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性问题调查新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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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说纷纭 #$%&’($)%*+&,)&
２００４ 年第 １ 期 （ 总第 １６９ 期）
敏感性问题 调查新议
统计调查中常会遇到这样一类问 干部是否有不廉洁行为； 职工是否有 “第 二职业” ；学生是否作弊以及个人的信 仰；灰色收入是多少等这一类涉及到高 度私人机密或政治原因的问题，我们称 这类问题为敏感性问题。 对于这类问题，如果直接向被调查 者提出往往会让他们产生顾虑，拒绝回 答或作出不实回答。同样在无记名问卷 调查中，也因不能打消被调查者怕留下 笔迹的顾虑，使得我们无法获得敏感性 问题的真实情况，从而加大了统计调查 的难度。 一、 问题的提出 例如，我们要进行一个关于灰色收 入的调查。 这里， 定义灰色收入为正常工 资之外的不为人知的收入。它包括第二 职业收入， 地下经济收入， 行贿收贿， 回 扣等等， 总之要不是见不得光， 就是自己 劳动所得但有偷税漏税的嫌疑。 试想， 你 一个调查员哪怕是调查公司去调查， 别 人凭什么要把与自己有利害关系的信息 透露给你， 况且这样的做法， 对被调查者 来说， 只是有害无益的行为。 由此可以想 到， 一个调查能否顺利实施， 并且取得较 好的效果，关键看它能否以被调查者为 第一位， 站在被调查者的角度上， 分析其 心理特征， 想他们之所想， 完全消除其顾 虑，使他们给出这类敏感性问题的真实 信息。 笔者曾就下面这个问题向很多人进 行了调查： “ 在哪种情况下，你愿意透露 你 真 实 的 灰 色 收 入 "” 对 每 一 个 被 调 查 者，我先向其解释随机回答模型的保密 性后，问其是否可以没有或者很少顾虑 题， 如是否有过犯罪、 吸毒、 同性恋倾向； 他 们 认 为 无 论 看 上 去 有 多 么 好 的 保 密 性，他们也不会把最真实的信息透露给 诸如调查公司这类毫不相识且对他们存 在潜在危险的机构，而可以比较接受的 方式是只要在保证保密地情况下，可以 透露给自己的朋友。 他们还说明， 在不同 的场合下，他们提供真实信息的程度也 会有差异。譬如， 他们认为如果调查看 上去比较正式，能给他们更多安全感的 时候， 他们提供真实信息的比例会增加。 由这个小小的调查，可以反映一些 被调查者的心态， 这些心态比较典型， 有 一定的代表性，同时也给了我们一些重 要的启示： （一 ） 调查者要有 “以 人 为 本 ” 的思 想。具体问题具体分析，根据不同的场 合， 不同的问题， 分析对象当时的心理特 才能得到最满意的回报，而不是机械的 套用一下方法， 不顾当时的情形， 完全按 照自己 “闭 门 造 车 ” 造出来的方案， 其效 果也是可想而知的。 （二） 严格设计调查细节。对调查的 实践者而言，严格设计调查细节对于选 择调查方法而言，其重要性有过之而无 完善。 一村” 的效果。
２００４ 年第 １ 期 （ 总第 １６９ 期）
词语中， 也有一些中性的或充数的词语， 的 故 事 中 就 有 可 能 在 看 出 他 ! 她 " 对 校 园
供 的 最 初 结 构 比 完 成 技 法 中 提 供 的 少 。 会心理学的角度出发，分析被调查者的
#$每个反应词语出现的频数； %$ 在 给 出 反 应 词 语 之 前 耽 搁 的 时 间
自上而下的统计网络，集部门调度、 计 划、 劳资、 统计等部门为一体， 充分发挥 信息、 服务、 监督的作用， 从监督和指导 生产出发， 拓展到为部门决策， 使之成为 实实在在的应用管理软件。
! 作者单位"铁道部第四勘察设计院 $ #
% 责任编辑 & 易永生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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统计与决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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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说纷纭 *+,-./+0,12-30法中最常用的叫词语联想法。在词语联 想中，给出一连串的词语，每给一个词 语，都让被调查者回答其最初联想到的 调查者感兴趣的那些词 词语 ! 叫反应语 " 。 语 !叫 试 验 词 语 或 剌 激 词 语"是 散 布 在 那 一串展示的词语中的，在给出的一连串 用于掩盖研究的目的。例如在对学生在 校行为的调查中， 试验词语可以选择 “值 得赞扬的行为” 、 “ 值得鄙视的行为” 、 “应 该注意的行为” 之类的词语。 被调查者对 每一个词的反应是逐字记录并且计时 的， 这 样 反 应 犹 豫 者 !要 花 三 秒 钟 以 上 来 回答 "也可以识别出来。调查员记录反应 的情况， 这样被调查者书写反应语所要求 的时间也就得到了控制。 这种技法的潜在 假定是， 联想可让反应者或被调查者暴露 出他们对有关问题的内在感情。 对回答或 反应的分析可计算如下几个量： 行为的调查研究中，要求被调查者完成 动作行为有点亲密，结果被他们的辅导 员看到了， 辅导员很生气， 当场批评了他 们。 你想想看， 那位男生或者是那位女生 的反应是什么 ’ 为什么 ’ 从 被 调 查 者 完 成 里的拍拖现象以及拍拖中双方行为的度 的方面的态度。调查者可根据被调查者 的赞成度进行打分评估或者是等级评 估， 以减少统计的难度和误差。 结构技法与完成技法 ! 三 " 结构技法。 是十分相近的。结构技法要求被调查者 以故事对话或绘图的形式构造一种反 应。 在结构技法中， 调查者为被调查者提 结构技法中的两种主要方法是图画回答 法和卡通试验法。 图画回答法：图画回答法的起源为 主题统觉法或叫 ()( 法。做法是显示一 系列的图画，有一般的也有不寻常的事 件。 在其中的一些画面上， 人物或对象描 绘得很清楚， 但在另外一些中却很模糊。 要求被调查者看图讲故事。他们对图画 的解释可以指示出他们自身的个性特 征。 例如， 可以将被调查者的特征描绘为 冲动的、有创造性的、没有想象力的等 等。称之为主题统觉法是因为主题是从 被调查者对图片的感觉概念中抽取出来 的。 卡通试验法： 在卡通试验中， 将卡通 人物显示在一个与问题有关的具体环境 内，要求被调查者指出一个卡通人物会 怎样回答另一个人物的问话或评论。从 被调查者的答案中就可以指示出他 ! 她 " 对该环境或情况的感情、 信念和态度。 卡 通试验法比图画的答法在实施和分析上 都简单一些。 给被 ! 四 " 表现技法。在表现技法中， 调查者提供一种文字的或形象化的情 景， 请他 ! 她 " 将其他人的感情和态度与该 情景联系起来。两种主要的表现技法是 角色表演和第三者技法。 角色表演： 在角色表演中， 让被调查 者表演某种角色或假定按其他某人的行 为来动作。 调查者的假定是， 被调查者将 会把他们自己的感情投入角色。通过分 析被调查者的表演，就可以了解他们的 感情和态度。例如在学生在校行为的调 查中，要求被调查者扮演上述例子中辅 导员的角色。被调查者如何处理拍拖学 生的意见，表现了他们对校园里学生拍 第三者技法。 在第三者技法中， 给被 调查者提供一种文字的或形象化的情 景，让被调查者将第三者的信仰和态度 与该情景联系起来，而不是直接地联系 自己个人的信仰和态度。第三者可能是 自己的朋友、 邻居、 同事或某种 “典型的” 人物。同样， 调查者的假定是， 当被调查 者有描述第三者的反应时，他个人的信 仰和态度也就暴露出来了。让被调查者 去反映第三者立场的做法减低了他个人 的压力，因此要能给出较真实合理的回 答。 上述介绍的一些调查方法，是从社 心理特征，通过一些带有隐蔽性的问题 或间接的方式， 来获取一些具有敏感性， 被调查者不愿直接透露的真实情况， 使 他们在毫无顾虑的情况下，不知不觉地 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和看法。 三、 方法的优缺点 这种方法的最大好处是可以通过隐 蔽研究目的来增加回答的有效性，可以 提取出被调查者在知道研究目的的情况 下不愿意或不能提供的回答。在间接询 问时，被调者常常有意地或无意地错误 理解、 错误解释、 或错误引导调查者。应 用这种方法就能从根本上消除被调查者 顾虑，能很大程度上弥补随机模型在这 方面的不足之处，从而大大提高收集信 息的真实性和准确性， 减小误差， 也因此 提高了整个调查的精度。 投影技法通常需要有经过专门高级 训练的调查员去作个人面访，在分析时 还需要熟练的解释人员。 因此， 一般情况 下投影技法的费用都是高昂的，而且有 可能出现严重的解释偏差。除了词语联 想法之外，所有的投影技法都是开放式 的， 因此分析和解释起来就比较困难， 也 易主观。 但对于敏感性问题的调查，相对与 其他方法来说，能获得更多有效而真实 的信息， 仍不失为一个好的选择。当然， 此法也不是适合所有敏感性问题的调 查， 笔者在此提及， 只是抛砖引玉， 引发 更多人在这方面的思考和探讨，引出更 多有见解的看法，从而推动敏感性问题 的调查不断前进。 下面的故事： 校园里有两个学生在拍拖， 拖的态度。
!史锋苹
刘建平
的给出真实答案， 答案几乎都是否定的。 能真实的信息，使整个调查的过程趋于 自从沃纳提出随机化模型以来， 我 国的学者只是在不断地补充和改进， 而 没有新的方法提出。通往终点的远路有 很多条， 其中有一条看似比较好走， 因为 有人走过， 所以大家都挤到这条路上来， 而忘记了要另辟新径， 须知， 换个角度思 考， 或许对问题的解决起到 “柳暗花明又 这里，我们换个角度来思考对敏感 性问题的调查，即从分析对象的心理入 手，通过抓住对象的心理来获取有效信 息。 介绍一种从心理方面研究的方法， 即 投影技法。 二、 方法的提出及应用 所谓投影技法是一种无结构的非直 接的询问形式，可以鼓励被调查者将他 或感情投射出来。 在投影技法中， 并不要 求被调查者描述自己的行为，而是要他 们解释其他人的行为。在解释他人的行 为时，被调查者就间接地将他们自己的 动机、 信仰、 态度或感情投影到了有关的 情景之中。 因此， 通过分析被调查者对那 些没有结构的、不明确而且模棱两可的
征， 满足其心理需求， 解 除 其 心 理 顾 虑 ， 们对所关心问题的潜在动机、 信仰、 态度
不及。许多调查方法虽是理论上的合格 “剧 本 ” 的反应， 他们的态度也就被揭示 品， 却是实践中的半成品， 其 至 是 废 品 ， 出来了。 剧情越模糊， 被调查者就更多地 如果直接搬来就用， 不仅无法顺利实施， 投 影 他 们 的 感 情 、 需要、 动机、 态度和价 更难取得理想效果，甚至由于方法的误 用， 会带来严重的后果。 因此调查者应该 首先选择一种合理的调查方法，并且该 接下来就是认真设计具体细节，考虑到 可能出现的各种情况，使调查方法发挥 最大效用的同时，收集到最大量且最可 值观，就像在心理咨询诊所中利用投影 技法来分析患者的心理那样。和心理学 中的分类一样，投影技法可分成联想技 将一 !一 " 联想技法。在联想技法中， 种剌激物呈放在被调查者面前，然后询 问被调节者最初联想到的事。在这类技
方法在实践中要容易实施， 且行之有效。 法、 完成技法、 结构技法和表现技法。
氛围。 （二） 减少了生产室主任的协调。室 主任腾出精力挖掘生产潜力，合理调配 人力资源。 （三） 把统计员从繁琐简单的统计汇 总中提升到项目管理的工程中。 （四） 处领导更直接清晰地了解生产
过程、 各项目的人员配置， 对各室人员的 相互支援、 补充及对加强生产管理， 理顺 生产流程， 全处通盘考虑， 统筹安排起到 了积极作用。 “工作日志卡管理” 软件， 它 通用性较强， 可适用于各单位的各专业! 我们设想， 在应用的过程中， 由目前单纯 的 “人、 工、 时” 管理过渡到项目管理形成
长度； 对某一试验 &$ 在 合 理 的 时 间 段 内 ， 词语， 完全无反应的被调查者的数目； 根 本无反应的被调查者就被判断为是情感 卷入造成的反应阻塞。研究者常常将这 些联想分为赞成的、不赞成的和中性的 二类。一个被调查者的反应模式以及反 应的细节，可用来决定其对所研究问题 的消极态度或情感。 给出 ! 二 " 完成技法。在完成技法中， 不完全的一种剌激情景，要求被调查者 来完成。常用的方法又分句子完成法和 故事完成法。 句子完成法：句子完成法与词语联 想法类似，给被调查者一些不完全的句 子， 要求他们完成。一般来说， 要求他们 使用最初想到的那个单词或词组。与词 语联想法相比，对被调查者提供的刺激 是更直接的。从文章完成法可能得到的 有关被调查者感情方面的信息也更多。 不过，句子完成法不如词语联想法那么 隐蔽，许多被调查者可能会猜到研究的 目的。句子完成法的另一种类型是段落 完成，被调查者要完成由某个刺激短语 开头的一段文章。 故事完成法： 在故事完成法中， 给被 调查者故事的一个部分，要足以将完成 人的注意力引到某一特定的话题，但是 不要提示故事的结尾，被调查者要用自 己的话来做出结论。 例如： 在对学生在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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２００４ 年第 １ 期 （ 总第 １６９ 期）
敏感性问题 调查新议
统计调查中常会遇到这样一类问 干部是否有不廉洁行为； 职工是否有 “第 二职业” ；学生是否作弊以及个人的信 仰；灰色收入是多少等这一类涉及到高 度私人机密或政治原因的问题，我们称 这类问题为敏感性问题。 对于这类问题，如果直接向被调查 者提出往往会让他们产生顾虑，拒绝回 答或作出不实回答。同样在无记名问卷 调查中，也因不能打消被调查者怕留下 笔迹的顾虑，使得我们无法获得敏感性 问题的真实情况，从而加大了统计调查 的难度。 一、 问题的提出 例如，我们要进行一个关于灰色收 入的调查。 这里， 定义灰色收入为正常工 资之外的不为人知的收入。它包括第二 职业收入， 地下经济收入， 行贿收贿， 回 扣等等， 总之要不是见不得光， 就是自己 劳动所得但有偷税漏税的嫌疑。 试想， 你 一个调查员哪怕是调查公司去调查， 别 人凭什么要把与自己有利害关系的信息 透露给你， 况且这样的做法， 对被调查者 来说， 只是有害无益的行为。 由此可以想 到， 一个调查能否顺利实施， 并且取得较 好的效果，关键看它能否以被调查者为 第一位， 站在被调查者的角度上， 分析其 心理特征， 想他们之所想， 完全消除其顾 虑，使他们给出这类敏感性问题的真实 信息。 笔者曾就下面这个问题向很多人进 行了调查： “ 在哪种情况下，你愿意透露 你 真 实 的 灰 色 收 入 "” 对 每 一 个 被 调 查 者，我先向其解释随机回答模型的保密 性后，问其是否可以没有或者很少顾虑 题， 如是否有过犯罪、 吸毒、 同性恋倾向； 他 们 认 为 无 论 看 上 去 有 多 么 好 的 保 密 性，他们也不会把最真实的信息透露给 诸如调查公司这类毫不相识且对他们存 在潜在危险的机构，而可以比较接受的 方式是只要在保证保密地情况下，可以 透露给自己的朋友。 他们还说明， 在不同 的场合下，他们提供真实信息的程度也 会有差异。譬如， 他们认为如果调查看 上去比较正式，能给他们更多安全感的 时候， 他们提供真实信息的比例会增加。 由这个小小的调查，可以反映一些 被调查者的心态， 这些心态比较典型， 有 一定的代表性，同时也给了我们一些重 要的启示： （一 ） 调查者要有 “以 人 为 本 ” 的思 想。具体问题具体分析，根据不同的场 合， 不同的问题， 分析对象当时的心理特 才能得到最满意的回报，而不是机械的 套用一下方法， 不顾当时的情形， 完全按 照自己 “闭 门 造 车 ” 造出来的方案， 其效 果也是可想而知的。 （二） 严格设计调查细节。对调查的 实践者而言，严格设计调查细节对于选 择调查方法而言，其重要性有过之而无 完善。 一村” 的效果。
２００４ 年第 １ 期 （ 总第 １６９ 期）
词语中， 也有一些中性的或充数的词语， 的 故 事 中 就 有 可 能 在 看 出 他 ! 她 " 对 校 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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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上而下的统计网络，集部门调度、 计 划、 劳资、 统计等部门为一体， 充分发挥 信息、 服务、 监督的作用， 从监督和指导 生产出发， 拓展到为部门决策， 使之成为 实实在在的应用管理软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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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建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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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 满足其心理需求， 解 除 其 心 理 顾 虑 ， 们对所关心问题的潜在动机、 信仰、 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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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法在实践中要容易实施， 且行之有效。 法、 完成技法、 结构技法和表现技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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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度； 对某一试验 &$ 在 合 理 的 时 间 段 内 ， 词语， 完全无反应的被调查者的数目； 根 本无反应的被调查者就被判断为是情感 卷入造成的反应阻塞。研究者常常将这 些联想分为赞成的、不赞成的和中性的 二类。一个被调查者的反应模式以及反 应的细节，可用来决定其对所研究问题 的消极态度或情感。 给出 ! 二 " 完成技法。在完成技法中， 不完全的一种剌激情景，要求被调查者 来完成。常用的方法又分句子完成法和 故事完成法。 句子完成法：句子完成法与词语联 想法类似，给被调查者一些不完全的句 子， 要求他们完成。一般来说， 要求他们 使用最初想到的那个单词或词组。与词 语联想法相比，对被调查者提供的刺激 是更直接的。从文章完成法可能得到的 有关被调查者感情方面的信息也更多。 不过，句子完成法不如词语联想法那么 隐蔽，许多被调查者可能会猜到研究的 目的。句子完成法的另一种类型是段落 完成，被调查者要完成由某个刺激短语 开头的一段文章。 故事完成法： 在故事完成法中， 给被 调查者故事的一个部分，要足以将完成 人的注意力引到某一特定的话题，但是 不要提示故事的结尾，被调查者要用自 己的话来做出结论。 例如： 在对学生在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