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等职业教育对区域经济影响贡献率的实证分析——以浙江省各城市面板数据为例

高等职业教育对区域经济影响贡献率的实证分析——以浙江
省各城市面板数据为例
孔德兰;黄文妍
【摘要】运用教育量简化指数改进法对浙江省2005-2015年11个地级市面板数据进行实证分析.以地级市为单位,计算劳动的产出弹性系数,得到各个地级市高等教育与高等职业教育对GDP年均增长率的贡献水平.结果显示,浙江省教育对GDP 实际年均增长率有积极贡献,但水平不高.其中,高等教育输出较强的为舟山市和杭州市,高等职业教育输出较强的为温州市与湖州市.
【期刊名称】《湖州师范学院学报》
【年(卷),期】2019(041)006
【总页数】9页(P12-20)
【关键词】高等职业教育;浙江省区域经济;面板数据;实证研究
【作者】孔德兰;黄文妍
【作者单位】浙江金融职业学院,浙江杭州310000;浙江金融职业学院,浙江杭州310000
【正文语种】中文
【中图分类】F127;G719.2
根据《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2010—2020)》，发展职业教育是推
动经济发展、促进就业、改善民生、解决“三农”问题的重要途径，是缓解劳动力供求结构矛盾的关键环节。

而《国家教育事业发展“十三五”规划》中指出，现阶段职业教育仍是教育体系中的突出短板，人才培养的类型、层次和学科专业结构与社会需求不够契合，需要进一步优先发展。

区域经济的发展水平和产业结构决定着高等职业教育的发展规模与速度，指导着高等职业教育的专业设置与课程建设，更直接地影响了高等职业院校毕业生的就业流向与就业质量。

同样，高等职业教育作为区域人力资本输入的重要渠道，直接影响了地方区域经济的发展。

那么，浙江省教育对GDP实际年均增长率的贡献有多少？人才输出质量如何？职业教育在其中又起到了多少作用？本文以浙江省教育对GDP实际年均增长率的贡献为切入点，剖析其中高等教育所占的比重，计算高等教育类别下高等职业教育的贡献水平。

一、相关文献综述
国内研究者对31个省际的实证研究较为多见，单独研究一个省份的职业教育与经济增长之间的关系并不多。

实证研究是基于CD函数展开不同的变化。

如陈阳[1]运用时间序列模型，在CD函数中加入反映教育经费投入水平(国家财政性教育经费投入)的变量与反映教育规模水平(高职院校在校生人数)的变量作为经济增长的因素，测算高等职业教育对经济增长的贡献率，得出我国高等职业教育的经费投入和在校生人数与经济增长之间存在长期稳定的均衡关系，教育经费投入每增长1个百分点，经济增长将随之增长0.54个百分点；在校生人数每变动1个单位，会引起GDP变动0.57个单位。

张佳[2]利用修正后的CD函数，运用面板数据模型测算β值，得到2001—2012年全国及各省市高等职业教育对区域经济发展的贡献率，其中浙江省β值=0.481。

结论显示，2001—2012年全国高职教育对经济贡献率仅为0.36%。

吕连菊等[3]以江西省2000—2011年各城市面板数据实证分析高等职业教育对经济增长的影响，得出高等职业教育毕业生数每增加1个百分点，江西省国内生产总支出增加0.007 8个百分点，在5%的水平上增加显著，高
等职业教育对江西省经济增长的促进作用小于高等普通教育。

穆静静等[4]采用2001—2011年间数据计算得出高等职业教育对天津市经济增长的贡献率为
1.78%。

张汉杰[5]计算了2007—2011年西安市GDP平均年增长率14.6%中，有1.79%是由教育带来的，所占份额为1
2.23%。

针对浙江省的研究，包括张勤等[6]通过2004—2013年间浙江省经济发展及教育数据进行定量回归分析，指出教育对浙江省经济增长的贡献率为20.27%；蔡建平等[7]从浙江省的产业集群分布、高职院校的地理分布与各个院校的专业设置角度对高职教育与区域产业集群互动进行分析；李海宗等[8]对浙江省高等职业教育与区域经济活动进行思考，提出借鉴瑞士职业教育“三元制模式”的经验，可以发现现有研究对于浙江省内高等职业教育与区域经济增长关系的实证分析尚不多见。

本文根据已有文献，吸收借鉴不同学者的研究方法，以浙江省11个地级市为样本，实证研究高等职业教育对浙江省区域经济增长的影响，并进行相关分析。

二、理论分析
(一)模型构建
本文参考崔玉平[9]提出的教育量简化指数改进法，采用教育要素投入所带来的国民产值的增长速度占国民产值总增长速度的比率来衡量教育对国民收入增长速度的贡献比率，并提取高等教育与高等职业教育两个元素。

首先，基于著名的柯布——道格拉斯生产函数：
Y=AKαLβ，
(1)
其中：Y表示总产出量，A表示技术水平常数，K表示资本的投入量，L表示劳动的投入量，α表示资本的产出弹性系数，β表示劳动的产出弹性系数
(0<α<1,0<β<1,α+β=1)。

教育对经济增长的作用通过提高劳动力素质来间接体现，因此，劳动力L可以分
解为原始劳动力L0与教育投入E的乘积：
(2)
基本函数取自然对数并全导数，再用差分方程近似替代微分方程得到：
Y=a+αK+βL0+βe，
(3)
其中：Y表示一定时期内经济的年均增长率，e表示教育投入的平均增长率，a、K、L0分别表示技术进步、资本和劳动增长率。

本文考察了教育对国民经济增长的贡献，即βe占经济年均增长率Y的比，得到的教育对国民经济增长贡献的模型为：Ce=βe/Y。

(4)
由于教育综合指数反映了某年、某国(或某地区)劳动力人均受教育程度的状况，用教育综合指数的年均增长率Re来代替教育投入的年均增长率e更为合理。

因此，本文的基本模型为：
Ce=βRe/Y。

(5)
其中：Y为GDP的年增长率，Re为根据从业人员人均受教育年限计算的教育综合指数的年增长率。

(二)β值计算
依托原始生产函数：
Y=AKαLβ，
(6)
其中：Y表示总产出量，A表示技术水平常数，K表示资本的投入量，L表示劳动
的投入量，α表示资本的产出弹性系数，β表示劳动的产出弹性系数
(0<α<1,0<β<1,α+β=1)。

则：
Ln(Y/K)=LnA+βLn(L/K)。

(7)
现有文献对β值的计算多采用20世纪60年代丹尼森提出的劳动产出系数为
0.73[12]。

但也有文献计算得到浙江省β=0.481[2]、β=0.316[6]。

本文的创新点之一是计算得到11个地级市的β值。

利用2005—2015年浙江省11个地级市的数据构成面板数据进行求解，并加入一个随机扰动项：
Ln(Y/K)it=θ+βLn(L/K)it+εit，
(8)
其中：i表示浙江省各市，t表示第t年。

Y由国内生产总值GDP表示，K由固定资产投资表示，L为社会从业人员。

数据来源于《浙江统计年鉴》17-2表，并利用STATA 12.0对数据进行处理。

首先进行混合回归。

由于同一地市不同时期之间的扰动项一般存在自相关，而默认的普通标准误计算方法假设扰动项为独立同分布，普通标准误估计并不准确。

使用聚类稳健标准误的固定效应模型显示Rho=0.609，说明复合扰动项的方差部分来自个体效应的变动。

运用LSDV法进行考察，发现个体变量都很显著，认为存在个体效应，不应使用混合回归。

进行LM检验，得到Prob>chibar2=0.000 0，强烈拒绝原假设，认为存在个体效应，不应使用混合回归。

对数据进行豪斯曼检验，得到P值为0.906 9，故强烈拒绝原假设，应使用随机效应模型。

检验结果见表1。

表1 面板数据实证结果OLSFE
robustREβ0.2735198∗∗∗0.2479255∗∗∗0.2500446∗∗∗(0.0748149)(0.027390 2)(0.0268729)_cons3.525528∗∗∗3.256906∗∗∗3.279147∗∗∗(0.7876351)(0.28
7698)(0.2863106)F(1,10)=13.37F(10,109)=17.03Prob>F=0.0000Prob>F=0.0 000Prob>chi2=0.0000R-squared=0.3627R-sq:within=0.4291R-
sq:within=0.42190RootMSE=0.19282'rho=0.60943822rho=0.61614578
考虑个体效应，选择随机系数模型，计算结果见表2。

表2 11个地级市β系数表β_cons系数0.2185239∗∗∗2.941271∗∗∗标准差(0.0478062)(0.5136228)Prob>chi2=0.0000杭州市
0.2269878∗∗∗3.196525∗∗∗宁波市0.2211648∗∗∗3.132654∗∗∗温州市
0.1612018∗∗∗2.221131∗∗∗嘉兴市0.132949∗∗1.952579∗∗∗湖州市
0.2140178∗∗∗3.021153∗∗∗绍兴市0.3080101∗∗∗3.753566∗∗∗金华市
0.5060954∗∗∗5.911232∗∗∗衢州市0.2495599∗∗∗3.405068∗∗∗舟山市
0.0428579∗0.8776862∗台州市0.2345674∗∗∗3.21508∗∗∗丽水市
0.1063507∗1.667306∗∗
(三)高等教育对经济增长贡献的测算
1. 计算平均教育综合指数增长率Re
按照几何平均法，公式为：
其中：E0、E1分别表示起始年与终止年教育综合指数，n表示终止年与起始年之间的间隔年限。

首先，计算起始年与终止年的人均受教育年数。

数据来源于《浙江省1%人口抽样调查资料》2005年与2015年浙江省分册，计量2005年、2015年浙江省各市从业人员人均受教育年数，运用小学、初中、高中、大学专科、大学本科、研究生学历层次对应受教育年数分别为6、3、3、3、4、3年计算，得到2005年、2015年人均各级教育年数。

计算结果见表3。

表3 11个地级市2005年、2015年人均各级教育年数地区2005年小学初中高中
大学专科大学本科研究生2015年小学初中高中大学专科大学本科研究生杭州市5.521.840.840.380.230.025.722.181.340.860.600.04宁波市
5.491.720.580.190.110.005.731.990.870.440.280.02温州市
5.141.410.440.130.060.005.471.770.770.350.170.01嘉兴市
5.271.540.410.090.040.005.651.890.730.370.240.01湖州市
5.341.520.400.090.030.005.601.830.750.360.170.01绍兴市
5.491.640.500.110.040.005.722.000.790.360.260.01金华市
5.291.640.520.120.050.005.622.010.800.320.180.01衢州市
5.031.370.430.080.040.005.461.790.690.290.200.00舟山市
5.291.590.520.130.050.005.651.790.780.420.310.01台州市
5.121.430.430.110.050.005.421.670.660.290.190.01丽水市
4.991.340.460.150.050.00
5.561.750.770.330.200.00
其次，计算2005—2015年各市从业人员教育综合指数的年均增长率Re。

按照教育综合指数概念，将小学文化程度劳动力的劳动简化率定为1，根据已有研究，将初中、高中、大学专科、大学本科、研究生教育所提高的劳动力质量按照1.17、1.4、1.98、2.63、4.33的劳动力数量系数，得到劳动力人均教育综合指数，并按照公式计算得到教育综合指数的年均增长率。

由于劳动生产率的差别和个人天赋与家庭教育的差异，工资的差别受多方面的影响，按照丹尼森等西方学者通行的算法，由教育程度的提高带来劳动量的增长率按60%折算。

计算结果见表4。

表4 教育综合指数年均增长率计算表地区2005年教育综合指数2015年教育综合指数年均增长率/%折算后年均增长率/%杭州市10.2713.622.871.72宁波市
8.9710.962.021.21温州市7.839.802.271.36嘉兴市7.9310.312.651.59湖州市7.959.982.301.38绍兴市8.4210.592.321.39金华市8.3210.222.081.25衢州市7.509.662.561.53舟山市8.2810.542.441.46台州市7.729.381.971.18丽水市
7.649.892.621.57
2. 计算年均高等教育指数增长率占年均教育综合指数增长率的百分比Eh
教育包含高等教育，而高等职业教育是高等教育的重要组成部分。

高等教育精英化阶段与大众化阶段对应的学历层次包括大学专科、大学本科、研究生教育[10]。

通过计算剔除接受高等教育的年均增长率，用折算后的年均教育综合指数增长率减去剔除接受高等教育的年均增长率，得到年均高等教育增长率。

计算结果见表5。

表5 高等教育在教育综合指数年均增长率中的比重地区剔除接受高等教育的年均增长率2005年2015年年均增长率/%折算后的年均增长率/%年均高等教育指数增长率/%年均高等教育指数增长率占年均教育综合指数增长率的百分比(Eh)/%杭州市8.8410.151.380.830.8951.69宁波市8.309.281.120.670.5444.51温州市7.418.621.520.910.4532.97嘉兴市7.658.881.500.900.6943.41湖州市
7.688.801.360.820.5640.64绍兴市8.109.171.240.750.6546.40金华市
7.939.101.380.830.4233.56衢州市7.248.521.640.990.5535.69舟山市
7.888.841.160.690.7752.45台州市7.388.301.170.700.4740.22丽水市
7.218.691.881.130.4528.38
计算得到年均高等职业教育指数增长率占年均教育综合指数增长率的百分比Ehz。

职业教育旨在培养专业化的技能工作人员，对应的学历层次为大学专科。

通过计算剔除接受高等职业教育的年均增长率，用折算后的年均教育综合指数增长率减去剔除接受高等职业教育的年均增长率，得到年均高等职业教育增长率。

计算结果见表6。

表6 高等职业教育在教育综合指数年均增长率中的比重地区剔除接受高等教育的年均增长率2005年2015年年均增长率/%折算后的年均增长率/%年均高等教育指数增长率/%年均高等教育指数增长率占年均教育综合指数增长率的百分比(Ehz)/%杭州市9.5311.912.261.350.3621.21宁波市
8.6010.091.610.970.2420.17温州市7.579.111.871.120.2417.95嘉兴市
7.759.562.131.280.3219.86湖州市7.779.281.791.070.3122.26绍兴市
8.219.871.861.120.2819.84金华市8.079.591.741.040.2016.24衢州市
7.349.082.151.290.2415.89舟山市8.039.701.911.150.3221.63台州市
7.518.811.620.970.2117.73丽水市7.359.232.321.390.1811.71
3. 计算国民收入年均增长率Y
以1978年为基期，计算2005年、2015年各市GDP指数，以及2005—2015年各市GDP的实际年均增长率。

计算结果见表7。

表7 11个地级市GDP实际年均增长率地区2005年GDP指数2015年GDP指数DGP实际年均增长率Y/%杭州市103.61353.8813.07宁波市
121.43396.8112.57温州市87.26264.7011.74嘉兴市72.55234.7112.46湖州市128.21395.5711.93绍兴市72.21281.6614.58金华市120.75349.3311.21衢州市107.97345.4212.33舟山市51.18178.2513.29台州市123.57350.8211.00丽水市64.15231.3013.68
4. 计算整个教育对产出增长的贡献率Ce
公式为：
Ce=βiRe/Y。

计算结果见表8。

表8 11个地级市高等教育对GDP年均增长率的贡献分析表地区教育对GDP实际年均增长率的贡献Ce/%高等教育对GDP年均增长率的贡献Ch/%高等教育对GDP年均增长率的贡献占教育对DGP实际年均增长率的贡献比(ChCe)/%杭州市2.991.5451.51宁波市2.130.9544.60温州市1.870.6233.16嘉兴市
1.700.7443.53湖州市
2.471.0140.89绍兴市2.941.3646.26金华市
5.631.8933.57衢州市3.101.1135.81舟山市0.470.2553.19台州市
2.511.0140.24丽水市1.220.3528.69
5. 计算高等教育对产出增长率的贡献和高等职业教育对产出增长率的贡献
公式为：
Ch=Eh*Ce、Chz=Ehz*Ce。

计算结果见表9。

表9 11个地级市高等职业教育对GDP年均增长率的贡献分析表地区高等教育对GDP年均增长率的贡献Ch/%高等职业教育对GDP实际年均增长率的贡献Chz/%高等职业教育对GDP年均增长率的贡献占高等教育对DGP实际年均增长率的贡
献比(ChzCh)/%杭州市1.540.6340.91宁波市0.950.4345.26温州市
0.620.3454.84嘉兴市0.740.3445.95湖州市1.010.5554.46绍兴市
1.360.584
2.65金华市1.890.9148.15衢州市1.110.4944.14舟山市
0.250.1040.00台州市1.010.4544.55丽水市0.350.1440.00
三、实证结果分析
基于教育,包含高等教育，高等教育包含高等职业教育的关系，通过对比浙江省11个地级市教育、高等教育和高等职业教育对省内GDP的影响如下：
(一)教育对GDP实际年均增长率的贡献
根据实证，教育对浙江省GDP实际年均增长率有积极贡献，但贡献不多。

从质量上看，省内不同区域的教育对该区域内GDP实际年均增长率贡献有差异。

教育对金华市GDP实际年均增长率贡献最大，达到5.63%；对舟山市GDP实际年均增
长率贡献最小，为0.47%。

杭州市劳动力素质质量最高，教育综合指数为13.62，这与其为浙江省省会城市有关；宁波市劳动力素质质量位列第二，教育综合指数为10.96，差距明显；台州市劳动力素质质量最低，为9.38。

杭州市教育发展速度最高，嘉兴市、衢州市与丽水市较高，台州市最低。

浙江省在2005—2015年GDP 增速较快，经历了经济体量的上升，但是由于对教育投入不足，导致教育对浙江省
GDP实际年均增长率贡献较小。

(二)高等教育对GDP年均增长率的贡献
以不同的地级市为分析对象，在高等教育对GDP年均增长率的贡献中，金华市最高，达到1.89%；杭州市位列第二，达到1.54%；舟山市最低，为0.25%。

说明
现阶段浙江省的经济发展依旧依靠扩大投资规模的外延扩大式增长，包括基础设施建设等来实现，并未按照提升劳动力和生产率来实现。

高等教育对区域经济有积极贡献，但贡献力度不强，其本身脱离社会经济生活的现象依旧存在，科技与劳动力质量提高发挥出来的经济效益提升十分有限。

以高等教育对GDP年均增长率的贡献占教育对GDP实际年均增长率的贡献比为分析对象，舟山市为53.19%位列第一，杭州市为51.51%位列第二，说明高等教育是舟山市和杭州市重要的人才输出依靠。

(三)高等职业教育对地级市的作用
以不同的地级市为分析对象，高等职业教育对GDP年均增长率贡献最高的为金华市，达到0.91%，超过位列第二的杭州市0.28%。

最低的为舟山市与丽水市，分
别仅为0.10%与0.14%。

高等职业教育在规模布局与资源配置上区域差异明显。

浙江省共设有独立高等职业院校49所，其中杭州地区19所，占比达到38.78%；其次是宁波地区有6所高职院校，占比12.24%；学校数量最少的为湖州、衢州、舟山与丽水市，分别为1所。

由此可见，浙江省高等职业教育在区域空间分布上
差异明显，教育质量与水平两极分化，教育规模发展与区域经济发展不平衡。

湖州市的职业教育水平与经济发展匹配度较高。

金华与温州的高职院校数都为5所，
但对GDP年均增长贡献率分别为0.91%与0.34%，相差167.65%。

温州市和嘉
兴市的高等职业教育对GDP年均增长率的贡献同为0.34%，温州有5所，嘉兴仅有2所，表明温州区域经济增长依靠低端劳动密集型产业，需要进行产业升级，
同时提升人才培养质量。

浙江省高等职业教育院校分布见表10。

表10 高等职业教育院校分布分析表地区高等职业教育对GDP年均增长率的贡献/%高等职业院校数量/所杭州市0.6319宁波市0.436温州市0.345嘉兴市0.342湖
州市0.551绍兴市0.584金华市0.915衢州市0.491舟山市0.101台州市0.452
丽水市0.141
(四)高等职业教育对区域经济增长的作用
以高等职业教育对GDP实际年均增长率的贡献占高等教育对GDP实际年均增长
率的贡献比为分析对象，发现温州市、湖州市超过50%，分别达到54.84%与54.46%，从学历角度体现了高等职业教育对温州与湖州的贡献比本科与研究生教
育更大，进一步表明湖州区域高等职业教育对地方经济贡献的突出作用，以及温州区域需要提升高等教育整体建设水平，加大产业转型升级，优化人才输出质量的现状。

通过比较高等职业教育对GDP实际年均增长率的贡献占高等教育对GDP实
际年均增长率的贡献比与GDP实际年均增长率，得出两者呈反比例关系，见图1。

在GDP年均增速较快的区域，高等职业教育对GDP实际年均增长率的贡献占高
等教育对GDP实际年均增长率的贡献比数据较低，即普通高等教育对区域经济发展的贡献比高等职业教育对区域经济发展的贡献大；在GDP增速较慢的区域，高等职业教育对GDP实际年均增长率的贡献占高等教育对GDP实际年均增长率的
贡献比数据较高，即高等职业教育对区域经济影响更大。

如杭州市GDP实际年均增长率为13.07%，高等职业教育对GDP实际年均增长率的贡献占高等教育对GDP实际年均增长率的贡献比为40.91%，即高等教育对GDP增长率的贡献更大。

而温州市GDP实际年均增长率为11.74%，高等职业教育对GDP实际年均增长率的贡献占高等教育对GDP实际年均增长率的贡献比为54.84%，即高等职业教育
对GDP年均增长率贡献更大。

其余城市均满足此规律。

因此，大力提升人才培养质量，增加人才输出水平，是提升浙江省GDP的重要举措。

具体见图2。

参考文献：
【相关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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