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矩阵符号分析《采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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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矩阵符号分析《采桑子》
■姜国栋/北方民族大学
摘　要：用A.J.格雷马斯符号矩阵理论分析叶广岑的《采桑子》深层叙述结构，从新的视角解读这部作品的深层文化意义。

自《采桑子》中提炼出了四种语意，构建起六组人物关系，生成了文章的核心意义结构，同时探讨了六组人物相互矛盾或对立的二元关系，基于此类分析，笔者结合格雷马斯的符号矩阵理论，建立作品的深度记叙框架，从而反映浅层表述中所隐藏的深刻文化联系。

关键词：矩阵符号 分析 《采桑子》叶广岑，当代满族作家，祖姓叶赫那拉，出生于贵族家庭，经历了新中国的巨变和家庭没落，对中国不同时期政治文化之间的差异与冲突有深刻体会，这种体会也反映在他的作品当中，而《采桑子》就是这类作品中杰出代表。

人们在关注这部作品时，通常只注意其文化内涵，事实上，在这表象下蕴藏着深层的叙述结构，更能揭示故事主题对《采桑子》这篇经典作品的分析，大多采用生态女性主义、传统家族文化和文学对比…等方式，以揭示其强烈的批判精神，而以结构主义符号矩阵理论为基本方法，从文本本身来探索隐藏在作品中的人物关系进行分析其中的各种关系的意义和作用的却是很少。

一、格雷马斯的符号矩阵
结构主义是一种诞生于上世纪中叶欧洲的主流学术思想，其诞生掀起了思维领域的一次变革，从某种层面上影响着人类对待事物的思维模式，在文学批判方面，基于语言学模型探究文学创作是结构主义最为突出的贡献。

法国语言学专家A.J.格雷马斯提出叙述具有其“潜在层次”，“其仿佛一种公用的核心框架，在未表达时其中便具有有序组合的叙述性。

”此种框架既是表述文本意思的基础，也是基于此得出的作为公理系统的意义核心框架。

其结合亚里士多德逻辑学中所提到的命题和反命题的概念，将法国结构主义鼻祖列维斯.特劳斯所提出的二元对立关系经营延伸丰富为四元，提出了矩形图式。

所谓的“符号矩阵”就是“一种逻辑，把结
构的可能性，用图像建构出来”，并且这
种“功能分析把叙述事件与意义的结构元素联系起来，本文将运用格雷马斯的符号矩阵分析《采桑子》的意义生成模式，阐述其中深层内涵关系。

传统的文学批评关注的是作品之外，通过研究作者的生平、作品反映的时代背景等，去理解和评价文学作品，而结构主义的批评法则把重心转移到作品本身，通过分析例如一个故事中的各种元素的潜在关系及作品的内部结构，对作品的内在秩序和结构模式进行研究，找出构成文学作品的普遍规律，并揭示文学的本质及其意义。

符号矩阵是一种由四个符号学义素组成的显示人物行动意义、展示行动逻辑的矩形图式。

格雷马斯在《论意义》中将一个意义的基本结构表示如图1
所示：
图1 基本结构
符号矩阵主要包含了四种符号学元素，反映了角色行动意义的矩阵形式，属于由格雷马斯所创建的一类分析行动逻辑的体系。

符号矩阵论首先要建立，一组对立项x 与反x ，和x 矛盾却非对立的相位非x ，和反x 矛盾却非对立的相位非反x ，非x 和非反x 两者并非必然为对立关系，两者存在动态的关系。

基于上述框架，x 和反x 两类要素在叙事内容上存在着对立关系，此种对立关系为叙事的展开奠定了基础。

在
叙事过程中X 与反X 又导引出分别与其相矛盾的两个义素非反X 和非X 。

这些因素的展开使得故事的顺利完成。

二、《采桑子》中人物关系与角色《采桑子》中第一回的故事梗概是，大格格在父母的包办婚姻下准备嫁给伪警察局局长的三儿子为妻。

而大格格从小在封建礼教制度下长大，没有爱情和婚姻的观念，因为它有很高的区域天分，所以他的感情都寄托在京剧当中。

在婚礼筹备之际，北京举行了一场盛大的慈善演出，而在应邀参演的同时无意间接触了一位拉二胡的琴师。

琴师在关键时刻为大格格答疑解惑，为大哥的表演的事情日夜操劳，大格格有生以来第一次体会到了爱情的滋味，也顺利圆满。

而大格格还沉浸在这种你拉我唱的浪漫气氛之时家中的父母兄弟也对她格格和琴师董戈的事情有所察觉。

兄弟们都以地位和身份的缘由否定了这一猜想，当亲家警察局长和局长夫人知道这件事后，琴师董哥在一夜之间不知所踪，而大格格也在失魂落魄中嫁给了警察局长的三公子，三公子渐渐对整天只知道唱戏和发呆的大格格失去了兴趣。

这时三公子在德国情人又回到中国与他打的火热，大格格逐渐被人冷落。

然而大格格一直没能从思念琴师董戈的思维中走出来，在这一时期伪警察局又被推翻，三公子跑了，大格格和儿子最后在伤病中死去。

则在故事里，用x 表征角色大格格，其是压迫对象，则其父母便是压迫主体反x 。

压迫大格格的人物还有金家的兄弟姐妹们，但同时他们也被封建思想代表的父亲、母亲压迫着，所以他们既是压迫者也是被压迫者，因此非x 就是金
家的兄弟姐妹们。

还有作为大格格的
图2 人物关系矩阵
《长江丛刊》2019.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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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手”琴师董戈，虽然他也是被封建思想所压迫下的底层人物，但和大格格交流时的耐心和认真，其对大格格的全心付出冲破了多种封建礼教的禁锢，因此其属于非反x ，由此可以得到作品的人物关系矩阵，见图2。

三、采桑子中的符号矩阵
为了进一步研究繁琐的角色关系以及作品的深刻寓意，按照各个角色的合作关系，将其归为下述几组展开研究。

（一）X 与反X
x 与反x 就是大格格与她的父母金载源夫妇的关系，这是被压迫者和压迫者的关系。

金载源夫妇在金家大院相当于统治阶级，是封建礼教的卫道者的典型形象，他们的身上包含着儒家传统的文化的正面和负面，是两个丰满鲜活两个角色。

当大格格第一次感受到暧昧与朦胧的爱意的时候，当她与琴师惺惺相惜的时候，父母却对此视而不见，他们首先否定了琴师的社会地位，认为琴师是一个下贱的职业。

大格格与其说是在伤病痛和饥饿中死去，还不如说是被他的父母所杀，病痛和饥饿只不过是他们实行卫道者的工具罢了，所以他们才是真正伤害大格格的凶手。

大格格的肉体和精神遭受到了双重的摧残，在这点上金载沅夫妇是冷酷无情的，他们从小没有给孩子们正确的爱情观，只传播了儒家商人最贱和门当户对之说，而且对于大格格的爱情萌芽，他们视而不见，任意摧残，还有琴师的失踪，他们也参与其中，在此金载沅夫妇作为象征封建权力的代表就变成了扼杀生命，漠视人性的凶手。

透过两方所表征的势力关系，我们既提炼出了封建礼教时代压迫主体和压迫客体两者的表层关系，又提出了诸多发人深思的深刻问题，我们应该怎样审视我们的儒家文化？当道德文化，社会制度与人性产生的矛盾时，我们应该如何取舍？什么样的文化制度对人的生存处境才是理想的？弱势人群如何摆脱个人的生存困境，如何创造出一个适宜生存的新环境？
（二）X 与非X
x 与非x 即大格格金舜锦和金家大院里的兄弟姐妹们之间的关系。

在这个风雨飘摇的大家族中，这十几个兄弟姐妹，既是封建文化中的“帮凶”也同时是受害者。

所以他们是非x ，在择业和嫁娶环节中，他们一直被金彩云夫妇
等人压迫。

这些兄弟姐妹们在生活中
虽然体现了各自不同的性格特点，但是在思想上没有太大的转变，封建文化早已深入他们的骨髓：五儿子金顺培擅长小生，写得一手好字，聪明浮躁，多情不专，但是因父亲不允许他从事专门的戏曲行业，他开始沉迷于女色鸦片，更或者装成乞丐上街乞讨，因酒后烟瘾发作死于后门洞桥下。

老五的思想已经被封建思想侵入骨髓，扭曲了人性，他把自己折磨至死，也没有跳出封建思想文化的包围圈；还有二女儿金舜媚，从小长得可人，深得父母喜爱，和袁世凯管家沈致善（戏子）的养子沈瑞方（商人）两人陷入爱河后选择私奔，因此被驱逐出家门不得再返家。

在其二娘病危时，她曾偷偷返家在大雨中下跪磕头向求得家人的原谅，然而却并没有奏效。

一辈子都深陷悔恨与悲伤的情绪中。

要求其孕育的二女一子一辈子不可以踏入商界。

因此，当坊间开始流传金家大格格与其琴师有着暧昧的关系时，他们对此种言论的态度也仅仅是“我们家自然是不清楚此种谣言的，即使听到也并不在意，他俩的身份悬殊太大，一个是大户人家的各个，另一个是南门吹鼓手，风马牛不相及。

”而在小说中大格格的女性主体意识渐渐觉醒，他虽然失去了董戈，但是她把自己余下的生命献给她和董哥一起追求的事情，他用自己独特的方式报复者、反抗着。

他按照“人”的全面需要自觉的构建自己的生活，女性主体意识不断觉醒并发展。

（三）x 与非反x
x 与非反x 即是大格格与琴师董戈的关系。

琴师是象征着人性自由的“帮手”，传统文化的叛逆者，董戈在对大格格的曲艺方面的知识教授和心事的解读时是独立和自由的没有门户之别，也没有因身份低微而感到卑微，他的体贴和认真，俘获了大格格的久违的心动。

这时曲艺让他们的心紧紧相连，但是他们的爱情，不为世俗所接受，是伦理道德扼杀了人性。

封建大家庭的女子可能懂得识字，但是缺少交流和沟通没有爱情的概念，更没有捍卫爱情的经验，这是传统文化对女性的残忍伤害。

当时的大哥哥只能用最愚蠢的方式来守卫爱情，日复一日的守在曾经和琴师一起合作练曲的地方，因为他能做的可能就只有这些了。

封建礼教剥夺了女人所有的权利和自由，“三寸金莲”一句
话就让中华民族的女人们残疾了几千
年，这样的社会只能把女人培养成商品或者玩物，成为家庭的附属品。

因为这个大环境下的女人没有独立自己的资格，既没有经济能力，也没有社会地位。

当看到自己喜欢的男子遭到迫害且生死不明之后，其也只能选择原地等候，诸如在《妻妾成群》里，颂莲愤怒地表示：“女人究竟是啥东西？究竟算啥东西？好似金鱼、老鼠、猫、狗，啥都像，但就不像个人。

”受到数千年封建礼教的禁锢，身处封建时代的女性不能主宰个人的前途与命运，在男权社会艰难求生，通过这一幕幕命运悲剧，我们体会到了苍白却真实的历史。

（四）反x 与非反x
反x 与非反x 即金载源夫妇和琴师董戈的关系，在文中琴师是一个变量，为文中的大格格和这个一潭死水的封建家族带来了一丝波澜。

在与大哥的感情之中，他没有卑微，他的心是平衡的，反而他的真心相待，给予了大格格的很大的启发。

但他始终也没能向大格格表白，对待大格格所表现出的的谦逊和礼貌，显示出自己坚强外表下还是被封建思想的尊卑贵贱所包裹，始终觉得自己低人一等，配不上大格格的身份。

心中的倾慕之心，被现实和大家的眼光所束缚，在现实和理想之间挣扎。

在对待金载源夫妇的关系中，他并没有趋炎附势，而且恰恰是因为他的不卑不亢、平等对待赢得了大家的一致欢迎，在某种程度上，它象征着对传统文化精神的叛逆者，他的行为和态度象征了他对独立、自由的追求和理想。

但在现实生活中，他的工作又是金载源夫妇给的，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他要在压迫之下生存，所以不得不忍让和妥协。

所以这时他的“自我”在其中起到了主要的作用；而金载源夫妇作为封建权力代表也奠定故事的结局注定以悲剧收场。

金载沅夫妇表面上肯定了琴师董戈的人品，但是在内心深处有厌恶和鄙视他的社会地位。

他们从没有考虑过儿女的幸福，甚至以牺牲儿女的幸福为代价来赢得荣誉挣得面子，在他们看来，金家的儿子女儿只不过是他们“卫道”的工具罢了，只为满足他们内心对封建思想的理解，所以在金载源夫妇身上，“本我”在其中起到了主要作用。

人是社会关系的总和。

在他们的人物关系中，身份和环境都是复杂繁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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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作社的前途，计划开渠得以实现，困扰三里湾的难题也迎刃而解。

由于《三早湾》中作品中人物的转变过于突然，一些问题看似轻松的解决了，但解决的仓促、不够真实，例如文中的范登高，他挂着党员的招牌利用村长和调解员的职权，阻挠扩社工作，作者除了交代了他在党内受到了批评和处分，再没有正面描写党如何对他进行斗争、教育，没有描写他思想是如何转变的。

在扩社动员大会上，他的“检讨”并不深刻，可到后来灵芝对她爹的表现就突然满意了起来，觉得范登高“像个爹了”，除此之外“糊涂涂”的匆忙入社以及年轻人们被“安排”仓促成婚等等。

赵树理的“问题小说”大都隐含着一个提出问题和解决问题的思路，而问题的最终解决通常是通过上面的干预、政策的调整。

只是这样一来，小说虽有了一个大团圆的结局，但其现实主义力度也有所减弱。

《上庄记》中作为下乡的扶贫干部，眼看上庄贫穷落后的现状，教育更是无人重视。

老村长和“我”里应外合从教育入手，在能力有限的情况下只得通过自身人脉解决问题。

比如，“我”为了让盼香的两个儿子去省城读书，动用了省教育厅同学的关系；通过与人合伙给功老板“下套”，得到了20多万元的
红包让特困户脱贫。

由此揭示了扶贫
工作的现实困难，选派扶贫干部帮助群众，改善老百姓的生产和生活条件，使他们尽快走上脱贫致富之路，这是实际生活中的一贯作法。

然而，由于贫困地区自然条件差，传统的扶贫方法很难取得成效。

虽然上庄年年展开扶贫工作，可老百姓却仍处于贫困状态，忍受着生活的艰辛，很难从根本上改变山区贫困落后的状况。

问题看似得到了解决，但背后却隐含着更严峻的问题———面对穷山恶水，面对贫困潦倒的村民，如何才能让他们彻底走出贫困呢？与《三里湾》相较而言，《上庄记》中的解决方式更能令读者陷入深思，其现实主义力度更强一些。

赵树理是鲁迅文学精神和人格精神的真心传人，一位真心“替大众设想”的现实主义文学大作家，而季栋梁作为宁夏“新三棵树”之一的作家，他们有着相似之处与不同之处，但都以辉煌的成就丰富着中国文坛。

历史的车轮在不断前行，不同的时代、不同的环境，乡村问题仍然是作家们不变的写作立场。

作为农村题材作家，赵树理和季栋梁的成功不仅有其历史时代原因，更重要的是他们都具有一般人不曾达到的“忧患意识”和强烈的“使命感”。

因此无论是赵树理的《三里湾》，还是季栋梁的
《上庄记》，都是中国乡土文学的重要收
获，是值得人们认真阅读的忧患之作。

参考文献：［1］赵树理,著.三里湾［M ］.太原:北岳文艺出版社,2009.［2］季栋梁,著.上庄记［M ］.北京: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2014.
［3］李乐乐.乡土,最后一次回望［J ］.中国图书评论,2014(09):18~19.［4］彭梦娜.赵树理与向本贵乡村“问题小说”的比较研究［D ］.重庆:西南大学,2014.［5］马梅萍.直观生命 探寻本质——论宁夏青年作家群的生命意识［J ］.扬子江评论,2012(05):34~39.
［6］万国庆.拳拳之心谁与知——对赵树理农村问题小说的另一种解读［J ］.喀什师范学院学报,2011,32(04):58~62.［7］潘澍.改革开放后二十年农村题材小说概论［J ］.安徽文学(下半月),2011(07):56~57.
基金项目：本文系课题项目：多民族文学史观与宁夏当代文学批评研究（项目编号：2017MYA07）。

的，人不是单一的个体，在不同环境中承担着不同的角色。

人在发展过程中，受到“本我”、“自我”、“超我”的作用的作用，不管是董戈在“自我”主导状态下的困惑，还是金载源夫妇在“本我”主导状态下的自私自利，任何一方的突出都会造成人的畸形发展，所以说人在成长和发展过程中需要三个方面的共同协调和共同发展才能推动人的健康成长。

四、结语在本文的符合矩阵中，x 和反x 是最为突出的对立要素。

此种对立形成了该作品的核心矛盾。

以他们的基本矛盾所展开的符号矩阵为小说带来了大量的新的逻辑关系。

我们通过压迫者和被压迫者等两个基础关系对《采桑子》进行扩展分析。

通过这个具体有机联系的符号句子来分析作品，能够帮助我们在系统整体中寻求人物的阴影，使得人物分析更为透彻，也可以更好的了解人物关系核心和作品深刻的内涵，有助于小说进行深刻。

通过对人物之间的营养分析师小说的丰富内涵得以展现。

（x 与反x ）大格格与她父母金载源夫妇的关系体现出了社会制度与人性矛盾的问题；（x 与非x ）大格格与金家大院的兄弟姐妹们的关系体现出了女士主体意识不断觉醒发展状态；（x 非
反x ）大格格与琴师董戈的关系体现出了旧时代封建思想对女性的迫害；（反x 与非反x ）琴师董戈和金载源夫妇的关系体现了“本我”，“自我”，“超我”在人成长和发展中起的作用。

参考文献：［1］邵嘉裕,尤利华,单海英.Powerful 符号矩阵的基指数［J ］.同济大学学报
(自然科学版),2003,31(12):1490~1494.
［2］王学福,孙家广.NURBS 的符号矩阵表示及其应用［J ］.计算机学报,1993 (1):28~34.［3］钱翰,黄秀端.格雷马斯“符号矩阵”的旅行［J ］.文艺理论研究,2014,34(2): 190~199.［4］康建伟.对“符号矩阵”在文学批评实践中的反思［J ］.中北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8,24(1):68~71.
［5］王珏.城乡交叉带的双重回归——从“符号矩阵”分析路遥小说《人生》［J ］.太原大学教育学院学报,2007,25 (2):42~44.作者简介：姜国栋（1992-），男，苗族，贵州剑河革东人，在读研究生，北方民族大学文传学院中国少数民族语言文学专业，研究方向：民间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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