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明城墙历史廊道文化遗产评价与保护研究

China Ancient City|City Culture Capital 南京明城墙历史廊道文化遗产评价与保护研究
赵晨洋李子安王燕燕
摘要：对南京明城墙的历史变迁和功能演变进行梳理，针对南京明城墙历史廊道内的66处文化遗产资源进行文献分析与现场踏勘调查，明确其属性特点和现状。

综合层次分析法、德尔菲法及问卷调查筛选并确定文化遗产评价指标，运用MATLAB软件进行计算，得出各个评价指标的权重，采用罗森伯-格菲什拜因数学模型计算公式，得出文化遗产的综合评分，依据得分值域将文化遗产分为四个等级，并针对不同等级遗产资源在文化内涵、文化价值与影响力和适应反应性上的不同特点，提出各级遗产资源保护与利用的策略。

通过构建南京明城墙历史廊道文化遗产的评价体系，对文化遗产进行量化，确保文化遗产保护的科学性与准确性，探索文化遗产保护利用的新思路和新方法。

关键词：南京明城墙；文化遗产；评价体系；保护策略
Abstract：In view of the historical changes and functional evolvement of the Ming City Wall in Nanjing,analyze the66 cultural heritage resources in the historical corridor of the Ming city wall of Naiijing and make a survey on the site,and make clear the characteristics and status of the cultural heritage resources. Integrated analytic hierarchy process（AHP）,Delphi method, questionnaire survey,screening and evaluation index determining cultural heritage,using MATLAB software to calculate,it is concluded that the wei^it of each evaluation index,the Hshbein—Rosenberg mathematical model calculation:f ormula,it is concluded that the comprehensive rating of cultural heritage,according to the score range cultural heritage can be divided into four grades,and according to diferent level ofheritage resources in cultural connotation and cultural value and the influence and adapt the reactivity of d ifcent characteristics,put forward the strategies of the heritage protection
作者简介
赵晨洋，南京林业大学风景园林学院讲师,博士。

李子安，南京林业大学南方学院学士。

王燕燕，南京林业大学风景园林学院讲师，博士。

and utilization of resources at all levels.Through the construction of Nanjing Ming City Wall historical corridor cultural heritage evaluation system,the cultural heritage is quantified to ensure the scientificity and accuracy of cultural heritage protection,and explore new ideas and new methods for the protection and utilization of c ultural heritage.
Key words:Nanjing Ming city wall;cultural heritage; valuation system;rotection strategy
中图分类号：TU984.14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4-4144(2019)-07-59(6)
历史遗产廊道一般是指依托河道流域、车马驿道、线性防御设施等带状空间，且目前仍存有较多物质遗存和文化景观，具有重要的文化史、科技史和历史事件见证意义的轴带地区，是城市历史文化和群体记忆的重要载体巾。

南京明城墙历史廊道是以南京明城墙为主体遗产资源，并将沿线一定范围区域内的其他重要的物质及非物质文化遗产及关联要素串联在一起的功能多元化、形式多样化的线性的遗产区域。

它像一条纽带串起了众多历史文化遗址、遗迹以及历史事件、风俗民情、故事传说等历史文化遗产资源⑵，呈现了南京的古都风貌和人文历史。

现阶段对明城墙及其文化遗产资源的保护与利用并不尽如人意，因此，在南京市"城市双修”和"明城墙
*基金项目：江苏省文化科研课题"基于文旅融合的南京城墙
文化的保护与传承研究”（编号：18YB17）;江苏高校哲学社会科学研究资助项目"基于文脉的南京明外郭历史廊道的景观
更新策略研究"（编号：2016SJB760005）;南京林业大学青年科技创新基金项目"基于综合敏感性的南京明城墙景观廊道的保护与更新研究”（编号：CX2017034）o
中国名城I 城市文化资本
申遗"的背景下，南京市最新《城墙保护和利用两年行
动计划》的总体要求为：以城墙为纽带，以更高标准、 更大力度聚合城墙周边文化旅游资源，文旅融合、品牌
提升、遗产保护工程，构建环城墙文化、旅游、休闲生 态带，提升城市文化软实力，进一步彰显历史文化名城
的魅力与风采。

1南京明城墙的历史变迁、现状概述
南京城墙自春秋时期起就有维形出现，当时为土筑 城垣，分为外城与内城向。

六朝时期的南京城墙形成了 外郭、都城和宫城。

明代明太祖朱元璋定都南京城，历
时21年建成南京明城墙⑷，总长35.267千
米。

如今的南京明城墙遗迹是基于明代的京
城城墙，其墙体保留部分约为25.091千米，
从规模、尺度、保存长度、文化底蕴和历史
价值来说，南京明城墙都堪称世界第一⑸（图
1-3） o
伴随着城市的发展，明城墙不再是城市
的边界，已位于城市建成区之中，同是处于
并且已经从军事防御性的线性空间转变为城
市中的集景观、游憩、历史人文和民俗为一
体的绿色历史廊道，从功能型转变为文化型，
是具有唯一性的城市文化资本。

作为时代产
物和重要的历史遗存，明城墙所承载的历史
文化内涵早已深深融入南京城的血脉之中，
并与山水自然要素结合构成了南京最具特点
的"山、水、城、林"的景观格局。

2南京明城墙历史廊道文化遗产资源的调查与分析笔者在查阅了《南京文物志〉《南京城市史》《金 陵胜迹大全》等文献资料后，结合大量的现场踏勘与调
查，最终甄选出66处在南京明城墙历史廊道范围內的 较为重要的文化遗产资源，落实其位置并了解了各资源
的历史和现状，遗产分布情况如图4所示。

3南京明城墙历史廊道文化遗产评价体系的构建3.1文化遗产评价指标的选择
建立科学合理的评价指标体系关系到评价结果的合
理性与正确性。

根据南京明城墙历史廊道的特点，结合图4南京朋删历史廊道文化遗产分布统计图
图1明朝南京边界及城墙图图2民国南京边界与城墙图 图3现今南京边界与城墙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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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1文化遗产评价指标一览表
评价项目类别主要评价指标主要评价指标内容描述
悠久度呈现某特定历史时间内人类的创造发展，表现古迹的变化和演进
遗产资源的文化内涵文化传承价值体现当地传统文化特色，作为当地文化起源的载体
精神价值象征民族力量和精神，是民族荣誉感的表现
保存完整性保存较好，整体完整，没有缺失重要部分
遗产资源的价值与影响力遗产原真性确为遗产资源，现今修补痕迹少，不存在以"今"充"古”
保护级别被列入文化遗产名录，确定保护等级
对人类活动的满足性能满足人类活动需求的程度，且不会对遗产资源本身造成破坏
对更新建设的适应性适应城市设施更新建设的要求，不阻碍城市设施更新的进度
遗产资源的反应性与城市规划的结合性能融入现代城市规划，较好的结合，不阻碍城市现代化发展
对生态环境的保护性对周边沿线公共空间的生态环境有一定的改善作用，对城市绿道的发展有
积极作用
表2文化遗产评价指标赋值表
主要评价指标评价指标的划分评价指标赋值三国、魏晋南北朝时期（及以前）的遗产资源5
隋唐宋时期（包括五代十国）的遗产资源4
悠久度15元明清时期（包括太平天国时期）的遗产资源3
民国时期的遗产资源2
近现代的遗产资源1
是当地文化起源的载体，体现了当地传统文化特色4
文化传承价值10体现当地的非主流文化特色3仅体现当地单一的特定文化2没有体现当地的传统文化1工程浩大，技术精湛，是民族力量和精神的象征，凝聚民族荣誉感4
精神价值10体现民族力量和精神，是世界上少有的3某一特定时代的遗址，体现先民的精神力量2特定时代的产物，并不表现民族精神或力量1遗址保存完整，没有缺失损毁，区内环境风貌单一，无居民4
保存完整性10遗址保存完整，有较少部分缺失，区内环境风貌较复杂，居民较多3遗址保存较完整，有部分缺失，区内环境风貌复杂，居民多2遗址保存不完整，缺失部分较多，区内环境风貌复杂，居民众多，大多数遗址被叠压或破坏1
研究的重点与客观条件，评价指标遵循主导性、稳定性、历时性、合理性，同时兼具可操作性的原则回，将评价指标分为三个类别：第一类是遗产资源的文化内涵；第二类是遗产资源的价值与影响力；第三类是遗产资源的反应性，指标内容详见表1。

3.2文化遗产评价指标的分类与赋值
综合整理文化遗产资源评价分级资料，详细描述了不同级别的划分依据，并根据指标与本文研究角度的贴合性对不同等级进行赋值，具体赋值见表2。

3.3文化遗产评价体系的构建
3.3.1评价指标的计算权重
综合AHP层次分析法和德尔菲法叫运用Matlab 软件进行计算，利用判断矩阵的最大特征值入max对评价体系里的所有判断矩阵的特征根进行一致性检验。

最终利用公式计算各个评价指标的权重大小［810计算公式如下：
F：=》^F「（i=l,2,3,-,n）
i=i
中国名城I 城市文化资本
评价指标赋值接表2
主要评价指标
评价指标的划分遗产原真性10保护级别15遗产完整，没有现今人为修筑补充遗产较为完整，少有现今人为修补的痕迹
遗产较为完整，有部分为现今修补重筑遗产不完整，有较多的现今修补或新建，存在以"今”充"古”的现象
世界级文化遗产国家级重点文物保护单位省级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4
32
15
4
3市级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2
区县级及以下文物保护单位
1遗产资源及其周边空间能够提供足够的活动场地，满足市民的活动需要，适应人类活动，实用价值高 7对人类活动的满足性16遗产资源及其周边空间能够提供一定的活动场地，人类活动不会对其造成破坏，有一定实用价值
遗产资源及其周边空间缺乏活动场地，难以满足市民活动需求，实用价值较少5
3
遗产资源及其周边空间没有活动场地，人类活动会对遗产资源造成破坏，实用价值较少
1能够很好地与城市设施更新建设相结合，城市设施更新建设对遗产资源不造成负面影响5
对更新建设的适应性9 能够较好地与城市设施更新建设相结合，不阻碍城市设施更新的进度3
不能适应城市设施更新建设，会阻碍城市设施更新的进度
1能够与现代城市规划相融合，较好的适应城市规划的变化，与城市规划相辅相成 5
与城市规划的结合性9 能够融入现代城市规划，较好的结合，不阻碍城市现代化发展 3
不能较好地融入现代城市规划，遗产资源本身阻碍了城市现代化发展
1能够改善周边沿线公共空间的生态环境，保护生物多样性，对城市绿道的发展有积极作用 7
能够在一定程度上改善周边沿线公共空间的生态环境，对城市绿道的发展有一定的积极作用 5
对生态环境的保护性16不会破坏周边沿线公共空间的生态环境和城市绿道的发展 3
会对周边沿线公共空间的生态环境产生消极影响，不利于城市绿道的发展
1其中各指标的权重之和等于1 ,满足公式
n -
i=l 3.3.2评价指标的量化结果根据前文确定南京明城墙历史廊道文化遗产敏 感性体系中的各项敏感性指标的权重和具体分值，指
标的具体得分乘以其权重相加则为遗产资源的综合得 分。

计算综合评价结果采用罗森伯-格菲什拜因数学 模型：
n E=工 QiPi i=l 公式中，E 为南京明城墙历史廊道文化遗产资源
评价分值；为第i 个评价指标的权重；为第i 个 评价指标的分值；n 为评价指标的数目，计算结果见
表4。

4南京明城墙沿线文化遗产的保护与利用4.1南京明城墙历史廊道文化遗产保护的分级
依据表4的评价得分，将其从高到低依次分为四级：
—级得分值域＞3.3分；二级得分值域：2.8-3.3分；
三级得分值域：2.3-2.8分；四级得分值域W2.3分。

等级越高，表明文化遗产资源的综合评价越好、价值越 高。

66处文化遗产分级详见表504.2文化遗产分级保护与利用的策略4.2.1 —级文化遗产—级文化遗产资源必须以保护为主，开发利用必须
在严格保护的基础之上，且必须结合遗产特点、价值和
周边环境，着重保护文化遗产的历史信息真实完整，保 持原貌与本来格局，必须保持区域内文化内涵与氛围及 风貌一致，如对遗产资源进行修复、加固、维护等操作， 必须以"整旧如旧”的原则进行，不得对其进行改造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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增建回。

可在遗产资源能够承受的范围内利用其历史文化内涵和环境资源创造活动场地和机会，以此起到传承文化精神的作用。

4.2.2二级文化遗产
二级文化遗产资源须根据其特点和周边环境以及城市需求，在一定程度上对遗产资源的历史信息的真实性和完整性进行保护，在不影响其历史文化价值的前提下可以对其进行适当的改变，允许实施一些非永久性的、非破坏性的修复、加固和维护。

灵活利用遗产资源周边的城市公共空间，适度开展一些具有文化特色和历史传
表3文化遗产评价指标权重表
评价项目类别计算权重主要评价指标计算权重
悠久度0.1243遗产资源的文化内涵0.29文化传承价值0.08285
精神价值0.08285
保存完整性0.08285遗产资源的价值与影响力0.29遗产原真性0.08285
保护级别0.1243
对人类活动的满足性0.1344
对更新建设的适应性0.0756遗产资源的反应性0.42亠屮4―人"
与城市规划的结合性0.0756
对生态环境的保护性0.1344
承价值的游憩展览等文化活动，体现当地的主
流文化，促进遗产资源现代价值的发挥。

表4南京明城墙历史廊道文化遗产综合评分表
序号文化遗产资源名称总分排名序号文化遗产资源名称总分排名1中华门城堡 4.87475134武庙 2.813133（并列）2石头城遗址 4.84785235挹江门 2.8130535 3鸡鸣寺 4.5164336九龙桥 2.7571536 4石城门 4.316437驻马坡 2.7514537 5瞻园 4.2264538江南水师学堂 2.6483538 6桃叶渡古遗迹 4.0752639文德桥 2.647439 7愚园（胡家花园） 4.06065740静海寺 2.6416540 8东水关 4.04715841曾水源墓 2.6147541 9神策门 3.91045942江南机器制造局厂房遗址 2.531942 10大报恩寺及碑 3.874751043仪凤门遗址 2.5028543 11夫子庙遗址 3.86021144秦大夫故居 2.4759544 12武庙闸 3.8411245马道街古建筑 2.4547545 13朝天宫 3.841346金沙井太平天国官衙建筑 2.4490546 14清凉门 3.55881447古观象台遗址 2.407647 15扫叶楼 3.53761548封至圣夫人碑 2.3661548 16清凉寺遗址 3.330451649锁龙桥群 2.351749 17明故宫遗址 3.310251750惜阴书院旧址 2.3102550 18太平天国天保城、地保城遗址 3.268818（并列）51光宅寺 2.2900551 19天妃宫 3.268818（并列）52善庆寺 2.2833552 20崇正书院 3.206152053卞壶墓碣 2.263153 21白鶯洲鹫峰寺 3.164752154三宿名岩 2.2283554 22半山园 3.103122（并列）55程先甲故居 2.200555 23贡院碑刻 3.103122（并列）56天朝总圣库 2.0145556 24台城 3.041452457周处读书台 1.9731557 25阅江楼基址 3.040452558钓鱼台河房 1.951958 26渡江胜利纪念碑与纪念馆 2.999952659魏源故居1.9383559 27堂子街太平天国壁画 2.97312760罗廊巷太平天国建筑及壁画 1.855560 28九华山三藏塔 2.937352861西街古建筑群1.8488561 29淮清桥 2.8962962太平军破城处1.848862 30颜鲁公祠 2.895953063泾县会馆 1.7659563 31郭璞墩 2.875753164鹰福街古建筑 1.6002564 32朱雀航遗址 2.854553265朱状元巷清代住宅 1.4557565 33—拂清忠祠 2.813133（并列）66清凉台 1.22735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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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5南京明城墙历史廊道文化遗产分级评定表
遗产资源等级遗产数目遗产资源名称
—级遗产资源17中华门城堡，石头城遗址，鸡鸣寺，石城门，瞻园，桃叶渡古遗迹，愚园（胡家花园），东水关，神策门，
大报恩寺及碑，夫子庙遗址，武庙闸，朝天宫，清凉门，扫叶楼，清凉寺遗址，明故宫遗址二级遗产资源18太平天国天保城、地保城遗址,天妃宫，崇正书院，白鹭洲鹫峰寺，半山园，贡院碑刻冶城,阅江楼基址，
渡江胜利纪念碑与纪念馆，堂子街太平天国壁画，九华山三藏塔，淮清桥，颜鲁公祠，郭璞墩，
朱雀航遗址，一拂清忠祠，武庙，挹江门
三级遗产资源15九龙桥，驻马坡，江南水师学堂，文德桥，静海寺，曾水源墓，江南机器制造局厂房遗址，仪凤门遗址，
秦大夫故居，马道街古建筑，金沙井太平天国官衙建筑，古观象台遗址，封至圣夫人碑，锁龙桥群，
惜阴书院旧址
四级遗产资源16光宅寺，善庆寺，卞壶墓碣，三宿名岩，程先甲故居，天朝总圣库，周处读书台，钓鱼台河房，魏源故居，
罗廊巷太平天国建筑及壁画，西街古建筑群，太平军破城处，泾县会馆，鹰福街古建筑，朱状元巷
清代住宅，清凉台
4.2.3三级文化遗产
三级文化遗产应尽量将保持和维护遗址及环境风貌，可以根据城市建设更新发展的需求和遗产资源本身的特点，对其进行适度的开发。

为提高对人类活动的满足性，可以增加或改建与遗产资源原貌风格相协调的构筑物，满足现代生活的需要。

在遗产资源及其周边开展与遗产历史主题相关联的商业游憩活动，增加扩大商业活动面积，拓展遗产资源的现代化功能，尽可能地适应现代城市的格局与功能。

4.2.4四级文化遗产
四级文化遗产资源被破坏程度较大，很多遗址或已不复存在或残破不堪难以修复或隐藏在民居中不为人知，在保护开发的时候，应当更加偏重于考虑保持历史廊道的整体性，当其与城市更新建设发展需求发生冲突时，可以根据具体情况，采用保留主要遗迹、保留象征体、保留碑文等具有精神象征意义的部分及增设标志物等措施，以传承遗产所寄托的文化、精神，不必过分拘泥于恢复原貌而影响现代城市规划格局。

5结语
通过构建南京明城墙历史廊道文化遗产的评价体系，并对文化遗产资源进行量化的判别、筛选、评价与等级划分，可以使文化遗产的保护与利用具有更明确的目标性、针对性，可以有的放矢地实施差异化的保护与利用策略，使文化遗产能够得到更科学、更合理的保护与利用，既能使历史文脉得到传承，又能使之与城市的发展相得益彰，实现"古”"今”融合与共同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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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于向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