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与自我_试论_恋爱中的女人_的人物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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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与自我
——试论《恋爱中的女人》的人物形象
杨莉
(陕西师范大学外国语学院 陕西西安 710062 )
[摘 要]《恋爱中的女人》被西方文学界认为劳伦斯创作上取得的最高成就之一。
他运用精湛、细腻的心理分析探索了人物的内心世界,同时也运用高超的象征手法,巧妙地赋予作品深邃的意蕴。
文章通过对小说主要人物形象的分析,揭示了该小说的主题:劳伦斯从侧面抨击了现代工业文明对人性本能的扼杀和摧残,洞察出自然与文明的冲突,并努力探索解决这种冲突的模式。
[关键词]劳伦斯;《恋爱中的女人》
一、引言
D.H劳伦斯是二十世纪英国最独特和最有争议的作家之一。
他在作品中揭示了人性中的本能力量,深入而勇敢地探讨了两性关系的现实和意义,并辛辣地批评了现代工业社会。
因此,他的作品是一个社会批判和心理探索的统一体。
《恋》是其最伟大和最具有代表意义的作品之一。
虽然它是劳伦斯原来构思的《姐妹俩》的一部分,两位女主人翁厄秀拉和古娟也都来自前一部小说《虹》,但它们完全是两部各自独立的长篇。
小说创作于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在这部以“死亡与拯救”为主题的小说中,劳伦斯通过人物形象的塑造和具有象征意义的情节安排,展示了两对男女主人公各自不同的命运。
杰拉尔德和古娟在不同意义上走向死亡,而伯金和厄秀拉则逃离了死亡与毁灭,获得了新生的希望。
因而,小说深刻揭示了资本主义工业文明对人性的摧残与毁灭,以及对原始粗犷和自然本能的扼杀这一主题。
劳伦斯竭力说明人只有完全生活在自然之中,一切都凭本能,身心才能得到解放,才能恢复原始的活力。
作品同时也蕴涵了劳伦斯关于男女之间和谐共处的观念。
二、死亡的载体——杰拉尔德
《恋》是1917年在康瓦尔修改定稿的,虽然写的不是战争本身,但它是在战争期间定型的小说。
“它确实包含了战争在人们心灵上造成的后果。
”(劳伦斯 1999:343)尤其包含了战争在作者的心灵上造成的后果。
它充满了阴冷,灰暗的色调。
在这部小说里,“死亡的背景始终存在,只有当死亡是生命的一个组成部分时,生命才成其为生命”。
(冯季庆 1995:2)
在心理学理论中,人有两种本能:生的本能和死的本能。
死的本能向内表现为自我毁灭,向外表现为侵略性和仇恨。
杰拉尔德就是这一理论最好的实例。
是小说腐朽、堕落和死亡的载体。
杰拉尔德是肖特兰兹地区一位年轻的煤矿主,是作者浓墨重彩刻画的人物之一。
他统治着积满黑尘的冰冷的矿区,一出场,作者就着重描述了他英俊的外貌“她的儿子是个皮肤晒得黝黑的帅男人;身材略高,相当匀称,穿着也十分考究得体”;“他看上去那么富于朝气,光洁无暇”;“他风采照人,男子气十足”,“但是,在他那优雅的举止中却显露出凶狠和潜伏的、可怕的野性。
”(劳伦斯 2004:11)
应了古娟之言,杰拉尔德的图腾是狼,他的性格中隐藏着凶狠而可怕的兽性,故而他以屠戮生灵为快,有着强烈的意志力与控制欲。
在“煤尘”一章中,骑着母马的杰拉尔德在长长的运煤车隆隆驶过来时,鞭策着把吓得浑身颤栗往后退缩的母马一次又一次地掉回头,强迫它忍受尖锐刺耳的汽笛声和车轮辗在钢轨上的轧轧声。
在《兔子》一章里,杰拉尔德与古娟联手对付一只兔子,直至两人的手臂被兔子抓得伤痕累累。
在同古娟的爱情关系中,他根本不顾对方的感情,而一味想得到肉欲上的满足,以填补自己心灵的空虚。
“他向往的是在同自然环境的斗争中不折不扣地实现自己的意志。
”(冯季庆 1995:133)
同时,他又是一个极其冷漠、残酷的家伙。
他小时候,就曾失手杀死过自己的亲生弟弟。
虽然可能是两个小男孩之间纯属偶然的事故,但是厄秀拉依然认为“说不定在它背后也有一种藏在潜意识里的动机,这虽出于无意,但其中或许隐藏着一种原始的杀人欲望”。
(劳伦斯2004:46)
在一起去伦敦的火车上,伯金也发现“杰拉尔德性格中好象没有同情心,麻木不仁,甚至有一种奇怪的冠冕堂皇的恶毒”。
(劳伦斯 2004:53)他推行“不讲人情”的原则。
既缺少怜悯心,又不尊重他人的感情。
“他逐一检查每一项旧的规定,过问每一个白发的老管理员、老职员和那些行动不便、领取养老金的人,然后他像驱散垃圾一样把他们赶出去。
”(劳伦斯 2004:222)他砍掉了“寡妇煤”,取消了各种福利。
他承认“人类的纯粹的利用的工具”。
在他眼中,工人仅仅是他对付自然,生产煤的工具而已,而他自己也只是一个更高一级的管理工具。
杰拉尔德试图以其冷酷的意志将他统治下的王国化为一部完美的机器,建立起非人的机械原则的想法,一种近乎宗教的狂热激励着他。
“不幸地是,杰拉尔德奉行的这种非人的机械原则,不仅整治了被大机器工业吞没的矿工,也统治了它的信徒的灵魂,使现代机械文明的化身发生了严重的异化。
”(冯季庆 1995:133)杰拉尔德由此变成了一个精神空虚,感情枯竭的人。
“凭借社会地位和漂亮的外表,在外在现实中不可一世的人物,拥有的就是这种虚弱的内核、荒芜死寂的灵魂。
连营造生命的瞬间,都不能赋予他力量,而只能沦为销蚀的层次。
”(冯季庆 1995:135)“在工业中,和谐成了组织,而杰拉尔德作为‘机器上帝’把工业变成一种新奇而可怕的纯净物——那便是死亡本身。
”(蒋炳贤 1995:73)他最后走向死亡,也预示着他所代表的阶级与制度,资本主义工业和机械文明,没有生命力,走到绝境,濒临死亡。
三、古娟,冷漠与邪恶的化身
同样作为小说女主人公之一的古娟与杰拉尔德有着极其相似的特点。
“古娟与杰拉尔德相辉映,征兆着的也是那种在无意识中竭力地寻求死亡的现代人类。
”(冯季庆1995:135)
在性格上,古娟与杰拉尔德也有着许多不谋而合之处。
古娟是一位雕刻艺术家,对她创作的艺术作品,她的姐姐厄秀拉曾做过一番评论:“她总是喜欢一些小东西,什么小鸟啦,小动物啦,真是奇怪。
她还喜欢把望远镜倒过来观察世界。
”(劳伦斯2004:36)把望远镜倒过来看,可以使东西看上去比实际的要小,而小的东西更容易被控制,被掌握。
“在古娟的感知世界里,任何人只要被她认知,他们就永远地固定下来,不再具备任何发展潜力,从而丧失了继续存在的价值。
”(刘小露2006⑴)不可否认,古娟具有艺术家特有的观察力和理解力。
但这种能力纵然强大,却是脱离生命的僵死的东西。
潜伏在古娟这种认知能力之下的是她的强烈的控制欲和权利欲。
《水上聚会》一章,描写了古娟在野牛面前狂舞,力图征服牛群的场面:“她着了魔似的冲着牛群耸起身体,似乎有点疯狂地跺这脚。
她的胳膊、手腕、手掌时而张开,时而上举、时而放下、时而伸直,伸直后再放下。
她向牛群高高颤抖地挺起胸……”(劳伦斯 2004:162)古娟与杰拉尔德之间的爱情的发生,纯属双方本能的吸引,可谓一见钟情。
杰拉尔德“风采照人,男子气十足”,具有美男子的容貌和力量。
古娟“长得非常美丽,体态婀娜,皮肤柔嫩,温顺可人”,这一点连她的妹妹厄秀拉也“觉得妹妹实在是太妩媚动人了”。
吸引他们双方的正是这种男性与女性的本质力量及其容貌外表,并由此产生出无法言传和难以自持的亢奋情绪,使得双方不由自主地设法接近对方,靠拢对方。
杰拉尔德和古娟在不同程度上走向了死亡,两人相似的性格特点是各自走向毁灭的必然因素。
正如冯季庆在《劳伦斯评传》中说道“古娟与杰拉尔德的爱情关系就带有存心经历腐朽的自毁性。
”
“生命之树枯萎了,生命被机器、被漂浮于世的阉割精神所抑制,所束缚。
社会进入了爱的时代的终结”(冯季庆 1995:2)而作为拯救个人与社会再生的唯一方式,便是劳伦斯认为的男女关系要达到既连接在一起又保持自我独立的和谐平衡的新的理想关系。
小说另一对男女主人公——伯金和厄秀拉则通过和谐的男女关系的调整,走向了生命与希望。
四、“血型意识”的救世主——伯金
伯金在许多方面都与工业大亨杰拉尔德形成鲜明对照。
伯金不像杰拉尔德那样身强力壮,英俊潇洒。
相反,他“苍白的脸上露出些许的病容。
他身架窄小。
但体型很不错。
走起路来有
102
从小品到电视剧
——论赵本山所饰农民形象
郑阳
(曲阜师范大学文学院 山东曲阜 273165)
[摘 要]从小品到电视剧我们可以看到赵本山塑造的农民形象的转变。
在小品中,赵本山所饰演的始终是个丑角,常常以农民的身份模仿其他社会阶层,他的小品语言具有强烈的狂欢化色彩。
在电视剧《刘老根》及《刘老根二》中赵本山塑造了一个带有传奇色彩的农民企业家形象。
《马大帅》中的马大帅是一个屡遭挫折的农民民工形象。
《马大帅2》中的马大帅是一个在城市里扎下根,发迹了的农民形象。
[关键词]赵本山;小品;电视剧;农民形象
喜剧明星赵本山在小品界和影视界都获得了极大的成功。
他的小品深受全国观众的喜爱,被誉为“小品王”、“东方卓别林”。
由他主演的电视剧如《刘老根》、《马大帅》等获得了空前高的收视率。
可以说,赵本山是最受观众欢迎和爱戴的笑星。
从小品到电视剧我们可以看到赵本山所表演的农民形象的变迁,由此也能发现赵本山表演风格的转型。
在小品中,赵本山所饰演的始终是个丑角。
赵本山在小品中一出场立即进入丑角的角色中。
如《相亲》里的徐老蔫,《拜年》里的养鳖专业户,《牛大叔提干》中的牛大叔,《卖拐》以及续集《卖车》中的“大忽悠”……身着旧式中山装,头戴耷拉沿的帽子,歪脖子斜楞眼这是赵本山丑角形象的明显表现。
赵本山塑造的形形色色的人物形象都染上了丑角化色彩,这些人物形象都是以夸张、变形、滑稽的方式模拟出来的,都是经过丑角化处理的艺术形象,是赵本山以丑角的立场模拟出来的舞台形象。
与演员直接进入角色而形成的人物形象相比,丑角模拟化的人物形象更具喜剧效果。
在表演过程中,赵本山并不是完全融入到他所饰的人物中,而是始终与小品中的人物形象保持一定的距离。
赵本山在表演过程中时不时地从所饰人物中“跳出来”,以小品角色的身份与观众作会心的交流。
戏剧舞台上传统的观众与演员“看与被看”的关系被颠覆:赵本山首先是一个丑角化了的戏中人。
同时他又时常跳出小品站在观众的立场。
赵本山饰演的角色一方面从观众的角度表达观众的情感愿望,另一方面通过小品中角色的行动来满足观众的这种愿望。
这种独特的表演方式可以说是赵本山对古老的民间巫术“跳大神”的自觉或者不自觉的借鉴:“神”是作为表演者的祭司和“大神”(巫)“请”下来的并且“附”在祭司和“大神”身上。
祭司和“大神”一方面是在表演自己,另一方面是“神鬼附体”从而替神鬼代言行事。
表演者(祭司和“大神”)和被表演者(“神”)是分离的——表演者是以表演者的角色表演着被表演者,表演者并不完全进入被表演者的角色。
“丑角化”和“跳出来”这种独特的表演模式始终贯穿赵本山的小品,是赵本山小品区别于其他小品的独特之处,也是赵本山小品吸引观众充满喜剧色彩的原因。
在小品中赵本山常常以农民的身份模仿其他社会阶层,从而为小品增添了浓厚的喜剧色彩。
如《牛大叔提干》中牛大叔对马经理讲话神情语气的模仿,《卖拐》中大忽悠对厨师的模仿,《拜年》中养鳖专业户当得知县长不再连任时对官架子的模仿。
喜剧来源于古希腊民间祭祀酒神的狂欢活动,能够暂时冲破社会的种种束缚,表达下层人民的情感愿望,使被压抑的下层民众得以暂时获得心理上的平衡。
喜剧的本质是属于底层民众的戏剧。
身份地位的互换意味着价值观念的翻转,冒犯上层意味着对下层的吸引,观众在开怀大笑的同时得到了心理上的某种平衡。
赵本山在小品中所饰演的农民形象可以分为三类:一类是生于斯长于斯的乡下人,如《小草》中的不甘寂寞喜欢时髦的老太太,《昨天、今天、明天》以及续集《说事儿》中的受城市电视节目邀请,为城里人讲述农村生活经历的黑土老人。
另一类是生活在城市中的都市外乡人。
如《钟点工》里被孩子接到城里享福的由于没人唠嗑深感孤独的老农民,《送水工》里的反串别人父亲角色的送水工。
还有一类是城乡特征不明显的小人物。
如《卖拐》、《卖车》、《功夫》里的招摇撞骗的“大忽悠”。
长期以来,大众传媒中的农民往往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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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故意的拖沓”“他的衣着很得体,但天生的气质却使他穿上这身衣服显得很滑稽。
”(劳伦斯 2004:16)
但是,他渴望生活,热爱生活,执着地追求着人类应有的真正生活。
与文明人交往产生的烦恼,使伯金不由自主地来到野草、鲜花和树丛中,脱掉全身的衣服,一丝不挂的躺下,让樱草花轻轻抚慰他的腿、膝和胸。
“他穿过细长的樱草到了一片灌木丛中,软软的尖树枝刺痛了他,在他的肚子上洒着清凉的水珠,柔软尖细的树枝扎在腰上……他多么幸运,因为有这些可爱、细腻、有灵性的青草在等待着他,正如他们等待着他一样。
他是多么满足,多么幸福!”(劳伦斯 2004:105)
他能感受到大自然的熏陶,身体中的每一个细胞都浸透着大自然的养分,富有自然本性。
他是大自然的象征,是生命力的象征。
同时,伯金也是劳伦斯“血型意识”的代表,表达了劳伦斯的意志和希望。
劳伦斯借伯金之口表达了一种信念:新世界的创立只有通过男女之间新的关系才有可能。
伯金在“精神的”和“肉体的”女人之间挣扎。
对于伯金而言,赫曼妮是他的精神恋人,因此他憎恶她,常常讥讽她,并力图摆脱她的控制,当他们二人受邀出席克瑞奇家的婚礼时,伯金脸上毫无表情,表现得很中立,就好象受命运逼迫,被赫曼妮控制一样。
所以最终他投向了厄秀拉——一位欣赏他身上所表现出来的巨大的肉体吸引力的美丽女人。
五、灵与肉完美结合的现代女性——厄秀拉
厄秀拉被看作是追求灵与肉完美结合的现代女性,备受赞誉。
在劳伦斯认为,厄秀拉的姐姐古娟、情敌赫曼妮所代表的是腐朽的意识,而厄秀拉则象征着生命和希望,延续《虹》的意义,厄秀拉“总是怀着一种奇异的愉快的热情”,“总是想拼命的把握生活,按自己的判断去控制生活”。
(劳伦斯 2004:6)在那似乎静止不变的生活表面下,她的心灵深处有某种东西欲突破而出。
而厄秀拉与伯金之间的爱情可谓本能战胜理性的典型例证。
厄秀拉凭直觉,感到她和伯金之间有某种联系,尽管伯金是督学,她只是普通教师,并且伯金和赫曼妮还保持着恋爱关系。
但是两人通过努力,建立了和谐的关系,最后离开了寒冷的冰雪世界,走想了田野肥沃、生机勃勃的欧洲南部,他们象征了人对现代工业桎梏的摆脱与对新生活的追求。
劳伦斯通过人物形象的刻画,来表现自己的思想,对现实问题进行探索,对社会进行批判。
总之,《恋》代表了劳伦斯作品的最高成就,小说通过对男女主人公赋有深邃意义的形象的刻画,揭示了19世纪后半期英国社会所经历的深刻而巨大的变化,即资本本义工业文明对人的自然本性的侵蚀,同时以高度的热情与深度探索了男女之间真诚和谐的思想。
参考文献:
[1]冯季庆.劳伦斯评传[M].上海:上海文艺出版社,1995.
[2]蒋炳贤.劳伦斯评论集[C].上海:上海文艺出版社,1995.
[3]D.H.劳伦斯.恋爱中的女人[M].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4.
[4]D.H.劳伦斯著,刘宪之译.劳伦斯书信选[M].哈尔滨:北方文艺出版社,1999.
[5]刘小露.解读《恋女》中的女人们[J].辽东学院报社,2006⑴.
Abstract: Women in Love is regarded as one of D·H·Lawrence’s greatest novels by western critics. In this novel, he has courageously explored the characters’ inner world and revealed the profound theme through vivid descriptions and significant symbols. In this paper, attempts have been made to expound Lawrence’s implicatons in the novel, including the devastating effect of moder industrialization on the instinct human beings, the conflict between nature and civilization, and the novelist’s search for possible approach to solve the social issues.
Key words: Lawrence; Women in Love
作者简介:杨莉(1982-),女,青海省西宁市人,陕西师范大学外国语学院在读研究生,主攻方向:英国文学。
收稿日期:2006-12-8
1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