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本视角下未来社区创建路径探讨--以杭州市余杭区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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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杭州市余杭区为例
“八八战略”实施15年情况的报告》上作
出重要指示，嘱咐浙江“干在实处永无止境，走在前列要谋新篇，勇立潮头方显担当”[1]。

继“特色小镇”模式之后，浙江省又于2019年在全国范围内率先提出了“未来社区”的概念。

相比特色小镇，未来社区建设周期更短，融合的产业更多元，带来的促增长、惠民生的效果将会更加显著，但随之而来的也有更加复杂的利益关系。

从过往的经验来看，“未来社区”生来
【基金项目】杭州市余杭区社会科学研究常规资助课题“人本视角下未来社区‘余杭样本’的创建路径研究”（Yhsk20C11）成果。

人本视角下未来社区创建路径探讨
——以杭州市余杭区为例
◎ 方 彬 吴靓星
一、研究背景
（一）浙江省提出“未来社区”的背景
2014年，浙江省提出“特色小镇”模式，依托大数据、互联网、云计算等数字技术将乌镇的物联网小镇、余杭的云栖小镇、绍兴的黄酒小镇等特色小镇打造成为引领新型城镇化潮流的典范。

2018年7月8日，习近平总书记在《中共浙江省委关于
摘 要：继“特色小镇”模式之后，2019年浙江省又在国内率先提出“未来社区”的概念。

通过梳理浙江省关于未来社区的工作动态和余杭区的数字经济和数字产业优势，对未来社区的概念进行初步界定，并介绍了国内外的未来社区建设情况，重点解读了加拿大的水岸社区案例；结合余杭区的优势，提出坚持“以人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为中心”的价值理念，以“1平台4场景”为抓手推进余杭区未来社区的创建工作，即搭建数字化服务平台、重点打造与民生密切相关的“邻里、教育、健康、交通”四大场景；最后尝试厘清余杭未来社区的创建思路，并提出思考和建议，以助力余杭区先试先行，打造一批“余杭样本”，为全省乃至全国未来社区的建设积累经验、提供借鉴。

关键词：人本主义 未来社区 余杭 数字化平台
【中图分类号】TU984.12 doi:10.3969/j.issn.1674-7178.2021.01.013
就注定肩负着重大的使命，它或将成为维持社会稳态的最小单元，成为实现产业创新的集聚平台，成为促进城市有机更新的有力抓手，成为落实民众对美好生活的向往的重要载体，甚至成为带动浙江省大湾区经济高质量发展的标志性项目[2]。

（二）浙江省关于“未来社区”的政策动态
2019年2月，“未来社区”首次出现在《2019年浙江省政府工作报告》中；3月，《浙江省未来社区建设试点工作方案》印发，明确了“139”的顶层设计（图1），并提出探索形成产业联盟支撑的可持续未来社区建设模式；4月，浙江省政府新闻办详细介绍了未来社区建设工作的系统谋划部署（图2）。

在此期间，未来社区试点的创建工作同步推进。

2020年2月，《2020 年浙江省政府工作报告》再次提到“未来社区”；3月，浙江省发改委发布《关于印发有序推进省重点项目建设政策意见的通知》，提出未来社区试点应成为社区应对公共卫生突发事件的示范样板，要进一步明晰未来社区试点创建项目重大民生工程定位，紧接着又在6月印发《浙江省未来社区试点建设管理办法（试行）》，明确了试点创建的总体流程。

截至2020年7月第二批试点名单公布，浙江省未来社区省级建设试点数量已达60个，其中杭州城西科创大走廊全域试点的出现意味着试点形式显露出“由点转面”的迹象，后续未来社区试点的建设形式或将更加丰富。

（三）余杭区创建“未来社区”的优势
“1个中心，3维价值坐标，9大场景”是浙江省对“未来社区”的顶层设计，其中“以人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为中心”的价值理念和“人本化”“生态化”的价值坐标在传统社区的构建中已经有所体现，由此不难看出，“数字化”这一价值坐标，正是“未来社区”区别于传统社区最显著的特征。

图1 未来社区“139”理念资料来源：作者自绘。

图2 未来社区三步走部署
资料来源：作者自绘。

第一步
第二步
第三步
2019年初
启动若干省级试点
2019年底
培育省级试点20个左右
2021年底
培育省级试点100个左右
建立标准体系
形成可复制可推广经验
2022年
全面复制推广
有力支撑大湾区、
大花园、大都市区建设
优先考虑
公
共
交
通
便
捷
、
地
上
地
下
空
间
高
强
度
复
合
开
发
区
块
分
改
造
更
新
和
规
划
新
建
以
改
造
更
新
20
世
纪
70—90
年
代
小
区
为
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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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浙江省数字经济高地，杭州市余杭区以未来科技城为重点，积极支持人工智能、物联网、新一代信息技术等数字经济新兴产业及前沿产业发展，着力打造“数字产业化创新核心引领区”和“全国数字经济先行区”。

2019年，余杭区数字经济核心产业增加值总量、增速均位居全市第一，GDP占比达58.4%，其中信息软件、数字内容、电子商务、机器人等主导产业增加值增速均超10%[3]；全区汇聚330家核心产业规模以上企业[4]，集聚优势不断凸显，形成了以信息软件、数字内容、电子商务、移动互联网、云计算与大数据等为主的产业体系，在数字经济和数字产业发展、运用数字技术为未来社区赋能等方面累积了自身优势。

二、“未来社区”发展概况
（一）概念界定
“未来”是让人充满想象的，人们期待的未来场景必然是超越当下的，但未来究竟是什么样，并没有一个标准的答案，因此，对未来的定义绝不能定于一尊。

“未来”是一个动态的概念，随着时间的推移，人们对它的认识越来越多，迷茫也越来越多。

现在是过去的未来，未来是现在的延伸，虽然认知一直在变，但人们对未来“美好”和“希望”的期待始终没变，因为它投射出的是“人民的美好生活向往”。

1887年，德国社会学家费迪南·滕尼斯（Ferdinand Tönnies）在《社区与社会》（Community and Society）一文中首次提出了“社区（community）”一词，认为它是基于血缘、朋友和邻里关系建立起来的“共同体”[5]，后续的研究对于“社区”这一概念的解读也都一直没有脱离“共同体”这一关键词。

1933年，“社区”这一概念被我国社会学家费孝通翻译后引入国内，并将其解读为“和谐的人际关系和互助合作的共同体”[6]。

“未来社区”是“未来”和“社区”两个概念的复合，它必定是“以人为本”的社区，必定承载着人们对美好生活的向往。

未来社区的出现也反映了人们对现有社区发展的批判和反思，从历史经验中不难看出，新技术兴起和新思潮的流行，往往都会以社区为“试验场”加以实践[7]，未来社区可以被看作是高新技术与城市细胞互嵌融合的产物[8]。

1999年，美国麻省理工学院教授威廉·米切尔（William J. Mitchell）提出“未来社区（future community）”的建设理念，即“人们不仅能够栖身于钢筋混凝土建造的‘硬社区’里，还能生活在由互联网、传感器等构建的‘软社区’里”[9]；2000年，美国著名新媒介技术专家罗杰·菲德勒（Roger Fidler）将“未来社区”描述为“以各种电子媒介为核心，并运用建筑技术建造的现代社区，居民足不出户就可完成日常的工作、生活、学习等活动”[10]。

由此可见，“未来社区”是一个具有前瞻性的动态概念，它随着科技和时代的进步而不断发展，且“没有最好、只有更好”[11]。

虽然浙江已经率先提出“未来社区”的概念并着手推进试点创建工作，但到目前为止，学术界尚未对“未来社区”给予足够的关注和响应，有关研究也相对滞后。

本文认为，“未来社区”是构成“未来城市”的最小单元，它不是仅由技术驱动的产物，更是人们实现更高层次需求的场所；“未来社区”不仅仅有实体的社区空间，还有虚拟的数字化空间，它是一个将现实社会和虚拟社会融为一体的新“容器”；“未来社区”具有一定的“韧性”，在应对突发事件时能够化解和抵御外界的冲击，保持自身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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态，使社区居民的日常生活不受明显影响，从而维持社会的稳定。

“未来社区”和“智慧社区”的理念从某种程度上有一定重合，可以理解为“智慧社区”是“未来社区”的子集。

“智慧社区”更加强调智能技术的运用，但未来社区除了具有“智慧”的属性外，还具有更加丰富的内涵，它是一个动态更新的社区营造理念。

（二）国内外建设情况
1.国外相关案例
放眼全球，从加拿大水岸社区（The Quayside Neighborhood）、新加坡组屋（Singapore HDB flats）、欧洲BLOCK模式（UK Blocks）、日本共享住宅（Japan Share Houses）等社区身上都能看到一些“未来社区”的影子。

其中，加拿大水岸社区（图3）较为成熟、最具代表性。

遗憾的是，受疫情等因素影响，当地经济状况不佳，导致项目资金链断裂，该项目已于2020年5月宣布停
止[12]
，但这并不影响我们学习它的经验。

加拿大的水岸社区位于多伦多东部海滨，是多伦多人行道计划（Sidewalk To-ronto）的其中一项，负责该社区建设的人行道实验室团队（Sidewalk Labs）的建设目标是：将该社区作为一个城市创新的试验场（a proving ground for urban innovations），通过各种创新手段和新技术的应用，显著提升社区居民的生活品质。

社区的建筑被鼓励使用节能、环保、可持续、可快速装配、便于改造的材料。

建设团队还尝试在社区内进行“职住结合”，在进行建筑功能的安排时考虑在住宅中设置办公空间，同时将沿街建筑的首层作为商铺或者公共空间以创造更多的商业机会。

社区鼓励步行和公交出行，致力于打造便捷的对外联系的公交系统，以减少小汽车的使用。

为解决不同人群的住房问题，水岸社区中40%的住宅低于市场价，20%是廉租房，还另外配备了一些共享设施。

为鼓励社区内居民之间的
图3 水岸社区建设效果图
图片来源：作者根据www.sidewalktoronto.ca绘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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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往，加强彼此的联系，社区建设了能满足各年龄段需求的无障碍活动的公园、广场等开放空间。

除此之外，水岸社区还预留了能满足日常生活中各种需求的空间，比如在社区内设置了带有日托的小学，住宅的首层设置为灵活的公共空间，根据需要作为健康中心、活动室和教室等[13]。

在数字技术创新方面，建设团队提出数字化创新计划（Digital Innovation），并就如何构建数字化基础设施、如何使用数据、如何保证数据安全、如何激励创新提出解决方案，具体包括四部分内容[14]（图4）：一是建造开放的数字基础设施，搭建数据共享平台。

让数据能够在平台内汇集，并且能够方便地被获取，从而大大降低研究人员获取数据的成本，充分发掘数据价值。

二是制定明确的数据存储和使用标准，提高数据的获取和使用效率。

明确的标准将使得数据能够被有关主体实时访问，并使第三方更容易运用它们创造新的服务或现有服务的竞争性替代品。

三是成立一个独立的、政府认可的城市数据信托机构，负责保护数据安全和隐
私。

该机构需要对各主体数据使用行为的风险进行识别，落实监管，在保证数据安全的前提下，让有正当需求的主体在获取数据时不会受到阻碍。

四是基于这些数据，推出一些具有代表性的、比较成熟的数字化服务产品。

通过这些产品，可以激活市场，从而激发创新创造热情，构建起良好的创新生态系统。

2.国内相关实践
目前，国内尚无较为成熟的未来社区创建案例，浙江的未来社区创建工作正在进行中，与未来社区创建有关的各大主体都处在“摸着石头过河”的阶段，但运用数字技术赋能未来社区的思路已成为共识。

在数字经济领域，浙江省涌现出的大批龙头企业都可能成为潜在的“未来社区”运营商，这些企业不但拥有成熟的技术基础，而且有一部分已经做出响应。

阿里云推出了ET城市大脑的智能城市解决方案，已成功在杭州、上海、雄安等城市落地[15]；网易云在教育大数据等领域已形成场景化的解决方案[16]；海康威视和浙江大华两家企业占据
图4 数字化创新计划的四块核心内容
资料来源：作者自绘。

数字基础设施
Digital Infrastructure
该平台能够无处不在、随时随地地与互联网保持连接
数据安全
Responsible Data Use
在现有法律授权范围内进行数据的收集和使用，约束所有主体，以保障数据安全
数据标准
Data Standards
清晰、安全、韧性和开放的标准使研究人员、企业家和社区能够很容易地访问数据
核心服务
Cort Digital Services
一部分成熟的核心服务可以带动整个市场的积极性，并激活创新生态系统
全球视频安防领域超50%的市场份额[17]；新华三集团推出“数字大脑计划”，通过提供智能数字平台服务，助力各行各业实现数字化转型，目前已成为国内数字化解决方案领导者[18]。

杭州市余杭区正在紧锣密鼓地探索和打造区级层面的未来社区试点。

一个是良渚街道昌运里小区，以“政府主推、公安主建”的方式，打造“5+X”（“5”即“智能管理平台”“智能门禁系统”“人员出入口系统”“视频监控系统”“车辆出入口系统”；“X”即“用电监测系统”“智慧烟感报警系统”等多个智能前端设备）智慧安防小区，通过启用智慧安防系统，显著提升了小区居民的安全感和满意度。

另一个是未来科技城仓溢东苑，以延伸创建“五星社区”为目标，在阿里的技术支持下对社区的硬件配套进行了智能化改造，并上线了“仓前未来社区小程序”，通过物联网、大数据、云计算等数字化技术，进行智能化管理，致力于实现刷脸出入、人员轨迹追踪、外卖机器人送餐、垃圾分类在线管理、独居老人出门提醒紧急报警、重点人群AI分析等功能，给社区居民的生活带来了极大的便利。

三、余杭区“未来社区”的创建路径
（一）创建抓手——“1平台4场景”
1.数字化服务平台
数字技术的应用离不开“数字化服务平台”这一载体，需要将与创建未来社区相关的各大主体统一到一个平台中进行交互，将各种与场景有关的应用和服务也集成到一个平台中运行，以确保所有的数据信息都能被集中存储和利用。

数字化服务平台就是未来社区的神经中枢，通过它可以充分挖掘数据价值，盘活底层数据资产。

该平台通过对这些散点化、碎片化的海量信息进行大数据分析，可以发现未来社区中存在的问题和痛点，并据此提出解决方案，帮助各主体动态完善相关服务内容，不断优化提升未来社区居民的居住体验和生活品质。

2.“邻里、教育、健康、交通”四大场景
目前浙江省尚无成型“未来社区”的样本，也没有十分成熟的实践经验，但在探索的过程中，其价值取向的优先级应当先行明确，即解决好民生问题。

如果不能以人为本，救民生之所急，解民生之所需，那“未来社区”的创建从某种程度上说就已经失败了。

浙江省发改委于2018年12月牵头在全省范围内开展问卷调查，共收回3万余份有效问卷，结果显示当前社区建设中主要存在以下四个问题[19]：一是重房地产轻人文，邻里关系淡漠，缺少文化交流载体平台；二是托幼难、入幼难，优质教育资源稀缺，覆盖人群少；三是社区医疗“看得起”但“看不好”，养老设施与服务缺失，健康多元化需求难以满足；四是停车难、公共交通出行不便，物流配送服务不完善等。

以上四个问题分别对应了未来社区“九大场景”中与民生密切相关的邻里、教育、健康、交通4个场景。

因此，建议余杭以民生为突破口，以以上4个场景为抓手，通过运用数字技术赋能来推动“未来社区”的建设，以点带面、步步为营地推进未来社区的建设。

（二）创建思路
1.成立专门机构和组织，建立多主体联动的决策机制，提升各主体的协作效率未来社区的创建将不再像传统社区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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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是由政府和开发商主导的、竣工交付即完成任务的建设活动，而是一个多主体参与的包括前期建设、持续运营、定期评估在内的全生命周期活动，该活动只有进行时，没有完成时。

未来社区的前期建设和后期的运营、维护、评估等是一个多主体相互博弈的过程，涉及政府、开发商、运营商和服务商、物业、居民、其他第三方主体等多方主体，建立一套信息对称的能够协调各方的多主体联动决策机制（图5）对于高质量创建未来社区来说至关重要。

未来社区的创建涉及面甚广，如前期设计、方案审批、建设施工、节能环保、智慧平台搭建、物业服务等，每一细分领域的工作都需要由对应主体中的某个个体来承担，比如政府主体中的发改、住建、财政、经信、数管等部门，又如运营商和服务商中的阿里、网易、新华三、海康威视和浙江大华等企业。

为组织和串联好各个体，将其有序统筹在各主体旗下，进而提高各主体的协作效率，稳步推进未来社区的创建工作，可以根据工作需要成立专门机构和组织。

一是政府主体成立领导小组（或工作专班）。

领导小组应将发改、住建、财政、经信、数管等有关部门列为成员单位，设置领导小组办公室，代表政府主体与其他主体的代表机构或组织联系交流，负责统筹推进未来社区相关工作。

目前杭州和温州、衢州等地级市都陆续成立了领导小组或工作专班。

二是运营商和服务商主体成立“产业联盟”。

《浙江省未来社区建设试点工作方案》中明确提出了要“加强与关联龙头企业的合作，组建未来社区产业联盟”。

未来社区是一个“巨系统”，后期的运营和维护不是依靠某一个运营商和服务商就能完成的，有必要通过组建“产业联盟”的方式，
图5 各主体间的关系网络资料来源：作者自绘。

为未来社区项目提供全过程全方位的落地支持。

产业联盟可以是联合体或者行业协会的组织形式，组建的目的是为了加强企业间的合作，产业联盟应当设置理事会，以保证对外能代言，对内能统筹，有组织、有秩序地推进未来社区的创建工作。

产业联盟的加入门槛不宜过高，对成员企业应遵循“宽进严控”“公正公平”的原则，只要是具有合法的运营、生产、服务资质的潜在运营商和服务商都应该被允许加入，以免出现市场被行业龙头垄断的局面。

产业联盟的理事会主要成员应当由行业具备核心竞争力的龙头企业代表担任，这些企业往往口碑和信誉较好，在各自细分领域也有较大影响力，能很好地整合资源，协调好有关企业的关系，起到较好的统筹引领作用，更高效地与其他主体交流协作。

三是居民主体成立业主委员会。

居民主体是未来社区最终服务的对象，由基数庞大的分散个体构成，未来社区如何建、建得好不好，他们最有发言权。

业主委员会这一组织能够有序地组织他们参与社区的各项活动，代表居民主体与其他主体高效地对话交流，及时反馈双方的意见和建议，有助于未来社区动态更新迭代。

不久的将来，业委会这一代表居民主体的组织将在未来社区中扮演着日益重要的角色。

2.搭建数字化服务平台，接入第三方应用，盘活底层数据资产
创建未来社区，需要落实未来社区实体建设和数字建设孪生理念，加快搭建数字化服务平台。

数字化服务平台就是未来社区的“大脑”和“神经中枢”。

从推动未来社区动态更新迭代的需求来看，急需搭建这样一个能够接入第三方应用并汇集应用中用户行为数据进行大数据分析的平台，这是用数字技术为未来社区赋能的第一步，也是最关键的一步。

通过数字化服务平台，将现实社会与虚拟社会融为一体，实现最终的镜像孪生。

目前市场上已经出现很多“智能家居”的生产厂商，其中不乏技术已经十分成熟的行业领跑者，其智能设备产品很多已经“飞入寻常百姓家”。

物联网技术的运用使得用户通过一部手机就可以控制家中的所有智能设备（如安防系统、影柜系统、照明系统、空调系统、网络家电等），彻底颠覆了传统的家居模式，大大方便了居民的日常生活。

但各大厂商各自为政，各做各的系统，各用各的APP，导致各自的用户行为数据处于分散的状态，形成一个个“数据孤岛”，当下难以对数据价值进行深入的分析和挖掘。

3.以四大场景为标配搭建主体框架，根据社区运营中的实际需求，合理安排备选场景
早在2019年，《浙江省未来社区建设试点工作方案》就明确了未来社区的“九大场景”，但不能简单地理解为“九大场景”是每个社区的必选项，实践中应当根据每个小区的定位和需求进行灵活配置，不需要一刀切，不能刻意追求面面俱到，比如“创业”场景并非每个小区都有需求，像这类场景就可以作为备选项进行灵活安排。

“邻里、教育、健康、交通”四大场景关系民生，可以认为是社区居民的“刚需”场景，应将其作为未来社区“四梁八柱”进行全面落地。

其中，邻里场景的创建可以通过营造特色邻里文化、创新邻里贡献积分机制、打造邻里互助生活共同体来实现；教育场景可以通过提供功能可以变换的教育场地进行创建，这些场地可以根据需要用作低龄儿童的社区内托育、青少年网络学习课堂、社区内共享自习室等；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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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场景的创建通过“社区互联网诊室+社区全科医生”的模式进行探索，居民生病可以直接去社区互联网诊室初诊，如果社区全科医生无法确诊，可以通过互联网诊室在线连接全国三甲医院医生进行视频诊断，由社区医生辅助检查和描述病情，甚至患者的生物样本（血液、尿液等）也可以在诊室内完成采集，再集中送到大医院检测，将小病都留在社区内解决，节约患者的就医成本和大医疗资源，这种模式在疫情尚未平息的当下有助于缩小患者的活动范围，减少接触人群，有效遏制病毒传播；交通场景的创建要重点做好私家车位共享停车管理、新能源充电设施供给、智慧物流服务集成（如快递机器人、无人机送货等）、出行链一体化定制（如“飞路巴士”等）、慢行交通便利化设计等工作。

在此基础上，再根据社区和居民的实际需求配置其他五大场景，甚至可以根据地方特色超越九大场景，创设更多的场景，积极发挥余杭优势探索项目建设的新模式和新机制。

4.结合余杭区情重点打造区级试点，将其作为省级试点项目储备，并制定行动计划
根据浙江省关于创建未来社区的工作部署，扎实做好余杭区的未来社区创建计划。

目前两批省级未来社区试点合计60个，虽然余杭区只有鼎湖社区入选，但这并不是说余杭只需要建设1个未来社区，恰恰相反，区级层面应当主动作为，未雨绸缪地按照省级试点方案的要求和标准，提早选定一批区级试点，并结合余杭自身数字经济和数字产业的优势，高标准建设，制定明确的行动计划，合理安排时间节点，做好分类引导和特色打造。

区级试点项目可以作为省级试点项目的储备库，后续较为成熟的、具有代表性的试点项目应当积极申报省级试点，争取能有更多精品项目入选，打造一批既符合全省未来社区工作统一部署，又具有余杭经济社会特色的未来社区样本，让“余杭样本”成为全省乃至全国的“标杆”。

5.建立健全奖励激励制度，调动居民参与社区生活的积极性，实现未来社区的良性运转
“人”才是未来社区的“灵魂”，创建未来社区的目的归根到底是为“人”服务的，是为了提升居民的幸福感和获得感。

未来社区的良性运转离不开居民主动参与，因此应建立健全奖励激励制度，以充分调动居民参与社区事务的积极性。

可以考虑在数字化服务平台中引入积分制度，类似于支付宝中的“芝麻信用”，甚至可以直接接入芝麻信用的积分体系，将社区行为作为其中的一块评分内容。

比如，为小区的每一名居民设立一个个人“未来社区”账号，绑定门禁卡、报修、物业费等刚需功能，以督促一人一号全面普及；为每个账号设置初始积分，制定加减分规则，再根据居民的社区活动参与情况调整积分；设置积分兑现规则，对不同等级的分数段赋予一定的权益，积分还可以用来在社区内兑换一定的商品和服务；根据数字化服务平台的建设情况，可以考虑将所有小区的数据全部打通，实现“一号通”。

6.根据运营商和服务商的需求，研究配套的扶持政策，鼓励和引导相关产业发展要想做好未来社区的创建工作，就必须要坚持“有为政府”和“有效市场”并重，政府做好顶层设计，通过适当的政策引导和扶持，充分调动市场的积极性。

政府部门缺的是技术，市场最需要的是政策和资金，这方面两者恰能互补。

在合作的过程中，高效的沟通和交流极其重要，双方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