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语用翻译研究

收稿日期:2004-05-08;修订日期:2004-06-09
作者简介:曾文雄(1967-),男,广西梧州人,广东商学院副教授,丹麦哥本哈根大学博士生,研究方向为语用学、翻译理论与实践。

中国语用翻译研究
曾文雄
(广东商学院外语学院,广东广州510320)
摘　要:语用翻译是翻译研究的新领域。

国内学者在语用学的框架下研究了指示语与语用前提、会话原则、言语行为理论、关联理论、顺应理论等对翻译的制约与解释力,以及跨文化语用翻译、语用翻译策略等,取得了丰硕的成果。

我们认为,国内语用翻译应注重实证性与动态翻译过程的研究,结合中外语用翻译研究成果,透视语用翻译的本质,逐步建立起语用翻译的模式与流派。

关键词:语用学;翻译研究;翻译模式
中图分类号:H0519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22722X (2005)022*******
A Rev i ew of Pragma ti cs 2or i en ted Tran sl a ti on Stud i es i n Ch i n a
ZE NG W en 2xi ong
(School of Foreign Languages,Guangdong University of Business Studies,Guangzhou,Guangdong Pr ov .,510320,China )Abstract:Prag matics 2oriented translati on studies are ne wly devel oped at home and abr oad .The Chinese scholars have made abundant achieve ments in the area .They have studied p rag matics πconstraints upon and generalizaing power f or translati on,in ter m s of deixis,p resupposti on,conversati on maxi m s,s peech acts,relevacne theory .However,we should e mphasize emp irical studies and the studies of dyna m ic p r ocess of translati on in this area,and,in combinati on with the achie ments already made at home and aborad,establish our own modes and schools .
Key words:p rag matics;translati on;translati on modalities
0.引言
语用学主要研究语言的使用与语言使用者之间的关系。

经过几十年的发展,语用学正在被应用到语言教学、语言习得、跨文化交际学、认知语言学、翻译研究等各领域。

语用学对翻译有很强的解释力,使我们能从一个新的角度解释翻译中的诸多矛盾;翻译与语用学的融合将提供新的翻译理论模式,为翻译学的建构提供理论与方法的指导(吕俊,2003)。

国外最早用语用学来研究翻译的是Hati m &Mas on,他们的专著D iscou rse and the Translator 论述了口译及笔译中的合作原则、言语行为理论、礼貌原则、跨文化交际、语境形态等。

英国语言学家贝尔(Rodger Bell )认为从原语到译语的过程是一个要经过语用分析器及语用综合器的过滤与分析的认知过程,译者要根据语境和语义表征提供的命题内容和其他语用信息选择合适的主位结构和语域。

威尔逊的学生格特(Gutt,1991)提出的关联理论翻译
观视翻译为一个涉及大脑机制的推理过程;一个对原语进行阐释的明示-推理活动;一种言语交际行为;一个寻找关联链和最佳关联的认知过程。

译者的责任是在具体的语境下向不同读者传达出原语作者的预设和意图,使之与译文读者的期盼相吻合。

奥·希金(Leohickey,2000)编纂的《语用学与翻译》从多方面探讨了语用学对翻译实践的制约与影响,如合作原则与文学翻译、言语行为的各种语境和方式、语义前提和语用前提、礼貌原则、关联原则、新信息与旧信息、前提与指示语、时间指示与空间提示、模糊限制语、话语连接词等制约翻译的因素。

但上述国外的研究论著没有明确形成翻译语用学研究的基本概念,也没有探讨该领域内这些概念的相对重要性(钱多秀,2003)。

尽管如此,语用翻译研究在我国日益得到重视,并取得长足的发展。

本文将介绍和评述国内有关语用翻译研究的最新成果及其发展方向。

第28卷　第2期2005年3月 解放军外国语学院学报Journal of P LA University of Foreign Languages
Vol .28　No .2
Mar 12005
1.国内经典语用学翻译观
我国对语用翻译理论探讨始于20世纪80年代后期(张亚非,1987;何自然,1987)。

张亚非(1987)指出,双语翻译要注意原语与译语的语言结构等值、语义等值和语用等值。

曾宪才(1993)提出的语用翻译观认为,翻译最根本最重要的任务是再现原文的意义。

翻译语义融合了语义意义和语用意义,语用意义包括表征意义、表达意义、社交意义、祈使意义、联想意义、比喻性意义(柯平, 1993;陈宏薇,1999)以及形合意合语用意义中的风格意义、主题意义、突显意义和时代意义(申连云, 2003)。

曾宪才从语义、语用和翻译相结合的角度,较全面地阐释了语用翻译观。

何自然教授(1997)把语用翻译看做一种等效翻译,语用等效翻译分为语用语言等效翻译和社交语用等效翻译。

他的语用翻译观建立在关联理论的基础上,认为“译事是一种包括原语作者、译者、译文读者的三元关系”,译者要重视原文的语境,寻找最佳关联,并灵活地运用各种语用策略处理原语与译语的文化差异。

钱冠连(1997)的语用翻译观提出:原语作者叙述语言中的隐含意图与任务话语的隐含意图必须保留在译文中;在处理隐含意图时必须依靠语境、附着于人的符号束、智力干涉的帮助与实证,并在忠实原著、不改变作者叙述语言与文学作品中人物话语的隐含意图下进行翻译创作;同时我们要注意翻译中的文化亏损,以获得翻译的可译性与等值的完美性。

此外,语用翻译还涉及口译与笔译的研究,包括英汉文化对比语用翻译、跨文化语用翻译、语用等值、语用失误以及翻译模式等。

2.国内语用学翻译研究
211会话含义理论与翻译
根据语言学家格赖斯(1975)的会话含义理论,言语交际双方在使用语言时要遵守量的准则、质的准则、关联准则及方式准则。

廖开洪(1999)运用“合作原则”解释口译的过程,强调“合作原则”可以帮助译员有意识地在说话人与听者之间建立起某种合作关系,从而确保双方交际成功;同时合作原则的次则可以作为衡量口译质量好坏的标尺。

陈宏薇(1995)则认为,格氏的CP可以解释口头交际及笔头交际,认为语用意义的翻译涉及到两种语言的语用原则,译者必须了解两套语言不同的语用原则,设法沟通语用意义的差异,填补语用意义的空缺,使原文的CP与译文的CP一致,原文的语用意义与译文的语用意义达到契合。

会话含义还可以解释小说对话中的语用翻译(钟海英,2003)、商标的翻译(龚从贵,2002)、语用翻译等效(朝明高,2002;王卫红,2001;贾莉,2002)。

212言语行为理论与翻译
语言学家奥斯汀(1962)提出的言语行为理论是普通语用学的语言哲学基础。

言语行为理论将言语现象划分施为层与表达层,强调言语的交际性。

(吕俊,2003)这种观点与翻译活动的本质相一致,因为翻译是一种跨文化的、复杂的言语交际行为。

这一交际行为包含作者与译者的交往层面、文本中主人公间的交往关系,译者必须通过发掘原文的言外之力以明晰或隐晦的方法把这种“弦外之音”传递给读者。

何自然(1988)、曾宪才(1993)较全面地讨论了表达性/施为性/成事性意义中“言外之力”的等值翻译。

李发根(1997)、吴勇(1998)、刘梅(1999)、赵明(1999)、曾文雄(2000)、周明(2000)、钟海英(2001)、孙宁宁(2002)等学者分析了言语行为理论在翻译中的作用、言语行为与语用等效等问题,强调通过语境推导出原语的语用意义与原语作者的意向性、感情与价值观。

213关联理论与翻译
关联理论与翻译研究结合的最大意义在于明确强调了对翻译过程的研究。

国内较早将关联理论翻译引入研究的是林克难先生(1994)。

此后,国内学者在国外关联理论翻译研究的基础上,充分肯定认知语境、互明、推理、最佳关联性给翻译带来的新启示,不断拓展关联理论翻译观,建立相关的关联理论的翻译模式,并认为翻译是一种跨文化、跨语言的明示-推理过程或行为。

(何自然,1997;叶苗, 1998;黄子东,1998;赵彦春,1999,2003;高启香, 1999;孟建钢,2000;曾文雄,2000;范勇,2000;孟志刚,2000;周贵臣,2001;孙华祥,2001;张新红、何自然,2001;欧阳利锋,2002;唐拥军,2003;俞维玲, 2003;孙昂,2003等)
赵彦春(1999)认为,关联理论给翻译提供了一个统一的理论框架。

他建构了关联理论翻译模式,即一价元-推理模式与二价元-推理模式。

李演、罗选民(2004)则认为,赵的关联翻译模式只体现关联性的体现层次,而没有体现关联度的大小的重要性。

他们用R来统称译文中关联度的大小以及关联性的体现层次,认为理想状态的翻译为R原文=R译文,但译者只能尽量使R原文≈R译文。

R原文为译者对原文意图的推理与理解,R译文为译文读者对译文的推理与理解。

此模式下的翻译要求译者尽量保证原文与译文关联性的体现层次的对应,又要考虑到原文读者与译文读者在推理过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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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到的关联度大小的对应,让译文读者可以不必花费较多的努力就能获得与原文读者相同的语境效果。

关联理论翻译观使翻译研究从以输入-输出的对比研究转向以能力为基础的研究、从符号学视角转向以语用学为框架研究翻译的本质,其对翻译的解释力主要表现在三个方面。

(1)可译性,关联理论翻译观认为,通过明示推理活动,动态地对原语进行语内或语际阐释,译者可以将原语的信息传递给译文的读者。

(2)信度与效度,关联理论翻译观把翻译的效度放在首位,其次为译文的信度,即使译文最大限度地向原文趋同。

为确保翻译的信度与效度,我们要协调译者与原交际者的认知心理图式、原语与译文之间的社会文化规约及表达上的差异、译语的文化语境和读者的认知环境与期待等关系。

(3)翻译的重构,这是由关联理论翻译观的翻译活动的动态性决定的。

关联理论在翻译研究中得到了广泛应用。

芮敏
(2000)从关联性、语境假设、社交语境、语言语境分析关联理论与口译的关系;莫爱屏(2003)运用明示-推理交际的关联理论分析口译的跨文化交际活动;黑玉琴(2003)认为,在动态的口译过程中译员要进行认知推理,选择恰当的语境假设,寻找最佳关联,推断出发话人的交际意图,并做出最佳的意义选择。

另外,关联理论还可以解释跨文化翻译(苏艳,2002;唐心清,2003)、幽默话语的翻译(徐庆利,2002)、广告翻译(潘莉,2003)、商标的翻译(彭林,2003)、包括文学在内的跨文化语言交际翻译等(张春伯,2003)。

文军、邓春(2003)开拓性地进行了关联理论在网络新闻翻译过程中的适应性的实证研究,证明了关联理论在翻译实践中的适应性。

尽管关联理论对翻译具有极强的解释力,但也有一定的局限性。

王斌(2000)、王建国(2003)认为,关联理论对翻译研究存在多种局限性,它无法解决翻译中的文化缺省问题,而且关联理论翻译观中的效度第一论对文学翻译的解释也力不从心,但赵彦春(2003)对此做了回应。

214顺应理论与翻译
Verschueren在他的新著《语用学的理解》一书中提出了语言顺应理论,认为语言的使用是一个不断地选择语言的过程;语言具有变异性、商讨性和顺应性,任何语言在使用的过程中都要做出动态的顺应。

曾文雄(2002、2003)运用顺应理论解释口译过程的语言使用,认为译语要顺应语境因素、原语的语言结构以及口译的动态过程,并策略地选择语言的使用。

袁斌业(2002)认为,顺应理论翻译观下的译者可以按照交际的具体语境灵活地采用翻译策略。

戈玲玲(2001)讨论了语境顺应决定翻译中的语言选择与词语的意义。

戈玲玲(2002)还进一步讨论了译语的顺应性,认为译文的重构是译者对原语的语境、语言结构之间做出的动态顺应过程;而动态顺应的译文语言选择在顺应时间、原语语境、语言结构的同时要反映交际者的意识程度,反映作者的真实意图。

宋志平(2004)认为,翻译过程的选择体现在:选择当译的文本、文化立场、文本的意义、文本意义再表达及信息加工等。

顺应性的译语选择具有跨语言、跨文化特征,受到文本内外诸多因素的影响,如译文读者的时间环境、审美心理、接受性等。

顺应性翻译活动的过程及模式可描述为:解读原语文本,选择意义;对所选择意义用目的语表述时,面临多种表达策略和技巧的选择;明确翻译目的,选择顺应的对象或层面;选择相应的策略技巧,实现相应的顺应。

该模式下的译文取舍要综合考虑翻译的目的、顺应内容以及方法手段的选择等各因素之间的动态平衡。

高云、韩丽(2004)用语境动态顺应论分析翻译过程,解释如何传递原文的隐含意义。

严敏芬(2002)认为,用顺应理论可以灵活地转译诗歌的隐喻,为文学翻译特别是诗歌的翻译开辟了新的途径。

215指示语、语用前提与语用翻译
指示语是语用学的重要内容之一。

话语和语境之间的关系正是靠指示语才得以在语言结构上反映出来。

文军(1994)、阎德胜(1995)、潘明霞(2000)、周方珠(2002)、花俊(2003)等论述了社交指示语的语用功能及其翻译,认为要考虑文化因素、语境及话语关系等因素才能获得理想的语用翻译效果。

孙翠兰、任怀平(2002)指出,语用前提是一种推理,他们阐述了语用前提推理结合语境分析对正确理解原语的内涵及避免翻译转换过程中出现的误解与误译的重要性。

216跨文化的语用翻译
许钧(2003)把翻译定义为:“以符号转换为手段,意义再生为任务的一项跨文化的交际活动。

”跨文化语用翻译强调言内意义、指称意义和语用意义的完美等值转换,要求译者关注社会的、文化的、社交的、语境的因素等等。

金惠康(2003)的专著全面分析了跨文化交际翻译。

孟建钢(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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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论了翻译中实现语用等值———语言的文化转换。

文军(1994)、林书武(1994)、周明(2000)、张荷英(2000)、郑涛(2002)、钟海英(2003)等分析了英汉称谓的语用翻译。

潘红(1994)讨论了动物比喻的语用含义及翻译。

宋志平(1998)、吴前进(1999)、陈丽英(2003)分析了英语习语的语用意义对比及其翻译。

冯少芬(2002)、包惠南(2002)讨论了英汉颜色词的语用意义对比及其翻译。

田九胜(2003)论述了英汉委婉语的语用翻译。

何自然(1988)、柯平(1993)、赵军锋(1998)、孙丽之(2001)、欧阳利锋(2002)、刘练(2002)、刘萍(2003)、蒋磊(2003)等从文化差异的角度透视语用失误、语用翻译及等效翻译。

汪精玲(2001)、郑丽娜(2002)、蒋磊(2002)、付红桥(2003)、赵沛(2003)等分析了跨文化中翻译的语用失误与语用等效,认为要顾及语境与文化因素,采用归化等策略进行翻译。

蒋磊(2002)论述了英汉文化差异与广告、商标的语用翻译。

217语用翻译策略的研究
综上所述,语用学综观下翻译模式与翻译策略归纳如下:(1)语用等效翻译策略(文军,1994;何自然,1997;曾文雄,2000;陈淑萍,2003等);(2)关联翻译观的明示-推理翻译过程与模式(赵彦春, 1999;孟建钢,2001;张新红、何自然,2001;李演、罗选民,2004等);(3)顺应理论的翻译模式与翻译策略(曾文雄,2002;戈玲玲,2002;宋志平,2004等);(4)文化转译与语境顺应翻译策略(曾宪才,1993;林书武,1994;戈玲玲,2001;孙翠兰,2002等)。

此外,语用翻译策略还包括归化、异化、直译、意译及替换等等,它们在语用翻译的实践与研究中都有不同程度的体现。

语用翻译研究的领域还包括被动语态的语用翻译(刘明东,2001)、话语标记的语用翻译(薛媛, 2003)、语用学与翻译教学的关系(陈宏薇,1995;赵湘,2002)、语用理论对翻译对等的解释(周红民, 2003)、认知语用翻译(凤群,2004)、语用视野下语境对翻译操纵(薛燕、戴炜华,2003;莫爱平,2004)以及语篇语用翻译等等。

3.国内语用翻译研究的新动向
纵观我国语用翻译研究的发展历程,我们认为语用翻译研究呈现以下的发展趋势:
(1)语用翻译研究从理论研究到应用研究再到实证研究。

我国语用翻译研究从原来的引进开始转向应用研究。

国内学者注重运用国外理论分析中外语言的转译,并结合汉语的特征与翻译的实践,建立起自己的语用翻译模式,逐渐形成有特色的语用翻译理论,以解释翻译的语言选择,这些理论对翻译具有很强的解释力。

更可喜的是,国内的学者开始尝试开展语用翻译的实证性研究,为语用翻译的研究提供范例,也将促进学者们尊重语言事实,努力研究语料,用语料说话。

(2)语用翻译研究体现多角度、多维度的综观研究。

国内学者在语用学综观框架下,从认知、社会、文化、语境、语言哲学乃至词汇运用、语篇学等角度,多角度、多维度地分析语用学对翻译的解释力、局限性等。

语用翻译研究涉及口译与笔译,研究的领域与范围之宽,渗透文学乃至诗歌的翻译、跨文化交际的语用翻译、科技翻译、机器翻译、语用翻译哲学等,极大地拓宽了语用学翻译研究的广度与深度。

(3)语用翻译呈现兼容并聚,敢于创新的研究局面。

国内研究者不囿于引进国外的语用翻译理论,而是大胆吸收其他理论的长处,走综合互补之路,不断创新,而且在拓宽研究领域的同时不断深化理论与实践,注意理论思维的创新性与前瞻性,如杨平(2001)、冉永平(2004)建立的“关联-顺应”模式,顺应理论在翻译中的应用与研究等。

吕俊教授、鲁苓教授(2003)等探索了语用翻译的哲学渊源,分析了翻译学构建中的哲学基础———哈贝马斯的普通语用学,认为普通语用学翻译观是一种交往理论的翻译观。

这一观点从某种角度透视了语用翻译的本质,解释了翻译中长期存在的各种混乱的问题,为翻译学的构建提供理论指导。

(4)语用翻译强调动态的翻译过程研究。

言语交际与意义生成是一个动态的过程,翻译活动是一个不断做出适应选择的动态过程。

国内学者应用赋予了新内涵的语用学中的理论或原则,从语境、文化、认知推理、顺应语言使用的选择等视角研究翻译活动,而这些研究体现了动态的翻译过程与翻译理论的实质。

4.结语
语用翻译理论作为译学中的一种新说,近20年来取得了长足的发展。

但笔者认为还需在以下方面加倍努力:继续引进国外语用学与翻译的理论和研究方法,注意理论的前瞻性;结合国外的语用翻译研究成果与汉语翻译研究成果,逐步建立起自己的理论体系;进一步拓宽原创性实证性研究,加强科技翻译、篇章翻译、机器翻译等方面的语用翻译研究,不断拓宽语用翻译的研究领域;加强研究语用翻译的本质,建构理想的语用翻译理论体系。

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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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语用翻译研究的不断深入,它也将被赋予更新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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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　马为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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