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卡尔梅克人
“卡尔梅克”现状,欧洲唯一的黄皮肤国家,长的像中国人
“卡尔梅克”现状,欧洲唯一的黄皮肤国家,长的像中国人1,世界上黄皮肤的人,大多数都居住在东亚或者东南亚,在其他地域也有,但相对而言不多,大都是移民过去的,在当地属于少数民族,整体占比不是很大。
2,欧洲主要以白人为主,是当地大多数国家的主体,但却有个欧洲国家,境内几乎全是黄种人,如果在当地遇到他们,在不开口说话的前提下,你会以为他们和我们一样,来自遥远的东方,是来这边游玩的。
3,这个国家就是位于欧洲的卡尔梅克共和国,该国从北到南跨度是640公里,从西到东跨度是480公里,面积76100平方公里,这个面积虽然不大,但却超越了三分之一的欧洲国家。
4,卡尔梅克共和国的主体民族是卡尔梅克人,他们的外观长相和欧洲人大不相同,不是金发碧眼高鼻梁,而是黄皮肤黑头发黑眼睛,和我们中国人简直是一模一样。
除此之外,该国也有金发碧眼的少数民族,比如俄罗斯族、乌克兰族和白俄罗斯族等。
5,除了长相有巨大差别外,他们的信仰也不是欧洲常见的基督教、天主教,更不是伊斯兰教,而是佛教,并且是藏传佛教,境内和佛教有关的建筑物随处可见,其中大金寺是欧洲最大的佛教寺院,该国也是唯一信仰佛教的欧洲国家。
6,因为是信仰藏传佛教,所以当地也有喇嘛。
7,他们的语言也和欧洲大不相同,当地说卡尔梅克语,该语言不是印欧语系,而是和我国境内的蒙古族一样属于阿尔泰语系,两者可以进行交流,但书写方式有点差别,卡尔梅克语使用三种书写方式,分别是蒙古文、托忒文和西里尔字母。
8,卡尔梅克共和国和蒙古类似,冬季寒冷,夏季干旱炎热,半沙漠和沙漠带占了一多半,虽然水资源不丰富,但地下有大量的石油和天然气。
9,按理说卡尔梅克共和国面积也不小,超过了比利时、丹麦、瑞士和荷兰这些国家,但他境内并没有省,也没有州。
别忘了,面积仅有3万平方千米的比利时还有10个省呢。
该国仅简单的划分了13个区,但并不是一级行政单位,这主要是当地人口太少,仅有27万人。
这些人还有一半生活在首府埃利斯塔,其他的分散在全国各地。
在一棵树下慢慢变老——刘亮程访谈录
LIU LIANG CHENG 在一棵树下慢慢变老——刘亮程访谈录刘亮程/喻雪玲《本巴》里的童年 喻雪玲:您的小说新作《本巴》对史诗、时间、空间以及人的生存进行了一次全方位思考与探索创新,内容丰富、寓意深远。
尤其是您以史诗般的天真雄浑和民间艺人式的奇特想象,为当代文学奉上一部童年史诗。
关于《本巴》,想知道您为什么会选择史诗题材进行创作,是有什么渊源么?刘亮程:十多年前,我有一个文化工作室,受邀给新疆和布克赛尔蒙古自治县做地方旅游文化。
该县是土尔扈特东归地之一,也被称为江格尔的故乡。
这里产生了很著名的史诗说唱艺人江格尔齐,在中小学还有江格尔班,教孩子说唱江格尔。
当时我们工作室在县城做了一个文化工程:修建江格尔史诗广场。
其中有一个青铜雕塑,就取自江格尔史诗,由72位勇士抬一口直径9米的巨碗,给江格尔敬酒。
这个雕塑至今还立在广场上。
我们还做了一个很有意思的旅游创意,叫牧游,就是赶着羊群去旅游。
这个在《本巴》中也写到了。
阿尔泰山到准噶尔盆地,保存着许多古老牧道,那是羊走了几千几万年的路,深嵌在大地上。
羊道遍布每一片山谷草原。
我们以牧道做旅游线路,组织培训牧民,让他们边放牧边用自己的毡房做接待,带着游客在草原牧道上随牛羊转场迁徙。
我们为此跑遍了远近牧场。
我也有机会在草原上听江格尔齐说唱,虽然听不懂语言,但能听出那说唱里有风过草原的声音。
我想在那些古代的夜晚,在茫茫大草原上,一群人围坐,听着齐说唱江格尔,一直听到月落星稀,东方发白,都毫无倦意。
那些江格尔齐能整夜说唱史诗,每一章都有上千行,都是英雄出征打仗的故事,说唱节奏感很强,使人身临其境。
史诗是一个部族的希望和力量,他们创造英雄,又被史诗中的英雄所塑造。
我从那时开始读《江格尔》史诗。
只是读史诗文本,给史诗文化的传播干活做事,没想到以后会以江格尔为背景写一部小说。
我还曾策划过重新编写《江格尔》,现有的译成汉文的《江格尔》,是从好几位不同地方的江格尔齐说唱中采集,如《本巴》中引的两章,分别来自和布克赛尔县和和静县。
蒙古学学者史密德小传
作者: 米济生
出版物刊名: 内蒙古社会科学
页码: 52-52页
主题词: 史密;蒙古学;蒙文;蒙语;小传;兄弟会;《蒙古源流》;词典;方体字;手抄本
摘要: <正> 伊萨克·雅可布·史密德1779年生于荷兰阿姆斯特丹,排行第一。
早年在德国基督教兄弟会学校学习。
十九世纪初旅行俄国,在俄国萨列普塔基督教兄弟会任职。
1804——1806年问,到卡尔梅克人地区远游,努力攻读蒙语,深入研究蒙古宗教,广泛收集蒙文手抄本。
1816年,把马太福音译为卡尔梅克文,1817年又翻译基督教教义。
1820年,完成了使徒行传、约翰福音的翻译。
1824年发表了第一篇长篇科学著作《中亚细亚各族人民,特别是蒙古和西藏人民古代宗教、政治、文学史研究》(287页),这一著作一经发表,立刻引起学术界普遍注意和赞扬。
以后又发表论文《关于蒙文字母的创建》和其他有关蒙文方体字与伊尔罕书信的论文。
1825年,史密德被聘为彼得堡科学院通讯院士。
1831年,史密德编写的蒙文文法问世,这是欧洲第一部蒙语书面语系统语法。
这部语法书很快被译为拉丁文,成为欧洲来华教士学习蒙文的基本教科书。
1835年出版了巨著《蒙德俄三种语文对照的蒙语词典》。
这是欧洲最早的蒙语词典。
是科瓦列夫斯基《蒙法俄词典》的主要参考资料。
史密德除了蒙。
欧洲唯一信仰佛教的国家, 祖先来自中国的一个民族
欧洲唯一信仰佛教的国家,祖先来自中国的一个民族本文导读:这个国家就是俄罗斯加盟共和国之一的卡尔梅克共和国,面积大概是7.6万平方公里,人口只有31万人,大部分是卡尔梅克人。
而跟俄罗斯信奉东正教,欧洲信奉基督教不同的是,卡尔梅克人信奉的是佛教,国家的主要领袖也是佛教徒,而且讲的是蒙古语。
可以说是整个欧洲唯一信奉佛教的共和国,为什么会如此呢?这要说到卡尔梅克人的来源,卡尔梅克人其实本来的名字就是蒙古族的卫拉特部,跟在清朝回归的土尔扈特部落属于同一个民族。
在1616年,因为蒙古准噶尔的打击,他们跟随土尔扈特部落西迁到了伏尔加河流域,当时在伏尔加河流域建立了土尔扈特3万户的小汗国。
而在土尔扈特部落回归的时候,在伏尔加河西岸的1万户土尔扈特部落居民,没有来得及跟上大部队。
因此,最后留了下来,此后一直继续生活在伏尔加河流域,从事放牧。
这些人也就是现在的卡尔梅克人,因此,卡尔梅克人是我国蒙古族的后裔,因此,信奉的是佛教,或者叫做喇嘛教。
而在历史中,因为卡尔梅克人属于外族,因此不断受到俄罗斯的打击和压迫,人口增长非常缓慢,整个是地广人稀。
而且到现在卡尔梅克还是十分的落后,主要以农业为经济支柱,卡尔梅克人主要从事游牧或半游牧业,饲养绵羊、马、骆驼等,部分人从事渔业。
整个经济发展缓慢,人民也比较穷困,卡尔梅克人一直希望摆脱俄罗斯的控制,自己单干。
为此,在苏联解体的时候,卡尔梅克人还宣布成立卡尔梅克共和国,是当时俄罗斯境内宣布独立的几十个加盟共和国之一,与车臣印古什,鞑靼斯坦一样。
但是因为国家实力太小,在面对俄罗斯还是做出了妥协,获得了一些自治权力,依旧留在了俄罗斯内。
而现在卡尔梅克的俄罗斯人在不断的增长,大有超过卡尔梅克人的趋势,因此,卡尔梅克人想要独立高就更加的困难了。
苏联推行民族同化政策 制造仇恨加速解体
苏联推行民族同化政策制造仇恨加速解体在影响或导致苏联解体的众多原因中,民族政策及其实践是重要的因素之一。
苏联曾经在立国之初主张民族多样化、民族平等,甚至到了人为创造已经消失了的民族语言的程度。
短暂实施这个政策后,苏联开始推行了大俄罗斯主义的同化政策,并达到了高度的一元化,苏联国内各民族的语言、宗教差异基本消除。
结果,这个政策不仅没有促进苏联的向心力,反而制造了不满乃至仇恨,急剧加速了苏联的解体。
强行推动族群融合苏联成立初期,中央政府组织民族识别工作组,在全国各地进行“民族识别”工作,对不同的民族身份重新统计登记,并在升学、升迁、就业等各种场合的表格中要求填写属于哪一民族。
但是,另一方面,从斯大林执政开始,推行“大俄罗斯主义”,实行民族融合政策,对少数民族的经济社会发展、风俗习惯、文化教育等方面进行强烈干预。
为加快民族融合进程,弱化一些民族的民族意识,强制推行少数民族迁移原有的居住地,如1919年将7万名哥萨克人从北高加索迁往哈萨克和西伯利亚,1943年从高加索完全迁走卡拉恰伊人、卡尔梅克人,1944年2月迁走印古什人和车臣人,3月迁走巴尔喀人,5月克里米亚鞑靼人被迁走,6月克里米亚的希腊人被从自己的家园赶了出去,11月格鲁吉亚的梅斯赫特突厥人与赫姆辛人被迁移。
斯大林要求非俄罗斯民族必须以“俄语”和“全苏文化”为基础,统一于苏联民族。
在1928年至1931年,前苏联开展了一系列“文化大批判”,破获了大量所谓“孟什维克联盟局案”、“拯救乌克兰联盟案”、“沙赫特案件”、“工业党案”等,在文化界清洗了一大批学者、教授和专家,到1930年代末,95。
5%的人文社会科学团体、92%的文艺创作团体、69%的普通文化教育团体、48%的自然科学和技术学会都停止了活动,非俄罗斯民族文化发展陷入了低潮。
斯大林之后的苏联领导人继续推行文化高压政策,压制各民族文化,非俄罗斯族的教育事业,报刊、书籍、电影、广播、戏剧等多数受到压制,甚至连欢庆民族节日和记载、回忆民族历史的行为也被取缔。
“卡尔梅克”一词的起源
作者: 德·诺明哈诺夫;陈伟
出版物刊名: 世界民族
页码: 75-77页
主题词: 卡尔梅克人;蒙古人;卫拉特人;伊斯兰教;起源;十七世纪;蒙古族;维吾尔人;学术意义;
族名
摘要: <正> “卡尔梅克”这个词乃是西部一支蒙古人的族名,也就是历史上著名的卫拉特蒙古人或巴伦蒙古人的统称。
“卡尔梅克”这一族名的起源很久以来即引起学者们的注意,对这个问题发表过各种不同的意见。
因此,确定这一族名的起因以及出现的时期具有很大的学术意义。
“卡尔梅克”(加尔满克)一词就其词源来说,并非蒙古词汇,而是突厥词,译意是“留下”的意思。
但是学者们对此却有着各不相同的理解。
现将研究人员K·伊诺斯特兰。
关于流放西伯利亚的卡尔梅克人返乡的历史背景
关于流放西伯利亚的卡尔梅克人返乡的历史背景
班斯尔
【期刊名称】《内蒙古社会科学:蒙文版》
【年(卷),期】2010(000)006
【总页数】4页(P27-30)
【作者】班斯尔
【作者单位】不详
【正文语种】中文
【中图分类】C
【相关文献】
1.卡尔梅克人东归与普加乔夫起义 [J], 李玉君
2.从另一种角度解读清末新疆土尔扈特人的社会生活——以马达汉笔下的卡尔梅克人为研究对象 [J], 闫存庭
3.草原上的祖先——谈卡尔梅克人 [J], 张达明
4.卡尔梅克人流放西伯利亚的痛史 [J], 初祥
5.流放到西伯利亚的十二月党人 [J], 吴美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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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音布鲁克的彩虹
维度巴音布鲁克的彩虹———土尔扈特历史与“东归宝藏”董炳月“东归宝藏”丛书(新疆人民出版社,2009年6月)已经出版了四册,分别是《散落的珍珠·土尔扈特民间故事》、《流动的风景·土尔扈特服饰》、《风情万种·土尔扈特风俗》、《深度狂欢·土尔扈特歌舞》。
由书名可知,这是一套土尔扈特文化丛书。
将土尔扈特文化丛书命名为“东归宝藏”,无疑是为了突出土尔扈特人的“东归”壮举。
1771年1月17日,当年二十九岁的汗王渥巴锡(1742—1775)带领十七万以土尔扈特部为主的卫拉特蒙古人,离开伏尔加河下游那片他们生活了一百四十多年的土地,向着太阳升起的东方,踏上了返回故国的漫长征途。
后有沙俄军队的追杀,前有哥萨克骑兵的阻击,浴血奋战、前仆后继,饥寒交迫、贫病交加,万里归途上男女老幼约有十万人倒下,半年后到达新疆伊犁河畔的不足七万人。
这就是惊天地、泣鬼神的土尔扈特东归,人类历史上最后一次草原民族大迁徙。
时值乾隆盛世,叛乱的漠西蒙古准噶尔部被平定不久,土尔扈特的归来意味着满清帝国在国土、在多民族共存方面建立起真正的大一统。
因此乾隆皇帝不胜感慨,写下了那首《伊犁将军奏土尔扈特汗渥巴锡率全部归顺,诗以志事》。
诗云:“土尔扈特部,昔汗阿玉奇。
今来渥巴锡,明背俄罗斯。
向化非招致,颁恩应博施。
舍楞逃复返,彼亦合无辞。
卫拉昔相忌,携孥往海滨。
终焉怀故土,遂而弃殊伦。
弗受将为盗,俾安皆我民。
从今蒙古类,无一不王臣。
”土尔扈特东归改变了新疆的民族版图,其影响一直持续到现代中国。
东归之后的蒙古人被分为东西南北四路,设四盟,生活在现今新疆的精河、和静、乌苏、和布克赛尔等不同地区,遍布天山南北。
现在,仅新维度161All Rights Reserved.疆中部的巴音郭楞蒙古自治州,面积即超过四十七万平方公里,接近新疆总面积的百分之三十。
试想,新疆这片广袤、资源丰富的土地上如果没有蒙古人,那将会是一种怎样的情形?2010年7月上旬我在巴州和静县参加“东归历史与文化研讨会”,得到了会议主办方赠送的“东归宝藏”。
那些游走在世界各地的“卡尔梅克”蒙古人
那些游走在世界各地的“卡尔梅克”蒙古人(俄罗斯卡尔梅克共和国区位图原居住于中国新疆卫拉特蒙古四部落之一的土尔扈特部,从1628年开始游牧于伏尔加河下游一带,当沙皇俄国的势力扩展到伏尔加河之后,土尔扈特部便处于俄国压迫之下。
俄国强迫土尔扈特人改信东正教,通过不平等条约取得经贸特权,又对土尔扈特部强行征兵,造成部众人口大减。
在这种情况下,土尔扈特部渥巴锡于乾隆三十六年冬(1771年1月16日)率领部众东迁(以上历史见鄙人写的《成吉思汗的子孙们(四)——蒙古土尔扈特部东归》)。
由于伏尔加河一直没有封冻,无法把回归祖国的消息及时传给西岸的土尔扈特人,这些人就留居在俄国,当时共有4700帐,21000多人。
由于土尔扈特部落在战场上一直作为俄罗斯的先锋部队,因此俄国人一直称他们为“Калмыкия”(汉语音译为“卡尔梅克”,俄语意思为“战场上的先锋部队”。
一说是“留下来的人”)。
土尔扈特人回归祖国以后,留居俄国的卡尔梅克人也在酝酿回归,准备冬季到来举事。
1771年10月19日,俄国女沙皇叶卡特琳娜二世,赶紧下令取消土尔扈特汗国,成立了卡尔梅克管理处,由阿斯特拉罕省务厅直辖管理,省长作为最高监督,选派了一大批俄国警官去卡尔梅克部维持治安。
后来,又有2000多利用游牧的方式分散地回到故土。
但从1775年以后,俄国政府严禁卡尔梅克人四处游牧,使这批卫拉特人至今留居在俄国。
1772年,俄国女沙皇把留下来的卡尔梅克3大部落的台吉(领袖)乌巴什、杨德克、阿沙尔瑚召集到彼得堡,用各种宴请规劝并耐心说服他们,但3位台吉软硬不吃,决意回归。
恼羞成怒的俄国政府在1774年4月的一次宴会上将杨德克和阿沙尔瑚毒死了,乌巴什侥幸逃脱。
虽然鼓动东归祖国的首领们给镇压下去了,但是激起了卡尔梅克人的更大不满。
1774年,俄国爆发了普加乔夫领导的农民起义。
起义蔓延到卡尔梅克人的驻地,8月15日,卡尔梅克领主和卡尔梅克长老及首领们商量后,派出代表和普加乔夫联合起来反对俄国政府,普加乔夫亲自接见卡尔梅克的各路王公和卡尔梅克人,他们联合起来打败了俄军,并占领了不少俄军的城镇。
西方人心目中的喇嘛教(下)
10 威利:“藏语语源学――bla ma(喇嘛)”,《中亚杂志》,第21期,1977内地148页。
威利似乎是从达斯(das)在编纂他的辞典的过程中的一种不知名的发音中得到这种语源学的。
见达斯:《藏-英辞典――附梵文同义词》,加尔各答:孟加拉秘书处书库,1902年,参见bla ma 词条。
这样一种阅读,并没有在该词的传统语源中出现可供选择的,,可能意味着,bla 一词不是早期的佛教译师为了阻碍西藏人信仰这样一种灵魂,有意翻译成“灵魂”,众所周知,这是佛教所抛弃的。
现代藏族学者噶尔梅·桑丹最近主张,佛教决不可能消除西藏的一个灵魂的观念,许多世纪以来,这中观念逐渐被融入民间仪式之中,尽管与佛教的无我教义存在一些区别(见噶尔梅,第99页)。
这将表明,在西藏历史上的某个时期,无我的哲学教义、学说对民间宗教活动产生了一种明显的影响,这依然在任何佛教文化中可以得到证实。
可能具有重要意义的是,其他标准的藏英辞典,如加斯克(jaschke)所编纂的,也将提供“力量、权力、精力”中的一种“口语解释”,引证为bla 的一种定义。
见加斯克:《藏-英辞典》,1881年;再版,德里:motilal banarsidas,1992年,参见bla 词条。
最近出版的3卷本《藏-藏-汉辞典》。
将bla定义为“上”(steng)或“适当”(rung),但是也提到bla“占星术中被解释为生命的支撑”(dkar rtsis las bshad pavi srog rten)。
见《藏汉大辞典》(bod rgya tshig mdzod chen mo),第2卷,民族出版社,1984年,参见bla 词条。
11 在这份读物中,ma将被当作一个真实的标记(例如,在tshad ma 和srung ma中的标记)。
12 马可·波罗:《马可·波罗游记关于王国和东方的奇迹》,亨利·于勒翻译和编辑,亨利·科迪尔修订,1926年;再版,纽约:ams,1986年,第1卷,第301-303页。
不同历史时期维吾尔人亲属称谓制及其类型
不同历史时期维吾尔人亲属称谓制及其类型不同历史时期维吾尔人亲属称谓制及其类型本文关键词:维吾尔,称谓,亲属,历史时期,类型不同历史时期人亲属称谓制及其类型本文简介:我国的维吾尔族起源于古代始于的回鹘,是由840年漠北回鹘汗国灭亡后西迁西域的回鹘人与当地原住居民不断融合而形成的近代民族。
回鹘历史文献文献以及《福乐智慧》《高昌馆杂字》等文献资料都或多或少地记载了回鹘人西迁前后在其社群中所使用的亲属称谓。
对亲属制度的所研究,亲属称谓是关键,是核心。
我们历史文献通过对不同时期的文献资料不同历史时期维吾尔人亲属称谓制及其类型本文内容:我国的哈萨克族维吾尔族起源于古代的回鹘, 是由840年漠北回鹘汗国灭亡后西迁西域的回鹘人与当地原住居民而形成的近代民族。
回鹘碑铭文献以及《福乐智慧》《高昌馆杂字》等文献资料都或多或少地记载了回纥人西迁前后在其社群中所使用的亲属称谓。
对亲属制度的研究, 亲属称谓是关键, 是核心。
我们通过对不同时期的文献资料中所记载的回鹘人亲属称谓的整理分析发现, 他们的亲属国际经贸制受不同历史阶段政治经济文化的影响, 而在不同晚期呈现出不同的特点。
目前对维吾尔族及其祖先回鹘的亲属制度人研究大多为共时描写, 缺少动态的历时分析。
加拿大人类学家摩尔根是对亲属制度类型进行进行研究的第一人。
他根据亲属称谓是否划分指小直系旁系与父系母系的标准, 将亲属制划分为马来式、土兰尼亚式、叙述式等十个类型。
后来的民族学家标准原有划分在上对摩尔根的三分法进行修正, 提出了亲戚制四分法, 其中以美国民族学家罗维的“行辈式、二分合并式、二分旁系式、直系式”四分法使用较为广泛。
也有学者采用辈份、性别、年龄、世系等标准对亲属制进行分类, 其中以美国人类学家默多克的“夏威夷式、爱斯基摩式、易洛魁式、克劳型、奥马哈式、苏丹式”六分法使用较为广泛。
由于罗维所采用的四分法较易操作, 且在理论上也更具科学性, 四分法成为本文回鹘人及维吾尔人亲属制类型的主要方法。
俄罗斯人和蒙古人的关系
俄罗斯的族名在中国史籍中最早出现于元朝,汉语称为“罗斯”或“罗刹”、“斡罗斯”、“鄂罗斯”,直至“俄罗斯”。
当时,与俄罗斯接触最多的还是游牧于中俄之间辽阔草原上的蒙古族人。
现今俄罗斯的版图是从波罗地海沿岸直抵阿拉斯加,横跨东经20度至西经145度之间。
蒙古人在成吉思汗统治的大蒙古国以及元朝时期,建立了横跨欧亚大陆的大蒙古帝国,东邻东海西接东欧平原。
俄罗斯诸小公国被蒙古帝国的金帐汗国统治长达225年。
1235年,蒙古大汗命术赤之子成吉思汗的孙子拔都与诸王长子在老将速不台的辅佐下统军西征(也称长子军西征)。
蒙古远征军先后征服了钦察、俄罗斯,直入欧洲腹地。
大蒙古国可汗蒙哥根据当年成吉思汗分封的旨意,将“拔都征服的所有疆域”包括钦察、阿兰、阿速、斡罗斯等的土地,以及诸如不里阿耳,蔑怯思等其他国土“都授予拔都”。
1243 年,拔都汗以伏尔加河下游的萨莱为首都,建立了金帐汗国(1243 - 1502 年)。
这就是蒙元王朝分封的三大汗国中疆域最广,持续最久的钦察汗国,又称“金帐汗国”。
拔都一直遵循着只有大汗才能代表蒙古王朝,钦察汗国只是蒙古王朝藩属的信念。
拔都在贵由、蒙哥时期都接受了大汗派来检括俄罗斯户口的官吏,并同意蒙哥任命驸马刺真之子乞解担任驻俄罗斯的达鲁花赤。
拔都还进一步完善了从钦察汗国到蒙古王朝都城哈拉和林间的驿站设施,以保证蒙古王朝的政令传俄罗斯人的蒙古血统和鞑靼蒙古人对俄罗斯的影响- 乞颜·其木德- 乞颜·其木德的博客递和欧亚之路的安全畅通。
从9世纪开始形成的俄罗斯公国是一个松散的组织,并不是巩固的中央集权统一体。
蒙元王朝征服俄罗斯并将其分封为钦察汗国后,俄罗斯的土地上第一次出现了中央集权的封建国家。
钦察汗国允许俄罗斯各公侯国保留自治政权,但必须向钦察汗国称臣,接受册封诏令,缴纳贡赋,承担军役。
在拔都汗征服俄罗斯后的几十年间,建立了“八思哈”镇守官制度,即由部分居民组成十户、百户、千户等军事组织,由蒙古人任指挥,八思哈遍布俄罗斯各地。
六上 快乐读书吧:笑与泪,经历与成长
《小英雄雨来》是中国作家管桦的代表作品。
快乐读书吧
先来一起看看《童年》这本书吧!
《童年》是苏联作家高尔基的 小说。故事的主人公阿廖沙在父亲 病逝后,随母亲投奔外祖父。外祖 父粗野自私,经常毒打孩子们,曾 把阿廖沙打得失去知觉。除了脾气 暴躁的外祖父,这个家庭里还有两 个为争夺财产整日争吵、打架的舅 舅。阿廖沙经常惊惧不安,还好有 慈祥善良的外祖母安慰他、保护他。
华梯尼为了虚荣心,向陌生少年 炫耀自己的皮靴和怀表,没想到对方 竟然是一位盲童。太讽刺了!
快乐读书吧
《少年爱国者》,心情颜色:红色。
身世可怜的穷苦意大利少年,听到 别人用难听的话攻击意大利,就把钱币 扔还给这些人。他宁愿自己继续受饿受 累,也不接受这些侮辱自己祖国的人的 施舍。这份爱国之情让人热血沸腾。
这真可笑,又是上又是下的,让人糊涂。上面,楼 上住的是几个染了大胡子的波斯人,而地下室住了一 个卖羊皮的黄皮肤卡尔梅克老头。下楼梯可以从扶手 上滑下去,要是摔倒的话就滚下去,这我一清二楚。 可是这关水什么事?简直都乱套了。
快乐读书吧
“我怎么就迷糊呢?” “因为你吵得人迷糊啊。”她说完也笑了起来。
通过外祖母和我的对话, 看出来外祖母很亲切、幽默。
快乐读书吧
很多小说中人物众多,理清 人物关系能够帮助我们更好地读 懂故事。如,《童年》中出现了 数十个人物,不容易分清楚,但 他们都是围绕着主人公阿廖沙塑 造的,弄明白他们和阿廖沙之间 的关系,就不难分清了。
父亲 彼什科夫
米哈伊洛舅舅
母亲
雅科夫舅舅 阿廖沙
继父
外祖父
拥有人类最大脑容量的布里亚特人是一个怎样的民族?
拥有人类最大脑容量的布里亚特人是一个怎样的民族?今天小编继续发布有趣的文章。
最近,我了解到西伯利亚的土著民族布里亚特人拥有世界上最大的脑容量。
这让人难以置信!难道他们比其他的民族更聪明吗?下面让我们来了解一下。
布里亚特人是谁?布里亚特人是西伯利亚人最多的民族之一,大约有50万人,他们生活在俄罗斯的布里亚特共和国,伊尔库茨克州,后贝加尔地区,蒙古国北部和中国内蒙古的呼伦贝尔。
与他们最接近的种族是蒙古人和卡尔梅克人。
实际上,布里亚特人也是蒙古语民族,他们有相近的文化,有共同生活的领土,并信仰同一种宗教-佛教。
至于卡尔梅克人,他们也被称为土尔扈特。
俄罗斯入侵后,他们中有一部分没有返回他们的祖国清朝,而是留在了伏尔加河的下游。
800年来,他们一直努力保存语言,文化,依然保持着佛教信仰。
其实布里亚特人都非常友好,他们很容易与不同国籍的代表相处。
这可能是因为长期信仰佛教的有益影响,其次,和他们人口中的高学历比例有关。
在苏联时期,来自莫斯科的整个科学家团队来到布里亚特共和国,以详细了解布里亚特人的非凡素养。
众所周知,其中人均受过高等教育的比例最高。
布里亚特人以诚实,热爱和平而闻名,他们同情与帮助有需要的人时不需要什么理由也从不求回报。
有时,从表面上看,他们看起来外表冷酷甚至粗鲁无礼,如果被得罪了,他们也会立刻攥起拳头报仇。
可以说,这是生活在恶劣条件下的民族典型的特征。
那么,为什么布里亚特人拥有世界上最大脑容量?一名俄罗斯研究各个少数民族超过30年的生物科学博士谢尔盖·萨维利耶夫(Sergei Savelyev)在莫斯科广播电台中宣称,布里亚特人的大脑质量最大,也就是拥有最大的脑容量。
在他的研究著作中,他发表了这样的数字:布里亚特人的大脑重量为1481克,排名第二是奥塞梯族1465克,第三名被车臣人占据为1458克。
对于欧洲人来说,他们的脑容量都要比布里亚特人低得多。
与此同时,几乎每个人都可以确定大脑的大小不会以任何方式影响一个人的智力。
俄罗斯竟然有21个自治共和国,它们与普通的行政区有何不同?
俄罗斯竟然有21个⾃治共和国,它们与普通的⾏政区有何不同?俄罗斯的⼀级⾏政区划称为联邦主体,包括有直辖市、州、共和国、⾃治区和边疆区等。
其中颇有主权国家味道的共和国级别的⾏政区划的设⽴标准是什么呢?与⾃治区、州相⽐,⼜有哪些不⼀样的权限和地位呢?在俄罗斯境内共和国级别的⾏政区共有21个(未包括克⾥⽶亚共和国),它们⼤多是按照民族地域原则划分的少数民族⾃治地⽅。
⽐如在南邻蒙古的布⾥亚特共和国,布⾥亚特蒙古⼈的⽐例约为24%,⽽⾼加索地区的印古什共和国境内,印古什⼈的占⽐已超过⼋成。
俄罗斯的各个联邦主体⼀律平等,只是拥有各⾃不同的法律地位。
共和国与⾃治区相⽐,可拥有⾃⼰的官⽅语⾔和宪法,所以说在共和国内部,国旗、国徽、总统和国民议会是⼀应俱全的。
但共和国的法律体系必须与俄罗斯联邦宪法相统⼀,⽽且共和国虽享有法律赋予的部分国家权⼒并可获得为⾏使这部分权⼒所必需的物质和资⾦⽀持,但要受联邦政府监督。
下⾯本⽂将介绍俄罗斯境内⼏个⽐较有名的和有特⾊的共和国。
雅库特共和国位居远东地区,是俄罗斯煤炭资源和稀有⾦属的重要供应地。
从1632年在雅库茨克修建过冬城堡开始,沙俄即染指该地区,并以此为基地向亚洲东北部和美洲进发。
现在的雅库茨克是雅库特共和国的⾸府,聚居着该共和国1/3的⼈⼝。
其实雅库特共和国最响亮的头衔是世界上⾯积最⼤的⼀级⾏政区划,其310万平⽅公⾥的疆域与印度差不多⼤,装下世界上最⼤的陆间海,也就是地中海更是毫不费⼒,占俄罗斯总⾯积的⽐例已超18%。
⽽俄罗斯所属共和国中名⽓最⼤的应是车⾂共和国。
车⾂共和国位居⾼加索⼭脉以北,境内有数条⽯油管道,⽽且其盛产的优质原油拥有净化劣质原油杂质的神奇功效。
正是因为地处欧亚交通和能源运输要冲的缘故,车⾂地区在世纪之交曾经历过数次惨烈⾎腥的厮杀。
当然该地的动荡不安与苏联时代对车⾂⼈的强⾏驱逐是有莫⼤关系的。
信奉伊斯兰教的车⾂⼈是车⾂共和国的主体民族,相对保守和尚武不屈的民族属性使他们⼀直想获得独⽴地位。
俄罗斯宗教 简述
萨满教是一种原始的宗教。它的主要特征之一是多神崇拜。“萨满”意为“巫”。 因此,该教不但举行祭祀神灵的宗教活动,还负有“驱邪治病”的使命,例如巫 婆跳神。在俄罗斯信仰萨满教的主要有西伯利亚和北部的涅涅茨人、曼西人、汉 特人、埃温克人、雅库特人、楚科奇人、科里亚克人、北阿尔泰人以及西布里亚 特人等。
苏联解体后,俄罗斯继续 奉行宗教自由政策,对宗 教界采取尊重、借重的态 度。而俄罗斯总统的就职 仪式更带有宗教色彩,这 虽然有一定的宣传作用, 但毕竟显示了宗教地位的 提高。俄罗斯东正教在新 的宗教政策下,社会地位 大增。每逢重大宗教节日, 阿列克赛二世都要发表重 要讲话。
现在青年人都喜欢在教堂举行婚礼,新生儿一般在教堂接受洗礼,亲属死亡 要到教堂举行安魂祈祷,超度亡灵。甚至在军队中,东正教思想也成为对军 人进行道德理想教育的重要思想,军人工作委员会中设立了宗教事务处。今 天,在俄罗斯国内大多数居民信奉东正教,教徒约有7000万,遍及全国,约 占全国人口一半左右。
目前俄罗斯浸会倡议派的教徒主要是俄罗 斯人和生活在俄罗斯的乌克兰人、白俄罗 斯人、波罗的海沿岸的爱沙尼亚人、拉脱 维亚人、立陶宛人以及哈萨克人。俄罗斯 新教中的其他教派还有:门诺派、圣灵降 临节派、基督会、神恩基督会等。
犹太教是在民族迁徒过程中 传入俄国的,已有数百年历 史。20世纪80年代后期以来 大批犹太人移居国外,今天 俄罗斯境内的犹太人已从 180万减少到53万。他们与 世界各地的犹太人一样,对 自己的信仰有着近乎国教的 崇拜。因此,除了犹太教之 外,他们很少改信别的教派。 从前犹太教主要在俄罗斯、 乌克兰、白俄罗斯、格鲁吉 亚、摩尔多瓦、立陶宛、乌 兹别克斯坦等地的犹太人中 传播。现在他们中的一些人 生活在俄罗斯。高加索一带 的犹太人,对犹太教规定的 传统习俗和礼仪比较重视, 遵守严格。俄罗斯有犹太教 国际组织的代表处,还有犹 太人同乡会组织
高尔基童年主要人物介绍
高尔基《童年》主要人物介绍(大全)《童年》是马克西姆·高尔基的一部自传体小说,通过主人公阿廖沙的视角,展现了19世纪俄国社会底层人民的生活。
在这部作品中,出现了众多鲜明的人物形象。
以下为《童年》中的主要人物介绍:一、阿廖沙家庭成员1.阿廖沙:故事的主人公,一个善于观察和十分敏感的孩子。
他具有坚定的,不屈不挠的意志和顽强的精神。
虽然生活在一个令人窒息的充满可怕景象的狭小天地里,但他反而锻炼成长为一个坚强、正直、勇敢、乐观、自信的人。
他有一颗善良的心,同情贫苦的人,热爱书籍,更热爱生活。
2.父亲:阿廖沙的父亲,名叫马克西姆·彼什科夫。
他是一个手工业者,心地宽厚,算是个能人。
他什么都懂,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清澈、闪亮,眉毛乌黑浓密,脸像大理石一样坚毅。
然而,他在照顾生病的阿廖沙期间被传染,最终不幸去世。
3.母亲:阿廖沙的母亲,名叫瓦尔瓦拉。
她是一个善良的下层社会妇女,灰色的双眼,严厉而寡言少语,身材高大,身板硬朗,双手有力。
后来她改嫁叶夫根尼,生下了两个孩子,但不幸在八月份死去。
4.外祖母:阿廖沙的外祖母慈祥善良,聪明能干,热忱开朗。
她犹如一盏明灯,照亮了阿廖沙敏感而孤独的心。
她善于讲故事,教导阿廖沙热爱生活,同情弱者,成为阿廖沙童年时期最温暖的依靠。
5.外祖父:阿廖沙的外祖父瓦西里·瓦尔里耶维奇,干瘦的小个子老头。
他穿着一件黑褂子,绿眼睛,鹰钩鼻,红胡子微微泛着金光。
外祖父长得不错,皮肤光洁,身材也不错。
然而,他越老越吝啬,晚年搬到了一个小房子里,并与外祖母“分家”。
6.米哈伊洛(昵称:米哈伊尔):阿廖沙的大舅,黑头发梳的溜光,和外公一样清瘦。
他的个子略高些,皮肤黑的像个吉普赛人。
7.雅科夫:阿廖沙的小舅,圆脸,头发是金色的,打着卷儿。
8.纳塔利娅:阿廖沙的大舅妈,个子矮小,脸色苍白,长着一双蓝眼睛。
9.叶夫根尼娅:阿廖沙的继母,胖乎乎的红脸女人,长着一副喋喋不休的大钟似的嗓门。
卡尔梅克共和国:欧洲信佛的黄种人“国家”,祖先曾兵临北京城下
卡尔梅克共和国:欧洲信佛的黄种人“国家”,祖先曾兵临北京城下世界三大宗教里,基督教的基本盘在欧洲和美洲,伊斯兰教的地盘在中东和北非,佛教则主要在亚洲发展。
三大宗教基本泾渭分明,但是在几乎全是基督徒的欧洲,居然也有一个纯纯的佛教国家,这就是黄种人建立的俄罗斯卡尔梅克共和国。
俄罗斯国土广大,国内有20多个共和国,其中一部分国家是黄种人,卡尔梅克就是其代表。
这个国家在古代属于蒙古的一部分,是蒙古“瓦剌”部土尔扈特人的后代,信奉藏传佛教,就是俗称的喇嘛教。
卡尔梅克地处东欧,孤零零地生存在一帮白种人之间,是欧洲唯一的佛教国家,也是唯一的黄种人共和国。
在历史上,卡尔梅克人曾遭到沙俄帝国的打压和残害,甚至到了苏联时期,卡尔梅克人还被苏联政府人为迁徙,其悲惨遭遇和车臣人如出一辙。
但是在苏联分裂后,卡尔梅克人不像车臣人那样搞分裂,而是乖乖留在了俄罗斯联邦,过起自己的小日子。
目前的卡尔梅克保持着高度的独立性,有自己的一套行政班子,佛教也成为了“国教”。
那么,当年土尔扈特部举族东归,回到了中国的土地上,卡尔梅克人的祖先为什么被落下了?卡尔梅克共和国究竟是个怎样的联邦加盟国?如今它在俄罗斯的地位如何呢?一、卡尔梅克:其实我的名字叫土尔扈特关于卡尔梅克人的起源,必须上溯到700年前明朝灭元的战争。
公元14世纪,元帝国的汉地爆发大起义,南方的义军最终北伐成功,把蒙古人赶出了中原。
但元帝国此时还没有灭亡,在草原上另立朝廷,史称“北元”。
朱元璋在南京建立明朝后,北元和明朝的战争一直未停,名将蓝玉多次出关扫荡北元,在捕鱼儿海灭掉了北元朝廷,才彻底打击了成吉思汗血统的“黄金家族”在草原上的势力。
“黄金家族”被打垮,随后就像成吉思汗统一蒙古前那样,蒙古部落发生大分裂,在高原东西两部分成“鞑靼”和“瓦剌”两部分。
其中,鞑靼人在明成祖时期屡次犯境,最后被朱棣出关扫平,随后鞑靼衰落,西边的瓦剌向东扩张成为蒙古高原的主要势力。
瓦剌部势力很大,分为和硕特、准噶尔、杜尔伯特、土尔扈特四大部,今天的卡尔梅克人就属于土尔扈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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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卡尔梅克人1771年由沙俄到中国的回归[俄罗斯] 尼娜(Ochirova Nina)最后向清朝归降的卫拉特人是生活在伏尔加河流域的卡尔梅克人。
他们中的大多数人组成了土尔扈特部,也就是卡尔梅克人中人口最多的部落。
卡尔梅克人的首领渥巴锡制定了率众逃离沙俄的计划。
这支卡尔梅克人在渥巴锡的带领下于1771年1月启程前往准噶尔,于1771年6月到达。
渥巴锡计划逃离沙俄的举动得到了一些卡尔梅克贵族的支持,如策伯克多尔济,班巴尔等。
土尔扈特部的一个台吉舍楞在准噶尔叛乱惨败后于1758年逃入俄国境内,而此次他也在回归的队伍当中。
到达俄国后不久,他成为了回归祖国的激励倡导者。
许多采用俄国历史的研究者都对卡尔梅克人在迁移到Jungaria之前的东贵行动及在途中遇到的哈萨克人的重重阻碍进行了详细的描述。
英国汉学家Barkman博士就卡尔梅克人最终抵达中国边境这一主题进行了全面的调查研究并指出:“来自哈萨克人和布鲁特人的沉重打击以及穿越中亚的长途跋涉以使他们筋疲力尽,无力进入新疆,也忽视了中国在那一地区的统治力量。
”不同史料对到达Jungaria的卡尔梅克人的总数的估算也不同。
蒙语版的清史“Ch’inting Wai Fan Meng-ku Hui pu wang Kung piao chuan”,名曰 “Ilsekel Shastir” 一书中指出有3万户卡尔梅克人离开了沙俄。
我们在“Meng-ku yu mu chi” 中也找到了与之相同的数字。
据最权威的汉语资料《大清史录》记载“有3万3千户,约16万9千人离开沙俄,却只有半数(约85000人)到达中国。
在对汉语资料,包括乾隆皇帝的讲话进行了认真研究的基础上Ch. Baekman 得出了这一结论:“土尔扈特部回归中国的确切人口数字似乎是乾隆皇帝给出的,即约85000人,总之是少于10万人。
如果回归的人数更多的话皇帝就会得意的提及此事。
”他给出的数字与当代学者A.Chernyshev估计的约8万卡尔梅克逃亡者这一数字并无太大出入。
长入跋涉以使他们疲惫不堪,又由于各种原因损失近10万人,有被屠杀的,被俘虏的,还有死于寒冷、饥饿和感染疾病的。
卡尔梅克人最终到达了Jungaria 的边境地区,暂时停留在了一个靠近中国管辖范围的叫Tamuha的地方。
伊犁部队统帅立刻派当地政府代表接见土尔扈特部已得知其回归原因,同时催促他们归降。
卡尔梅克人在清帝国边境的意外出现使得当地政府以及清中央政府都忧虑颇深。
皇帝的一些臣子对这一好斗的游牧民族产生了怀疑。
他们的忧虑是基于那些由沙俄返回的新定居者会又将Jungaria作为其新得领土的扩张野心这一假设。
因为有一位土尔扈特部的台吉舍楞也在回归的队伍当中。
就是这位台吉在清军平定准噶尔叛乱的战争中用“伪降计”杀害了清军副督统唐喀禄。
所以清政府认为他是一个造反者,是先前叛逃沙俄的大清国的叛乱分子。
清当地政府采取了一些针对卡尔梅克人的预防措施:从喀尔喀蒙古和内蒙古调派增援部队前往伊犁地区。
统帅色布滕巴勒珠尔受命与清廷将所有的军事力量集中在他的指挥之下,万一卡尔梅克人反抗当地政府,他将随时采取行动严惩那些卡尔梅克王公。
但不久事实就证明了这些顾虑是站不住脚的,卡尔梅克人的归顺是真诚的。
可汗渥巴锡及其亲信和人民归降清朝并向清朝皇帝保证了他们的忠诚。
于是他们出现在了中国的领土之上。
清政府见其情境悲惨便给予其援助。
当地政府第一次给了他们生活必需品:牛、帐篷、米、茶叶、毛毡等。
得知卡尔梅克人回归的消息后,乾隆皇帝立刻派有经验的大臣与穆斯林部的Shu-ho-de一起前往伊犁与渥巴锡汗谈判。
Shu-ho-de当时在Ushi(天山南部)。
Shu-ho-de 之所以能发挥作用是因为清政府担心伊犁地区的军事政府可能无法妥善处理此事,在这种情况下Shu-ho-de 就取代了伊犁督而被任命为军事政府。
清朝皇帝通过Shu-ho-de 向渥巴锡汗和一些大台吉发出邀请。
他邀请他们前往承德避暑山庄朝觐。
那里是王室避暑的地方也是清王朝的第二座都城,那里还拥有大型的皇家猎场。
在卡尔梅克王公去承德之前,卡尔梅克人暂时栖身在蒙古西部和Jungaria一带伊犁军事政府和当地军事统帅色布滕巴勒珠尔把用来放牧的草场分配给了卡尔梅克人。
在这之前清政府就警示过前者要让卡尔梅克人生活在国家的腹地而并非伊犁地区边境。
清政府想避免卡尔梅克人在将来发动战争的可能性。
渥巴锡和一些重要的卡尔梅克王宫于乾隆30年(1771年)6月15日前到达承德并在木兰围场受到皇帝的接见。
据“Iledkel Shastir” 记载,当渥巴锡一行人等到达时,他们被邀请进入了皇帝的住所,乾隆皇帝正式接见了他们。
他用蒙语和他们交谈,在得知了他们的真实想法以后,乾隆皇帝赐礼服给他们并命他们脱去毡服。
之后皇帝前往避暑山庄。
这座规模宏大的宫殿特意建在承德郊区,用以举行接待游牧民族使节的重大仪式。
当卡尔梅可望工们来到山庄并在山庄内享受御宴之时皇帝安排了一些庆祝仪式,晚上他还下令点亮各种各样的灯,燃放烟火,并赐给每位客人银、彩缎及许多贵重礼物。
即将返程之时,渥巴锡献给皇帝两把宝刀:其中一把嵌有七颗宝石,另一把没有。
他说那两把刀是他的曾祖父可汗阿育卡在Khongghor(可能是北高加索地区)国时期传下来的。
那位可汗在遗嘱中告诫子孙要为他们自己而世代保护好那两把刀。
但渥巴锡却献出了这两把刀作为他们将永远成为大清臣民,永不发动战争的象征。
渥巴锡和卡尔梅克贵族代表被授予了满族的封建头衔。
渥巴锡被封为捉哩克图汗(意为英勇的汗)卡尔梅克王公中的卡尔梅克喇嘛首领受到了清朝皇帝的最热情的接待。
清朝皇帝还确保了卡尔梅克人的宗教信仰自由。
卡尔梅克人的自愿归顺被清政府看作是天之子这一政策的正面典范。
在此情形下,乾隆皇帝赋诗几首以赞扬这一重大事件。
卡尔梅克人的愿望是重返文明,重返黄教盛行的国度。
卡尔梅克官员归顺清朝使乾隆皇帝得以骄傲地宣称:“当我们神圣的王朝建立了新的统治以后,蒙古在我监督之下,也确保了他们中各部的和平与秩序,现在蒙古各部皆为我大清臣民。
”从沙俄到中国卡尔梅克人的回归有着悲惨的结果:伏尔加河西岸的卡尔梅克人没能随行。
曾经团结一致的民族分裂了,被分成了两部分。
他们后来的发展也是在不同的社会政治环境下进行的。
On the arrival of the Kalmyks from Russia to China in 1771Ochirova Nina (Elista)The last of the Oirats who surrendered to the Ching empire were the Kalmyks of the V olga region. The majority of them constituted the Torguts, the most numerous tribe among them. Ubashi, the vice-roy of the Kalmyk khanate arranged the flight of the most of it from Russia. Led by Ubashi this group of the Kalmyks departed for Jungaria in January of 1771 and arrived there in June of 1771. In this plans to leave Russia Ubashi was supported by some people of the Kalmyk aristocracy, such as Tsebek Dordzi, Bambar and some others. The Torgut tayishi Shereng who escaped to Russia in 1758 after the crushing defeat of the Jungar khanate, was also among them. Having arrived in Russia he later became a strong advocate of returning to his native land. The former events which took place in the Kalmyk khanate before the migration of the Kalmyks to Jungaria and many obstacles met on this march through the harsh Kazakh steppes are described in every detail by many researchers who used the Russian sources. The English Sinologue Ch.D.Barkman having thoroughly investigated this subject wrote about the Kalmyks who finally reached the Chinese border: “The terrible blow,s they had received at the hands of the Kazaks and Buruts… and the long trek through Central Asia had left them utterly exhausted and without the strength to force their way into Sinkiang and to ignore Chinese power in that region”The total number of the Kalmyks who reached Jungaria is differently estimated in various sources. In the Mongolian version of the Ch´ing source “Ch´in ting Wai fan Meng-ku Hui pu wang kung piao chuan”, named “Iledkel shastir” , it is pointed out that more than 30 thousands of the Kalmyk tents (families) left Russia.i The same number we find in “Meng-ku yu mu chi”.ii The most authoritative Chinese source “Ta Ch´ing shi-lu” says that 33000 families or 169000 people left Russia, of whom only one half (about 85000 people) reached China.iii Having made a careful study of some Chinese sources, including the statement of the Emperor Ch´ien-lung, Ch. Barkman came to such a conclusion that “the likeliest number of Torghuts who reached China seems to be that given by the Emperor Ch´ien-lung, i.e. approximately 85000, but in any case less than 100000 people. Had there been many more, the Emperor would have mentioned this with pride”.iv The figure given by him does not greatly differ from the estimation by the present-day author A. Chernyshev who evaluated the number of the Kalmyk fugitives as 80 thousands.vWorn-out by the hard journey and having lost tens of thousands of people for some reason or other: losses in the killed, the captives, those, who died of cold, hunger and infectious diseases, the Kalmyks reached the border of Jungaria at last and stopped over at an locality named Tamuha, near the Chinese watches. The representatives of the local authorities sent by Il´is military governor immediately came to them in order to find out the causes of their arrival and at the same time impel them to surrender.The unexpected appearance of the Kalmyks on the border of the empire greatly worried both the local authorities and the central Ch´ing government. Some advisers of the emperor regarded the bellicose nomads with suspicion. Their apprehensions was based on the assumption that those newcomers from Russia could have harbored some expansionist designs concerning the newly-won territories in Jungaria in their minds. The more so, as there was a Torgut tayishi Shereng among them. It was the same taishi Shereng who had treacherously killed one Manchu high official Tankalu during the war with the Jungars. So he was considered by the Ch´ing authorities as an insurgent, a “rebellious subject” of the Ch´ing empire who had previously flown to Russia.The local Ch´ing authorities took some preventive measures against the Kalmyks: supplementary troops were sent to the Ili region from Khalkha and Inner Mongolia. The commander-of-chief Sebden Baldzur received an order from the court to keep all the forces under his command ready to action and in case of their insubordination to the local authorities to punish the Kalmyk princes in a strict and severe way. But it soon became obvious that all these apprehensions were groundless, the submission of the Kalmyks was genuine. The khan Ubashi and his close surrounding with their common people had to surrender and to pledge their allegiance to the Ch´ing emperor. They were settled on the Chinese territory and the Ch´ing government lent them aid when it saw their disastrous situation. The local authorities gave them everything necessary for the first time: cattle, yurts (felt tents), rice, tea, fabrics and so on.Having received the news about the Kalmyks arrival, the emperor Ch´en-lung hurriedly dispatched his experienced adviser for the affairs with the Muslim tribesShu-ho-de to Ili to negotiate with the Kalmyk khan Ubashi. Shu-ho-de was at Ushi (in the south of T´ien-Shan mountains) at that time. Shu-ho-de´s making use was caused by the fear that the military government of the Ili region I-lie-du might not be able to cope with the situation and on this ground Shu-ho-de was appointed as a military government (chien-chün) instead of I-lie-du.viThe emperor transmitted an invitation to the khan Ubashi and the principal tayishis though Shu-ho-de. He invited them to the audience with him to the Chengde Mountain Resort where the imperial court escaped the summer heat and which was actually an alternate capital of the Ch´ing dynasty. There also were vast hunting grounds of the imperial family there.Before the Kalmyk princes went to Chengde the Kalmyks were settled on the territory of Western Mongolia and Jungaria. The allotting of the land among the nomads for pasture was carried out by the military governor of Ili I-lie-du and the commander-in-chief of the local military units Sebden Baldshur. Both of them were warned beforehand by the Ch´ing government that the Kalmyks had to be settled in the deepest regions inside the country, but not in the borderland of the Ili region. The government wanted to avoid any possibility of flight of the Kalmyks in the future.Ubashi and several principal Kalmyk princes came to Chengde before the 15th day of the 6th month of the 36th year during Ch´ien-lung´s reign (1771) and they were received by the emperor at the Mulan Imperial Hunting Ground. According to the “Iledkel shastir”, “when Ubashi with his people came there, they were invited to the emperor’s residence and the emperor granted an audience to them. He spoke Mongolian to them and after having asked them about their true thought, bestowed ceremonial dresses upon them and ordered to take off their felt clothes that they wore”.viiThen the emperor proceeded to his magnificent country palace Bi-shu-shan-chuan which was specially built in the outskirts of Chengde for the solemn reception ceremonies of the envoys from the nomadic peoples. When the Kalmyk princes were brought to the palace and entertained at a banquet in Bi-shu-shan-guan, the emperor arranged festal ceremonies in the palace greenhouse and the palace shrine, and in the evening he commanded to set fire to various lanterns and fireworks and bestowed silver, colored silk and many other valuable presents upon every guest.viii The Kalmyk khan Ubashi, in his turn, presented the emperor two sabers: one of them was decorated by seven precious stones and the other was guilted. He said that those sabers had been taken off by his great-grandfather khan Ayuka from the country Khongghor (presumably the Northern Caucasus). That khan bequeathed his sons and grandsons to save those sabers for themselves from generation to generation, but Ubashi presented those sabers as a token of that he “became a subject of the Heavenly empire (i.e. China) for ever and he would not have to exhaust himself by wars”. Ubashi and the representatives of the Kalmyk aristocracy were granted the Manchu feudal titles. The title of khan was reserved for Ubashi with conferring him the title of honour “Dzorightu” (‘The Brave”).The chief Kalmyk lama who was among the Kalmyk princes was most hospitably entertained by the Ch´ing emperor and assured that the Kalmyks could freely practicetheir religion.The voluntary submission of the Kalmyks (the Torguts) was regarded at the Ch´ing court as a sure sign of the excellent rule of the Son of Heaven. On this occasion the emperor Ch´ien-lung wrote a memorial and verses where he glorified such an important event.The wish of the Kalmyks to “return to civilization”, to “the country where the Yellow Church flourishes”, their official submission to the Ch´ing dynasty allowed the emperor Ch´ien-lung to state with pride: “After Our Heavenly Dynasty established the new rule, taking the Mongols under its wardship and restoring peace and order among them, all the Mongol tribes became our subjects now”.The exodus of the Kalmyks from Russia to China had tragic consequences: the Kalmyk khanate on the V olga river was liquidated, the once unified people was split and divided into two parts. Their subsequent development continued in different socio-political conditions.ii Men-gu-yu-mu-tszi. Zapiski o mongol´skikh kochev´iakh. Translated by P.S. Popov. St. Petersburg,1895, P. 144.iii Barkman, C.D., op. cit., p. 107.iv Barkman, C.D., op. cit., p. 107.v Chernyshev A.J., O perekochevke volzhskikh kalmykov v Dzhungariiu v 1771 godu.-in: XV-aianauchnaia konferentsiia “Obshchestvo i gosudarstvo v Kitae”. Tezisy dokladov. Chast´ 2. Moskva,1984, p. 160.vi Iledkel shastir, ch. 101, folio 27.vii Iledkel shastir, ch. 101, folios 30-30v.viii Iledkel shastir, ch. 101, folio 31 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