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连的形象及其启示-最新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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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连的形象及其启示-最新资料
于连的形象及其启示
《红与黑》是法国现实主义作家司汤达的代表作,主人公于连的性格内涵相当丰富,是个复杂的艺术典型。

历来对他的评价各异:从“资产阶级的英雄”到“个人主义的野心家”,从“一切人的导师”到“祖国的叛徒”,从“对社会进行报复性绝望反抗的悲剧人物”到“小资产阶级出身的平民知识分子”等等。

一、于连的追求
于连出生于外省小城维立叶尔市一个小锯木厂厂主家里,社会地位低下。

他在全家人的痛恨中长大,父亲、哥哥视他为眼中钉,因为他“只懂读书,不懂干活”。

他为人聪明、干练、敏感、自卑、高傲、自尊,从小就立志要干一番事业,扬眉吐气。

他偷偷阅读了卢梭的《忏悔录》,接触到了资产阶级民主主义思想,又从小受一位被称为“拿破仑党徒”的老军医和西朗神父分别
从相反的方面,向他指引了两条生活道路:参军或者当神甫。

他真心崇拜拿破仑,终生追求资产阶级的自由、平等。

还在他很小的时候,当他看到威武的拿破仑骑兵队伍时,就感动的“发狂”,“热望自己将来能入军界”。

老军医讲“拿破仑大军的故事”,使他“热血沸腾”。

原因是拿破仑“仅仅是一个小小的下级军官,卑微而穷困,然而后来只靠身披长剑,便做了世界的主人”。

拿破仑的发迹史,引起了地位低微而自认为有才能的于连的强烈共鸣。

可惜生不逢时,拿破仑的垮台使他拼才干做将
军的道路被切断。

同时,教会显示了强大的威力。

维立叶尔市华丽宏伟的礼拜堂,神父相当于拿破仑手下大将三倍的薪俸,。

他认识到为了摆脱不平等的地位,挣脱命运的羁绊,只能向往着热血炮火的将军生涯,却又做着穿黑道袍升红衣主教的美梦,把拿破仑的名字埋在心里,走“黑”的道路(当一名神父)。

二、于连的反抗
于?B的出身及社会地位,他的宏伟志愿和生不逢时,以及拿破仑和卢梭思想的影响,定下了他反抗的人生基调,等级门第观念的刺激,引发了他对贵族社会的强烈仇恨。

他的反抗贯穿于他的全部生活历程。

他的两次爱情冒险也都出于对上流社会的反抗和报复。

他怀着要出人头地,改变贫贱地位的强烈愿望,在不断的向往和屈辱中,养成孤独、内向、高傲、多疑和对抗的性格。

这使他在以后的人生道路上,跟周围环境发生了不可调和的矛盾。

在德?瑞那市长家中,于连反抗性格的表现便是与上层社会的代表德?瑞那市长格格不入,并屡次发生冲突。

他将德?瑞那市长视为他反抗的主要敌人,他与德?瑞那夫人的爱情纠葛,起因于对市长先生的仇恨和报复。

他闯入德?瑞那夫人的房间时,心里在喊“准备战斗”!征服夫人后得意的说“我打了一次大胜仗”。

他在赴马特尔小姐约会时想:“身世的孤傲像一座高山,是
她和我当中的军事阵地。

这高山,更是我进攻的目标”,必须“拿起武器来”,“先做一次非常正确的军事侦察”,“准备战斗”。

当他跳进马特尔小姐的房间时,“马特尔小姐拖住他的臂膀,他以为被一个仇敌捉住了,急忙转身,抽出一把匕首”。

这哪里是一个情郎在赴约!贵族对他的蔑视激起了他的仇恨,以致他把马特尔小姐也当做凌辱、报复的一个对象。

当马特尔小姐拜倒在他的脚下时,他下定决心:“我一定要得着她,然后跑开……”。

作为一个贫穷青年,野心使他“不顾一切的要攫取金钱”。

这使他的反抗包含着浓厚的个人主义因素。

他反抗的目的不是要改造社会,而是要在上流社会里占有一席之地。

他仇恨特权,是因为它阻碍自己向上爬。

他并不想去推翻特权统治。

一旦他自己的欲望有所满足,反抗性也就减弱。

这种小资产者的反抗,带有明显的妥协性,马德儿说:“他不是一只狼,只不过是狼的影子罢了”。

当他从天堂社会的云雾中跌落到社会底层之后,他平民阶级的意识强烈进发了。

以前,这种反抗是通过心理活动和行动来表现,而在法庭上,则是通过语言公开宣扬。

他抨击法律的虚伪,揭露他们定罪
的实质是“借我来惩戒一般少年――出身低微,为贫穷所困厄,可是碰上运气,稍受教育,而敢于混迹于富人所谓的高等社会里的少年。

”他从追求的幻灭中清醒,看透了“目前的世界,都充满了虚伪”。

法庭上的控诉是于连反抗的一生中最为闪光的时刻。

三、于连的妥协
于连根本不信神,而且讨厌教会,《圣经》在他眼里全是谎言,但是为了实现“兴家发财”的梦想,他却要当神父。

因为他听说做神父有前途。

他苦心孤诣,研读拉丁文,把《圣经》背的滚瓜烂熟,只要别人指出其中一行的首一个字,他就能一直背到叫他停住为止。

他把自己分为两个“我”,一方面,他要稳住那个崇拜拿破仑的“我”,另一方面,却以一个虔诚宗教的、伪善的“我”出现。

他从小对生活道路的选择,就是对:“唯利是图”的社会风气的妥协。

参军或当教士,目的都是为了发财。

进市长家时,本决定“假如和奴仆一样,我宁可死掉”。

他当时想逃到瑞士当兵,可一想到他那“顶好的做神父的职业”,他妥协了:“为了要兴家发财,可以忍受比和奴仆同桌吃饭更屈辱、更艰辛的工作”。

在贝尚松神学院,他是唯一能冷眼看清教会和上层社会实质的人,他明知他是在“人间地狱”里和一些明里友善虔诚、暗里勾心斗角的“流氓骗子”打交道,但也觉得,在狼社会里,必须把自己变成狼。

以虚伪狡诈来掩护自己与上层社会周旋。

结果,他博得了彼拉院长的信任,当上了神学课的讲师。

当他准备继续上爬的时候,神学院的教派斗争迫使彼拉院长下台,他也离开了神学院,到巴黎做了木尔侯爵的私人秘书。

侯爵府是一个“阴谋与伪善的中心”,进出那儿的贵族,个个都是“漂亮的坏蛋”和“戴勋章的恶棍”。

在侯爵府的客厅里,“人人都是憎恨思想的,
这些贵族们在仇恨法国大革命和敌视平民这一点上,有着共同的利益和语言”,于连感觉到非常孤独,但随着侯爵对他的日益欢迎和重用,他的妥协性也与日俱增,直到为复辟派冒死投递反革命情报,得了十字勋章后宣称:“我应当遵照这个政府的旨意去行动!”只有当他最后被上流社会彻底抛弃时,他才又想到了反抗。

反抗与妥协的
消长变化都只是他个人的利益转移,故从某种程度上说,他的反抗也只是个人野心的表露,多少有点虚伪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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