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GAS-STING信号通路与肿瘤关系的研究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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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GAS-STING信号通路与肿瘤关系的研究进展
陈娟娟;张平安
【摘要】环磷酸鸟苷-腺苷酸合成酶(cGAS)作为广泛的DNA识别受体,能够识别肿瘤DNA、病原体DNA、线粒体泄露DNA等而引发宿主防御功能.cGAS识别DNA后能够催化合成第二信使环二核苷酸(cGAMP),随后cGAMP活化干扰素基因刺激因子(STING),促进Ⅰ型干扰素(IFN)的表达以调节固有免疫功能.近年
来,cGAS-STING信号通路与肿瘤的发生、发展及转移有关的报道越来越多,机体能够通过调节STING信号通路的激活,增强天然抗肿瘤免疫.因此对STING信号通路的研究,不仅可以加深对固有免疫抗感染机制的理解,而且还可以为肿瘤免疫的药物设计提供理论基础,有望为靶向cGAS-STING信号通路提供新的肿瘤治疗方案.【期刊名称】《癌症进展》
【年(卷),期】2019(017)004
【总页数】5页(P380-383,467)
【关键词】固有免疫;cGAS-STING信号通路;肿瘤免疫与治疗
【作者】陈娟娟;张平安
【作者单位】武汉大学人民医院检验科,武汉 4300600;武汉大学人民医院检验科,武汉 4300600
【正文语种】中文
【中图分类】R730.3
环磷酸鸟苷-腺苷酸合成酶(cyclic guanosine monophosphate-adenosine monophosphate synthase,cGAS)作为广泛的DNA识别受体,能够识别肿瘤DNA、病原体DNA、线粒体泄露DNA等而引发宿主防御功能。
cGAS识别DNA 后能够催化合成第二信使环二核苷酸(cyclic guanosine monophosphate-adenosine monophosphate,cGAMP),随后cGAMP活化干扰素基因刺激因子(stimulator of interferon gene,STING),促进Ⅰ型干扰素(interferon,IFN)的表达以调节固有免疫功能。
一方面,Ⅰ型IFN能够增强抗肿瘤细胞毒性T 淋巴细胞免疫应答;另一方面,Ⅰ型IFN也能促进STING信号通路的激活,招募效应T细胞在肿瘤微环境(tumor microenvironment,TME)中杀伤肿瘤细胞。
相关研究表明,STING信号通路可以通过肿瘤类型和免疫检查点封锁在天然抗肿
瘤免疫中发挥关键作用[1]。
然而,也有一些肿瘤能够逃避这一信号通路所介导的
免疫应答,且在一定程度上可以促进肿瘤的发生、生长和转移。
因此,本文对有关调控STING信号的肿瘤治疗途径,以及将基于STING的靶向治疗方法整合到组
合疗法中以获得持久的抗肿瘤免疫应答等研究进行综述。
1 天然抗肿瘤免疫应答
肿瘤细胞在生长过程中,经过多次分裂增殖,其子细胞会呈现出分子生物学或基因方面的改变,这一变化可使肿瘤细胞逃避机体的免疫应答,降低机体对抗肿瘤药物的敏感性;同时,还可导致宿主针对肿瘤细胞产生相对低效的免疫应答。
若能增强机体的天然免疫应答能力以清除肿瘤细胞,那将大大减少化疗、放疗带来的不良反应。
细胞因子,包括白细胞介素-6(interleukin 6,IL-6)、IL-10、肿瘤坏死因
子-α(tumor necrosis factor-α,TNF-α)和转化生长因子-β(transforming growth factor-β,TGF-β)等[2-3],在肿瘤生长和转移的后期可以对其进行包括免疫逃避、血管生成和转移前TME在内的调控。
这些过程可以受IFN、细胞信号
转导及转录激活因子3(signal transduction and activator of transcription 3,STAT3)、干扰素调节因子 3(interferon regulatory factor 3,IRF3)、IRF7
及核因子-κB(nuclear factor-κB,NF-κB)等多种因子的影响[4],尤其以Ⅰ型IFN最为重要[5]。
Ⅰ型IFN可以在细胞因子的介导下对肿瘤的转移产生促进作用,同时也可产生抗肿瘤免疫应答。
研究表明,STING是Ⅰ型IFN重要的上游调节分子,可由IRF3及NF-κB核转移信号转导诱导Ⅰ型IFN的产生,最终促进肿瘤细
胞和邻近细胞表达干扰素刺激基因(interferon stimulating gene,ISG)[6]。
虽然已经发现了多种细胞内DNA感受器,但体内敲除试验表明核苷酸转移酶cGAS 是细胞质中感受双链DNA(double-stranded DNA,ds-DNA)主要的、不可缺少的传感器[7],当dsDNA被cGAS识别后,能够催化合成cGAMP,随后cGAMP激活STING,促进Ⅰ型IFN的表达以调节固有免疫功能。
cGAS-STING
信号通路不同于其他通路,它不通过蛋白质与蛋白质相互作用转导,而是通过由cGAS催化合成的第二信使cGAMP转导[8],然后直接传递至STING[9]。
且cGAMP并不受限于固有的细胞信号转导方式,并可以通过缝隙连接介导的信号转导产生更广泛的区域免疫应答[10]。
2 cGAS-STING信号通路与抗肿瘤免疫
当肿瘤细胞细胞质DNA泄露后,易被cGAS识别,激活强有力的下游IFN应答[11]。
相关研究发现,微核在肿瘤细胞中普遍存在,当肿瘤细胞中的DNA损伤,染色体错误分离和细胞周期停滞引起微核泄露后,cGAS-STING信号通路即被激
活[12],随后机体表达大量Ⅰ型IFN,通过调节固有免疫应答来清除肿瘤细胞。
而肿瘤细胞为了逃避这种DNA识别机制,则通过基因变异来破坏cGAS-STING信
号轴并使Ⅰ型IFN基因座发生突变和缺失[3]。
在人结肠腺癌和黑色素瘤细胞系中,肿瘤细胞能通过多种机制导致cGAS-STING信号转导异常,包括STING转移至高尔基体的信号传输中断,cGAS和STING启动子区域的超甲基化以及cGAS和
STING蛋白表达降低导致的IFN和下游ISG的表达降低[13]。
有研究证实了STING依赖性肿瘤细胞渗透的直接抗肿瘤作用,在前列腺癌小鼠模型中使用免疫排斥试验,发现与注射后的野生型细胞相比,STING基因敲除的肿瘤细胞优先富集[13]。
同样该项研究也显示,当敲除小鼠细胞内的STING时,其体内巨噬细胞吞噬作用降低[13],这表明STING除了能调节树突状细胞(dendritic cell,DC)及CD8+T细胞的功能以外,还能对其他免疫细胞群的功能产生影响。
随着机体对DC-CD8+T细胞的交叉呈递和启动,浸润的淋巴细胞能够调节cGAS-STING介导的IFN表达。
在体内试验中,cGAS缺陷型小鼠体内DC表达IFN-γ的能力下降[14],STING缺陷型小鼠体内适应性免疫反应显著受损,IFN-γ应答能力下降,肿瘤特异性CD8+T细胞浸润减少,且出现细胞毒性功能缺陷型淋巴细胞[14]。
机体能通过调节cGAMP的含量促进肿瘤特异性CD4+T细胞、CD8+T细胞、巨噬细胞及DC的浸润,增加Ⅰ型IFN和ISG的表达[15]。
过继转移实验证实了cGAS-STING通路与淋巴细胞浸润的相关性,在二甲基苯蒽(dimethylbenanthracene,DMBA)模型中STING缺陷型野生小鼠的骨髓能够抵抗肿瘤发展[16]。
已有研究表明STING能够调节T细胞的表达,组成型激活的突变体STING会导致T细胞增殖下降,记忆表型偏移[17]。
在前列腺癌细胞中,通过DNA结构特异性酶切割基因组DNA,可促使细胞质中DNA积累,随后激活STING,表达大量Ⅰ型IFN,促进T细胞的免疫应答[18]。
在急性粒细胞白血病(acute myeloblastic leukemia,AML)中,内源性cGAMP的合成促进了抗肿瘤免疫。
此外,外源性注射cGAMP可以诱导恶性细胞凋亡,通过STING通路调节T细胞应答,增强抗肿瘤反应[19]。
在肿瘤细胞中激活STING后其抗肿瘤细胞增殖和促进肿瘤细胞凋亡能力仍需进一步探索;如果激活STING后的这些免疫应答能够在肿瘤细胞中实现,那么将有望通过调节STING信号通路来阻止肿瘤细胞的免疫逃逸。
3 cGAS-STING信号通路与肿瘤的发生和发展
Ⅰ型IFN应答能够作为刺激肿瘤反应的关键诱导剂,且其上游cGAS-STING信号通路也可以在特定阶段促进肿瘤的发生和发展。
在炎性结肠炎相关肿瘤小鼠模型中发现,STING缺乏与肿瘤发展的易感性有关,
且小鼠体内IL-22以及调节性IL-22结合蛋白的表达均下降[20]。
而在非炎性路易斯肺癌(Lewis lung cancer,LLC)小鼠模型中STING激活与肿瘤生长有关[21]。
鉴于cGAS-STING在病毒感染中的明确作用,推测这条途径可能与病毒诱发肿瘤
产生有关;与此一致的是,STING缺陷型结直肠癌和黑色素瘤细胞对病毒感染的
易感性增加[22-23]。
另外,已知的病毒致癌基因人乳头状瘤病毒E7(human papilloma virus E7,HPV E7)和腺病毒E1A通过直接结合STING抑制cGAS-STING通路[24]。
在HPV感染的舌鳞状细胞癌中STING的表达和活化与调节性T 细胞浸润和IL-10分泌增加有关[25],STING缺陷型骨髓来源树突状细胞(bone marrow-derived dendritic cell,BMDC)表达的炎性调节蛋白IL-22结合蛋白
减少[20]。
慢性幽门螺杆菌感染是诱发胃癌的高危因素,它能引起体内STING上
调和下游IFN信号转导;然而,同一项研究还指出,胃癌患者的STING表达下降,且与肿瘤大小、发展和转移相关[26]。
4 cGAS-STING信号通路与肿瘤转移
cGAS-STING除了在肿瘤发生和发展中起作用外,还与肿瘤转移有关。
STING依
赖性肿瘤的发展可以通过免疫性调节吲哚胺2,3-双加氧酶(indoleamine 2,3-dioxygenase,IDO)来调节,该酶可被STING激活[21]。
IDO能够催化L-色氨
酸转化为N-甲酰犬尿氨酸促进肿瘤细胞免疫逃逸并限制T细胞增殖[27]。
值得关
注的是,IDO的表达在肿瘤引流淋巴结中升高,并且STING和IDO同时缺陷的小鼠更能抵抗LLC的远处转移。
连接蛋白43和原钙黏蛋白7介导cGAMP通过缝隙连接从肿瘤细胞转移到星形胶质细胞,随后诱导IFN和NF-κB的表达,促进脑转
移[28]。
与cGAS-STING信号转导一致的是,当敲低肿瘤细胞中cGAS的表达时,会导致共培养星形胶质细胞中IRF3和Ⅰ型IFN磷酸化的减少。
相反,Demaria等[29]证明在肿瘤内注射cGAMP可使小鼠肺转移瘤几乎完全消融并延迟对侧肿瘤生长。
由于cGAS-STING的激活可以对肿瘤转移产生旁分泌作用,进一步探索以确
定这种组织特异性的作用及在临床治疗中的应用有重要意义。
该组织特异性可以被器官特异性驱动,促进肿瘤细胞转移;这一过程是由TME中的细胞因子介导的,其可以通过上调内皮细胞中黏附因子的表达促进黏附作用[30]。
虽然仍不确定旁分泌信号、缝隙连接介导的cGAMP转移及尚未发现的机制对肿瘤转移的影响,但cGAS-STING介导的调节性免疫功能和基于cGAS-STING通路的靶向治疗值得进一步探索。
5 cGAS-STING信号通路与肿瘤靶向治疗
在肿瘤内给予cGAMP和其他环状二核苷酸刺激后,机体表现出显著的抗肿瘤反应,这是cGASSTING参与抗肿瘤免疫的最有力证据。
尽管化疗和放疗并未靶向cGAS-STING信号通路,但是这些药物和射线可能会诱导损伤的DNA激活cGASSTING信号通路并增强抗肿瘤免疫反应导致肿瘤细胞死亡。
目前化疗药物顺铂和依托泊苷均可通过引发DNA损伤和细胞溶质DNA渗漏诱导cGAS-STING
的激活,在实验室中,依托泊苷被广泛应用于研究DNA受损途径,以及探讨与DNA识别、修复和炎性反应有关的基因表达,这些基因包括Ⅰ型IFN、抗病毒
Mx基因家族,以及Mbd21d1(即cGAS)和Tmem173(即STING)[31]。
最
新研究表明,化疗药物多柔比星和柔红霉素能够通过抑制拓扑异构酶Ⅱ和dsDNA 断裂有效激活STING[32]。
在发现STING之前,5,6-二甲基黄酮-4-乙酸(5,6-dimethylxanthone-4-acetic acid,DMXAA)是一种非常有前景的化疗药物,对晚期肺癌、前列腺癌和乳腺癌均有疗效。
随后有研究报道,DMXAA能激活STING,使其诱导IFN-β的
表达和CD8+T细胞的增殖和浸润[33]。
但DMXAA在Ⅲ期临床试验中失败了,因为DMXAA仅能激活小鼠体内的STING功能,而对人类和大鼠的STING无激活
作用[34]。
为此许多科学家开始对STING激活剂进行研究,包括瘤内注射
MIW815的Ⅰ期临床试验以及利用免疫疗法对恶性实体肿瘤进行检查点封锁[35]。
据研究报道,人工合成的环状二核苷酸衍生物能够激活所有已知的人类STING等
位基因,但仍需在临床试验中进一步探索[6]。
这些合成衍生物在小鼠骨髓源巨噬
细胞(bone marrow-derived macrophage,BMDM)和原代人细胞中能诱导IFN-β的合成,当将该药物注射到小鼠黑色素瘤、结肠癌和乳腺癌肿瘤中时,能够减小肿瘤体积,并在肿瘤消退后诱导抗肿瘤免疫记忆形成[36]。
环状二核苷酸似乎增强了各种现有的和前瞻性的抗肿瘤疗法的效果,包括疫苗、CD47阻滞剂、氟二氧嘧啶和尿嘧啶[37]。
最引人注目的是,在小鼠的B16黑色素瘤模型中发现,cGAS和STING对程序性死亡受体配体-1(programmed cell death 1 ligand 1,PDCD1LG1,也称PDL1)拮抗剂的抗肿瘤作用至关重要,然而当小鼠体内的cGAS或STING被敲除时,抗PD-L1疗法对肿瘤体积或生长无影响[1]。
目前许多常见的病毒载体,包括单纯疱疹病毒1(herpes simplex virus-1,
HSV-1)、腺病毒和痘苗病毒等dsDNA病毒均能够激活cGAS-STING信号通路[38]。
cGAS和STING在HSV-1感染中起关键作用,能够增加Mb21d1和Tmem173型小鼠的致死易感性[39-40]。
此外,HSV-1能够根据细胞类型调节STING的稳定性和功能[41]。
在黑色素瘤细胞系中,cGAS-STING缺陷型和相关
的Ⅰ型IFN缺陷型细胞信号的转导与溶瘤细胞内HSV-1复制的增加和细胞溶菌作用增强有关[23]。
自从发现溶瘤细胞内HSV-1变体能够治疗黑色素瘤后,有研究
者推测cGAS-STING有可能成为预后和疗效监测的生物标志物。
由于微小RNA (microRNA,miRNA)的分子量小、特异性强,可在肿瘤治疗中作为肿瘤标志
物或者肿瘤治疗剂[42]。
有研究报道,miRNA-27能够靶向STING的3'UTR位点,
并且miRNA-27的表达水平降低与舌鳞状细胞癌的发展相关[25]。
同时,miRNA-27的转染降低了STING的表达和下游信号的转导,因此被认为是调节cGAS-STING信号转导的另一种潜在治疗剂。
另据研究报道,cGAS-STING激活剂能够促进辅助性T淋巴细胞1(helper T lymphocyte 1,Th1)的佐剂效应,因此可以与肿瘤的各种治疗方案联合使用。
体内小鼠试验研究表明,STING激活剂可以增加放疗、疫苗疗法及免疫疗法的效果,除了辅助作用外,cGAS-STING信号通路也可以被溶瘤病毒激活以用于新的
治疗方案;如上所述,研究cGAS-STING对肿瘤发展的影响必须考虑肿瘤细胞的
特异性。
cGAS-STING介导的肿瘤发生、发展和转移的新兴作用仍需在临床试验
中进一步探索。
与任何类型的免疫疗法一样,cGAS-STING介导的靶向治疗依赖
于诱导机体产生强大的抗肿瘤免疫反应,同时尽量减少肿瘤的炎性反应。
6 小结
cGAS-STING信号通路与肿瘤的发生、发展及转移有关,机体能够通过调节STING信号通路的激活,增强天然抗肿瘤免疫。
对cGAS-STING信号通路的深入研究,不仅可以加深对固有免疫抗感染机制的理解,而且为肿瘤免疫的药物设计提供了理论基础,使其在基础免疫学、肿瘤生物学及肿瘤临床治疗中发挥更大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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