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双医师的神经痛情结坚持与创新

中华疼痛学杂忐202丨年4月第17卷第2期（:丨lin J Painol. A p r i丨2021. V»U7, !So.2219
•人物与历史•
【编者按】本期人物与历史栏目介绍中华医学会疼痛学分会前任副主任委员王家
双教授，他在中国麻醉学，尤其在疼痛学上作出了重要贡献鉴于他的学术成就和贡献，
中华医学会疼痛学分会在2019年10月授予他功勋专家称号
王家双医师的神经痛情结：坚持与创新
王家双
暨南大学附属广州红十字会医院疼痛科，广州市 510220
通信作者：王家双，E m a i l: 2690668645@q q.c o m
DOI: 10.3760/l01658-20201019-00258
长期以来，神经
王家双教授近影病理性疼痛（简称神经痛）的挑战一直使我着魔。

1986年底以来我一直致力于带状疱疹后神经痛(postherpetic neuralgia, P H N)的临床诊疗和研究，除了喜欢极致的挑战外，得益于1982 年我的导师曹子恩教授在研究生入学时的一句话：“如果一位医
师能集中几十年实践于某种难治病，并且作出点贡献是非常困难和了不起的”从此，这句话成为我坚持不懈做疼痛的动力。

总结我行医40多年的工作，除了前期从事临床麻醉工作外，后期我和团队重点完成了涉及疼痛诊疗事业的三件事：（1)创建了臭氧 介人综合治疗顽同性疱疹后神经痛和临床规范化诊疗方案；(2>作为主持人完成了第一个疼痛科专病的中国多学科专家共识和解读的编写与发表；(3)疱疹 后神经痛临床研究进人科技部“十二五”国家科技支 撑项目研究课题后，和团队共同完成了神经痛逆向(t o p-d o w n)临床转化研究：
一、研究生期间拾零
1982年8月，我考人南京医学院研究生班，跟随第一附属医院麻醉科曹子恩教授完成3年硕士研究生学业回忆1985年的研究生毕业季，我提前在上半年举行了研究生班第一个硕士学位论文的答辩会：论文题目为《吸人全麻与肺巨噬细胞系列研究》，采用扫描和透射电镜多项先进技术评价乙醚、笑气、氟烷和甲氧氟烷对实验兔巨噬细胞超微结构，吞噬、杀菌功能以及细胞内A T T含量的影响为了
感谢夫人对我读书3年间的支持.我选择她的生曰作为答辩日答辩委员会以上海中山医院吴珏教授为主席，在宣读论文后，我用100分钟回答了答辩委员会专家提出的15个问题，获得五票全优通过。

研 究生期间关于肺泡巨噬细胞的系列研究共发表1〇多 篇文章,受到中华医学会表彰，获得南京市卫生局、南 京市（二等奖）和江苏省（三等奖）政府科技成果奖各一项，其中创建的生物活体细胞内A T P水平生物发光定量分析方法，主要使用只在活细胞内才会产生的生物发光技术—荧光素酶，利用A T P提供的能量催化荧光素的氧化反应产生发光的原理。

此方法 帮助了国内6所大学的多位研究生完成实验：近40 年后的今天，生物活体A T P定量分析方法仍在高端研究中应用。

二、麻醉和疼痛临床
的奠基与在广州的发展
1.鼓楼医院奠定临床
基础
在南京医学院研究生
毕业前夕，我计划回原单位
(安徽医学院附一院）工作=
南京市计划委员会派了一
位处长联系我.希望我能够王家》1978年大学毕业
照
留在南京，时任南京鼓楼医院的朱庆生院长直接把 我留在鼓楼医院麻醉科3
1985年5月王家双医师在南京研究生论文答辩时
1985年5月王家双医师(左)在南京研究生论文答辩后与 答辩委员会主席吴珏教授（中）和导师曹子恩教授(右）合影
回忆在鼓楼医院工作10年，酸甜苦辣都尝过，最 后功夫不负有心人,我的收获颇丰。

首先英文口语给 我提供了机会，医院外科系统的外宾基本由我接待， 特别是鼓楼医院100周年院庆期间接待了多国外科专 家，使麻醉科成为外科系统的亮点。

上世纪80年代后 期我先后获得南京市卫生局、江苏省政府（三等）和南
京市政府科技进步奖(二等）科技成果奖各一项；随后 在1993年南京大学鼓楼医院评审三甲医院期间，我贡 献了全院唯一的江苏省政府科技进步奖（肺防御机制 与吸入全麻综合实验研究）；同年5月获得南京市十大 优秀科技工作者和中青年拔尖人才荣誉；受到南京市 委和市政府以及市委组织部等8个政府部门联合表 彰;享受市政府特殊津贴_
庆执鼓椎医镱癟碗丨議爾年以技
<似坨 f f l g n n n i f iff m
i r n w r 』
\m m
1993年南京鼓楼医院建院100年周年学术会议时外宾讲 演王家双(右)做翻译的现场
2.利用麻醉技术治疗疼痛疾病
我在鼓楼医院麻醉科工作的第2年，本院1位职 工和
I
例疱疹后神经痛患者引起了我对于疼痛的关
注。

那位职工肺手术后疼痛难忍，我给他放置了硬 膜外导管，用利多卡因+吗啡单次注药，竟然控制了 大部分疼痛，他非常高兴。

另外1例疱疹后神经痛，
经过胸椎旁神经根注射1 %利多卡因+地塞米松也 很快控制了剧烈疼痛在科室和医务处的支持下， 1986年1 1月起，我与其他两位医师汪小海和黄伟利 用休息时间开起了疼痛门诊^随后疼痛门诊固定开 两日，大多数患者都是脊柱相关痛和神经痛，治疗方 法以脊神经根、慨管和星状神经节阻滞为主。

效果 明显受到患者的欢迎，我们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成就 感和价值感，也为科室挣得了名声。

滅■同志：
荣获京市“优秀青年科 技工作者”称&
5 $ 忐：
荣获n o ;(市••屮w 年拔尖人>r 朵扦你嗲.
特发此以资鼓»
1993年王家双获得南京市中青年拔尖人才和优秀青年科技工作者称号；右图为南京市卫生局科技进步奖奖状，获奖题目为《肺泡 巨噬细胞内微量ATP 测定
》
3.南下广州持续发展
1994年是我在南京工作的第10年，收到广州的邀请，我放弃了破格晋升正高的机会，也谢绝了南京市领导的挽留1995年春节后携全家前往广州，人职 广州市红十字会医院任麻醉科主任，当时科室在医院 还未得到应有的地位和待遇3在广州市委组织部关心和卫生局的支持下，我成为广东省三甲医院评审中首个来自麻醉学专业的委员。

1996年底，我和陈秉学 及高崇荣教授一起创建了国内最早的省级疼痛学会
—广东省疼痛学会，我任第一、二届副主任委员；1998年起连续任广州市第九、十届政协委员。

1997年广州市第十届政协会议期间王家双教授（左）与政协主席合影
第一个10年重点培养人才，兼顾麻醉、疼痛临床、科研一起上。

1995年5月开通了第一条疼痛热线电话，2000年发布中英文“疼痛热线网（w w w.
i m i n-s o s.c o m)”。

由于绝大部分临床、研究和网络都需要亲力亲为，十分忙碌辛苦。

经过3年多艰苦的临床工作和科研，我们不仅创建了老年肺功能不全患者外科手术的硬膜外加气管插管麻醉方法，降低 了患者术后死亡率；也完成了大心胸比患者心脏手术体外循环麻醉以及顽同性疱疹后神经痛等难治疾病的处理，得到兄弟科室和领导的认可，我也成为广州军区和省、市委干部保健会诊专家以及市卫生局优秀专家。

我承担的广州市“九五”攻关项目，“带状 疱疹及后遗神经痛系列研究”4年后又获得了广州市政府科技进步三等奖。

本系列研究首次比较了口服药物、椎旁神经根注药和单次硬膜外注射治疗急性带状疱疹，发现后两种方法有效率为100%;但对 于疱疹后神经痛，后两种方法的效果不足509^此 现象提示，急性带状疱疹痛和疱疹后神经痛可能是两种不同的疼痛病。

2002年7月广州市政府颁发的科技成果奖，获奖题U为带状疱疹及特殊类型和后遗神经痛临床系列研究
第二个10年创建独立的疼痛科。

医院为了发展的需要建议成立疼痛科，出于过去疼痛诊疗的经历和个人偏爱，我接受了这一挑战。

2004年11月，我从麻醉科带了两个同事正式组建了南方第一个独立建制的疼痛科，设6张床，以神经痛诊疗为特色，创新开展了C T引导下臭氧胸交感神经节介入综合治疗顽固性疱疹后神经痛，可快速缓解剧烈疼痛，促 进神经修复过程。

建科第5年，开放床位11张，2009 年度全院科室考评中，疼痛科总分位列全院第一。

建科第10年，开放床位18张，医师6人，从头、颈、胸、腰到内脏大小神经系统介人治疗覆盖了绝大部分神经痛。

10年内未发生不良事件和有效投诉，贏 得了兄弟科室及患者的尊重和信任。

2013年10月疼痛科全体医护合影.第一排为医师.分别是王家双主任（左3),张雪丰和黄穗翔副主任医师（左1,
4>,第二排为护士.杜雯琼护士长（右1>和谭燕燕（左4)
三、疼痛研究上新台阶
近丨〇多年，为了以实际行动践行韩济生院士提出的“临床和基础相结合”的号召，我和第四军医大学疼痛生物医学研究所陈军所长密切合作，继续攻关疱疹后神经痛临床诊疗和研究。

2013年初共
同
222I1平疼痛学杂…U202丨年4月第 17卷第2期C h丨n .1 Painol. Anril 2021. V〇l.l7. !W2
申请到科技部课题《慢性痛及其相关疾病初步流行
病调查和干预示范研究》（编号20131^丨041304),陈军
教授牵头，北京301医院于生元教授负责头痛专题，
我负责疱疹后神经痛#题以及部分慢性疼痛专题流
行病调査。

目前已在境内、外发表10多篇文章。

这
是神经痛临床科研首次进人国家科技支撑项目行
列。

经过努力，双方团队分别完成了臭氧介人治疗
疱疹后神经痛的临床规范化诊疗程序和实验研究，
包括20多家三甲医院疼痛科多中心联合研究。

特
别是我们两家团队合作完成了由上到下（t o p-d o w n)臭氧治疗疱疹后神经痛转化研究（f r o m b e d s i d e to b e n c h)。

这是一项改变传统研究先试验后临床模式
的尝试王家双团队临床有效治疗顽固性神经痛取
得成功后，再由陈军团队根据临床治疗程序设计动
物实验研究，结果发现炎症性疼痛无效，而神经痛模型显效，这是国内、外神经痛专病科研的一次创新
性转化研究模式。

2018年由上海科学院张旭院士
在杭州主持的 “I n t e r n ational.S y m p o s i u m for P a i n
C i r c u i t r y a m i M e d i c i n e”会议上，我代表两个团队现
场报告了关于疱疹后神经痛的临床研究新结果臭氧介人综合治疗顽固性疱疹后神经痛及可能机制研究。

此报告主要介绍了臭氧介人综合治疗疱疹后神经痛的规范化治疗程序和内容，展示了临床和动物实验研究发表的文章和治疗图片，引起与会专家的较大兴趣，并且和来自哈佛医学院、海德堡大学和伦敦大学的教授们共同讨论了神经痛临床转化研究的方法。

四、 在广州的贡献和收获
1998年，在我晋升正高职称后的20多年间，我 们团队治疗了一大批顽固性疱疹后神经痛患者，团队共发表20多篇关于疱疹后神经痛诊疗的文章和一项市政府科技进步奖32007年丨1月我和钟南山院士等10位医学专家一起被“广州日报”评为“广州 十大名医”。

2012年6月广州市卫计委正式聘任我为技术二级，成为本医院第一位在职的技术二级医师。

2014年底我正式退休，广州市卫计委特地为我颁发“终身荣誉教授”证书。

五、 疼痛学会的活动
1997年我参与中华疼痛学会工作，从第二届中青年委员到常务委员，2007年至2013年底任第四、五届副主任委员期间分管继续教育和神经痛培训，重点推进国内神经痛临床诊疗和科研，2008年开始主持“神经痛治疗新技术学习班”国家继续教育项目，到2017年的10年期间与学会一起连续在国内7 个省市举办13期学习班，近2 000名学员覆盖国内26个省市和港、澳地区。

在学会领导和各地学会支持下，2012年我和陈军教授在国内20多个省、市地 区发起声势浩大的“抗痛在行动”科普计划，提高了 疼痛科在社会、大众和政府主管部门的知晓度。

2012年5月丨2日在广州举行的第2期中平医学会疼痛学分会“抗痛在行动”结束时合影
2012年6月13日在广州国家科技支撑课®汇报暨第t 届神经痛学习班，陈军教授（_B l丨排左5),王家双教授（前
排左6)
2015年受中华医学会疼痛学分会于生元主委的委托，我作为首席专家，和5个学科20多位教授组成的专家组经过一年多的共同努力，完成和发表了我国第一个疼痛科专病“疱疹后神经痛中国多学科专家共识及解读”。

此共识统一了国内疱疹后神经痛的定义为皮疹愈合一个月后疼痛仍然存在；同时
广州市红十字会医院
“终身荣聲教授”称号.
中国第一个医师节前夕2018年8月16日，广州市卫计委欧阳副主任特地来广州市红十字会医院为王家双教授颁发终
身荣誉教授证书
推荐脉冲射频和交感神经治疗，以及臭氧与阿霉素等技术，为国内疼痛科实施疱疹后神经痛规范化诊疗走出了重要一步。

共识及解读分别发表于《中国 疼痛医学杂志》2016年第三期和《实用疼痛学杂志》2016年第二期。

2015年起创办了“广东慢性疼痛多学科专家协作组和交流平台”，广州20多家医院共计10个临床学科专家参与专题讨论。

顾问委员会成员.前排左起：邓列华，暨南大学附属第一医院皮肤科；王家双.广州市红十字会医院疼痛科；赵华，
301医院皮肤科；刘延青，北京天坛医院疼痛科；于生元，301
医院神经内科；李焰生，上海仁济医院神经内科；张达颖，南
昌大学第一附属医院疼痛科；博志俭，山东省立医院疼痛
科；刘小立，河北医科大学第四医院疼痛科。

后排左起：陈
向军，上海华山医院神经内科；郑宝森，天津市第一中心医
院疼痛科；马柯.上海新华医院疼痛科；刘若卓，301医院神
经内科；黄东，中南大学湘雅三院疼痛科；熊东林.深圳南山
医院疼痛科；万琪，江苏省人民医院神经内科：刘慧，四川大
学华西医院疼痛科；卢振和，广州医科大学附二院疼痛科
2015年10月，广州市珠江新城王家双工作室，广东慢 性疼痛多学科交流平台启动仪式
照片前排：沙发坐位右起为广东省人民医院神经内科周晓红主任；广州医科大学二院神经内科高聪主任；中山大
学附一院麻醉科陈*学教授；广州市红十字会医院疼痛科
王家双主任；武警广东省总队医院疼痛科张绍杰主任.
六、国际和区域交流
2〇〇〇年8 ~ 1丨月我受医院派遣赴德国B o b l i n g e n 市立医院研修和交流期间，为多位德国患者治疗慢性疼痛，巴腾符得堡州“斯图加特日报”等3家政府报纸报道了我在当地的疼痛诊疗工作。

该院院长为我颁
发了临时“行医执照”。

2009年受美国疼痛学会邀
请，跟随韩济生院士带领的中华医学会疼痛学会代表
团出席美国疼痛学会第25届年会，2014年我和中华
医学会骨科学会专家共赴日本，介绍中国顽固性
P H N临床规范化诊疗和研究进展，获得日方高度评
价。

近20年来，先后受邀去我国澳门特区卫生局、香
港疼痛学会、香港大学讲课和难治性神经痛会诊。

7
Z O O O V I O列•M obllHi
S I W X tiK M
2000年10月在德国访问期间，斯图加特日报等3家政府报纸报道王家双教授使用中国针灸技术在⑴山丨丨!!#!!市立
医院治疗当地慢性疼痛患者的消息。

[里恩堡日报
(Leonberger Kreiszeitung) , 2000 年10月10 日，第8版；司图
加特日报（Stuttgarter Zeitung)，2000 年10 月11 _，第 22 版;
专区报（Kreiszeitung)，2000 年10 月17 日，第10版](左）；
2000年9月5日，德国Boblingen医院院长为王家双教授颁
发的行医执照(右）
七、工作和学习中的创新
1. 动物活体细胞A T P浓度测定：活体细胞微量
A T P浓度测定当时国内是空白，读研期间我经过半
年的摸索，于1983年8月使用荧光素酶生物发光技
术成功建立了实验动物活体细胞内微量A T P检测新
方法。

该法灵敏度高，可重复性强，为国内多所大学
的研究生提供了活体细胞能量分析新方法，正式发
表于中国科学院主办的《生物物理与生物化学进展》
杂志1986年第5期，63-65页，题目为《巨噬细胞内微
量A T P的定量测定》。

2. 顽固性疱瘆后神经痛“臭氧介人综合治疗新技术”和规范化诊疗方案：臭氧综合治疗法是实施硬
膜外镇痛后在C T引导下经椎间孔注人浓度为20 ~
30 f i g/m l的臭氧4 ~ 6 m l/1?段，间隔一个月实施第二次
巩固治疗，即可控制剧烈疼痛、促进损伤神经系统的修 复。

临床和实验研究分别于2014-2019年正式发表。

3. 2000年发现疱疹后神经痛新亚型-无激惹型，
此型患者无明显的浅感觉或异常痛觉变化，但是患
区疼痛依然明显。

这一亚型可能与早期受损伤的C
纤维功能异常有关。

论文发表在《中国现代神经疾
病杂志》，2010, 10(6) :615-618;带状疱疹后神经
痛
临床调查分析发表在《中国疼痛医学杂志》，2011,17 (4): 198-200该文指出激惹型为57.14%,麻痹型为 22.16%,混合型为17.93%,无激惹型为2.77%。

4.
完成疱疹后神经痛转化创新模式（top -d o w n )
研究。

长期以来，神经病理性疼痛的转化性研究一 直都是由下而上的顺序，即先基础研究再到临床应 用（f i w m b e n c h to b e d s i d e )。

但是纵观国内外疼痛界许 多动物研究，结果非常满意，可是到了临床应用后大 打折扣，
top -d o w n ”研究模式是国际疼痛研究会提出
的- •种先临床，再到基础研究（from be d s i d e to b e n c h ) 的新模式。

我们的“top -d o w n ”实验研究发表于：L u o
W J
, Y a n g F , Y a n g F , et al . Intervertebral f o r a m e n injection of
o z o n e relieves m e c h a n i c a l allodynia a n d e n h a n c e s analgesic effect of gabapentin in a n i m a l m o d e l of neuropathic p a i n . Pain Physician , 2017, 20: E
673-E 685。

5. 2015年10月创建并组织广东慢性疼痛多学 科专家协作组和交流平台，持续至今，每2〜3个月 举办一次，每次一个慢性疼痛专题。

到2019年底 (疫情前）共完成20多期慢性疼痛沙龙，共计10个学 科的临床医师参与。

疼痛热线网（w w
w
. p a i n -s o s .
c o m
)陆续报道每一期的活动消息。

2019年10月中华医学会疼痛学分会授予我“功
勋专家”称号。

中华医学会疼痛学分会在2019年10月18—20日于西 安举行的功勋专家授奖仪式，前排左1为王家双教授荣获中 华医学会疼痛学分会功勋专家称号
附：
主要论文
[1] 王家双.连续臂丛组滞.中华麻醉学杂志，1981. 1: 126.[2]
王家双.巨噬细胞内微量ATP 的定量测定.生物物理与生物化 学进展，1986, 5:63-65.
[3] 王家双.吸入全麻对肺巨噬细胞超微结构的影响.中华麻醉学
杂志，1988,8:264-267.[4] 王家双.急性带状疱疹疗效对比观察.中国疼痛医学杂志，
1996,2: 158-160.
[5] 王家双.老年人顽固性疱疹后神经痛临床规范化诊疗.中华老
年医学杂志，2014, 33(8): 845-848.
[6] 王家双.牛痘疫苗接种提取物及连续星状神经节注药治疗头
面部疱疹后神经痛临床研究.中国疼痛医学杂志，2015, 21 (3): 194-196.
[7] 王家双.臭氧介人治疗顽固性疱疹后神经痛5年随访.中国疼
痛医学杂志，2016. 22(1): 34-40.
主要著作
[1] 王家双(并列主编).临床神经性疼痛诊疗学.郑州.郑州大学出
版社，2006.
[2] 王家双(主编疼痛分册-合理用药丛书之四.北京，人民卫生
出版社，2013.
[3] 王家双(并列主译).疼痛医学精要.北京，北京大学医学出版
社，2017.
重要讲演
1.2002年9月丨0日，中国澳门卫生局，仁伯爵医院，慢性疼痛诊 疗新技术研讨会一讲课题目：慢性疼痛的现代诊疗
2. 2007年9月22日，中国香港，香港疼痛学会年会， Neuro-modulation and peripheral pain
3. 2012年2月28号，西安，第四军医大学，Xi ’an APSN/ISN symposium for pain neurochemistry ： We need a bridge for neuropathic pain therapy-hetween the clinic and basic research
4. 2014年8月30号，中国香港，香港大学，3rd Scientific meeting of laboratory and clinical research institute for pain ： diagnosis and treatments for intractable PHN in China
5. 2015年1丨月8号，苏州，苏州大学神经研究所，The 6th-Asia pain symposium: Ozone interventional composite therapy for PHN
6. 2017年4月9号，上海，中科院上海神经科学研究所， International symposium for pain research and translational medicine ： Ozone interventional composite therapy for PHN: with the results of 5 years follow up
7. 2018 年 9 月 19 号，杭州
，
International symposium for pain
circuitry and medicine ： Ozone interventional therapy for intractable PHN-From Bedside to Bench
主要科技成果奖
1. 南京市卫生局科技进步奖：巨嗟细胞微量ATP 的定量测定，1987.11. 南京市卫生局
2.
南京市政府科技进步二等奖：吸入全麻与肺巨噬细胞系列研
究，1990,11.南京市政府
3. 江苏省政府科技进步H 等奖：肺防卫机制与吸入全麻研究，1991.11. 江苏省政府
4.
中华医学会首届中青年优秀论文一等奖：高浓度氧对肺巨噬
细胞的影响，
丨993,3.中华医学会5. 广州市政府科技进步•:等奖：带状疱疹及后遗神经痛系列研
究，2002,6.广州市政府
利益冲突所有作者均声明不存在利益冲突(收稿日期：2020-10-19)
(本文编辑：张立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