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梦服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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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中在人物出场时对人物服饰的描写着墨并不多,在前五回借林黛玉视角一窥贾府全景后,随着薛宝钗的出场,长篇的人物服饰描写基本上告一段落,但是每个人物的形象却在阅读过程中鲜明地显现,文章又时而简笔几句,提及的衣裳皆是质地精良,剪裁细密,故丝毫不减贾府大家风范,盛世时的极尽奢华。

林黛玉初入贾府,一番拜访后,日后大观园内各色人物精致皆已尽收眼底,借着黛玉原本大家闺秀,心思细腻的目光,使府中众生扮相一一入镜,更不会让人错过其中与众不同之处。

这个人打扮与众姑娘不同,彩绣辉煌,恍若神妃仙子:头上戴着金丝八宝攒珠髻,绾着朝阳五凤挂珠钗,项上戴着赤金盘螭璎珞圈,裙边系着豆绿宫绦,双衡比目玫瑰佩,身上穿着缕金百蝶穿花大红洋缎窄褃袄,外罩五彩刻丝石青银鼠褂,下着翡翠撒花洋绉裙。

那凤姐儿家常带着秋板貂鼠昭君套,围着攒珠勒子,穿着桃红撒花袄,石青刻丝灰鼠披风,大红洋绉银鼠皮裙。

宝玉:心中想着,忽见丫鬟话未报完,已进来了一位年轻的公子:头上戴着束发嵌宝紫金冠,齐眉勒着二龙抢珠金抹额,穿一件二色金百蝶穿花大红箭袖,束着五彩丝攒花结长穗宫绦,外罩石青起花八团倭锻排穗褂,登着青缎粉底小朝靴。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面如桃瓣,目若秋波。虽怒时而若笑,即瞋视而有情。项上金螭璎珞,又有一根五色丝绦,系着一块美玉。

一时回来,再看,已换了冠带:头上周围一转的短发,都结成小辫,红丝结束,共攒至顶中胎发,总编一根大辫,黑亮如漆,从顶至梢,一串四颗大珠,用金八宝坠角,身上穿着银红撒花半旧大袄,仍旧带着项圈,宝玉,寄名锁,护身符等物,下面半露松花撒花绫裤腿,锦边弹墨袜,厚底大红鞋。

宝玉偏爱红色,于是红色也成了宝玉着装的主色调,除了婚丧节庆外出穿着正式外,在内常是以红色为主,半旧红绫短袄、大红猩毡或是荔支色哆罗呢的箭袖,都是宝玉家常的扮相。在文中读到,虽是翩翩公子,但丝毫不显得别扭,与其形象已融洽得当。

至于服饰的搭配,从来都是讲究的,即使宝玉性格独特,但在着衣上,红色也没有过于霸道,常有素雅的色彩搭配:石青起花八团倭

锻排穗褂、绿绫弹墨夹裤,项圈、护身符、金八宝坠角,宝玉、紧锁等养样不少。更显其典雅的风范,不羁之中又遵从审美意趣,不见鲁莽与粗俗。

原本穿着依从各人气质喜好,但在红楼梦中服装似又有另一层意义。

宝玉掀帘一迈步进去,先就看见薛宝钗坐在炕上作针线,头上挽着漆黑油光的{髟赞}儿,蜜合色棉袄,玫瑰紫二色金银鼠比肩褂,葱黄绫棉裙,一色半新不旧,看去不觉奢华。⋯⋯一面看宝玉头上戴着{畾糸}丝嵌宝紫金冠,额上勒着二龙抢珠金抹额,身上穿着秋香色立蟒白狐腋箭袖,系着五色蝴蝶鸾绦,项上挂着长命锁,记名符,另外有一块落草时衔下来的宝玉。

宝玉和宝钗在文中的初次会面,宝钗身上密合色、玫瑰紫、葱黄搭配,含蓄温柔的气韵弥漫全身,而宝玉金红搭配,颜色炫目,意气风发,咄咄逼人,两人便在这目光的交换中共舞,前世今生,轮回无尽。

北静王水溶头上戴着洁白簪缨银翅王帽,穿着江牙海水五爪坐龙白蟒袍,系着碧玉红鞓带,面如美玉,目似明星,真好秀丽人物。⋯⋯见宝玉戴着束发银冠,勒着双龙出海抹额,穿着白蟒箭袖,围着攒珠银带,面若春花,目如点漆。

北静王与宝玉相遇出殡途中,两人尚未言语,着装便已经切磋比试了一番,其结果自然是两人意气相投,一见如故,江牙海水五爪坐龙白蟒袍出水而上,遭遇双龙出海抹额,穿着白蟒箭袖,正是两个江山后起之秀双龙戏珠的图景。

据说87版电视剧中宝玉与黛玉的服饰众多,但梅花纹路只留给了黛玉与宝玉二人,用心良苦,冥冥之中早已暗结连理,所以红楼梦中的服装描写,也如同对话一般,精巧而又余韵悠长。

秋雨寂寂,蓑衣本是避雨的雨具,然而红楼梦中呈现的则是如画一般的意境。

吟罢搁笔,方要安寝,丫鬟报说:“宝二爷来了。”一语未完,只

见宝玉头上带着大箬笠,身上披着蓑衣。黛玉不觉笑了:“那里来的渔翁!”⋯⋯宝玉笑道:“我这一套是全的。有一双棠木屐,才穿了来,脱在廊檐上了。”黛玉又看那蓑衣斗笠不是寻常市卖的,十分细致轻巧,因说道:“是什么草编的?怪道穿上不象那刺猬似的。”宝玉道:“这三样都是北静王送的。他闲了下雨时在家里也是这样。你喜欢这个,我也弄一套来送你。别的都罢了,惟有这斗笠有趣,竟是活的。上头的这顶儿是活的,冬天下雪,带上帽子,就把竹信子抽了,去下顶子来,只剩了这圈子。下雪时男女都戴得,我送你一顶,冬天下雪戴。”

宝玉穿上北静王送的蓑衣,不同街市上刺猬那般形状,反而全套都有,搭上木屐与箬笠,竟显出几分禅的意味来,而且蓑衣制作精巧,别出心裁,惹人喜爱。宝玉从秋雨中来,又消失在秋雨中,就如独自垂钓的渔翁静默地入画来出画去,服装便是这画中最传神的几点笔墨。

到了冬天,就更像是诗画结合的文人画了。

一看,原来不是日光,竟是一夜大雪,下将有一尺多厚,天上仍是搓绵扯絮一般。宝玉此时欢喜非常,忙唤人起来,盥漱已毕,只穿一件茄色哆罗呢狐皮袄子,罩一件海龙皮小小鹰膀褂,束了腰,披了玉针蓑,戴上金藤笠,登上沙棠屐,忙忙的往芦雪广来。

遇上大雪,宝玉也抛下了其浓妆潋滟的常性,素色打扮,行色匆匆,走入雪景之中,罩着海龙皮小小鹰膀褂,就好像海龙一样淡雅同鹰一样玲珑,果真“四顾一望,并无二色,远远的是青松翠竹,自己却如装在玻璃盒内一般。”,仿佛是一个透明精致的宝盒,宝盒中藏着一条嬉游的蛟龙。

一看四面粉妆银砌,忽见宝琴披着凫靥裘站在山坡上遥等,身后一个丫鬟抱着一瓶红梅。众人都笑道:“少了两个人,他却在这里等着,也弄梅花去了。”贾母喜的忙笑道:“你们瞧,这山坡上配上他的这个人品,又是这件衣裳,后头又是这梅花,象个什么?”众人都笑道:“就象老太太屋里挂的仇十洲画的《双艳图》。”贾母摇头笑道:“那画的那里有这件衣裳?人也不能这样好!”一语未了,只见宝琴背后转出一个披大红猩毡的人来。贾母道:“那又是

那个女孩儿?”众人笑道:“我们都在这里,那是宝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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