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国文学史论文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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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悲惨毁灭的结
局模式和中国和解团圆的结局模式,进行比较研究得出二者本质性的不同,并探讨造成中西方悲剧不同结局的重要原因,
指出文化因素对中西方悲剧结局有着重大的影响,从而呈现出不同的审美特色。
而在中国古代的戏剧理论中,并无“悲剧”一词,仅以“苦情
戏”来表述之,于是中国有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悲剧就成为国内众
多学者争议的重点。其实,这种争论很大程度上是由中国悲剧大
团圆式的结局模式造成的,对于哲学中保有“天人合一”思想的
中国,更追求真、善、美的人文精神。但是对于西方的悲剧而言,
则更多的是以不幸作为最终的结局,这和西方偏重于形而上的
本体追问和求真的痛苦是有关联的,从而表现出人类与之抗争
的奋斗精神
,悲惨的结局有着悲剧的必然性,可这不代表大团圆的
结局就一定是快乐祥和的喜剧,也不代表不幸的结局就一定是
痛彻心扉的悲惨命运。恰恰相反,大团圆也可以是一种命运的捉
弄,不幸也可以是另一种幸福的开始。
一、悲惨毁灭———西方悲剧经典结局模式
对于文学也好,电影也罢,一个没有结局的艺术作品是不完
整的,虽能引发观者开放性的思考,但总给人一种难以言表的莫
名感受。换言之,干净利落、寓意深刻的结局往往能形成强烈的
冲击力,突显主题,让观者产生意犹未尽的回味和思索。
西方古典悲剧就抓住了观者对结局特别在意的心理效应,
制造出主人公悲惨的遭遇甚至是毁灭性的打击来刺激观者对作
品印象深刻,久久不能忘怀。亚里士多德认为:“完美的布局应有
单一的结局,而不是……双重结局。其中的转变不应由逆境转入
顺境,而相反,应由顺境转入逆境。”正是西方古典悲剧惨痛结局
的真实写照。
《哈姆雷特》就是一典型案例。哈姆雷特最终是以悲壮的死
亡而告终,随之化为乌有的还有他的敌人。在这部作品中,人文
主义精神是通过一场毁灭性的斗争来得到升华的,从而彰显出
人不可战胜的一面,让观者相信:人是一件多么了不起的艺术作
品,有着高贵的理性、无穷的力量、端庄的仪表、出色的行动,凌
驾于万物之上的神灵,犹如主人公一样,神圣而不可侵犯。
类似的例子举不胜数,同样是用生命完结来证明斗争的
西方戏剧之悲剧, 在其概念和观念上, 既有一定共性, 又存在着较
大个性差异。
对于亚里斯多德的“摹仿”理论, 中国戏剧似乎也有“摹仿”, 但“摹仿”与亚氏的“摹仿”比较起来, 中国更有自己的特点: 主人公虽遭不幸与苦难, 但更强调苦乐相间, 苦尽甘来;悲剧情势从顺境转入境, 最后还得从逆境转入顺境, 所谓一波三折, 终于“团圆”;由悲剧引
起的情感, 不仅有怜悯, 还有快意, 不太强调恐惧。
二、悲剧人物的伟大与渺小
悲剧的主人公问题, 一向被认为是一个深刻的美学问题。悲剧是一种正面表现作者美的观念, 尤其是表现社会美、性格美观念的艺术样式, 悲剧主人公的形象也往往集中地反映了艺术家的审美理想, 直接现
了他们的正面典型人物的观念。在这一点上, 中西方又是不同的。
西方认为悲剧人物( 主人公) 应是名门望族或历史上的英雄人物,也
就是“上流人物”, 普通人不能成为剧中悲剧人物。亚里斯多德的《诗学》反复强调: “悲剧都取材于为数不多的少数家族的故事。”为数不多的少数家族就是贵族或望族或要人。而对于构成的悲剧行为, 英国剧作家、批评家德莱顿认为“它必须是伟大的行为, 包含伟大的人物, 以使与喜剧相区别。喜剧中的人物是微贱的, 行为是琐屑的。它们都强调悲剧人物应该是“上流人物”, 只有“上流人物”的“悲”才有“悲”的意义, 只有“上流人物”的逆境才可以构成引起人们怜悯和恐惧的悲剧, 而一般小人物的“悲”不足以引起人们的“怜悯”和“恐惧”, 因此, 小人物的“悲”不足为奇。构成悲剧的小人物的“悲”, 不是悲。
在这一方面, 中国传统戏剧做得比较好, 其悲剧人物没有象西方样限定在某个领域, 没有什么地位、身份、家庭、历史依据等的限制, 中国戏剧的悲剧性, 更多地是强调人物心灵的美和崇高, 强调悲剧人物的正义性和无辜性, 其内容也不一定必须是反映“大事情”, 题材也很宽泛。
三、关于悲剧结局
西方悲剧理论一般是反对悲剧的双重结局, 亚里斯多德认为, 既然悲剧的目的在于引起观众的怜悯和恐惧, 那么悲剧人物只有在“逆境”中结束, 剧情只有在悲剧
中结束才会引起怜悯和恐惧。善有善报是喜剧的, 恶有恶报是坏人罪有应得, 因此善
报也罢, 恶报也罢, 都不能引起怜悯和恐惧。
悲剧人物应是流血、失败、死亡或出走, 所以哈姆雷特死了, 奥瑟罗死了, 罗米欧
与朱丽叶都死了。所以车尔尼雪夫斯基说: 悲剧是人的巨大苦难或伟大人物的死亡
中国传统戏剧, 无论是悲剧人物摆脱厄运, 完满地“团圆”, 还是不完满的“团圆”, 都带有一定理想化成分, 这反映了劳动人民强烈的爱憎和善良的愿望, 富有积
极浪漫主义精神和鲜明的民族戏剧的个性特色。无论是鬼魂复仇、仙游梦境, 还是人
妖变化、哭倒长城, 其情节并没有什么科学依据, 完全是一种想象, 但这种想象符合
剧中人物和观众的审美心理和欣赏习惯, 有它深厚的群众基础, 想改也改不了。正如
曹禺先生所说: 是非之心, 人皆有之, 无论智者愚者, 贤者不肖者, 只要进了戏场就着
迷, 看见秦桧, 就恨得牙痒痒的, 恨不能立即将他结果。看见好人就希望他苦尽甘来,
得到善报, 所以应运而生的大团圆戏的流行, 恐怕有不得已的苦衷。“大团圆”有着深
厚的群众基础, 剧作家陈仁鉴讲过一个趣事: 他曾写过一个戏, 结尾就是好人被杀,
坏人得势, 结果观众看完愤愤不平, 有的围着剧团叫骂, 剧团无办法, 只好让陈仁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