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王维佛教思想的道教内涵 多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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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王维佛教思想的道教内涵陈少锋(宿州学院中文系,安徽宿州

关键词:王维 &思想 &佛教 &道教 &复杂性作者简介:陈少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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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州学院中文系助教 !!!!王维是唐代的杰出诗人,以写山水田园诗最为著名。王维诗在艺术上的造诣是诗情画意和音乐旋律的结合。同时,禅学对其诗歌创作的深刻影响也不容忽视,王维诗作的“澄澈精致”、“浑厚闲雅” B&(C(2)的艺术特色正得力于他的禅学修养,不仅创造了意境,而且从意境的空灵向禅境的空幻发展。尤其是在他后期的诗歌中,表现禅趣佛理成为主要内容之一。王维以他对佛教的虔敬、热忱以及他那些充满禅趣的诗歌,赢得了“佛”的称誉。长期以来,人们对王维生平的认识也主要集中在他受佛教的巨大影响上,王维“以般若力,生菩提家”(《赞佛文》),其全家人均虔信佛法,茹素戒杀。他的名字本身就深含禅机,他名维,字摩诘,连读恰为“维摩诘”。而《维摩诘所说经》正是禅宗的根本经典之一。王维既以维摩诘作为自己的名与字,可以观见他与佛教、尤其是与禅宗的深厚缘分。那我们是不是据此认为王维就是一名纯粹的佛教徒呢?王维的山水诗,有佛教的禅趣,诗人特别爱描写那清寂空灵的山水田园,刻划恬静安宁的心境,这同他所信奉的佛教思想有一定的联系。但如果以一个纯粹的佛教徒来看待王维,认为那些入佛的诗歌全为纯粹的禅趣,那么,仔细考究这些具有禅趣的诗歌,却发现许多相忤之点。我们先看他的《竹里馆》:“独坐幽篁里,弹琴复长啸。深林人不知,明月来相照。”这也是《辋川集》中的一首山水名作。诗

人安于清冷的孤独,全诗给人以“清幽绝俗”感觉,这正和禅宗的“识心见性、自成佛道,无念为宗” D《忙经》 E的思想相吻合。但仔细推敲、深究则发现并不完全是这样的。

对此,张志岳先生有较精辟的见解:当我们就本诗的景色、动态及其结合后构成的意境来寻绎、体味时,很容易想起阮籍的《咏怀诗》第一首:“夜中不能寐,起坐弹鸣琴,薄帷鉴明月,清风吹我襟。”阮诗以清冷的自然景色为衬托来抒写对孤独的伤感和愤慨,可以说和《竹里馆》的表现手法基本上是一致的,乃至连“独坐”、“弹琴”、“明月”等词汇的运用,都如出一辙。..阮籍又善啸,而这恰好又和《竹里馆》的“长啸”联系起来了,一首二十个字的短诗,有这么多的类似之处,非偶然。那么,联系阮籍的《咏怀》诗第一首来寻绎《竹里馆》中的伤感和激愤,其为不满现实政治而发,可以说是非常明确的了。!#$%&’’()’’*+这种分析是很有见地的。诗中固然可以寻到一种禅的趣味,但更多的恐怕还是抒发自己不满现实的激愤之情。如果说对这首诗如此分析有臆测之嫌,那么《归辋川作》的“惆怅掩柴

扉”、《归嵩山作》的“归来且闭关”、《春中田园作》的“惆怅思远客”、《渭川田家》的“怅然吟《式微》”等句子则明显可见他的愤懑和不能忘怀于世事。再如他的《辋川集》中的第四首《鹿岩》,就诗中“返景入深林”所表现出来的景,本来是一种日暮黄昏的落日残照,如果说前二句有诗人“忘我忘情”的自得之乐,那么写到这里应该是乐极生悲了——

——夕阳西下、人生如梦!就佛教教义而言,人生如水月镜花,毫无留恋之处,只有证得佛界、登涅槃之彼岸,才是正道。可是,诗人不仅毫无穷途末路、人生如梦的伤感,也无对涅槃佛地的企望,反而写出了夕阳照耀下青苔呈现出一派无垠的生机。我们不要忘了,王维不仅仅只是一个佛教徒,

他还是一个儒教和道教徒。儒道两家尤其是道家的思想对他的影响之深刻,可以说丝毫不逊于佛教的影响。王维正式接受佛教大约在开元十五年左右,而开始师事道教约在开元十七年,但是,写于这以前的山水诗作,无论从描写的景物和刻划的意境,还是诗人的心境和表现的技巧,都与后来的《辋川集》相差无几。如《终南山》一诗写山上的茫茫云海,“白云回望合,青霭入看无”。勾勒了一个迷迷蒙蒙、不可捉摸的意境。如果用禅理来诠释,云虚无飘渺,捉摸不定,最是通禅理,与佛教的“非有非非有”、“空有空无”完全能挂上钩。在王维的整个山水诗作中,不仅是写“空”、“静”多,而且写“云”、“霭”也多,但没有“人生如梦”的喟叹,也没有“物是人非”的颓废,更没有“因果业报”的丝毫表露。这样一种统一的表现格局,又怎么能简单地作出纯粹是受了佛教影响的解释呢?王维生活的时代不仅是一个昂扬向上 ,崇尚功名的时代 ,也是一个隐逸的时代 ,学而优则仕 ,做官几乎成了那个时代所有知识分子最终追寻的目标,就是道教。早年,王维不仅崇慕道教,而且还有一段学道求仙的经历,亦官亦隐,“与道友裴迪,浮舟往来,弹琴赋诗”,留隐居终南山,对道人清心寡欲的生活心向往之,作有《赠焦道士》、《送张道士归山》、《漆园》、《游悟真寺》、《过太乙观贾生房》、《终南山》、《赠东岳焦炼师》、《送方尊师归嵩山》、《送王尊归蜀中中拜扫》等道诗。这些诗描绘了许多道人的脱俗形象:“坐知千里外,跳向一壳中”,写道人静坐遥感,“竦空里语,明目夜中书”,状羽士夜中“透视”;“别妇留丹诀,驱鸡入白云”,叙丹师别家。《终南别业》:“中岁颇好道,晚家南山睡。兴来每独往,胜事空白知,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情、景、心志浑然一体,亦情亦景,闲适、淡泊、超然、深得道家三昧。有关道教胜地的记

游诗亦富奇趣。《终南山》寥寥数行,着力描绘形态各异的沟壑,飘荡回转的白云和若有若无的青霭,纯然仙人居所,《华岳》描摹西岳自然景观,意象丰满,写形雄奇,造境瑰丽。又融入道教有关西岳形成的古老神话。他的诗写道教圣迹、灵异传说、自然景观等生动画面,具有深厚的道教文化意蕴。由此可见道家思想对王维思想影响之深固。

闻一多、郭沫若都认为中国的艺术导源于庄子,朱自清也说:!庄子提出的意念 "影响后来的文学艺术#创作和批评都极其重大$ %%那!神&的意念和通过了’庄子(影响的那!妙&的意念 "比起 !温柔敦厚&的诗教来"应用的地方也许还要多些罢)&王维的诗歌创作与庄子的道家精神联系是非

常紧密的。《大宗师》中四说“古之真人”:一说忘怀于物;二说淡情寡欲;三说不计生死,随物而变,应时而行;四说天与人合一,都是要求人们在精神上去欲返真,抛弃自“我”。怎样抛弃自“我”呢?庄子认为:要“吾丧我”,就必须遵循“心斋之法”、“坐忘之法”。“坐忘”是庄子关于精神修养的一个重要法则。何谓“坐忘”?“堕肢体,黜聪明,离形去知,同于大道。”(《齐物论》)如果我们以这样一些思想来诠释王维的山水田园诗,包括上面用佛理分析的诗,恐怕比用道教思想去诠释更为合理些。因为庄子所宣扬的思想与佛教思想有相吻合之处,所以在唐代就出现了“以佛解庄”的现象,道士成玄英《南华经注疏》又开了“以庄解佛”的先河。正如明代陆西星说:“南华,中国之佛经也”,两者“若合符节”。(《南华经副墨·则阳》)他们把庄子的修道和佛家的修禅互相沟通,“曰忘仁义,忘礼义,堕肢黜聪,心斋坐忌,则是庄子一段学问,如今所谓禅者流,大率类是。”王维思想中的“无己”、“坐忘”等道家意识,从他大量诗歌中可以看出来。比如“山林吾丧我,冠带尔成人。”(《山中示弟》)“入鸟不相乱,见兽皆相亲。”(《戏赠张五弟湮三首》其三)“晚年惟好静,万事不关心。”(《酬张少府》)“山中习静观朝槿,松下清斋折磨葵。”(《积雨辋川庄作》)均是慕道之意。这与成玄英“静是长生之本,躁是死灭之源”,司马承祯“心为道之器宇,虚静至极,则道居而慧生”的主张是没有多少区别的。就是前面所谈到的富有禅意的山水诗中,重一个“静”字。佛有定慧参禅,道有坐忘修身,都要求“静坐忘己”,排除杂念,进入精神的寂境界。二者从某种形式上存在一致性。表现在王维身上这种佛与道兼杂的思想复杂性还不仅可从诗歌创作中看出来,还可以从他的生活态度中考察得到。对于他的奉佛思想与诗歌创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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