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拾汉语的光辉张清华读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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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拾汉语的光辉张清华读后感
在最近的五年中,汉语写作发生了很多有意思的现象,简言之,可以归结为语词与现实的对称”。

这正如维特根斯坦所说的*语言的界限即意味着我们世界的界限"一样,如果世界发生了重要的变化,语言也一定会有相应的表现,反之,也只有语言发生了深刻的改变,才意味着世界真正发生了改变。

这意味着,诗人总是能够对一个民族的语言有着巨大的影响,同时也会反过来塑造一个民族的文化乃至现实。

如同罗兰·巴特所说,在但丁、莎士比亚和歌德诞生的时候,意大利语、英语和德语是一个样子,等到他们谢世的时候,则变成了另外一个样子。

当然,语言不可能是凭空变化的,他们的实践之所以有效,归根结底是因为他们敏感地意识到、并且恰如其分地处理了——他们所身处的历史之变化。

从这里出发,让我们来观察这个五年中汉语诗歌的某些新变。

或许语言的新的可能性正被打开。

在我读到多多的几首诗时,再度感到了语言上陌生的震撼。

他的词语显示了一贯的张力,一种试图"撕开汉语固有弥合力的破坏性,这是很多人想做而难以做到的。

汉语中深厚的文化沉淀和美学惯性,在使我们的语言成为世界上最深厚成熟的语言的同时,也使其深陷于文化的定势与板结之中。

这一点,早在"第三代诗歌"运动时期就已被许多人意识到,但真正能够对汉语中这些根深蒂固的语义构成实践意义上的冲击的人则少之又少。

多多这些年的诗歌,一直以他独有的冷僻、精警、陌生和坚硬给人带来震撼和启示,虽然从某种意义上,他的语言也并非是"完成性的,与当年海子长诗中所传达的同样是一种撕裂的、横空出世的、试图重新创世纪的语言,但这种语言所产生的拟前力量,要远大于其实际传达的力量——说得直白些,其让人"看不懂的,要比看得懂的多得多,但即便如此,它也同样具有巨大而奇异的效力。

这当然不是最理想的状态,但却是惟一通向语言的创世纪、通向新的创造可能的途径与方式。

这涉及到了极端复杂的诗学问题:文化—-语言—表意——诗,这几个不同范畴的问题在这里交汇一起,从哲学本体论的意义上,要讨论这些问题,需要海德格尔和维特很斯组坦那腓膀大精微的思辨与理论分析,方能说得清楚,我们只能在外围提出一点点可供思考的角度。

当我们看到某种破坏性的表达的时候,反而看到语言的天幕上出现了一丝让人惊异与醒目的光亮或闪电,更形象一点,用多多早年的一首《我始终欣喜有一道光在黑夜里》中的诗句来说,便是把砍进树林的光,磨得越来越.…".但这样的状态并不总是如约而至,更多的时候如泥沼中出现的一座断桥,它让我们爬出了固有的困境,却不知最终要走向哪里。

这是问题的另一个向度与可能。

或许从更简单些的角度,可将问题看得更清楚些。

在语言中使用某些'策路,可以使表意过程出现意想不到的效果。

在几位旅居海外的诗人笔下,语言似乎出现了新的意义疆域。

杨小滨的一组以主义或者指南' "..……、..…".为标签的诗歌,都足以给人带来新鲜感,这种写法在近些年臧棣的诗歌中也同样大量使用,但相比臧棣诗歌中精密的晦涩与观念化的细节,杨小滨的语言中有更多的诙谐晓说,更多鲜活的在场感。

他的一首《愤怒鸟主义》或许就是一个例证。

此诗单是标题的含义就琢有游移惑——是愤怒鸟加主义呢,还是愤怒加鸟主义?一个来自芬兰、流行于全世界的动漫形象′愤怒的小鸟”,似乎是全球化或网络时代带给我们的一种无法回避的流行符号,但主义则是更加古老且带着权力意味的经典文化标签,因此这首诗所带给我们的想象前提,便有了类似于后现代的荒诞与丰富。

其中的诗句也由此而更具有诙谐与多义的意趣,诗中历数了各种争斗的鸟类,鹤鹑、乌鸦、喜鹊、鹦鹉,它们的欢乐与愤怒、群居与争斗缠结于一起,亦如人类一样,无论是怎样的状况都同处一种扰攘的困境之中:"微笑更像合谋,死也要叫春""横眉怒目,洒一地冤魂,却是满腹虚裁…….些看以都是在说鸟,但又无一不是在说人,它们确乎比一段的比喻或人人都更加充满歧义与混搭的后文明气
息:“不舍身很难,鹤鹑在美景中令人心碎,也能聊博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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