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走,到世界的尽头。我的电影日记之《世界尽头的奇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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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走,到世界的尽头。
我的电影日记之《世界尽头的奇遇》
我们真的理解我们生活的这个社会吗?我们真的明白我们居住的这个星球吗?我们真的感悟我们身处的这片宇宙吗?
我无法想象我没有遇见的世界,我不能相信我无法触及的空间,当我们站在世界的尽头,面对一片一望无垠的境地,我就像是一个沉默的孩子,不由自主地产生一种未知的恐惧和探索的好奇。
我跟着沃纳·赫尔佐格(Werner Herzog)的镜头,倾听他和在南
极生活的人们的谈话,和他一样想知道在南极,会遇到哪些人?他们的梦想是什么?
我还想知道,他们为什么会一直走,走到世界的尽头?他们以什么样的身份来到这里,又以什么样的身份在这里生活?
职业梦想家/ 能使现实进步的途径有许多,敢于梦想绝对是其中之一
梦想,总是实现梦想的起点。
人类的征程似乎总是从幻想的旅程开始,1821年,人类第一次发现了南极,从那时起,人们就梦想过寻访这片神奇的土地,1911年12月14日,挪威著名极地探险家罗阿德·阿蒙森历尽艰辛,依靠当时简陋的科技条件和装备,克服了种种人们无法想象的困难,终于成为人类第一个登上南极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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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我们身处的整个宇宙,人类总是用幻想去构造,而同时又随着科学的进步逐渐地否定或证实,从而将宇宙真正地构建出来,当然宇宙是如此大,以至于我们所能认知的只是非常微小的局部,而我们所能够真正抵达以实现梦想的的地方就更是稀少。
铲车司机和哲学家Stefan Panshov(斯蒂芬·帕乔夫)有着很强烈的对世界的迷恋,他的思想和灵魂早就为他对于实现探索世界的梦想做好了准备。
对于在世界的尽头遇见彼此,他觉得是一件太合乎逻辑的事情,因为南极这个地方会对人进行自然选择,来这里的人,都抱着要到达世界尽头的想法,地图上的经线在这里汇成一点,于是人们就在这里相遇了。
来到南极的人们都是职业梦想家,他们用自己的双脚丈量世界,用自己的双眼观察世界,用自己的身躯体验世界,也用自己的灵魂去思考世界,然后,继续梦想,继续去实现关于宇宙的伟大构想。
Stefan Panshov说,因为宇宙之梦,要通过我们的梦才能成真。
他的梦想还有很多,但他一直在实现梦想的路上。
虔诚修行者/ 有经验的潜水员,将潜水的感觉,形容成走进大教堂时的感觉
当我们的双脚离开陆地,踏在南极那厚厚的冰层之上,头顶是无
尽的苍穹,脚下则是同样广袤的海洋,如此伟大的自然,深深地衬托出人类的渺小。
生理学家Regina Eisert(雷吉娜·艾泽特)非常着迷于南极的安静,这里在没有风的时候,周围没有任何声音,会安静到让人在半夜醒来,走在外面,甚至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同时,她也很喜欢冰面下海豹的鸣叫声,这是世界上最奇妙的声音,简直不像是生物所发出的声音,仿佛不是这个世界上的声音。
南极相对于陆地的世界来说是一片非常特殊的天地,而当我们听到从冰下传来的声音的时候,才会猛然意识到在这片天地的下面也还存在着一个神秘的世界。
细胞生物学家Samuels Bowser(萨谬尔·鲍瑟)相信每个人在达到了一定的高度后,在做成了想要做的事情之后,就应该停下来,采访中他说这是他在南极的最后一次潜水。
或许他从陆地来到南极,然后又深入到南极的冰下世界就是为了不断地实现自己想要达到的目标。
导演注意到潜水员在进行例行工作时根本不说话,就像是牧师在为弥撒做准备一样。
冰下是一个以冰层为天,却不知道地在哪里的世界,时间和空间在这里也似乎是停滞的,或者是被无限地延伸的。
很多潜水员在下水工作的时候为了能够走得更远,往往都没有挂牵引绳,每一次潜水似乎都在进行一场祷告,向这个神奇的世界祈祷,为了每一个庄严的生命。
无论是在夜晚安静的冰面上倾听南极的声音,还是在深灰色的冰下世界探索生命,这些科学家的每一次潜行似乎都是一种修行,因为面对这片天地,我们能做的只有敬畏。
自由旅行者/ 对于那些渴望自由的人来说,旅行意味着更多,南极洲就有这样的人
在采访一位古怪寡言的企鹅研究学家时,导演发现了一只或许如他所想的患有抑郁症或许也有着强烈的孤独感的企鹅,它离开奔赴海洋觅食的群体队伍,独自朝着相反的方向——一座遥远的冰山走去,那里距离海洋非常远,它旅行(如果这也是它的旅行的话)的终点将会是死亡。
导演感慨这只企鹅的寂寞,也质疑这样的行程是否有价值,但很快他就在采访过程中发现对于渴望自由的人来说,旅行意味着更多。
语言学家和电脑专家William Jirsa(威廉·吉萨)觉得生活很无聊,就独自跑到了南极,这里有很多和他同类的人,他们都不受束缚,渴望真正的自由。
曾经的铁幕时期的犯人,现在的公用工程工程师Libor Zicha(利波·琴察)最重要的身份却是旅行家,他有一个配备非常完善的旅行包,时刻准备着去冒险或探索新领域。
对于这些人来说,旅行永远没有终点,即使是走到了世界尽头的南极,他们也仍然渴望着重新上路,而旅行的目的,不在于走到过什么样的地方,欣赏过什么样的风景,而是必须出发,或者必须准备着出发,驱使他们出发的只有对自由的渴望。
在南极的人,他们来自世界各地,曾经从事过各种不同的工作,但是他们沿着经线,一直走,走到世界的尽头(或者正如片中的受访人William Jirsa说的,他们是因为没有束缚,所以掉到了这里来的),在这里从事另外的工作,也拥有了另外的不同身份,他们来到这里的目的就是希望能够改变自己,或者说是实现另外一个真正的自己,当然,他们是同一类人,他们也同时拥有着一个共同的身份:宇宙的见证人。
受访者Stefan Panshov(斯蒂芬·帕乔夫)在访谈中引用了美国哲学家Alan Watts(亚伦·瓦茨)的一段很美妙的话,我想再转引,作为文章的结尾——透过我们的眼睛,宇宙才能理解自己,透过我们的耳朵,宇宙才能听到自己和谐的声音,我们是宇宙的见证人,透过我们宇宙才能察觉到自己的荣耀与辉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