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继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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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继高尽展时代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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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中华儿女》2013年第15期
在当代画家中,他当之无愧是出版物数量最多、发行量最大、最受广大人民群众喜爱的艺术家
六月的南京,正是满目葱郁的季节,溪桥柳畔、梅青杏黄、莲叶田田……徜徉在如画的风景中,让人不禁感慨,这样清秀空灵的江南山水,确是艺术的无穷源泉,也难怪她孕育了中国画坛影响最为深远的流派之一——“新金陵画派”。

生于徐州,成长在南京的喻继高先生,正是当代新金陵画派的代表人物,也是当代最负盛名的工笔重彩花鸟画家。

他师承傅抱石、陈之佛先生,并在大师的基础上迈出新步,自成一派。

他的艺术风格典雅秀丽,雍容豁达,泱泱大度,雅俗共赏,堪称“目前中国工笔花鸟第一人”(李瑞环语)。

评论家称他的艺术“象征了中国工笔花鸟画的一代历史高度”。

但他的艺术理想却始终简单质朴:“画老百姓喜欢的画”。

在位于南京古城中心的华东饭店接受采访时,喻老敞开心扉,娓娓道来,与我们畅谈艺术、生活,以及尘封在岁月里的一幕幕珍贵记忆。

群众的认可比什么都重要
花鸟画,千百年来一直是国人钟爱的艺术形式。

对自然美景的喜爱,本就是人类与生俱来的情感。

大自然的美,经过艺术的提炼雕琢,又熔铸了画家的情感,更具打动人心的力量。

所谓“一枝一叶总关情”,那色彩丰富的花鸟既是画家绘画技巧的体现,更是内心情感的流露。

喻继高先生正是一位给花鸟以生命的画家。

他把花鸟世界当作人生的大典来诵读,寄情于花,寄意于鸟。

他的作品中,常见花枝摇曳,带露迎风,飞鸟鸣禽,声影交映,形象活泼而富有生趣,处处流露出他对自然、对生命、对生活的歌颂。

或许这就是为什么,他的艺术具有如此长盛不衰的魅力,并一直深受大众的喜爱。

在接受采访中,喻老强调最多的一句话就是:“要做人民群众的艺术家”。

他的真诚态度让人感到,这绝不是喊口号,而是发自内心的信念。

他从不以“阳春白雪”自居,也不将自己的作品与高深莫测画上等号,更没有拒人千里之外的距离感。

喻老说,身为艺术家,一开始就要弄明白三个问题。

一是你为什么画?二是画什么?第三,才是怎么画的问题。

“我就是要画人民群众喜闻乐见的、好看的花鸟画。


正因如此,他的艺术总能与老百姓的心灵息息相通。

上世纪70年代初,他创作的《荷香鸭肥》成为轰动全国的引人注目的大作,这幅作品的印刷品销售量就达40多万张;70年代末,中国画坛刚刚恢复创作自由的时候,他的《梨花春雨》带来一股文化解冻与复苏的清新之
风,并在第七届全国美展中获奖;80年代,他在中国美术馆举办个展,引发广泛赞誉,评论家称这次画展作品“几乎普遍地萌生、展现、洋溢着新的技艺、神韵、意境,比前辈名家迈出了新步”;90年代,他以前所未有的巨幅工笔花鸟画创作,开启了殿堂花鸟画的先河,悬挂在中南海的《苍松瑞鹤沐朝晖》成为有史以来工笔花鸟画最大的绘制。

如今,已经年逾八旬的喻老艺术魅力丝毫不减。

不久前,“江苏省工笔画大展”在徐州举办,喻继高担任总顾问。

为了推动家乡的工笔花鸟画艺术,给更多的年轻画家以展示自己的机会,喻老为这次画展倾注了很多心血。

他自己出资给参展的画家们准备了画册、宣纸等纪念品,还挑选自己的几幅作品如《春和景明》、《松鹤延年》等,印制了三万张印刷品,免费赠送给观众。

画展开幕当天,展览馆门口人头攒动。

为了领取喻老画作的印刷品,人们在展览馆门前排起了长队,现场的火爆程度堪比明星见面会,让负责安保的工作人员着实捏了一把冷汗。

有一个数字更有说服力:这些年来,国内外出版机构以年画、挂历、单幅和画册等形式印行喻继高的作品,印数已超过一个亿,可以说创造了出版界的一个神话。

在当代画家中,他当之无愧是出版物数量最多、发行量最大、最受广大人民群众喜爱的艺术家。

喻老说,自己的艺术受到群众的喜欢,这对艺术家来说是最大的荣誉。

群众的认可比什么奖项都重要,都有意义。

“有的时候算一笔账,我办一次画展需要花多少钱,把这些钱印成印刷品送给群众,他们挂在家里,天天展览,这不是比在展览馆短短几天的效果更好吗?”
受教名师
这位被称作“天下无双”的当代工笔花鸟画大家,并非来自艺术世家。

1932年,喻继高出生在苏北农村一个贫穷的农民家庭,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

但他对绘画的热爱却是与生俱来的。

尚未识字前,他就爱信笔涂鸦,悬挂在堂屋两侧的花鸟画四条屏成了他最初的图画范本,不知反反复复地画了多少遍。

学生时代,喻继高受到了王仲文、刘乐夫两位老师的启蒙教育,他经常拎着小凳、背着画夹跟老师出去写生,一画就是一天。

1949年,喻继高在徐州市第三中学读高中时,刚刚解放的神州大地捷报频传。

有绘画特长的喻继高有了用武之地,整天忙得不可开交。

他画毛主席、朱总司令的画像,画庆祝胜利的墙报、标语、漫画、宣传画……
经常画宣传画,对他的美术功底提高很快,但文化课却受到影响。

特别是数学,一步跟不上就步步跟不上。

高考前夕,正在为数学成绩发愁的喻继高听到一个消息,南京大学艺术系考生免试数学。

这不正是自己扬长避短的好机会吗?于是,喻继高报考了南京大学艺术系并顺利被录取。

当时,由徐悲鸿先生主持的南京大学艺术系可谓名师济济,有傅抱石、秦宣夫、黄显之、陈之佛等画坛巨匠。

喻老回忆,当时正是一些受西方美学思潮影响的理论家对中国画进行批判攻击的时候,认为中国画“不科学”,是封建社会的遗物,有些学校甚至取消了中国画的教学。

傅抱石先生看到这种情况,说:“我们决不能让中国画在我们这一代断了!”以前一直教授美术史论的傅抱石毅然决定担此重任,亲自来教中国画。

在傅先生长达四年的教导下,中国画在喻继高和同学们的眼中,展现出一种强大的吸引力,并打下了传统绘画基础、写生基础、理论基础和书法基础。

这正是傅抱石教学体系的精髓。

喻继高曾说,回顾自己的人生际遇,最大的幸运莫过于遇到了两位好老师。

如果说傅抱石对他的影响主要在坚定地走传统基础上的创新之路,那么另外一位恩师陈之佛先生对他的影响则在工笔花鸟创作的理法和沉静心态。

他回忆说:“当时我没有确定要画什么。

傅抱石老师的作品我看不懂,感觉…乱七八糟‟的,但对陈之佛的工笔花鸟却很喜欢。

因为我来自农村,陈先生笔下的彩蝶、鸣蝉、冻雀画得那么美,那么生动,都是我童年最熟悉、最有感情的。


当时陈之佛主要教授图案,而喻继高担任图案课的课代表,于是有了更多机会接受老师的指导,并观摩和临摹老师的原作。

陈老师也很喜欢这位刻苦认真的学生。

直到毕业后,他们仍保持着密切的往来。

作为陈之佛晚年唯一的入室弟子,喻继高坚定地踏上了重彩工笔花鸟画的道路。

继承传统描绘时代
1955年,23岁的喻继高以优异的成绩毕业,分配到江苏省美术工作室从事创作活动,后调入江苏省文化局艺术科工作,参与了江苏省国画院的筹建工作。

繁忙的公务之余,他抓紧一切时间进行艺术创作:《夭桃弄春色》、《牡丹蝴蝶》等作品先后获奖,为北京钓鱼台国宾馆绘制了《牡丹群鸽图》,协助陈之佛先生为人民大会堂江苏厅创作了巨幅工笔花鸟大画《松龄鹤寿图》,与杨建侯教授合作完成同样大尺寸的工笔《孔雀图》。

而真正使喻继高名闻全国的,是创作于70年代的《荷香鸭肥》和《梨花春雨》。

《荷香鸭肥》绘制了12只肥硕的鸭子,或相拥嬉戏,或展翅欲飞,或临水滑翔,或悄语呢喃……拿到现在来看,这只是一幅单纯的花鸟画。

但在那个特殊的年代,却是冒着巨大的政治风险创作的。

当时,花鸟画正饱受诘难,认为“有资产阶级情调”,麻痹人民斗志,大家都不敢画。

正值纪念毛主席延安文艺座谈会发表30周年,要大家创作,喻继高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要用花鸟画的方法,表达新的情感趣味。

他想到了以荷花和鸭子作为题材。

“当时的想法很简单,艺术要为群众服务,怎么服务?就画群众的生活,画群众喜闻乐见的场景,我就是这么理解的。


这幅画在南京一经展出,立刻引发了意想不到的轰动。

“当时人们挤在那里争着看,差点把画都给挤破了。

”“文革”期间,放眼望去都是都是清一色的宣传画,样板戏人物画,这幅作品流露出的生命的鲜活力量,给人们内心带来的兴奋和慰藉是可想而知的,也显示着中国花鸟画艺术不可泯灭的生命力。

1976年春天,喻继高接受了国家交给江苏画家为国家领导人布置专列的创作任务。

他率队带领数位画家前往西南地区深入生活。

三月的一天,他与同伴到珞珈山采风,游至东湖时,天空下起了蒙蒙细雨,透过雨帘,回望湖岸,喻继高眼前一亮,那是自己从未见过的“千树万树梨花开”的迷人景象。

他至今记得那一幕:“一簇簇、一朵朵的梨花,那样的安静,那样的洁白,让我激动不已。


他借来一把雨伞插在背上,开始对着梨花静静地写生。

一直到夕阳西下,天色渐晚,喻继高才意犹未尽地合上速写本,回到驻地,这才发现自己整整一天未曾进食。

复瓣梨花,在源远流长的工笔花鸟画史上还不曾有过表现的先例。

喻继高下决心,自己要做第一个,因为梨花给他的震撼和吸引,实在太巨大了。

晚上,他翻看着速写本,内心涌动着创作的欲望。

构思,立意,草图画了一幅又一幅,躺下、爬起,再躺下、再爬起,彻夜难眠。

喻继高把激情、愿望和思考浓缩在这幅充满新意的作品中,他选择拦腰截取并立的梨树构图,让盛开的朵朵梨花布满画面,三只重墨的春燕翩然在花树间飞过;双勾淡染的娇花嫩叶在撞水渍墨的老干新枝的衬托下,更显雅艳高洁,点缀的数只蜜蜂在芳香四溢的花间盘旋飞舞,洋溢着生命的喜悦和欢乐。

著名美术评论家贾德江说,“喻继高用他的画表现了那个时代的春光,呼唤着、迎接着艺术春天的到来。

无论从外在的时代特点还是从作品本身的质量看,《梨花春雨》都是中国当代工笔花鸟画最重要的作品之一,它的引领作用是显而易见的。


有人说,喻继高工笔花鸟画艺术的独到之处在于,他在传承陈之佛精美、典雅、恬静画风的基础上,渗入了浓烈的乡土情结和新时代的昂扬诗情,对宋元传统精髓的把握及对民间审美趣味的把握,使他的作品从内容到形式都具有明朗的气息和活泼的生机,达到了曲高和众、雅俗共赏的境界。

这些特点,无论在《荷香鸭肥》《梨花春雨》,还是后来的《春江水暖》《樱花鸳鸯》等代表作中表现鲜明。

这使他当之无愧地成为新时期工笔花鸟画领军人物。

中国当代美术史论家孙克更称他为:“新中国成立后培养的承前启后、继往开来的一代画家的代表人物”。

与时间赛跑
熟悉喻继高的人都知道,他不仅艺术造诣深厚,他的人品更是有口皆碑:正直,善良,乐于助人,嫉恶如仇。

“文革”期间,一群红卫兵来到傅抱石先生的家,扬言要抄家,很多珍贵的画作也面临被付之一炬的危险。

情急之下,喻继高赶到傅老师家,机智策略地与红卫兵周旋,将这批画作保护了下来。

之后,这批墨宝几经辗转,一直被他精心保管着。

直到“文革”结束后,傅抱石先生得以平反昭雪,喻继高将老师的429幅作品一张不少地交给南京博物院保管。

多年来,他数十次赴北京为国家机关绘制巨幅作品,却分文未取;他为救助孤寡老人、失学儿童多次捐款;为抗洪救灾、艺术节、残疾人事业、希望小学乃至农村文化事业,更是多次慷慨捐款捐画。

2011年7月,他将自己的巨幅代表作《白羽醉风》献出拍卖,拍得的690万元成立了喻继高艺术基金,用于赞助和扶持花鸟画的人才,推动工笔花鸟画事业的发展。

如今,不顾年事已高,喻老仍然为各种慈善活动奔走。

不久前,他与夫人屠美如教授还参加了向革命老区吉安市峡江县希望学校献爱心的签名售书、写书法义卖活动。

他认真地在每一本画册上签名,书写了一幅幅秀逸俊美的书法作品:“宁静致远”、“大展宏图”、“贤者择善”……这次签名售书和义卖的收入加上基金会的捐助共计十万元全部捐给了希望学校。

对于一位八十多岁的老人来说,仍然能画工笔画已属难得,而像他这样不知疲倦的就更少了。

他总是争分夺秒,与时间赛跑,能多画一笔就多画一笔。

有时候,夫人叫他吃饭,他来到饭桌前,发现饭菜很烫,就嘱咐道:“以后等饭菜凉点了再叫我,这样我就少耽误一点时间。


女儿喻慧经常劝父亲,怎么一天到晚只知道画画,也不培养点别的爱好?喻老掰起手指说:烟酒不沾,唱歌跳舞不会,不爱打牌,更不爱出去吃饭应酬。

算来算去,最爱的还是手中的这一支画笔。

对话喻继高:
传承工笔花鸟画艺术责无旁贷
《中华儿女》:您现在如何安排每天的生活?
喻继高:现在还是只要天一亮,不管春夏秋冬,马上就起床,洗把脸就到画室画画。

因为这段时间没有人打扰,精力最集中。

到八点左右,吃早饭,然后继续画到十二点。

中午休息一个多小时,两点准时回到画室。

晚上的时间就看看新闻、读读报纸,有时军事题材的电视剧也看看,基本上就是这样。

《中华儿女》:您在这样的高龄仍然这么勤奋,促使您这样做的动力是什么呢?
喻继高:时间有限,想做的事情太多。

像现在建艺术馆、出画集,这些都要有作品啊。

我是画工笔花鸟的,作品本来就不是很多。

现在年龄大了,更加有一种责任感。

小的时候,只是很朴素的情感,喜欢画画;后来看到群众喜欢,我更要好好画;现在感到重彩工笔花鸟画,断
代了三百多年,我的老师陈之佛走在前头,我作为老师的单传,我有责任把中国的重彩工笔花鸟画继承、发扬下去,让更多的人喜欢。

《中华儿女》:有人说,画艺难以达到“三满意”:专家点头、群众喜爱、领导赞赏,然而喻继高做到了。

您是如何做到雅俗共赏的?
喻继高:有的艺术很好,但是可能太高雅了,曲高和寡,群众看不懂。

如何做到曲高和众?这不容易。

可能我的画,题材都是人民群众喜闻乐见的,并有美好的寓意,像松、竹、鹤、牡丹、鸳鸯等。

对自然的美的感受是大家共通的,不管你是教授,还是普通老百姓,看到这一朵花都会欣赏她的美,这就容易做到雅俗共赏。

《中华儿女》:您选择这些题材来创作,是不是和您的性格也有关系?
喻继高:是的。

艺术家要做到真善美。

要用真心,真诚,真爱去对待艺术,对待群众。

这样才会有一种责任感,创作出更美的作品。

可能有的画家觉得,我画的画抽象,你们看不懂,因为这里头有学问。

这种态度就不对。

我愿意画群众看得懂的、喜欢的画。

《中华儿女》:现在有一批年轻画家受您的影响,投身到工笔花鸟画的创作中来,对他们您有什么建议?
喻继高:对这门艺术要无限地热爱,才能不断地踏破铁鞋去寻找。

我为了画一朵高寒杜鹃,从南京到成都,再到峨眉山,从山脚爬到山顶最高的地方,前后数天,行程千里,才带回来一幅小小的写生作品。

所以,走前人没有走过的路,是很难的。

如果不从生活中去寻找,只去找别人的画稿临摹临摹,走捷径,那就不是真正的艺术创作,就会成为大浪淘沙中的沙砾,而不能沉淀下来。

《中华儿女》:您如何看待传统中国画的创新?
喻继高:历代有那么多中国画大家,如果我们能在传承的基础上,往前推进一小步,那对我们的传统艺术就是大功一件了。

这很难。

就好像在平地上走十里路,太轻松了,但是如果是在喜马拉雅山上,往这个高度上向前一步,都是很难的。

我认为我们现在不能单独地去谈创新。

否则容易进入一种误区。

创新不是创怪,不是创丑,也不是说我画的这个是别人没有画过的,这就是创新。

创新要在传统的基础上去发展,更丰富我们的民族绘画的传统,在形式内容上拓宽,在艺术价值上提高,这才是创新。

《中华儿女》:对于工笔画,有人会觉得格调不高,或者流于“匠气”,您怎么看?
喻继高:工笔画有三忌:“俗”、“板”、“匠”。

就像音乐有节奏、有感情一样。

画画也有节奏,色彩也有感情。

有时候色调用不好,节奏不协调,不知道怎么去调和对比,就容易显得匠气、俗气、刻板。

加上明代以后工笔画相对没落,没有出什么大师,只有民间才有一些创作,
那民间的东西可能就更加显得俗气,所以文人就都看不起。

其实,工笔画的艺术价值非常高,比如它的构思之严密,是写意画达不到的。

写意画有雅的,也有俗的;工笔画也有雅的也有俗的,认为写意就雅,工笔就俗,这是对工笔画的一种偏见。

《中华儿女》:工笔画的相对冷门更体现出您坚持的不易,您为什么一直坚持走这条路?
喻继高:也有人劝我,说你画这个有什么用?年纪轻轻的,这都是老头子画的。

后来又有人说,你画工笔十天半月画一张,人家一天能画好几张。

为什么不画写意?之所以一直坚持下来,第一我确实爱好;第二,群众确实喜欢,我的印刷品、画集出版多少就卖多少;另外领导也关心,希望我好好继承工笔画。

所以,这些因素结合促使我一直坚持下来。

现在,我的目标不是卖多少钱,而是能不能画一张好的画留给后世,这是我现在想的最多的。

《中华儿女》:对于将来,您有什么愿望?
喻继高:我有一个想法。

就是联合几位优秀的工笔花鸟画家,到美国、加拿大,到世界各国去举办一次展览,让国际上也了解中国的优秀的传统艺术,我相信他们也会喜欢。

这一方面是宣传我们民族的优秀绘画,另外一方面也说明中国人是热爱自然的,所以我们才把自然中的花鸟当做艺术去精心地表现。

我希望能够促成这次展览,让中国的工笔花鸟画在世界上“火”一把。

责任编辑张惠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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