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号及其形式-索绪尔符号语言学

符号及其形式
——浅析索绪尔论语言符号
北京大学艺术学院(MFA)艺术硕士
姓名：高明云
符号及其形式
——浅析索绪尔论语言符号
摘要：本文通过对索绪尔符号学说中的能指与所指的概念和思想意义做了阐述，索绪尔建立的符号学是作为一种对人类社会使用符号的法则进行验就的学科，它与传统语言学对语言和言语的历史演变有一定的区别，在确认能指和所指概念的总概括性特点后，本文理论阐述用符号的任意性的方法进行分析。

能指与所指因为具有总概括一切形式和内容的能力而成为具有形式化的符号语言要素，因此有他构造的符号学具有突破传统语言学和哲学的概念框架，将人类语言性和非语言性的思想交流活动作为整体的符号对象进行苗雪和处理的能力。

关键词：索绪尔；符号学；能指；所指；任意性；建筑实践
引 言
费尔迪南·德·索绪尔 Ferdinand de Saussure (1857—1913)
瑞士语言学家，是一位在语言学领域占据突出地位的学者，著作有《普通语言学教程》（1916年），在人类语言学领域开创了一场”哥白尼式的革命”，被誉为“现代语言学之父”。

其理论不仅影响到语言学领域罗曼·雅各布逊、古斯塔夫·纪饶姆、乔姆斯等人，更导致了西方现代语言学的建立于发展，而且直接成为西方结构主义---- 符号学运动的思想基础。

对人类学、哲学、心理学和文艺批评等领域研究有深远的影响和帮助。

《普通语言学教程》对二十世纪的语言学产生了及其深远的影响，并成为结构主义符号学的发端。

一、符号语言学的概论
索绪尔指出：“我们可以设想有一门研究生会生活中符号生命的科学……语言学不好是这门一般科学的一部分①。

在有些人看来，语言归结到它的基本原则，就是一种分类命名集，即一份跟同样多的事物相当的名词术语表③。

假定有现成的、先于词而存在的概念，它没有告诉我们名称按本质是：声音还是心理的。

如：‘arbor ’与‘树’可以从这一方面考虑，也可以从
那一方面思考，最终会是使人想到名称和事物的联系是一种
非常简单的作业，约定俗成的习惯为：一种以木质味主题的
叶本植物。

这种天真的看法却可以让我们接近这里，表明语言单位是一种由两项要素联合构成的双重的东西。

②
语言符号所包含的两项要素都是心理的，索绪尔首次区分了语言和言语： 语言是言语能力的社会产物，是管理的综合，是抽象的、稳定的；言语是个人的行为，运用的手段是语言，是具体的多变的。

索绪尔认为语言符号最重要的性质是其具有任意性。

任意性是指“所指”与“能指”之间的关联是任意的，约定俗成的。

他认为
①
索绪尔《普通语言学教程》（p37）[M]， 北京商务印书馆 ③ 马壮寰《索绪尔与言论要点分析》（p15）， 北京大学出版社
② 王一川《大学美学》第十章 符号及其形式（p143）， 高等教育出版社
树 arboor
符号的任意性原则是“头等重要的”原则，它“支配着这个语言的语言学”。

在理论上可以把语言和言语界定清楚并区分开来，但事实并非如此，实际中而这的存在是不可分的。

语言和言语是相互依存的，语言存在于言语之中，是言语的抽象，同事有事言语得意实现的保证③。

在区分语言和言语的同时索绪尔并没有忽略二者的内在联系，而是全面的把握。

二、索绪尔符号语言学的的内涵
1、索绪尔从语言的心理角度和语义角度的要素组合，认为语言符号是一种两面的心理实体，形成音响形象（能指）和概念（所指）的结合组合体——语言符号。

语言符号学的两个重要的概念即：能指（signifiant ）和所指（signifie ）语言符号联结的不是事物和名称，而是 “音响形象” 和“概念” 。

用画图的方式概略表示出人们通常具有的语言知识（如下图），右边的椭圆表现实体（映像）与名称的对应关系；中间的椭圆表示不同语言在词汇上的相互对应的现象；左边的椭圆表示是索绪尔从语言心理角度和语义角度摄像的要素合体，把这样的“概念和音响形象的组合叫做符号”。

索绪尔还注意到对符号学概念上的叙述语言学解释与日常用法之间总是有一定的距离，“符号语言≠日常语言用语”，
在日常使用上，这个属于一般指音响形象，例如：指词（arbor ）等等。

人们容易忘记arbor 之所以被称为符号，是因为它带有‘树’的概念。

用符号这个词表示整体，用所指和能指分别代替概念和音响形象。

索绪尔解说符号是能指和所指相联接所产生的整体④。

能指是符号的形象；所指可以理解为符号所代表的意义，也就是思想、观念等。

既然语言符号被分为
③
马壮寰《索绪尔与言论要点分析》（p15）， 北京大学出版社 ④索绪尔《普通语言学教程》（p101—102）[M]， 北京商务印书馆
概
音响形树 Arbor 所指
能指
能指与所指两方面，那么所谓语言符号的不变性与可变性就要从这两个方面体现出来，或者说不变性与可变性都是针对能指（音响形象）与所指（概念）两者之间的相对固定的，不能对已对其加以改变，而‘可变性’是指二者之间的关系出现变化活转移的性质，既不变有可变。

三、二元对立结构与任意性的关系
索绪尔用二元对立组合能指和所指表示符号的结构，这种思路即为他自己，也为后人研究开辟了一条研究“符号世界”和人的符号能力的全新路线，按照整体和要素之间的逻辑关系，从不变性与可变性阐释语言符号有两个重要的特征：其一、语言符号具有任意性，即能指和所指的结合是任意的，而不是必然的；任意性即能指与所指之间不存在某种自然联系，二者之间的关系式“不可论证的”。

这是语言符号不同于其他类型符号学的关键所在。

其二、能指具有线条特征，例如语言的“能指属听觉性质，只在时间上展开，而且具有借自时间的特征：（a）它体现一个长度；（b）这长度只能在一个向度上测定它：它是一条线”。

⑤显然“不存在某种自然的联系”又意味着什么。

首先应该明确语言符号的两个方面（音响形象和概念），或语言符号的和它所指代的食物从本质上是不同的，分别属于‘两种非常不同的事物’，这个概念也是几乎所有符号的共同性质。

但是还不能说清为什么二者之间不存在某种自然的联系。

虽然所有符号都有性质不同的两个方面构成，但是有些符号的两个方面之间确真实的存在着自然联系。

为了更清楚地理解这个问题，我们用功能主义符号学来解释，先看自然的、费语言的符号“标志”这类符号的两方面（EA/expression aspect表达方面和CA/content aspect内容方面）之间存在着因果关系，例如：烟可以使人想到火；再看非自然的、非语言的类像符号，例如一幅肖像画与该肖像画所描绘的人，它们之间索然不存在因果关系，但是存在着某种相似性。

与这两个符号比较除了少数拟声词之外，语言符号的连个方面既无因果关系又无相似性。

一次我们可以从上述解释区分语言符号的两方面“能指与所指”之间没有自然联系的含义，或者说通过这种比较我们似乎找到了语言符号的两方面之间没有自然联系的根据，从而说明为什么语言符号是任意性的。

⑥
⑤索绪尔《普通语言学教程》（p106）[M]，北京商务印书馆
⑥马壮寰《索绪尔与言论要点分析》（p196-197），北京大学出版社
法国符号学家罗兰·巴尔特指出，经过对词素和犹疑之后，索绪尔选定了能指和所指，二者的结合构成了符号，人们总易于把符号当作能指，而实际上涉及的是一种双面的现实，把符号看做要素的集合体并探讨他的动力学规律，是索绪尔思想的方法核心。

第一、索绪尔是从语言现象或语言资料来讨论问题的（3个椭圆基本上涵盖了语言的基本事实），第四个椭圆是为符号学建立新的语境。

第二、索绪尔超越了一般语言现象，将语言看做符号系统中的一个部分，通过发现符号的运动规律来推进语言研究。

符号包含了比语言更多的信息内容，例如：手势、音响、表情、图画、服饰等等。

通过二元对立结构体与能指和所指发生关系，我们把符号中的音响形象全部归纳以后得出能指与所指的关系：
能指是：可感知的听觉音响形象——符号的形象
所指为：听觉形象的对立面——符号所代表的意义（思想、观念等）
图示：
路牌
图画
能指概括语言、表情、手势、图画等符号形式的因素；所指就意指创造形式和支撑形式的一切东西。

就好像生物学家的研究一样，在结构各式各样的蛋；把蛋壳、蛋膜、蛋白、蛋黄等成分系统的称为“物质”，而在完成这一步总概括之后，生物学家的思想就接触到存在于蛋中的伟大而神秘的东西“生命”。

四、结论
索绪尔语言符号的能指/所指的作用不仅是带给我们符号的或者语言行为的知识，而是赋予我们思想方法，借助于这样的方法我们可以用一种自然科学的分析方法，以类似于现象学和哲学理解学的思想境界看待符号学的问题。

通过构造一种只有要素的集合体模式，通过对模式行为的探究，把我们的视野和知识推进到现有语言学模型和哲学理论之中，能够把人类语言性和非语言性，逻辑性和非逻辑性思想活动联系为整体对象进行处理的新境界中去。

五、索绪尔符号语言学的应用范畴及影响，建筑学符号视野下的中国建筑
2012年上海世博会中国馆的建筑内涵及其符号属性；
中国馆之所以能在众展馆脱颖而出，给人留下深刻印象，就是因为它用中国传统的园林建筑语言，向世界阐释了“中国印象”，并把“中国印象”符号化，在尺度上夸张化，最大化。

中国馆建筑之能指:
是建筑的形式、空间、布局功能营造等，注重感官体验，所以其形式饱满而充满变化，这些特征基本是取材于大自然余生活，所诉求的是”人的感官—建筑表现特征—建筑表现形式”，这层层约束的关系是通达的。

中国馆建筑之所指：
是其内涵与内容，从所指的美学含义看，其追求的是“由人而作，宛自天开”的自然美，；“纳千顷之汪洋，收四海之烂漫”源于一种“万物皆备用于我”的哲学理念。

所传达的外延及内涵意义，不仅仅肩负着文化表达的功能，还有效传达出本届世博会的主题—“城市，让生活更美好”的内涵，它代表一个国家的形象，让人在特定的场合感受到仪式感，并领略到打过风范，同时它有担负着重要的文
化指认使命，要在内涵上展现独具魅力的中国文化属性。

中国馆按照建筑使用功能划分应该是一座大型观览建筑，同时它还有标志坐标，计算人流等作用。

人的空间行为在一定程度上拒绝与对环境结构的认识，建筑与城市的布局影响着人们寻找道路、方向和为的难易。

所以，作为世博会主办国的主体建筑，也应展现现代的科技和时代主题，其建筑语言应用热情、开放符合节日的氛围。

同时也要满足观览建筑的使用性并具有标示性的围观。

要继承传统就必须有“传统——现代转换机制”，从建筑学符号去分析中国传统建筑，发现其自身也存在一种适合转换的双向译码——精英与大众的双向译码。

由此总结出世博会中国馆是具有建筑符号属性。

六、符号学的启示——中国传统文化的继承思考
罗兰·巴尔特指出“意义从来都是一种文化现象，功能衍生出符号，而这一符号有被重新化为功能展示⑦。

索绪尔语言思想的精华在于系统研究语言的思想；能指与所指，共时描写的思想。

索绪尔理论的这两个方面既是一种理论观点，又是一种方法论。

从上述语言中可以看出，意义及意义的解读是人类不能避免的问题，在符号学的理论中，这个可以感知的世界无一不是符号作用的结果，符号的能指与所指并不是天然的，而是受众多制约因素共同作用而产生的。

我们在创新的同时，不能也不可能将文化背景等在意识形态内抹除，总会在有意无意间影响着人，与其与传统撇开关系，倒不如好好的审视自己血液中的固有文化特点，从而更好地在新时代条件下发挥本土文化的作用。

参考书籍：
[1] 王一川《大学美学》，高等教育出版社。

[2] 索绪尔《普通语言学教程》[M]，北京商务印书馆。

[3] 巴尔特《符号学原理》[M],北京三联书店。

[4] 朱全伟建筑领域中的符号学，山西出版社。

[5] 马壮寰《索绪尔与言论要点分析》，北京大学出版社。

⑦巴尔特《符号学原理》[M],北京三联书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