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艺术史:17、18世纪法国美术-普桑【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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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艺术史:17、18世纪法国美术-普桑【37】
现实主义、浪漫主义和新古典主义的艺术
尼古拉斯·普桑(NicolasPoussin,1594—1665)18岁瞒着家里到巴黎学习雕塑和绘画,30岁定居意大利。

1640年,他被请回法国,为枫丹白露王宫和圣日耳曼大教堂作画,任宫廷首席画师,并领导装饰王宫的工作。

但法国画家的敌视与不合作态度终使他愤愤而去。

《萨宾妇女被掠》、《摩西遇救》、《阿尔卡迪亚的牧人》、《诗人的灵感》、《酒神的狂欢》等作品使我们感到这位古典主义大师既崇尚古代艺术,又善于发掘自然的美;既服从感觉,又尊重理论;既有纯熟技巧,又有高昂热情。

《井边的丽贝卡》
在1630年至1640年的10年间,普桑以神话与历史为题材作了大量油画。

这些作品说明普桑在罗马时期的题材倾向,即以历史与神话形象的描绘来寻求他所向往的古典主义艺术原则。

这幅油画《抢劫萨宾妇女》是他的典型画例之一。

他从1634年起至1638年,前后画了两幅同一题材的变体画。

两幅画的构图大同小异,场面都很大,人物的搏斗动势极为激烈。

全画气势宏伟,色彩严谨。

把两幅作一比较,要算这一幅(作于1637-1638年)人物处理最得当,构图较为平衡,形象塑造也很美,动势凝练,充满着激情。

左侧一个罗马人正把一萨宾女人抱在怀里。

女人四肢乱动,疯狂狰扎,试图从
他那强有力的臂膀中挣脱出来。

为加强这一组人物,画家在他们左侧又添了一个穿红衣的传令官。

他的动势与抢劫者构成明显的动静对比。

传令官似乎很冷静地站着,观看这一场野蛮的劫掠。

另一个站在建筑物高处的罗马指挥官,身披红色大氅,十分醒目。

他是这场劫掠的制造者与指挥者。

他身上的红色不仅与下面的传令官的红色相呼应,而且牵引了前景上左右两组的抢劫与屠杀行为。

右边一个老人抱住狂暴的罗马士兵,企图阻止他去杀害被抛掷在地上的婴儿。

婴孩的母亲,萨宾妇女被推搡倒地,但她仍无力地用双臂挡住那个赤裸着上身的凶残的屠杀者。

这三个形象构成一个斜三角形,稳定地置于全画的右半部。

中景留有一块空隙,屠杀与抵抗的搏斗在向四周展开。

这样,观者可看到各个劫掠场面的全部情势。

这是一场人性与兽性的大搏斗,是古代人被欲望所驱使的民族战争图画。

在后面这幅变体画上,人马的组合不像前一幅那样乱。

色调简练而鲜明。

受害者的肤色都趋于白皙,强掠者的肤色则接近棕黄。

这是一种充满理性的色彩构思,是由画家的古典主义艺术的动机所决定的。

萨宾人是古代意大利的部落,他们定居在台伯河东岸山岳地区。

因他们以其特殊的宗教信仰和习俗,早在公元前5世纪就与罗马人发生冲突,后经多次劫掠,于公元前449年被罗马击败。

至公元前290年,为罗马所彻底消灭,所有萨宾人被授予无选举权的罗马公民权。

罗马人劫掠妇女已成了历史上经常提到的一件重大民族矛盾史,因而也常被艺术家所采用。

普桑自从创作了这两幅变体画和另一幅《七圣事》以后,他的声誉在罗马很快提高了。

《抢劫萨宾妇女》1637
《抢劫萨宾妇女》变体画
《诗人的灵感》1630,这幅油画显示了普桑浪漫的古典气质,普桑对欢乐的牧歌场面早已失去了兴趣,而代之以对沉静的艺术世界的思考,构图平稳,严谨端庄的造型和大块平涂的色彩处理,造成一种少有的伟大庄重的寂静感,具有古典理想主义的特征。

画的中央坐着神话传说的阿波罗。

他是一个体格健壮的青年牧人,头戴桂冠,这是他
追求女神达芙妮失败的纪念物。

阿波罗狂恋达芙妮不成,达芙妮变成一棵月桂树。

阿波罗摘下了月桂枝叶编成桂冠,以为怀念。

他右手还支着一架从众神的使者赫耳墨斯处获得的七弦琴,正在命他的缪斯之一欧忒耳珀记下他心中被灵感激发的诗句。

那个记着诗句的缪斯似乎有所悟,正仰起头望着天空。

天使与另一缪斯女神围在他的身边,期待着阿波罗的泉涌般的灵感。

《诗人的灵感》
《阿波罗和达芙妮》
《雕像前的狂欢/塑像前的酒神节》1631-1633
《东方三博士的崇拜》1633
《阿波罗和缪斯女神/诗坛》1630-1639
《阿尔卡迪亚的牧人》1637-1639,以一块石碑作为画面中心,
上面的铭文指出这便是传说中的乐土。

竭力辨认字迹的几位牧人或立或跪,环状的构图把人体与幽雅的风景组成诗一般和谐的世界。

铭文的意思似乎是说:“在美好的乐土里,死也是不可避免的。

”显然,这是一种“风光虽好,人生苦短”的感叹。

我们从左侧一个伏在墓顶上的牧人的表情看,他低着头,似有缅怀之情,与左边站立着的女牧人形成对比。

女牧人身着黄衣蓝裙,是全画最跳突的色彩。

这个女性形象费人猜思,据说,她是美好人生的象征。

她虽含颌垂首,默默倾听着铭文,却给人以一种抚慰感。

疑虑与抚慰,惆怅与哀思,围绕着一个人生的哲理问题,让人紧紧思索。

这里的女牧人与男牧人构成了形象化的一种情绪对比。

似乎隐隐地在向观者表白:“死何足惧?阿卡迪亚毕竟是世人的向往之地。

”这种非现实的牧歌式悲凉情调,在一定程度上,表露了画家当时的处境与对艺术的憧憬。

画上人物的服饰都是仿效希腊雕刻风格的。

他始终把这种形象视为艺术的崇高表现。

《阿卡迪亚的牧人》
《大卫的胜利》
《有波吕斐摩斯的风景》1649
普珊晚年最杰出的作品是历史风景画《四季》,其中《冬季/洪水》1660-1664尤其巧妙地选取了《圣经》中大洪水的场面,挣扎逃命的人群加强了阴冷凄惨的气氛。

这些冷调子既象征死亡的趋势,绿色又暗示对生命的憧憬。

画面的情感是极度激越的,然而又是充满理性的。

这位被认为最正统不过的画家其实是一位最勇敢的革新者,他那情景交融、饱含寓意的画风与画中反映出来的崇高思想境界,不愧是该时代一切画家的楷模。

《四季-冬季》
《四季-夏天》
《普桑自画像》16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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