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黄帝时代之八 石峁之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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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黄帝时代之八石峁之殇
石峁古城可谓是横空出世,有人使用“石破天惊”一词来表达石峁古城2012年考古发现所带来的的震撼。
石峁遗20世纪二三十年代出土的玉器有些流落于民间、有些收藏于欧美博物馆。
1976-1981年的考古发掘出土了陶、玉、石器等数百件,并发现了古城址。
2012年发掘出了6件完整玉器,并确认了石峁遗址是当前中国史前时期规模最大的城址。
其后的考古发掘惊喜不断,三重石构城、大规模的骨器玉器陶器青铜器手工作坊、乐器、壁画、石雕、祭祀台、“金字塔”,愈来愈多的考古发掘显示出石峁遗址在北方文化圈中的核心地位。
美国哈佛大学人类学博士、考古学家艾伦·麦卡(Allan Maca)认为石峁古城是当时地球上最大的城市之一,比在南边几百英里之外的中原文明要早500年。
陕西考古院孙周勇认为,“石峁兴盛于4300年前、衰落于3800年前”,他在《石峁遗址2019年考古纪事》中写道:石峁古城皇城台大台基四边长130米,总面积16000平方米。
就规模而言,已初具秦汉帝国及后世宫室“上可以坐万人,下可以建五丈旗”的恢宏气势。
华夏文明号称是地球上唯一没有中断的留存至今的原生文明,为何五千年的文明没有留下“武功雄上古五百载、文德垂后世三千年”的石峁古城的蛛丝马迹?是谁把有关石峁古城的历史记载删得干干净净?又是谁把华夏文明上古时代最为辉煌灿烂的尧舜禹的历史记载改得面目全非?是谁盗掘了石峁古城的贵族墓?又是谁在陶寺古城捣毁贵族墓、扒毁城墙、屠杀居民?
历史的记载可以被删除、被修改,但是人类的历史活动总会留下一些痕迹。
现代考古发掘发现了石峁古城的真相,运用现代生命科学的DNA技术,甚至可以通过男性基因Y染色体的研究确认地球上所有人类的前世今生、来龙去脉,包括石峁古城。
吉林大学生命科学院的科研团队,于2020年6月1日在科技期刊上发表了一篇重要的论文,其中两例石峁Y染色体古DNA无疑就是现代汉族的“超级祖先”!综合中科院DNA 实验室关于4000年前南方人群基因比例下降较多的分析可见,样本Y单倍群O2a2b1a是黄帝氏的基因,而Y单倍群C2e1b2则是炎帝氏的基因。
这篇名为《Ancient genomes from northern China suggest links between subsistence changes and human migration》的论文公布了55个古DNA的类型,这些古DNA分别来自黄河、辽西、黑龙江流域。
其中石峁两例样本的Y单倍群C2e1b2、O2a2b1a格外引人注目,黄帝氏Y单倍群O2a2b1a是现代汉族的主流,炎帝氏Y单倍群C2e1b2占现代汉族10%。
炎帝氏Y单倍群C2e1b2爆发于6500年前,在内蒙古5300年前的仰韶文化遗址、河南4000年的龙山文化遗址都有发现,其母系线粒体基因G2a1在陶寺遗址、偃师商城遗址都有发现;黄帝氏Y单倍群O2a2b1a爆发于5700年前,甘肃齐家文化磨沟遗址、辽宁大山前遗址都有发现,其母系线粒体基因D5殷墟多见。
现代生命科学研究认为,男性独有的Y染色体上会留下基因的族谱,Y染色体DNA分析现在已应用于家族历史的研究,家族世系的遗传与进化和认祖归宗的基因鉴定。
中科院DNA实验室研究认为,中国史前基因9500年前出现分化、8000年前出现融合、4000年前南方人群基因比例下降较多,黄河流域南迁的北方人群数量占主导。
结合全新世气候分期来看,长达1300年的“新仙女木”事件迟滞了了人类的活动,或是9500年前出现基因分化的根本原因;而7500-5000年前的温暖湿润的大西洋期或是8000年前出现基因融合的重要背景,实际上基因融合的时间覆盖了8KaBP冷事件之后的整个大西洋期,而且一直延续到4000多年前;而4KaBP冷事件则导致了黄帝氏和炎帝氏势力的严重的内斗。
在7500-5000年前温暖湿润气候大背景的大西洋期,两次冷事件6KaBP和5.5KaBP反而大大促进了民族的融合。
6KaBP和5.5KaBP两次冷事件迫使高纬度的红山文化先民南迁,从而与仰韶文化交流融合,产生了老虎山文化,这是石峁古城先民。
也许从5300年前黄帝氏和炎帝氏在内蒙古区域就已经开始融合。
而4KaBP冷事件所导致的气候变迁强度比前两次更大,持续而严重的水旱灾害使石峁政权出现了严重的财政危机、粮食危机,引起了石峁王国
各地、各种势力的不满,炎帝氏势力趁火打劫,发动政变,《古本竹书纪年》记载:“舜囚尧于平阳,取之帝位”。
炎帝氏之舜帝的胜利并没有延续太长的时间,舜之后黄帝氏的势力再度碾压炎帝氏,炎帝氏的族群人丁日益凋敝,南迁前及之后的历史基本上由黄帝氏主导。
西北大学副教授陈靓通过体质人类学分析发现,后阳湾地点墓葬中出土的头骨显示石峁先民的族属特征接近蒙古人种的东亚类型,龋齿少发,推测石峁居民的食物结构中植物性食物所占比例较小。
炎帝氏曾经与南方的良渚文化集团蚩尤势力长期处于战争状态,其势力范围应是黄河中下游地区,是典型的农业区,那么炎帝氏先民传统的食物主要是植物性食物;那么以动物性食物为主的必然就是黄帝氏的先民了。
炎帝氏被良渚文化集团蚩尤势力打败、驱逐、无处存身才与黄帝氏结盟,反戈一击消灭了蚩尤势力,夺取了政权。
石峁时期的黄帝氏已经进入了父系社会时期,男子获得了王位和财产继承权,经过少昊氏玄嚣和桥极、颛顼和帝喾之后,到尧帝的时候,男子不再使用母系的氏族之号,而用父系的姓命名。
《古本竹书纪年》记载:“舜囚尧于平阳,取之帝位”。
《古本竹书纪年》又称《汲冢纪年》,是魏国与晋国史官写的编年史,记载了自黄帝至战国上下一千八百多年的历史,因晋代汲郡盗墓者盗掘战国魏襄王墓而出土,于宋代佚亡,是中国古代唯一留存的未经秦火的编年通史。
《今本竹书纪年》出于明万历年间藏书家范钦。
《古本竹书纪年》里少昊氏和帝喾的记载被全部删除;尧记载只有“尧元年丙子”一条信息,禹的信息只有“禹都阳城”、“禹立四十五年”两条信息。
巧合的是,《尚书》似乎也遭遇了同样的命运。
《尚书》缺失关于少昊和帝喾的记载。
传世的《今本竹书纪年》粉饰太平,秉笔直书的《古本竹书纪年》因埋藏墓葬而意外留下了关于上古历史的蛛丝马迹。
为后世政治典范之尧舜禹时代,为何独独只留下舜的历史记载,而关于少昊和帝喾的历史记载、关于尧和禹的历史事迹则被删得干干净净?
《韩非子》对尧舜禹也有类似的记载:“舜逼尧,禹逼舜,汤放桀,武王伐纣;此四王者,人臣弑其君者也。
”儒家“亚圣”孟子在《孟子·万章》记载:“尧崩,三年之丧毕,舜避尧之子于南河之南。
天下诸侯朝觐者,不之尧之子而之舞;讼狱者,不之尧之子而之舜;讴歌者,不之尧之子而讴歌舜;故曰天也。
夫然后之中国,践天子之位焉。
而居尧之富,逼尧之子,是篡也,非天与也”。
现代考古发现,在陶寺遗址晚期的100年里,城墙被扒毁,中期大墓和中型墓被捣毁,宫殿被破坏,观象台被平毁,灰坑中有残杀的数十具人骨与建筑垃圾、手工业垃圾和生活垃圾共存,带有明显的政治报复色彩。
典型的是还出土一具35岁左右的女性完整骨架,她被折颈残害致死,并在阴道部位插入一件牛角。
《竹书纪年》今本古本都有提到启征“西河”,《今本》记载征西河的结果是武观来归。
仲康五年秋九月庚申朔,日有食之,命胤侯帅师征羲和。
《史记》也有“胤征羲和”的记载。
“西河”当为“羲和”,那么“羲和”是谁?羲和不是一个人名而是是一个官职名称。
当时的观象台位于陶寺古城。
《今本竹书纪年》记载:尧元年丙子,帝即位,居冀,命羲和历象。
羲和是主管观测星象和候鸟迁徙、物候变化、测量日晷,记录月亮的望朔,编写和校正历书的官职。
因为12个阴历月是354天,而地球绕太阳一周需要365天,羲和的工作目标就是校正那11天之差,在中气超过一个月的时候设置闰月,否则积年累月下来节气就不准了,不准的历书会耽误农时,影响农业生产和政权稳定。
历法这项工作当时是由执政者亲自抓,尧上任第一件大事就是安排羲和负责历法;禹上任第一件大事就是“颁夏时于邦国”。
这么重要的工作,后羿肯定会委任忠诚能干的亲信。
据《史记》记载,启去世后太康继位,外出巡视时被东夷首领后弈俘获、后弈挟天子以令诸侯,把持朝政、占领斟鄩、驱逐太康,因诸侯不服,立仲康为后,实际上还是后羿主政。
仲康不甘心做傀儡,一心想夺回权力,仲康五年即公元前1973年,仲康派遣大司马胤侯以出现日食、羲和失职为名征伐了后羿的党羽羲和,因此遭到后羿软禁、两年后郁郁而终。
胤
侯扒毁陶寺古城城墙,把早期五座大墓全部损毁、尸体移出,捣毁了中期大墓和中型墓,破坏了宫殿,平毁了观象台,屠杀了羲和的随员,羲和被折颈折磨残害致死,并在阴道部位插入一件牛角。
仲康和胤侯的军队把对后羿和炎帝氏的所有不满和愤怒情绪发泄在羲和以及象征炎帝氏的观象台、宫殿、城墙和墓葬上面。
牛是炎帝氏曾经的图腾象征,用炎帝氏神圣的图腾插入羲和的下部只为发泄愤怒的情绪;而掘墓的目的或许跟曹操的摸金校尉的目的是一样的。
仲康和胤侯毁掉了一座城市、毁掉了一座宫殿、毁掉了观象台,也毁掉了观测星象和候鸟迁徙、物候变化、测量日晷,记录月亮的望朔,编写和校正历书的专业队伍,在仲康之后的夏代君主,《竹书纪年》里再没有“颁夏时于邦国”的记录,一年365天的精确历法这项农业文明的根基和命根子就此休克,黄帝氏和炎帝氏族群之间的矛盾和冲突愈演愈烈。
气候变迁导致的天灾叠加族群内斗演变成的长期内战弥漫了整个的夏朝余下的历史,政治黑暗、征伐不断、经济停滞、文化断代,以至于考古界无法找到夏朝历史活动的明显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