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枯燥的名人事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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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枯燥的名人事例
1、端坐庵内耐寂寞
话说施耐庵原来不叫这个名字,他原名施子安。
施子安小时候家里穷,上不起学,但他热爱读书,不仅每天去私塾偷听,还经常向邻居借书,后来终于成了一个小说家。
但是他耐不住寂寞,屁股坐不热板凳三分钟,他写《水浒传》的时候,经常写着写着就不愿写了。
他的一个朋友听说了,于是跑过来告诉他,他隔壁住着一个念经的和尚,和尚端坐庵内三十年,居然把木鱼敲出了一个坑。
施耐庵深受感染,于是把‘耐庵’两个字贴在墙上告诚自己,后来干脆就改名叫施耐庵。
最后,他终于耐住寂寞,写出了流传千古的《水浒传》。
2、居里夫人提炼出“镭”
居里夫妇将工作日延长成了工作月,工作月变成了工作年,两年变成了三年,三年变成了四年。
在这漫长的岁月中,夫妻俩每天都干着同样的活儿,做着同样的事儿,但他们却从未感到枯燥,他们始终耐得住寂寞,他们从不放弃。
1902年,经过三年又九个月的提炼,居里夫妇从数吨残渣中分离出微量(一分克)氯化镭RaC12,测得镭原子量为225,后来得到的精确数为226。
3、莫泊桑的寂寞人生
莫泊桑师从福楼拜,在十年时间里刻苦练笔,写成了一篇一篇文章,但是全部扔了没有拿出去发表一篇作品,一直到写成短篇小说
《羊脂球》,作品一发表即震动法国文坛。
成名后的作家还能沉寂下来刻苦写作,所以一生著作十分丰厚,被誉为十九世纪法国“短篇小说之王”、一个“卓越超群、完美无缺的文学巨匠”。
4、坚守“寂寞”的两位寿者符号
不知道长期居于同一城市的孙犁、马三立,生前可有过交往交流,笔者发现这一从文一从艺、一主“雅”一主“俗”的两位大师,竞有着那么多的相似之处!
二位都是生命的寿者。
行年九十,按《左传》“中寿百岁”的标准,都是接近“中寿”的中国文坛艺届的两位者宿。
二位也是创作的寿者。
创作生命力如此旺盛!孙犁最后20年,以每两年一本的频率连续出了10本书。
从《荷花淀》到《曲终集》,
70年的文学长旅,将数百万字的作品留在了这个世界。
马三立直到88岁才告别演出,80载的相声生涯,数百个耐人品味的段子有口皆碑,马大哈、开会迷,早步入了辞书……
二位的作品都不好趋时赶热。
笔下嘴上,不约而同地远离“大喊大叫”,拒绝提高嗓门。
题材都不那么“重”,旋律也不那么“主”。
即使如《荷花淀》、《铁木前传》,也是武戏文唱,举“重”若“轻”。
而马三立,装的全是小人物的喜怒哀乐、市井视角的众生相。
与今日那种大赞农民如何坐宝马、使笔记本电脑、反穿裘皮大衣、卧室里两部等离子电视机的“假大空”相声,真是云泥之隔!
二老都钟情于恬淡平和的风格。
“荷花淀派”的倡导,“文眼”“冷幽默”的一贯,特立独行,独树一帜。
贾平凹说:孙犁的文章好到你不觉它是文章,难寻技巧。
读他的文章,如读书帖般舒服,也想见其书家的自在。
而愈到后来,则愈显其简淡超逸老到,臻于“大味必淡”,“大道低回”的炉火纯青。
马三立则专以“我”为嘲笑对象,让你大笑之后也跟着自嘲,嘲笑的正是人性的弱点。
他以特有的“唠叨劲儿”,使劲儿地将腮帮子往里嘱,声平气和耳语聊天式地“逗你玩”。
从不高台教化,不恩赐、强加笑声。
哀而不怨,俗不伤雅,婉而多讽,乐而不淫。
传统在他这里得到了充分的张扬与提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