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图书馆纸本图书市场基本概况

中国图书馆纸本图书市场基本概况
牛振恒
计划经济时代，我国图书馆图书市场一直是单一的新华书店垄断供应模式，图书馆图书采访的一些合理要求被忽视，图书馆按需进行图书采访难以有效开展，图书采访质量无法保障。

二十世纪九十年代，改革开放使一些民营书商介入，图书馆图书市场逐渐活跃，由原来的新华书店卖方市场转变为图书馆买方市场，图书馆的图书采访主动性增强，采访需求在一定程度上受到了书商的重视。

但是，尽管经过十几年的发展，我国图书馆图书市场仍然很不完善，图书馆图书采访在很大程度上面临采访信息收集困难、订单执行率低、到书速度慢等问题，这在一定程度上制约着图书馆藏资源建设，甚至影响图书馆服务功能的充分发挥。

例如，清华大学图书馆专家曾经做过读者满意度调查，读者反馈意见比较集中的问题中就有图书馆新书采购不及时的问题[2]。

显然，如何从图书馆图书市场上游进行优化研究，使图书从出版社到图书馆的渠道更加通畅、便捷、准确，是出版社、图书发行商和图书馆都需要研究的问题。

图0-1 图书馆知识传播基本模型
二十世纪九十年代后期，尤其1998年开始的高校扩招和国家教育部开展高校教学评估（图书馆印本藏书量是重要考核指标之一）以来，图书馆图书采购总量大幅增长，以致图书馆图书市场经营者增多，市场竞争日益激烈，图书馆图书市场秩序显得有些混乱。

这引起了图书馆界、出版发行界一些人士的关注，相关人士纷纷从各自领域对图书馆图书市场进行了观察研究。

不过，他们并没把出版社、发行商、图书馆三者联系起来进行系统研究，从供应链角度对出版发行市场进行研究的成果不多，对图书馆图书市场供应链集中研究的成果尚未发现。

李楠同志在硕士论文《我国图书出版行业供应链管理研究》中，没有专门论及图书馆图书市场供应链的问题。

郭万江同志在其硕士论文《我国图书发行业供应链管理模式研究与分析》中，仅以500余字简单叙述了“图书馆图书发行供应链管理”，但是，没有分析图书馆图书供应链的现状和问题，叙述图书馆的客观采访要求亦不透彻。

近年来，关于图书馆图书市场的讨论多了起来，其中，黄如花、余世英、刘晓锋等同志研究了“出版社—图书馆”模式，虽然没有从图书馆图书市场供应链角度全面剖析，但已属该研究范畴。

本文通过文献调研、问卷调查、实地考察、人物专访等途径采集有关信息和数据，经过具体案例分析、比较分析、模型构建等方法，运用供应链管理理论和供应链系统理论，对图书馆中文图书市场目前存在的问题进行分析，并针对这些问题提出系列优化策略与模式创新策略。

希望通过对出版社系统、图书发行系统和图书馆系统之间的供应链解剖分析（如图0-2），在信息供应链、物流供应链和资金供应链三方面提出优化与创新设想，以期促进我国图书馆图书市场不断成熟，为图书出版发行、图书馆图书采访实现共赢提供一定的参考。

图0-2 图书馆中文图书市场供应链基本模型
图书馆中文图书市场供应链问题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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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图书馆年购书的费用约为15亿美元，购买量约占年出版图书14%，如果没有图书馆市场的支持，有些书根本不能出版[3]。

在欧美，除专门用作教材和职业工作者的工作指南外，图书馆事实上成了专业图书的主要销售出路[5]；“那些忽视图书馆这一销售渠道的出版社和作家们会使本来能够增加20%销售额的可能性化为泡影”[6]。

由此可见，国外图书馆图书市场稳定且具有一定的规模。

在我国，十多年来，图书馆图书需求及采购能力明显增强，尤其高校图书馆，随着扩招与建设力度加大，图书采购量迅速增大。

例如，“武汉电校这所在全国并不很知名的学府，图书馆每年的采购费用就达100万元”，“南京大学图书馆年采购书经费有1000万元左右”[7]。

但是，国内图书馆图书市场到底有多大尚无权威统计。

一种说法是，“全国图书馆每年中文图书的采购规模大约在30-40亿元，并且以每年20%的速度增长”[8]。

又一说法是，“据有关部门推测，目前全国图书馆中文图书采购量每年约为50亿元，馆配已经渐渐成为了出版业新的增长点”[9]。

有人从市场份额角度考察后指出，“据有关数据显示，在全国图书市场上，销售码洋的43%是读者零售购买，而剩余的57%是团购。

在团购巨大的市场份额中，图书馆采购及教材教辅占主要成分”[10]。

我国2002年2月颁发的《普通高等学校图书馆规程(修订)》第七章第三十五条明文规定：“生均年购文献量应不低于教育部的评估指标”。

新华书店总店王海明经理根据教育部公布的《1998-2005年全国教育事业发展统计公报》的有关数据（见表1-1）和《普通高等学校本科教学工作水平评估方案（试行）》的有关要求，核算了高校图书馆中文图书市场份额超过50亿（见表1-2）[11]。

相比之下，这个市场份额比较可信。

表1-1 1998～2005年中国高等教育发展统计
注：该表不含成人高等教育的招生、毕业和在校生人数。

表1-2 1998～2005年普通高等学校图书馆采购经费规模推测
从“表1-2”可以看到，普通高校数量和在校生的数量从1998年的1022所、340.87万人增长到2005年的1792所、1561.78万人。

实际上，2006
年，全国共有普通高等学校和成人
引言
高等学校2311所，民办高校278所，独立学院318所；民办的其他高等教育机构994所，科研机构317个[12]。

虽然教育部国家教育事业发展“十一五”规划纲要计划指出，高等教育要适当控制招生增长幅度，相对稳定招生规模，但仍然确定了巨大的目标：在学人数达到3000万人，其中普通本专科在校生规模达到2000万人，在学研究生约130万人[13]。

因此，无论按照图书馆读者群对图书品种与数量的需求，还是按照教育部高校评估指标，高校图书馆图书市场都将稳中有升。

实际上，图书馆图书市场是所有类型图书馆图书采购形成的市场，市场终端应包括国家图书馆、公共图书馆、科学专业图书馆、中小学图书馆等各类图书馆。

上海图书馆、首都图书馆、广州图书馆、南京图书馆等许多省市公共图书馆年图书采购量也增长较快。

例如，湖北省图书馆购书经费逐年增加，2006年达到500万元[14]。

根据教育部公布的2006年中小学数量看，这一市场潜力的确可观：高中学校31685所，初中学校60885所，小学34.16万所。

共有各级各类民办学校（教育机构）9.32万所（不含民办培训机构2.35万所)[12]。

况且，2003年教育部关于印发《中小学图书馆（室）规程（修订）》的通知明确指出，“进一步加大对中小学图书馆（室）建设的经费投入。

各级教育行政部门要在每年的教育经费中按一定比例设立图书专项经费，保证中小学图书馆（室）购买图书资料的需要。

学校要多渠道筹措经费”。

据了解，2006年、2007年江苏省分别对小学、初中图书馆配书，采购图书总额超过1亿码洋[15]。

由此可以预见，中国大陆图书馆中文图书市场巨大且呈现发展态势。

2007年1月，历时3天的北京图书订货会之图书馆现场看样订货会订货码洋达到4900万元，大大超过了预期的3000万元[16]；2007年4月下旬的重庆书市，图书馆现场采购码洋5076万元[17]。

于是，有人指出“图书业是21世纪的黄金产业和朝阳产业，而图书馆作为团体消费图书的生力军，其中的商机令无数企业趋之若骛”[18]。

1.2 电子图书对图书馆印本图书市场的影响分析
电子图书至今尚无确切定义。

柏青莲同志在分析目前国内外有代表性的关于电子图书概念的18种观点之后，总结出电子图书的概念：它是一种与纸质图书相对应的电子版的新型书，这一概念有广义和狭义之分，广义的电子图书是指所有应用电子技术手段，经过加工编辑，存贮于光盘、网络、专用阅读器等不同载体，通过软硬件技术支持进行阅读并能以某种形式加以复制发行的数字化图书，它可以包括不同载体的形式，如光盘版、网络版。

狭义的电子图书可大体定义为通过网络传输并下载的，借助于一定阅读器来供人们阅读的图书[19]。

这一表述较为完整。

IT产业和网络技术的快速发展使电子图书市场有了新的发展。

截至2005年底，我国电子图书出版达21万种，居世界第一[20]。

但“由于电子书的售价比纸质图书要低得很多，而且在版权保护方面存在一些问题，所以电子书的盈利前景不被出版界看好”[21]。

国外电子图书销售也并不太理想，国际数字出版论坛（IDPF）和美国出版商协会（AAP）联合发布了美国电子图书零售情况：到2006年年底已经超过了700万美元。

不过有业内人士指出，与全美30多亿的图书销售收入相比，电子图书的零售额显得微不足道[22]。

1.2.1 图书馆电子图书收藏现状分析
有专家指出，“目前电子书主要装备图书馆”[23]。

方正阿帕比公司的图书馆客户在全国达2900多家[24]。

据超星、中国数字图书馆、书生等一些知名电子图书开发商反映，目前，国内电子图书市场主要集中在图书馆领域。

笔者随机对一些图书馆调查发现，高校图书馆的印本图书与电子图书的比例约为4:1（见表1-3），近年有所增加。

比如，安徽科技学院图书馆近3年来采购纸质图书38万册，电子图书42万种。

而对大型公共图书馆随机调查发现，其电子图书购买相对较少（见表1-4）。

虽然广东省立中山图书馆有电子图书90万种，但这可能与该馆承担广东数字图书馆一期工程有关[14]。

造成这种局面的原因是高校读者对电子图书的需求相对较高，高校图书馆将电子图书作为馆藏补充。

另外，应对评估也是一个重要因素。

教育部评估指标中的藏书并不含电子图书，但评估专家近年来对电子图书给予一定程度
5
图书馆中文图书市场供应链问题研究
的考虑。

在印本图书数量差距不大时，图书馆如有一定数量的电子图书，能得到专家的加分照顾。

加之招标采购将电子图书的价格压得很低，不少高校图书馆愿意购买电子图书应对评估。

比如，某高校图书馆为增加评估砝码，决定采购电子图书30万种，通过招标，文本格式的1.5元/种，而图象版的，只1元/种。

美国的一些图书馆基于读者利用需求预测选购电子图书[25],目前，电子书的价格与纸版图书的价格相近或者略高[26]。

表1-3 部分高校图书馆印本藏书和电子图书随机调查
1.2.2
1.2.2.1 电子图书的出版现状对图书馆电子图书采购的影响分析
笔者就安徽科技学院图书馆网站对安徽省教育厅集团采购超星电子图书（合肥工业大学镜像站）考察，利用“书名”任意匹配检索“图书馆”，获得96种电子图书，获得的出版时间范围是1934年到2002年，2002年以后出版的仅1种。

同样的方法，在南京大学图书馆查得印本图书437种，出版时间已到2007年；北京大学图书馆1756种，其中近3年出版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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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言
209种；武汉大学图书馆则有872种，2000年以后出版的391种。

这在一定程度上说明电子图书滞后性严重，且覆盖率过低。

为追求利润最大化,许多电子图书公司纷纷对失去版权保护期的著作复制，公司之间生产的电子图书重复严重。

据安徽科技学院图书馆电子图书选购负责人表示，与该馆合作的4家电子图书商之间的重复率至少高达50%。

而由于电子图书商之间原代码不开放，系统结构不兼容，批查重无法进行。

图书馆面对不同电子图书商的几万种甚至几十万种电子图书海选，重复采购难以避免，因此，许多图书馆电子图书重复采购严重。

而图书馆对电子图书选择的基本原则应该是补缺、求新、防重复采购，这正好与电子图书的发行现状冲突，在一定程度上制约了图书馆对电子图书的采购。

1.2.2.2 电子图书利用的条件性对图书馆电子图书采购的影响分析
目前，电子图书一般在计算机上阅读，而《中国互联网络发展状况统计报告》数据显示，中国互联网普及率已达到12.3%，但总体水平依然偏低，与世界发达国家仍然有不小的差距。

网民规模最大的美国以及日本、韩国，互联网普及率都在65%以上[27]。

使用手持阅读器比较理想，但阅读器的价格较高。

例如，汤姆生多媒体（Thomson Multimedia）公司研制的黑白电子图书阅读器价格是299美元/台，彩色的是699美元/台。

辽宁出版集团推出大陆第一代中文电子图书——离线手持中文电子阅读器“掌上书房”，价格在2000元左右[28]。

因此，手持阅读器在相当长的一段时期内难以普及。

况且电子图书生产商往往设定自己的阅读器，与其他公司并不兼容，这给读者对电子图书的利用和阅读的普及带来较大困难。

这也在一定程度上影响图书馆对电子图书的采购。

虽然目前学生个人计算机普及率较高，但是图书馆电子书的服务往往基于IP控制，离开校园或图书馆规定的IP范围无法随时获取使用，无奈的办法是在合法IP范围内下载需要阅读的图书以备“异地阅读”。

1.2.2.3 读者利用状态对图书馆电子图书采购的影响分析
有图书馆界专家曾对读者阅读载体形态需求进行过调查，发现有检索意义的工具书、期刊，读者比较喜欢电子版的；图书阅读则喜欢传统的纸质图书[29]。

美国学者Harold Henke 曾对读者利用电子图书状况进行调查，结果显示，绝大部分读者仅利用电子图书查找解决问题的信息，或通过浏览电子图书寻找信息，真正意义上的阅读（read for comprehension）仍然是印本图书[30]。

一位业内人士认为，电子图书很难让自己的阅读进入最佳状态，即便是把电子图书导进阅读器，阅读起来也很不舒服，而且阅读器分量很重。

另一位业内人士指出，电子图书无论怎样都不可能达到看纸质书的那种舒服和惬意[21]。

有专家指出，“作为传统阅读形态的图书仍然是阅读的主流载体”[31]。

显然，读者的阅读目的和阅读习惯也同样影响着图书馆对电子图书的采购。

以上分析可以看出，目前图书馆尚没有理由大量采购电子图书同时削弱印本图书的采购。

关于图书馆是否以购买电子图书代替印本图书的问题，许多专家、学者也持否定态度。

中山大学图书馆馆长程焕文指出，图书馆立于不败之地的资源，决定因素就是纸本的保存[32]。

刘兹恒先生也指出，对于很多用户来说，学习科学文化知识，丰富休闲娱乐生活仍然是他们利用图书馆的主要目的，阅读、浏览印刷型文献一直是他们获取信息、积累知识的主要方式，即使数字资源大量出现，他们对传统文献资源的需求也不会减少，印刷版图书仍然应该是图书馆的主流馆藏[33]。

全球最大规模的书展——法兰克福书展发布了全球出版行业调查结果显示：出版行业未来50年的变化，只有11%的受访者认为纸质图书将会消失，10.5%的受访者认为电子图书会有更大发展[34]。

总之，电子图书与印本图书在使用功能方面功能具有互相补充作用，图书馆会保持一定量的电子图书采购，但是，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电子图书对图书馆印本图书市场的冲击非常有限。

1.3 纯网上书店在图书馆市场中的角色——以当当网上书店为例
网络技术的快速发展使网上书店应运而生，目前网上书店随处可见。

网上书店可分为三类：一类是纯网上书店，这类书店自己库存相对较小，主要靠用户按自己指定的范围采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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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馆中文图书市场供应链问题研究
如当当网上书店及其他一些小的网上书店；另一类是，地面店的延伸，自己拥有一定的库存，如1999年开通的北京图书大厦网上书店、一些大型民营图书公司等；第三类是出版社开办网上书店。

后两类网上书店由下文结合相应的供应链分析，这里仅以当当网上书店（以下简称“当当”）为例（通过网站调查和电话咨询），就其是否适合对图书馆服务进行分析。

需要核查
折扣问题。

该公司与用户按单次结算，团购可以享受钻石vip价（封底价）。

例如，《现代糖尿病诊断治疗学》（ISBN：53）定价100元，当当一般购买价为85元（85折），钻石vip 价是80.75元（即团购封底价），另外，还要付一定的运费。

而目前图书馆招标合作商一般不会超过75折，且免费加工并送达图书馆。

网上书店的特价书似乎颇有吸引力，亚马逊网上书店的特价图书（二手教材）折扣率为50%-70%，巴诺网上书店的5万种库存图书折扣率为20%-50%[35]。

当当30折以下只有69种，且29折或30折，对图书馆来说该价格并不便宜。

图书馆通过招标采购特价书一般不会超过30折，包括加工、送货等。

例如，安徽科技学院图书馆曾以24折的价格采购特价书20万元实洋，且免费贴条码、盖章、贴磁条、标准的编目数据、送货到图书馆指定地点等。

此外，当当的团购标准是每单(在线选购一次提交的单子)不少于4000元（不累计计算），即，图书馆每次选书不得少于4000元实洋的图书，这与图书馆采购连续性和额度不确定性相矛盾。

因此，价格与选购的灵活性方面，当当不是图书馆合作的理想对象。

书目覆盖率问题。

当当在本世纪初就自称能提供20万种图书，占中国大陆可供书市场的90%[36]。

2007年8月20日19时，笔者从安徽科技学院图书馆2007年提交给江苏新华书店集团公司中标的订单中随机抽取26种，对当当网上书店进行检索。

由于当当网站的图书检索机制遵循任意匹配，为防止漏检，笔者采取“题名核心部分+出版者”检索式。

如《Visual Basic大学基础教程》(第2版)，题名部分取“大学基础教程”等。

查询结果，书目覆盖率仅为30%（详见表1-5）。

这样的可供书目覆盖率难以满足图书馆的图书采访要求，尤其高校图书馆。

表1-5 随机26种订单于当当网上书店检索结果一览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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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言
加工与结款方式问题。

经过电话采访得知，该公司不能提供编目加工服务，而且现款现货。

该公司规定，在订单信息满足的情况下，只有污染、破损等物理质量问题才可以退换，不可因内容、阅读对象等问题退换。

而这几项内容也是图书馆寻求合作商要考虑的问题。

到货保障问题。

当当只提供其网站标明“有货”的图书，而且该公司明确表示，“如果你们所选的图书出版社有货，也不一定采购”。

有调查表明，当当的困境是，采购无法跟上，产品线不足[37]。

以上分析可以看出，纯网上书店不是图书馆理想的合作伙伴，不过，可以作为图书馆图书采购的补充。

比如，图书馆可以就某定向主题向这些网站搜索，以增加信息的获取广度；本着互通有无的原则，图书馆合作书商无法配到的图书（自己库存和出版社均无货），图书馆可以从这些网站直接零购，还可以从网上书店买到一些出版社绝版（OP）图书[38]，以提高文献保障率。

总之，国内图书馆中文图书市场已经具有一定的规模，而且潜力较大。

诸多原因使电子图书在一定时期内难以对图书馆印本图书市场形成大的冲击；纯网上书店也难以真正角逐图书馆图书市场，影响是很微弱的。

因此，大型地面书商仍然是图书馆图书市场的主角，尤其那些专业的图书馆图书供应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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