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析1861年后俄国土地问题和农人福利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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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析1861年后俄国土地问题和农人福利状

[论文关键词]俄国农奴制改革;土地;革命
[论文摘要]1861年俄国农奴制改革是对农人的无耻掠夺,改革后俄国土地问题和农人福利问题仍然严峻,这是20世纪初俄国风起云涌的革命的深刻的社会经济本源。

一、1861年俄国农奴制改革的背景和内容
克里米亚战争的失败充分暴露出农奴制俄国的腐败和掉队,成为迫使亚历山大二世进行农奴制改革的直接缘故。

1861年2月19日(俄历),沙皇亚历山大二世公布废除农奴制法令,对农奴制度和土地制度进行改革。

其要紧内容为:
农奴再也不隶属于地主,从而取得自由民的权利和地位。

尔后,他们能够自由经营工商业,订立契约,拥有动产与不动产、有处置个人和家庭事务的权利;农人再不能被任意生意,也不能随意被地主处惩。

有关土地的规定:农人缴纳赎金后能够取得一份土地。

至于份地的面积,法令规定了最高和最低定额,若是份地超过最高定额,地主能够割去多余部份,这确实是所谓的“割地”。

关于赎买手续:农人的宅旁园地能够自由赎买,须先向政府交纳60卢布的赎金,6个月后即可取得所有权。

赎买份地那么必需取得地主的同意。

关于赎金的数额,规定为每一年代役租额为赎金的6%,农人
赎买时,必需先付赎金的20%25%,其余部份由政府垫付给地主。

农人可在49年内,分期向政府还本息,其间土地归村社公有,且农人仍有义务缴纳租金或服劳役。

农人不得任意处置份地或离开村社。

二、农奴制改革后沙俄国家土地政策分析
1861年农奴制改革是沙皇不得已而为之,是比较开明的官僚与贵族当中的反动分子相互妥协的产物。

前者力求保证被解放的农奴至少有能力恪尽他们对国家的义务,后者那么力图让他们为取得自由付出尽可能昂贵的代价。

依照废除农奴制法令的一系列规定,俄国的土地关系发生了转变:贵族地主再也不是单一的土地所有者,农人也成为法律上的土地所有者。

可是,农人也只是“法律上拥有”土地罢了,事实是改革的土地政策是有利于贵族地主的,后者利用改革契机大肆占有、兼并土地,并将改革的本钱和负担强加到农人头上。

同时由于村社取代地主成为农人的“监护人”,政府增强了其对农人的操纵。

且让咱们看看贵族地主是如何借机掠夺农人的。

(一)由于份地是按地域确信面积的,贵族地主们“去粗取精”,将肥沃的土地和大量的丛林、草场留下,把最贫瘩的土地分给了农奴。

在土地最肥沃的省份地主拥有的土地较多,而北部的贫瘩地域和里海周围的多沙草原地带,那么几乎没有地主私有土地而归不幸的农人所占有。

半数地主土地最少的省份,其面积的16%以上是贫痔的,在其他省份的这一比例达56%,64%,最高达93%。

而在私有土地占一半以上的省份里,没有一个省其贫瘩土地占20%以上,只有2个省份,即1/9的省份,占16%以上。

(二)农奴份地超过法定份地可割除,由此贵族借机割占原农奴份地。

据统计,黑土地带省份农人的土地被割走1/5以上,其他地域那么达到1/3乃至2/5。

(三)按原租赋计算的赎金远高于土地市价,这是对农人的敲诈。

1861年割给农人的土地为亿俄顷,市场价为亿卢布,而农人支付的赎金为亿,再加上赎金征收费、滞纳的利息和罚金,农人实际负担高达亿卢布。

(四)村社成为新的“监护人”。

它一方面承担起行政和财政职能,增强对农人的人身操纵和财政监督;另一方面,它使古老的三田轮作制延续下来,每户人家只能在不同的地块里分到小小的一片土地,这些土地可能毫无用途,但仍然让农人支付全数的租赋。

而且按期重分土地和繁重的租赋负担也使农人几乎不可能、也不肯意尽心耕种土地。

农人愈来愈穷,拖欠租金和税款,最后被夺走土地,不能不出卖自己的劳动力。

无怪乎,列宁称1861年农奴“解放”是“对农人的无耻掠夺,是对农人实施一系列的暴力和连续串的侮辱。

三、改革后的土地状况和农人实际福利状况
解放农奴使农奴摆脱了对地主的人身隶属,但仍然没有人身自由;农人摆脱了地主的羁绊,又落人政府的牢笼。

所谓“刚出狼窝,又人虎穴”并非能恰本地表述农人在1861年后的境遇,因为事实证明这较之尔后近半个世纪俄国农人之惨状仍略显逊色了。

农奴尽管取得了自由,但只是是“饿死的自由”算了。

土地的严峻缺乏,租赋的繁重,
农业人口的增加,生活本钱的猛涨,地主、官吏和高利贷的盘剥,都让农人生活在水深火热当中。

(一)土地日趋为大地主所垄断,农人(小农、贫农)仅拥有少皿份地。

1889-1892年间塔夫利达省三县富农(主若是每户种地75俄亩的最大耕耘者)占有几乎全数土地,而这些人所占人口比例是很小的。

据统计,到1905年,万名大地主拥有5300万俄顷土地,人均459俄顷,其中拥有1万俄倾以上的大地主有527个。

而解放时的2250万农奴分到亿俄顷土地,人均份地为俄顷。

到1905年,由于农业人口的增加和土地的减少,人均拥有土地已降至1俄顷。

上等户租地远远多于劣等户,且租金廉价达1/3。

土地日趋集中在大地主手中,农人土地日趋萎缩,农人越穷就越保不住自己的土地,更不要说再买地了。

据有关资料统计,1863-1894年间农人购买的土地为亿俄顷,投机商购人亿俄顷。

其中186s-189s年间,农人购人的土地中有%乃是大地主购入这些土地一方面被以极高的租金租给没有土地维系生存的贫农,另一方面被以极低的工资雇佣农人劳动力耕种。

农人的份地愈来愈少,欧俄5400万农人在1861年人均份地为俄顷,这一数据逐年递减,别离为:1880年俄顷,1900年俄顷,1905年1俄顷。

另外,由于地租昂贵,单是租赋已经让农人捉襟见肘。

农人不但没钱种地,还得出卖劳力赚取“外水”,人不敷出,愈来愈贫困。

多数农人乃至完全失去土地,成为纯粹的佃农。

到1905年,无地雇农已占农人总人数的15%。

而欧俄47省1190万农户中,23%拥有的土地少于5俄顷,70%拥有的土地少于10俄顷。

而维持一家生活的土
地最小值需在俄顷以上。

(二)农人承担繁重的赎金和赋税。

改革后,除昂贵的土地赎金、地租外,农人还承担了人头税和对日用消费品征收的间接税。

为了偿付赎金和重税,农人不能不出卖家畜、服劳役,“于是,农人除一所小屋子和一块光秃秃的土地之外就一无所有”。

1872年部份省份农人租税占收人比例:彼得堡为34%、莫斯科为105%,黑土地带省份为30%—148%。

1883年人头税废除后,为弥补岁人,政府一方面大幅提高土地地租,另一方面进一步增加了间接税。

国有土地地租几乎提高一倍。

农人无力支付租税,欠税现象严峻:
1871-1880年,欠税为38戈比/俄顷;
1881-1890年48戈比/俄顷;
1896--1900年尽管采取宽免、缓交方法,欠税仍超过年均应缴额的1/5 (三)农业人口增加,土地不够,不发达的工业又无法吸收剩余农业劳动力,引发恶性竞争,雇工工资极为低廉,且工作条件恶劣、工时极长。

欧俄部份60年代初乡村人口为5000。

万左右,到1897年已增加到8200万,但农业生产率和其他就业机遇没有相应增加。

俄国工业在19世纪最后十年之前一直进展缓慢,无力吸收被从土地上赶出来的多余农业人口。

俄国在1880年煤产量仅400万吨,生铁产量仅50万吨。

工人工资仅为美国工人的1/8,英国工人的1/5。

(四)生活本钱大幅增加。

农人的份地主若是耕地,而牧场、草场、丛林等全数被地主据为己有,致使农人必需为本来免费的生活品,如薪
材、肥料等付费。

以前农人可免费取得的薪料、做木器的材料和建材,此刻需要购买。

据统计,1905年地主仅凭出售丛林木材就获利2亿卢布。

解放后,在彼得堡,一车粪值一个银卢布,要想使一俄亩土地变得宜于耕种,得花上200银卢布,这一俄亩的租费是一年15—30卢布。

另外,农产品大量出口,国家又对入口征收高额爱惜性关税,使得农人必需为购买制成品支付高额款项。

另外,1894年起国家实行酒类专卖;1895年又开始操纵甜菜生产,使其价钱人为拔高。

这些都使农人生活雪上加霜。

(五)地主、官吏、高利贷的重重盘剥。

地主索取高额赎金和地租、国家税收。

地址长官可能随时夺去农人辛勤耕耘的土地,并操纵通行、重办欠税和犯法。

这种阻碍之大无怪乎哥萨克顿河区的本地人称他们的长官为哥萨克的皇帝。

农人的窘境给高利贷者带来生财之道,他们对农人课以二成、五成乃至十成的利息。

为帮忙农人购买土地而成立的土地银行到头来也成为剥削农人的工具。

综上,1861年的改革并无真正解放农人、改善农人生活状况,反而使其生存环境更为恶劣。

“1861年的分地造成的不是自由的独立农人,而是在同一个‘老爷’即地主的土地上受盘剥的佃农。


四、结语:农人与俄国革命
19世纪下半叶俄国农人生活并无因为1861年自上而下的改革而取得改善。

农奴取得部份自由尽管是历史的进步,但由于是“自上而下”的改革,这种“进步”却是以庞大的社会不公换来的。

贫农生活加倍艰辛,负担繁重,境遇凄惨。

世纪之交的农村日趋贫困,19世纪90
年代后期,1/5应征兵员体检不合格人口。

人口死亡率为35%0,居欧洲之冠,且农村高于城市。

这一切,使俄国社会自1861年起就动荡不已,终于致使了1905年的大革命。

直到1912年还占俄国人口86%的农人,是20世纪初俄国社会中翻云覆雨的重要力量。

斯托雷平说:“俄国的前途取决于在下一次革命危机暴发前,它能在多大程度上排除农人的不满。

”但是,尽管熟悉到了农人问题的重要性和紧迫性,斯托雷平却试图通过扶植富农、制造与既存秩序有利害关系的农业产业主阶级来维系专制政府,这种尽力也必将归于失败。

而列宁领导的布尔什维克党,那么正是凭借对农人需求的灵敏把握和对工农群众的有效组织,保证了俄国革命向前的进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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