙的心理变化。
有的电视剧设计了很多对白,其中一些若是由体态语来代替,其实会取得更好的效果。
设计不当的对白,会显得罗嗦或苍白无力,成为剧中的一丝瑕疵。
一些韩剧在这一点上就处理得较好,例如本文要谈到的韩剧《我的女孩》。
《我的女孩》讲的是一个从小跟着没有正当工作的父亲过着颠沛流离生活的女孩珠裕玲的故事。
因为生活所迫,内心善良、没有学历的她不得不经常撒点小谎。
她被罗宾律酒店会长的孙子薛功灿央求她
冒充会长的孙女,让生命垂危的会长能在生命的最后一刻见到他从未谋面的孙女。
为了掩饰身
份不被揭穿,她不得不时常说谎。
谎言不仅仅是通过有声语言来制造,有些也是通过她的体态
语来制造的。
体态语在此剧中所起的作用,主要有:
一、直观地展开剧情
“表达情感信息时,体态语具有直接、真实和委婉的效果。
”(周国光,李向农,1997)电视剧是视觉艺术,所以可以非常直观地表现人物的体态。
有声语言不可能自始至终贯穿于电
视剧中,有些情节必须由体态语来表现,体态语在某些情节中成为代替有声语言、推动情节发
展的必不可少的手段。
哀伤的表情、愤怒的情绪、绝望的心情等等,不一定都非得通过有声语
言来表达,例如有声语言的“我很绝望”的表达效果,可能比一个绝望的眼神要差得多。
如第一集中薛功灿抬起手腕看手表,便比有声语言的询问或自言自语——“现在几点了”
更加直观。
又如第一集中,珠裕玲狂跑着赶往机场,看看飞机能否晚些起飞;在机场,珠裕玲求机
场工作人员让马上要起飞的飞机再等十分钟,或五分钟,配合她的有声语言,她的手势分别是
张开双手、伸出十个手指头及放下一只手、右手伸出五个手指头,而眼神和脸上都流露出可怜、哀求的神情;遭到机场工作人员拒绝后,她用伸出的右手遮住整张脸,失望、懊恼极了。
然后
她奔出机场外,来回走动,一副彷徨无计的样子。
后来她计上心头,冲进机场,跳起老高,夸
张地伸出右手,大叫一声“不行”,然后拼命朝机场里面奔跑,被里面的人拦住,顺势就坐在了地上,然后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编出了一个所谓的“爱人”的故事,讲着讲着因为“悲伤过度”,开始不停地“咳嗽”起来,她悲痛欲绝的表情骗过了围观的所有乘客,也骗过了机场工作人员,机场工作人员只好让她上了飞机去和她所谓的“爱人”作最后的道别。
她做这一切的目的,都是为了要拖延时间,使飞机晚点起飞,可是她的客人们还没赶来,所以她忍不住小声地抱怨嘀咕到“怎么还没来?”表情是焦急和埋怨的。
当她怎么都没找到她的那位“爱人”时,机场工作人员问她的“爱人”是不是真的在这架飞机上,她的表情立刻转为楚楚可怜、伤心欲绝。
当机场工作人员劝她下飞机的时候,她马上两眼一翻,“晕倒”在薛功灿的座位旁。
机场工作人员费力地要将她拖下去,她死死拽着座位的扶手不放。
因为手机掉了,她伸出一只手在地上乱摸。
薛功灿识破了她,掏出钢笔把她的手指一个一个撬开,她猛地往后摔,被机场工作人员背了起来,脸上的表情是意外、吃惊和愤怒的。
可是看到她的客人们终于因为她的努力而赶上了这班飞机,她马上又露出了开心的笑容,却还不忘继续假装晕倒,两眼一闭,又“晕倒”在了机场工作人员的背上。
在这一剧情的发展中,体态语起到了极其重要的作用。
如果不是借助丰富的体态语,很难想象这一情节会如何展开。
第八集中,深爱着珠裕玲的徐正雨以为和他一起看戏的是珠裕玲,见到的却是薛功灿的女友金世璇,两人起初都很愕然,感觉很意外,然后金世璇一笑,而徐正雨眼珠子转了转,也跟着了然地一笑。
两人都没有说话,只用眼神便表达出了他们已经明了事情的原委:原来苦心撮合徐正雨和珠裕玲的爷爷,安排他们俩一起看戏,又怕珠裕玲会害羞,所以骗她说是和薛功灿一起去,结果薛功灿要徐正雨和珠裕玲一起看戏,而珠裕玲却又把票给了金世璇,才造成了这样的阴差阳错。
在某些场合,体态语传递的信息是可以用有声语言来进行补充的,问题是有没有这个补充的必要。
其实二人的眼神包含了丰富的信息,这些信息完全可以通过有声语言来进行表达,如果补充这些信息,可以重新设计此段情节。
二人的对话可能如下:
徐正雨:“啊?怎么会是你?”
金世璇:“怎么是你啊?”
徐正雨:“珠裕玲怎么没来?薛功灿叫我一定要来看戏,说是爷爷要撮合我和珠裕玲在一起,给我们两个人制造机会。
”
金世璇:“不是珠裕玲说的是薛功灿和她看戏的吗?所以她才让我来的。
”
徐正雨:“原来是这样啊。
”
金世璇:“是啊。
”
如此补充完整有声语言,反而显得罗唆、累赘,而剧中仅仅通过二人的眼神及随之而来的微笑,便交代了他们已经明了事情的原委,这样的处理很含蓄,同时也很聪明。
相反,太多喋喋不休的对白反而会显示剧情安排的不到位,成为败笔。
二、揭露人物心理
在某些语境中,脱离了体态语的有声语言,它的真实的意义是未知的、不确定的。
而体态语则往往能真实地揭露人物的内心活动,为刻画人物形象服务。
第八集中,因为姨母要结婚了,一心想要离开薛功灿家的珠裕玲便无法离开了,所以薛功灿的脸上一直挂着笑容。
薛功灿的笑容告诉观众,他虽然经常和她斗嘴,可是实际上却是舍不得她离开了,也许,此时的他,已经爱上了珠裕玲了。
三、营造喜剧效果
《我的女孩》中的很多喜剧场面,不少是通过人物的体态语来表现的。
这些喜剧场面,用有声语言则难以表现出来。
如第六集中,薛功灿的姨母和张在漫天飞舞的雪花中谈艺术,姨母在雪地中摔倒;前面走的张并不知道衣着优雅、一向追求高雅艺术的她一屁股摔在了厚厚的雪上,还在继续自顾自地说自己“是在生活中寻找艺术”;痛得龇牙咧嘴却又为了要继续保持优雅美丽的姿态以赢得张的欢心而什么都不敢说的姨母爬起来,拍拍身上的雪,还得故意装作听到张先前的谈话而对他优雅地微笑;等张一转身,她的脸上又流露出痛苦的神情,刚才那一跤摔得可真是不轻哦。
这一情节,取得了很好的令观众发笑的效果。
又如第一集中,一向贫困潦倒的珠裕玲的爸爸赌马赌输了,被生气的女儿追赶着,一路逃跑;他自以为可以甩掉女儿了,没想到面前的竟是一扇玻璃门,他的脸猛地撞在玻璃门上,几乎都变形了。
这一画面也令人在心酸中又忍不住好笑。
四、体现韩国礼仪
见面时点头或鞠躬,是韩国人的礼仪。
如第一集中,薛功灿下了飞机,出了机场,见到迎接他的秘书,两人互相点头致意;也是在第一集,珠裕玲饥肠辘辘,帮薛功灿和一群中国客人做翻译,饿得不行的她看着满桌的美味佳肴终于忍不住伸出手抓了根长面包塞进嘴里,这时客人却突然说话了,她猝不及防,忙把面包放下,点头表示歉意。
毋庸置疑,有声语言是人类最重要的交际工具,但是体态语的重要性也是不可忽视的。
在适当的时候,以体态语替代有声语言,会有“此时无声胜有声”之妙,“不着一字,尽得风流”。
参考文献:
〔1〕刘学丰.非语言交际中体态语的多维思索[J].渤海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6(3).
〔2〕傅昌萍.文学作品中的非语言符号“体态语”例析——解读盖拉辛[J].外语研究,2003(03).
〔3〕周国光,李向农.体态语[M].北京:中央民族大学出版社,1997.
〔4〕王发平.浅说体态语在文学作品中的作用[J].阅读与写作,2007(05).
(责任编辑王文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