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读 《疯狂实验史》 脱水精华版
- 1、下载文档前请自行甄别文档内容的完整性,平台不提供额外的编辑、内容补充、找答案等附加服务。
- 2、"仅部分预览"的文档,不可在线预览部分如存在完整性等问题,可反馈申请退款(可完整预览的文档不适用该条件!)。
- 3、如文档侵犯您的权益,请联系客服反馈,我们会尽快为您处理(人工客服工作时间:9:00-18:30)。
解读《疯狂实验史》脱水精华版
本书记录了14世纪到21世纪的种种匪夷所思的科学实验。
为了探索未知,疯狂的实验者们可以说是无所不用其极。
有人给蜘蛛喂食人的尿液有人造出几十只活的双头狗,有人在秤盘上生活了30年,有人竟然把自己的孩子和猴子放在一起养。
还有人假扮精神病人,混进了疯人院。
他们为什么要做这些实验?这些实验又是否真的有价值呢?答案就在我们今天要讲的这本书中。
本书的作者是瑞士人雷托施耐德,施耐德曾以科学记者的身份任职于瑞士和德国媒体,期间积累了大量关于疯狂实验的研究素材。
不过,他当时的上司认为,有些故事过于古旧,有些又是完全不合逻辑的,因此拒绝在报纸上刊载这些内容。
后来,他跳槽到苏黎世报,并在该报开辟专栏,专栏名,就叫实验,才有机会向人们介绍这些极其珍贵的实验故事。
书中的部分内容就是来自于这个专栏。
2005年,本书的德文版出版后,立即引起社会强烈反响,后被翻译成多种语言,在世界范围内出版。
中文版2009年上市后也已重印八次,好,下面我就为你讲讲书中那些疯狂的实验。
按照实验对象的不同,我把这些实验分成四大类,分别是没有生命的物体、动物、其他人以及实验者自己,甚至是他们的孩子。
我们先来讲第一类没有生命的物体,比如臭袜子。
在18世纪,人们已经知道摩擦会产生静电,但并不知道静电在生活中如此普遍。
有个英国学者叫罗伯特西莫,他发现自己晚上脱袜子的时候,经常会有噼噼啪啪的响声,才意识到穿脱袜子也能产生静电。
他把市面上所有材质的袜子都买来试了一遍。
害怕它们进行任意组合,并且不停变换穿脱方式。
这样翻来覆去穿脱了几千次之后,汐陌发现,把两只不同材质的袜子穿在同一只脚上,然后一起脱掉,再迅速分开,这样产生的静电反应是最强烈的。
在所有材质的袜子中,毛袜和丝袜组合起来效果最好。
随后,他就把他的实验发现,连同尽可能细致的实验过程公之于众。
他先是在当时最有影响力的科学杂志哲学学报上发表了他的袜子实验,后又三次在皇家协会的集会上讲解它的实验以及由实验引发的启迪和思索,报告长达30页。
后来,他甚至还在上流社会的宴会上,现场演示它穿脱袜子的实验过程。
吸墨的袜子实验之后,科学家们开始深入探索影响静电产生的因素。
逐渐意识到摩擦产生静电的强弱是由不同材质的介电常数决定的,由此掌握了摩擦起电的基本原理。
如果说吸墨的另类电学实
验只需要冒一点儿被人嘲笑的风险,那么,现代物理学之父伽利略的双铁球思想实验就堪称是冒天下之大,不韪了。
亚里士多德曾经说过,如果两只重量不等的铁球从同一高度落下,较重的一只会比较轻的一只更快落地。
直到17世纪,很多人依然把他的话视为真理,伽利略却产生了疑问。
如果这个论断是正确的,那么把两只铁球绑在一起,下落的速度应该介于两者之间,但两只铁球绑在一起,重量必定要比单独的一支重。
速度也应该比单独下落时的最快速度更快。
如此,亚里士多德的定律就自相矛盾了。
就这样,当时年轻的伽利略仅凭想象就得出了一个石破天惊的结论,物体的下落速度不依赖于它的质量。
此言一出,各种质疑、谩骂接踵而来,传闻他还因此被赶出了,当时任教的比萨大学。
因为这不仅严重挑战了亚里士多德的权威,和人们的日常经验也完全不符。
比如生活中,你看到的的确是一块石头比一片树叶下落快,一粒冰雹比一片雪花下落快。
当然,现在物理老师会告诉你,下落速度不同是因为物体受到的空气阻力不同,但在当时,伽利略被认为是违背了人类的真理。
伽利略也懒得辩解,直说,如果谁还是不信,那就到月球上去试一试吧。
1971年8月2日,阿波罗15号飞船上的宇航员在月球上验证了伽利略的论断。
他们从同一高度同时放下一片羽毛和一把重量为羽毛40倍的锤子。
在没有空气阻力的情况下,两者同食降落在了月球表面。
就像当时媒体的报道所说,尽管试验前已经能够预知结果,但事实更加令人心安。
伽利略的疯狂论断,在近400年后终于有了盖棺定论。
研究电学力学这样的物理学问题,实验者们可以用没有生命的物体。
但要涉及生物学、医学等领域,就要用有生命的物体,比如说动物来做实验了。
这是我们要讲的第二类实验对象。
我们先来说说无脊椎动物,比如蜘蛛。
科学家很喜欢用蜘蛛做试验,因为他们有一项独一无二的本事,就是之王。
科学家们通过观察蜘蛛织的网来探索影响生物行为的因素。
1948年,美国图林根大学药学系有一名年轻助教,叫彼得威特。
他想要通过蛛网来量化各种兴奋剂的效果,于是他把能找到的所有兴奋剂,从咖啡因、吗啡、大麻到强效致幻剂、LSD等挨个给实验蜘蛛喂了一遍。
然后观察这些蜘蛛在嗑药前后所蜘蛛网的差异,威特发现蜘蛛在咖啡因作用下织出的蛛网是最杂乱无章的,大麻作用下的蛛网最漂亮。
在最强致幻剂LSD作用下织出的蛛网反而是最有规律的。
但最后因为数据分析太过困难,用蛛网量化药物作用的目标并没有达成。
20世纪50年代初期,生物学家彼得里德的研究团队还曾想要用蜘蛛解开精神分裂症的秘密。
比起兴奋剂,他们给蜘蛛为食的东西更加奇葩,是精神分裂症病人的尿液。
他们猜测,
精神分裂症病人的尿液中存在一种物质,这种物质就是让他们产生精神分裂症的原因。
虽然这个实验最后也没得出什么有价值的结论,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那就是对于蜘蛛来说,人的尿液肯定不是什么可口的美味。
在引用了一点点尿液以后,他们很快离开,蛛网把剩下的尿液抖出去,直到清理干净,蛛网和嘴后才肯重新回到网中,并绝不再碰新放入的尿液。
相比蜘蛛这种无脊椎动物,更多实验会用更高级的脊椎动物作为实验对象,比如狗。
1954年,苏联外科医生戴米克霍夫为了研究器官移植,做了一项怪异的手术,他把一只幼犬的头部连同两只前腿一起切下,将其固定在一只成年狼犬的身上。
再把两者的动静脉、气管、食道都相连通,注意狼犬自己的头部依然存在。
这样,一只怪异的双头狗就诞生了。
这是世界首例整个身体部位的移植手术。
移植三小时以后,狼犬苏醒了,一天以后,被移植到狼犬身上的幼犬头部也有了生命迹象,他还把一位研究人员的手指咬出了血。
这个顶着两颗头的可怜生命,六天后死于感染,但是戴米克霍夫没有气馁。
在随后的几年内,他共做了20例此类手术,有一次,他还将一整只狗幼崽,一直到他母亲的颈部,生命最长的双头狗存活了29天。
虽说这些实验引来很多争议,却也给戴米克霍夫带来了世界级的声誉。
1957年,苏联将第一颗人造卫星伴侣号送入太空后,戴米克霍夫的手术就被看成是外科医学界的伴侣号。
这不是医生们第一次对狗头产生兴趣。
早在1928年,俄国外科医生布鲁克霍奈库和柴秋林就开始对狗头下手了,他们在众目睽睽下割下狗头,并和人工心脏连接,用这种方式使狗头保持存活。
在场的人们看见在闪光灯下,狗头的瞳孔发生了收缩,抹在狗嘴上的醋也很快被狗的舌头舔掉了苦涩的药霜奎宁让狗流下了眼泪,喂给狗的糖果也被狗很快吞咽,然后又从食道滚了出来。
当时的大众科学杂志科学与创造,再评价这个实验残忍而灭绝人性的同时,也感慨道。
现代科幻小说家最狂野的想象,在科学研究坚实的进取中也会显得黯然失色。
除了狗,斗牛场上的公牛也被疯狂的科学家盯上过。
1963年的一天,西班牙科尔多瓦的一个小农庄里正在进行着一场特殊的斗牛表演。
斗牛士是西装革履的西班牙,神经学家和塞德尔加多。
只见他右手挥着红布,慢慢的走向一头名叫卢色弱的明星公牛,很快公牛就被激怒了,发狂地朝他跑过来。
眼看德尔加多就要受到公牛的攻击了,这时候公牛却突然止住了脚步,然后像啥事儿也没有一样悠闲地溜达走了。
之所以会出现这戏剧性的一幕,秘诀就在德尔加多左手的遥控器上。
他是先在公牛的大脑中植入了无线遥控电极。
当公牛向他狂奔过来的时候,他按下了遥控器上的一个按钮,芯片被接通,一毫安交流电穿过了公牛的大脑,让他暂时失去了攻击性,变得温顺起来。
人
们对这一实验的反应很激烈,担心人类会因此完全被控制。
德尔加多却不以为然,他认为通过电流刺激的方式可以让人类变得更幸福、更平和,这可能造就一个新的心理文明社会。
德尔加多的理想虽然至今尚未实现,不过现在电击刺激也被作为一种治疗手段,用来控制羊癫疯、帕金森等神经疾病的症状。
对于重度抑郁症、强迫症等精神疾病也有辅助疗效。
在所有的实验动物中,猴子和人类的亲缘关系最近,所以科学家们认为,如果要研究人类的情感,猴子是最好的实验对象。
1958年一个猴子实验曾经引发过轩然大波,实验的设计者是美国心理学家哈利哈洛。
哈洛研究的核心是猴子的幼崽对母亲的依恋。
哈洛把刚出生不久的小猴子和他们的母亲分开,并为他们做的两个假妈妈。
一个是用羊毛软垫做成的妈妈,一个是用铁丝支撑胸口挂着奶瓶的铁丝妈妈。
结果,小猴子们每天紧紧的拥抱,羊毛妈妈超过12小时,只有当他们感到饥饿时才会爬到铁丝妈妈身上一小会儿。
之后,哈洛又做了几个怪物妈妈,虽然有柔软的质地,但是暗藏吓唬和伤害小猴的机关。
出人意料的是,小猴们对这些妈妈依旧不离不弃,只要怪物妈妈恢复平静,小猴就会重新跑过去,紧紧依偎在他们身边。
哈洛由此证明,婴儿对于母亲身体的依恋是一种生物本能,和他们是不是食物来源并没有什么关系。
实际上,动物实验通常是因为科学家不能在人身上做实验。
第三类,我们就来讲讲研究者们用人做的那些疯狂实验。
有些实验用的是已经死去或者即将死去的人。
比如,1901年,有个离奇的实验,一位名叫邓肯麦克杜格尔的美国医生想要称量人类灵魂的重量,它的实验对象就是弥留之际的病人。
麦克杜格尔的实验逻辑是,如果灵魂是存在的,那么它在生命体中必然占据一定的重量。
在肉体死去之后,灵魂会脱离肉体,所以只需要在人死去的瞬间测量体重的变化,就能得出灵魂的重量。
为此,他专门制作了一张天平床。
第一位垂死者被放上了这架灵魂天平,三小时40分以后,他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伴随着他的死亡,天平的卡尺发生明显的偏移,轻了21克。
虽然这个结果在之后的五次实验中,再也没有出现过,不过,100多年来,灵魂重21克的说法在大众文化中经久不衰。
2003年,这一实验还被搬上大荧幕。
这部以生与死为主题的电影的名字就叫21克。
除了垂死的病人,死刑犯的尸体也常常成为科学家们的实验对象。
比如,自从1791年断头台在法国被推行以来,很多科学家们就想知道,人的头离开身体以后还能够存活多久。
他们使用过各种办法,比如对死者的头打耳光,然后高声怒骂,或者是叫死者的名字,并等待回答。
1885年一名法国医生甚至还把刚刚砍下的人头接触到狗的血液循环系统中,想看看人头是不是还能活过来。
遗憾的是,经过了这一系列
令人毛骨悚然的实验,科学家依然没有得到人头可以独自存活的准确时间。
比起死去的人用活人做实验,无疑更令人难以接受。
1822年,加拿大士兵圣马丁因枪支走火被击中腹部,导致胃部穿孔。
奇怪的是他的伤口愈合之后,还留下了一个明显的孔洞,手指能轻易从这个孔洞伸进去,摸到他胃的内壁。
圣马丁特殊的身体状况,让一个叫威廉博蒙特的军医看到了机会。
那时,人们对食物的消化还知之甚少,博蒙特一直想要研究食物在胃里的消化过程。
她很快说服了圣马丁,开启了一系列神奇的实验,在一个实验中,医生把一小块的牛肉,猪油面包和圆白菜用丝线系好,通过伤口上的孔洞塞入圣马丁的胃里。
一个小时后,再把丝线拉出来,观察看看食物的消化情况。
在另一个实验中,医生把一根软管从孔洞插入他的胃中导出为叶,再把一颗牛肉粒放进胃液里,观察牛肉在胃液中的消化过程。
这些实验很快让医生得出一些重要的结论,比如胃液是完成食物消化的关键,不同的食物需要不同的消化时间等。
除了个体实验,大多数的人体实验通常需要招募一群志愿者。
1955年一个夏天的夜晚,美国犹他沙漠中的杜格威军事实验基地即将进行一次针对人体的生物武器投放实验。
这次使用的是Q型热的病原体,这是一种能够引发人强烈头痛与肌肉疼痛的病菌,有1/30的死亡率。
把人体作为医学实验对象,本来不是一件稀奇的事情。
药物在投入使用前都必须经过临床实验,然而,利用Q型热病原体进行的实验并不是想要治病,正好相反,他是要让人得病。
参与实验的30名志愿者是一个叫做基督再临派的宗教组织的成员。
之所以选择他们,是因为这个宗教组织的成员不抽烟、不喝酒,很多人还是素食主义者,这让他们大都有一副健康的体魄。
在做感染疾病的实验时,能够排除自身因素的影响。
教派积极回应了政府的建议,他们认为他们将为全体国民健康与安全作出贡献。
随着一声汽笛的鸣响,大约有一升溶液被洒向夜空,溶液中充满Q型热病原体,30名被赋予重任的志愿者,在病菌的雾气中接受身体和灵魂的双重洗礼。
从犹他沙漠返回后,大约有1/3的志愿者染了病,不过幸运的是,所有人最后都恢复了健康。
除了让人感染病毒,20世纪60年代初,有些科学家想要测试一些致幻药物的功能,还曾公然让一些志愿者服用毒品。
今天,类似的实验已经很难获得批准,毕竟他们已经超越了法律和伦理的界限,对人体的伤害太大了。
另一些实验虽然没有伤害人的身体,但对实验的参与者来说是更大的挑战。
比如说,1961年一个心理学实验曾引起巨大争议。
实验的设计者是耶鲁大学年轻的助理教授斯坦利米尔格拉姆,他试图测试来自权威的压力,对于个人行为的影响。
实验的过程是这样的,两名志愿者分别扮演教师和学生的角色,由教师出题,
学生答题。
学生的手上固定电极如果回答错误,教师就要按动控制开关对学生实施电击。
第一次是15伏电压的电击,之后每次提高15伏电压。
扮演教师的志愿者不知道的是,扮演学生的人其实是一个演员,承受电击的反应也是装出来的。
随着电机电压的不断加大,学生的反应从抱怨、大叫、拒绝继续,再到咆哮如雷,最后完全沉默,假装已经昏厥。
过程中,教师通常会逐渐感到紧张不安,并且不断询问被他们看作科学权威的实验,指导者是否还要继续实验。
得到肯定的回答之后,有2/3的实验参与者选择了继续,直到按下最大致命电压,450伏的电机开关。
有超过1000名的志愿者参加了这个实验。
这些志愿者中有车间工人、电焊工、护士和家庭主妇等。
他们都是我们生活中随处可见的普通人,并没有特殊的攻击性。
在实验中,他们中的很多会紧张出汗,或者是同实验指导者争吵,但是有勇气终止实验的寥寥无几。
很明显,拒绝服从权威对他们来说很困难,所以他们宁愿放弃最基本的道德原则。
米尔格拉姆由此认为,每个人内心都深藏着一种与生俱来的服从意识,这种服从意识很可能是二战中纳粹犯下滔天罪行的原因。
这个实验结果传达出了令人不安的人类本性,引发强烈争议。
此后,所有大学都对从事实验的道德准则提出了新的要求。
这个实验的设计者米尔格拉姆,也因此断送了前程,在51岁时郁郁而终。
第四类也是我们要说的最后一大类实验,他们的实验对象很特殊,是研究者自己,甚至是他们的孩子。
有些实验是为了研究人的身体和疾病。
比如17世纪初,有个叫做圣多里奥的医生,为了研究人的生命活动,在秤盘上整整生活了30年。
他把自己的工作台、椅子、床和所有的仪器都通过绳索和房顶上的天平装置相连接。
并且在30年间,孜孜不倦地记录自己身体中的点滴变化。
从进食的食物重量倒排泄物重量事无巨细。
圣多里奥也由此成为了量化实验医学的鼻祖。
秤盘上的生活虽然需要耐心,但至少安全,一些科学家为了做实验,甚至不惜以身犯险。
1968年,美国兽医洛佩慈想知道猫耳朵里的螨虫,会不会传染给人类。
他把大约一克混有螨虫的猫耳垢放进了自己的左耳,在经历了三周令人难以忍受的瘙痒和疼痛之后,他还差点损失了左耳的听力。
不过,螨虫带来的痛苦并没有浇灭洛佩慈那颗狂热的心。
为了让实验结果有可重复性,在听力恢复以后,他竟然又做了第二次第三次同样的实验。
来自猫耳朵的螨虫接二连三的感染了他的左耳。
不过,症状一次比一次轻。
洛佩慈猜测,是第一次实验让他获得了免疫力。
这个实验也证实了猫耳螨的确有可能传染给人类。
像洛佩慈这样为了做实验,不惜对自己下狠手的科学家还有很多。
1984年,澳大利亚医生巴里马歇尔从一位胃炎患者的胃里收集了一种细菌。
他把这些细菌混合,倒少许水盅一饮而尽,
马歇尔当时唯一的愿望就是,这些细菌真的能让他生病。
这种细菌就是后来被发现会引起胃炎的幽门螺杆菌,不过当时人们还不知道有这种细菌的存在,认为导致胃病的病因是情绪和压力等因素。
马歇尔偶然间从胃炎患者的胃细胞中发现了这种不知名的细菌,他猜测这种细菌可能会引发胃炎。
为了验证这个猜测,就要证明这种细菌的确能使实验动物染病,但是用老鼠和小猪做的动物实验无一例外都失败了,于是他决定在自己身上做实验。
在这之前,他刚给自己做过胃镜,他的胃是健康的。
喝下细菌溶液以后,马歇尔经历了呕吐、口臭和头痛等种种不适。
第十天,一位同事从他的胃中取了,是要。
马歇尔兴奋地发现自己已经感染了肺炎,而且从它的胃部试样中分离得到的细菌和他十天前喝下去的是一样的。
结论不辩自明,这种细菌的确会引发胃炎。
2005年,马歇尔因此获得了诺贝尔奖,它被称为作为实验对象的医生登上了当时报纸的明星专栏。
无论是洛佩慈还是马歇尔,他们都很幸运,实验并没有造成严重的后果,他们最终都恢复了健康。
但是,疯狂的尝试并不是每一次都能这么顺利。
就像作者在本书前言中所说,现实生活中,做实验就像打仗,一旦交锋,所有的预先设计都将化为乌有。
1928年一位名叫埃根博格的美国医生为了研究蛇毒的效果,给自己的小B注射0.2毫升,稀释后的世界上最危险的蛇毒曼巴蛇毒。
但是埃根博格低估了它的威力,蛇毒迅速向全身扩散,中毒的症状远远超出了他之前的预设。
如果不是应对及时埃根,博格差点为他的疯狂付出生命的代价。
人类科学史上有太多为了科学奋不顾身的科学家。
起码讲书曾解读过一本冒烟的耳朵和尖叫的牙齿,讲述的就是这群拿自己的身体做实验的科学狂人的故事。
另一些实验研究的是,人的意识和精神不会直接伤害人的身体,但很有可能会让人发疯。
1954年,美国生物学、物理学和医学三廖博士约翰,丽丽开始研究一个关于人脑的课题。
当一切外界刺激被阻断以后,人脑会有何反应。
他在一间完全革除噪音的漆黑的房间里建造了一个巨型蛤蜊香,这其实是一个巨大的浴缸,里面充满定期更新的温水。
实验对象将会仰面浸没在水中,通过一个舒适的呼吸面具与外界相连。
这么做是为了让包括重力在内的所有外界刺激都变得极为微弱。
因为实验设计太过奇葩,很难招募到志愿者,丽丽决定自己上场。
她爬进浴缸,钻进水里,静静躺在一团漆黑当中,他几乎不用动弹,内急,也可以直接在浴缸中小便。
只需要偶尔爬出浴缸,取点儿吃的,顺便活动活动筋骨。
就这样在水中生活了一年以后,丽丽得出结论。
在缺乏外部刺激大约两个半小时以后,人的大脑就会出现幻觉,眼前会出现奇形怪状的东西,边
缘冒着光芒,甚至还会出现一条闪着蓝光的隧道。
不过,这种说法只是他个人感受,很难成为有价值的科学论断,人们甚至怀疑,与世隔绝了一年之后,丽丽可能已经疯了。
丽丽是不是疯了,很难说,有时候正常人跟疯子的界限也没有那么泾渭分明。
1968年,斯坦福大学的心理学教授戴维罗森汉就想弄清楚,所谓精神病人和正常的人到底是不是有明显的区别,人们是否能够准确无误的区分两者。
他认为,想要解答这个问题,只需要去测试一个心理健全的人在精神病院能否被确定为心理健全的人。
于是,罗森汉和其他七个研究人员开始了一场飞越疯人院的冒险之旅。
1968年到1972年这五年间,他们用假名字和编造的症状,混进了共计12家精神病院。
它们的共同任务就是通过努力,让精神病院的医护人员相信,他们是心理健全的人,并放他们离开。
开始,所有的假病人都很担心自己很快被揭穿,无论是做实验日志还是偷运实验材料,都很小心翼翼,但是他们很快就发现这是多余的,因为病院的医护人员一点儿也不在意这些事情。
有一位假病人在写实验日志的画面落在护理人员的笔下,就变成病人保持着书写的习惯。
最后,这些假病人没有一个穿帮的,大部分都是在三周以后被诊断为轻度精神分裂症才被放出来。
罗森汉有一次苦苦等了52,天才被释放。
罗森汉在实验日志中这样写道。
这些通常被认为专业的医护人员,对精神病人似乎没有什么辨别能力。
他们的思维中存在偏见,如果你被认为是精神病人,那么你所有的行为都会被放在精神病人,这一前提下对待。
这项研究引起了美国精神病学会的重视,他们还因此修订了对于精神病人的诊断标准。
除了任性的用自己做实验以外,有的研究者疯狂到竟然拿自己的孩子做实验。
1927年,心理学家温思罗普凯洛格试图弄清楚在成长过程中,是环境还是遗传起了决定作用。
于是萌生了一个不同寻常的实验想法,把一只猴子的幼崽当成人来养,并观察他的行为发展。
如果猴子没有像人类的孩子一样成长,那就是动物的遗传本性占了支配地位,如果猴子表现出人类孩童的行为,那就证明是环境的力量发挥了主导作用。
他又认为,如果能把猴子跟一个人类婴儿一起养育就更好了,这样就能够把双方的发展进行比较。
他用尽方法说服妻子接受了他的计划,就这样,他们十个月大的儿子唐纳德有了一个七个月大的猴妹妹古亚。
他们完全相同的对待唐纳德和古亚。
每天为两个孩子测量各项身体指标,观察他们对外界的感知能力和掌握各种技能的情况。
这个实验在九个月后终止,因为实验走向了不可预见的结果。
猴妹妹古亚表现出了对人类环境惊人的适应性,在很多方面的表现都略胜一筹,他比唐纳德更加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