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作义生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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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秘1948年的傅作義將軍:直言起義對不起蔣先生
導讀:1948年5月前後,中央已提出要爭取傅作義。

當時華北局城工部派地下黨員曾平到天津《大公報》找傅冬菊,要她做傅作義的工作。

傅冬菊向我們匯報瞭這個情況,我們對曾平毫無所知,覺得如此重大的事情應該通過組織系統來安排,就決定讓傅冬菊不必答復曾平。

到1948年11月初,人民解放軍解放瞭沈陽,東北野戰軍即將入關解放平津。

城工部的劉仁同志專門派撤退到城工部的南系地下黨黨員回來傳達指示,說北平很快就要解放,為配合解放,黨中央決定找傅冬菊做爭取傅作義的工作;平津南北地下黨立即合並。

根據劉仁同志的指示,南系地下黨學委立即把傅冬菊從天津《大公報》調來北平,全力做爭取傅作義的工作,同時又佈置職業青年支部書記李炳泉通過他的堂兄、“華北剿總”聯絡處長李騰九做傅作義的工作,並調來周毅之做傅冬菊的聯絡員,以便隨時同傅冬菊聯系。

我是城工部與傅冬菊之間的聯絡人
當時,傅冬菊每天都到傅作義的辦公室觀察情況。

我每天同傅冬菊會面一次,她向我匯報傅作義的情況。

然後,我將傅作義的情況報告給城工部。

傅冬菊在與父親傅作義談的時候,一再勸傅作義要跟共產黨談判,不然沒有出路。

當時,傅作義提出:“共產黨裡面我就相信兩個人,一個是王若飛,一個是南漢宸。

”我們琢磨他的意思是想讓南漢宸來跟他談判。

我們認為這個情況很重要,就發瞭電報報告瞭城工部。

傅冬菊根據城工部指示跟傅作義擺明,要麼投降,要麼起義。

但是傅作義都不接受,他說:“起義,我就對不起蔣先生;投降,我傅作義的面子太難看瞭。

”當傅冬菊向傅作義提出希望他放下武器,與共產黨合作,接受和談,和平解放北平時,傅作義很有政治經驗,怕是“軍統”“中統”特務通過他的女兒套他話,於是就追問:“是共產黨還是…軍統‟?你可別上當!”傅冬菊肯定地回答:“請爸爸放心,我們的同學,是真共產黨,不是…軍統‟。

”傅作義告訴傅冬菊:“你每晚從我這裡回傢是否有人跟蹤?一定要當心!”又問:“你是不是參加瞭共產黨?”傅冬菊說:“我還不夠格。

”在談判時,傅作義還一再讓我們把電臺放到他那裡,說放到外面不安全,我們沒敢答應。

1948年12月10日左右,解放軍攻占豐臺。

第二天傅冬菊告訴我,傅作義昨夜兩三點從位於萬壽路的“剿總”總部跑回中南海,因為事先一點兒情報也沒有,解放軍就突然出現在豐臺瞭。

傅作義對傅冬菊說:“回天津去,你在這兒礙事。

”傅冬菊表示鐵路都斷瞭,無法回去。

傅作義說派飛機送她回去。

傅冬菊說:“我是你的大女兒,現在你遇到這麼大的困難,我還得陪著你,不能離開。

”對這些情況,我們都隨時向城工部作瞭匯報。

此外,北平地下黨通過多種途徑對傅作義施加影響。

當時,曾由北平地下黨學委秘書長崔月犁,請出傅作義的老師劉厚同勸說傅作義放下武器。

鄧寶珊當時是國民黨“華北剿總”副總司令兼榆林地區國民黨軍司令。

鄧寶珊與崔月犁曾多次接觸,並多次出城與我前線總指揮部商議起義的具體條件和細節問題。

傅作義最終同意和談
經過傅冬菊反復勸說,在解放軍攻占新保安、張傢口的壓力下,傅作義被迫同意派代表同地下黨的代表談判。

開始談判時,我們考慮還要李炳泉通過李騰九做傅作義的工作,決定派《益世報》記者劉時平為地下黨的談判代表,同傅作義的代表李騰九進行談判。

劉時平也是西南聯大同學,他是綏遠人,同傅作義“華北剿總”的人比較熟悉。

在談判進行中,劉時平因一件涉及民主人士的案件被捕,我
們又改派李炳泉為談判代表。

經過雙方商定,傅作義派崔載之為代表,由李炳泉帶領,於1949年1月13日出發,一同到解放軍前線司令部談判。

崔載之是平明日報社社長,深得傅作義信任。

傅作義通知其政工處長王克俊挑選可靠人員做好秘密出城的安排。

我們通過地下黨的電臺,把李、崔出城的事報告城工部。

根據城工部佈置,我們安排李、崔二人坐吉普車從西單出發,經廣安門到豐臺,由解放軍派人將他們送到解放軍平津前線司令部。

後來傅作義又調來周北峰、鄧寶珊,幫助做和談工作。

在談判過程中,有些問題同傅作義的意見還有距離,遲遲未能達成協議。

在這種僵持的局面下,黨中央決定先攻打天津,對傅作義施加壓力,從1月14日發動進攻,隻用29小時就打下瞭天津。

這時傅作義著急瞭,提出要立即同共產黨談判,表示解放北平可以迅速達成協議,還說天津其實也可以不用打。

1月15日,傅作義派出的和談代表——國民黨“華北剿總”副司令鄧寶珊和周北峰到解放軍平津前線司令部談判,雙方達成和平解放北平的基本協議。

1月21日,傅作義在北平召開高級軍官會議,宣佈接受和平改編。

揭秘:抗日名將傅作義將軍和平起義後的憤怒與遺憾
導讀:從1949年1月31日開始,解放軍陸續進城,接管瞭北平的防務。

2月3日,在解放軍舉行盛大入城式的時刻,傅作義獨自坐在北平西郊原華北“剿總”司令部的駐地內。

他沒有參加入城式,解放軍沒有邀請他,他也沒有主動報名。

此時,他正在為一封剛公佈的電函而憤怒。

2月1日《人民日報》北平版創刊號上,傅作義看到這樣的標題,“林羅兩將軍曾致函傅作義:任何頑抗必遭覆沒,和平解決可望折罪!”公佈的電函中,沒說傅作義一句好話,其功績也一點不提,他還是個罪大惡極的“戰犯”。

看到這份“書面通牒”,傅作義驚呆瞭!心情之壞,比當初看到“戰犯名單”時還有過之而無不及。

看到“戰犯名單”時,他手頭還有軍隊,還有談、打、進、退的餘地。

而現在,他已什麼都沒有瞭。

共產黨什麼都拿到瞭,卻倒過來開始清算他過去的老賬瞭!傅作義被激怒瞭。

他給林彪寫瞭一封氣憤異常的長信。

在信中要求毛澤東馬上給他指定好監獄,他要去主動投案自首。

傅作義不知道,這封由毛澤東起草的信件,1月16日就已經寫好瞭。

信寫好的當天下午,談判雙方就達成《北平和平解放的初步協定》。

告別時,林彪把這封信交給鄧寶珊,讓他轉交傅作義。

信未封口,鄧寶珊看罷大驚失色,決定暫時對傅作義保密。

後來,羅榮桓、聶榮臻追問信的下文,鄧寶珊隻好把信交給傅冬菊,讓她轉交。

傅冬菊看後怕父親生氣,也沒轉交。

這封“公函”,讓傅作義氣憤、失落、煩躁。

為瞭安撫傅作義,林彪、聶榮臻特地在北京飯店小宴會廳宴請傅作義。

林彪一上來就先給傅作義吃瞭顆定心丸,說傅作義有功,共產黨不會虧待。

“便宴談話”後,傅作義的情緒略有改變,但心中的不滿仍未消除,他甚至向國民黨南京政府外交部發電,要申領護照出國,離開北平。

接著發生的情況更讓傅作義心情惡劣。

在軍管會安排下,傅作義從西苑搬進瞭釣魚臺。

搬完傢沒幾天,電話響瞭,聽筒裡的聲音很沖:“我代表西城區人民政府通知你,立即到人民政府登記。


“我是傅作義!”傅作義提醒對方。

對方十分強硬,“通知的就是你傅作義。

北平人民政府通告:凡國民黨軍、警、憲、特人員,必須限期登記!你難道不是國民黨軍官?”傅作義不知如何作答。

傅作義失衡的心理,無法調整。

這一切,直到他見過毛澤東後才有所改變。

2月22日,傅作義和鄧寶珊一起,從北平乘飛機先到石傢莊,後轉乘汽車到西柏坡。

當晚,毛澤東就到他的住處看望瞭他。

傅作義第一次見到毛澤東,很惶恐,他趕緊說:“毛主席,我有罪!”毛澤東卻說:“不!你有功!抗日戰爭你為人民立瞭大功,和平解放北平古都,你又為人民立瞭功,人民是不會忘記你的。

”這讓傅作義心情大
好。

第二天回到北平時,大傢都看到傅作義面貌一新,與去石傢莊之前判若兩人。

4月1日,傅作義向全國發表通電,表示擁護共產黨和毛主席的領導。

建國後,傅作義被任命為新中國第一任水利部長。

對新中國建設充滿信心的傅作義,把自己的弟弟傅作恭從美國勸回,讓這個水利專傢回國效力。

傅作恭回國後被派往甘肅搞水利建設,結果在三年困難時期,被打成右派後餓死在酒泉夾邊溝農場。

半年之後,傅作義在去甘肅檢查工作時才得知弟弟的死訊。

這成為傅作義一生最追悔莫及而又無法挽回的一大憾事。

揭秘:傅作義將軍偷襲石傢莊西柏坡因何失敗?
導讀:1948年10月,蔣介石與國民黨華北“剿總”司令傅作義密謀偷襲石傢莊和中共中央駐地西柏坡,以此挽回東北戰場敗局。

這一機密軍事行動,從目前掌握的史料看,中共中央至少從四條地下情報渠道獲悉,是中共情報鬥爭史上輝煌的一筆。

其中之一就是通過中共華北局社會部獲得、平西情報站系統交通員送出的。

1941年初,根據中央社會部意見,中共中央晉察冀分局社會部(1948年5月,晉察冀、晉冀魯豫兩個解放區社會部合並,成立華北局社會部)在妙峰山下澗溝村建立平西情報交通聯絡站,主要任務是領導平津和東北地區情報工作、護送人員、運送物資、電訊聯絡等。

該站一直工作到1949年1月北平和平解放,在黨的情報史留下瞭光輝的一頁,獲得傅作義偷襲西柏坡秘密情報就是其中的閃亮一筆。

傅作義的這個絕密計劃的所有作戰命令、部隊調動,國民黨華北“剿總”都用密碼傳遞,具體工作由傅作義的親信參謀處長和作戰參謀何祖修辦理。

但是,潛伏在華北“剿總”參謀處擔任司書的中共中央華北局社會部甘陵情報組的劉光國、金××等人,感到部隊要有大動作。

開始他們並不知道要打什麼地方、怎麼打,於是,就巧妙地向參謀處的同事、繪圖員崔德義瞭解情況。

崔德義對他倆毫無戒心,很坦誠地說:上峰讓我繪制石門、阜平一帶的地圖,在阜平一帶地圖上還要標上轟炸目標,立即給空軍送去。

崔德義雖然也不知道行動的具體內容,但從繪圖內容分析,行動目標就在石傢莊、阜平一帶。

10月22日,作戰參謀何祖修親手把發給94軍的關於偷襲石傢莊、阜平、平山等地的作戰命令、計劃交給司書劉光國、金××抄寫。

他們倆掩飾住內心的興奮,在抄寫的同時,憑借平素訓練的強記本領,把作戰命令、計劃全部背瞭下來。

23日上午,華北“剿總”下達偷襲行動命令。

在同一天的早晨,金××在北平西安門附近的一傢回民餐館,將情報向負責人甘陵一字不差地做瞭匯報。

為瞭準確無誤,兩個人又把情報核實一遍,立即分手。

情況萬分危急,此時離華北“剿總”偷襲行動時間(27日)隻有3天瞭。

用地下電臺發報是最快捷的。

不巧的是,此時甘陵情報組的王文密臺,由於天線被隔壁一個可疑的人拉上一根線,擔心暴露,報務員王文撤回瞭解放區。

所以,分手後,甘陵把情報整理一份要點、一份詳細材料,讓情報組成員戴繼清把詳細材料密寫下來,縫在一件內衣裡。

當天中午,甘陵與平西情報站交通員劉之驥在中華門內小松樹林(今毛主席紀念堂位置)接頭。

甘陵一邊走一邊對劉之驥說:情況緊急,電臺不行,你趕緊回邊區送情報,請你背下情報要點:傅作義令鄭挺鋒帶4個騎兵師、1個騎兵旅及爆破隊,定於10月27日開始,經保定向我石傢莊、阜平、平山等地深入奔襲,企圖破壞我後方機關、學校、工廠、倉庫等。

甘陵讓劉之驥背下情報要點後,又交代他辦兩件事:到解放區後,找軍事機關或黨的機關,用電話一字不差地報告給機關的首長;打電話時,請聶司令員通知你所在地的軍事機關,派車將你送到總部,還有密寫詳細資料交給聶總。

兩人分手後,劉之驥找到隱蔽在大蔣傢胡同的華北局社會部徐水交通站50多歲的交通員靳國璋,在前門東站乘下午3點火車出發。

火車到河北涿州西南的松林店鎮後,不能走瞭。

這時天色已晚,劉之驥、靳國璋沿公路繼續步行南下。

一路上,隻見傅作義部隊的運輸汽車魚貫而行,氣氛十分緊張。

半夜12點左右,劉之驥、靳國璋到達高碑店。

沒有瞭汽車燈,天黑得伸手不見五指,無法繼續前進,他倆隻好先在一傢小店住下。

10月24日,天剛蒙蒙亮,劉之驥、靳國璋離開小店,沿拒馬河、穿越青紗帳,直奔定興縣西邊的南高洛村(現屬淶水縣)。

在南高洛村,劉之驥、靳國璋在小腳老太太、交通員何閻氏傢吃瞭點東西,又趕往易水河畔的西洛堡村。

中午時分,兩個人終於趕到瞭屬於解放區的西洛堡村,找到瞭定興縣公安局局長黎平琪。

繼續趕路來不及瞭,幹脆用電話報告。

於是,劉之驥借定興縣政府的電話,接通軍分區。

為瞭證實自己的身份和情報的真實性,劉之驥報出瞭自己的秘密代號“C01”、上級領導甘陵的秘密代號“B01”。

軍分區做完記錄後,答復立刻報告華北軍區聶榮臻司令員。

和軍分區通話後,劉之驥又和滿城情報站站長王興華通電話,復述以上軍情,讓王興華立即報告華北局社會部部長許建國。

之後,劉之驥派交通員靳國璋趕往滿城情報站,向王興華提交藏在內衣裡的那份密寫詳細情報,用情報站電臺報告許建國部長。

10月25日一早,劉之驥在西洛堡村收聽到陜北新華廣播電臺播發的一則新華社消息《蔣傅軍妄圖偷襲石傢莊》,知道情報要點已經到瞭黨中央手裡,自己的任務完成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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