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浪青春

我的青春
每个人的青春都应该从高三毕业说起吧，因为以后的很多事，都是从高考指定方向。

2008年我参加了人生第一次高考，确实很辛苦，有多苦，现在回忆起来，只有一块五一个的饼夹菜，还有五毛钱一碗的胡辣汤。

因为是二流的高中，所以我距离考点比较远，我呗分到了，县里最正牌的高中——一中南院，从我们学校走路过去大概二三十分钟，因为县城绕城绕城公交还没有那么繁华，所以不是一元公交就得三轮车，一元公交很少去我们学校，因为我高中是在县城西环还靠西面，三轮车动不动就三、五块，那时从我们乡到县城不过四块钱，那时候，哪舍得花三块钱做三轮，而且我的大多数分到南院高考的同学，都是从哪走着回学校午休的。

高考第一场是语文，这个是打气的考试吧，因为只要我们会说话，晓得写人情世故应该及格分都没得问题，也许是我太爱揣摩阅读理解作者本意，导致我浪费了很多时间，结果到作文的时候，我只有二十五二分钟，确实好紧张，我审题、构建思路用来八分钟左右，其实手写八百四，确实十七分钟太紧张了，于是写的潦潦草草，中午我就吃了点饼夹菜，加了一个鸡蛋，然后走了二十五二十五二分钟回学校休息。

下午两点大家都睡醒了，没人迟到，不过有的同学开始坐三轮了，我还是没有，下午考试数学，我比较比较擅长的，可是开考之后，不知道怎么了，大脑就空白了，好多公式、三角函数都忘了，答题就是椭圆和直线相交那个题完整答完了，其他都是做了一半，可能是选择题我计算的时间太久了，天空我也繁琐的计算，总之数学也没考好。

第二天上午理科综合，总的说尽力了，成绩大概是一百四五，有点凉了，下午英语更惨了，听力好像什么都没听懂，只是记住一些关键词，然后在选项里面找这些关键词，其他的都是看眼缘了，写作就是胡编了，脑子记住的所有词汇，都搬上来，那也没有把那张纸写一半，我这辈子吧，与英语无缘，我高中，一半英语课都是看历史、数学和物理，我讨厌英语那些没规则的字母组合，他的发音不能完全拼写成，它不想汉语，只要有发音，我们可以百分之九十九拼出来，可英语不是，好多是没有发音的字母也排列着，我我从二零零一年接触英语，就很厌恶它，或者是厌恶英语邱老师，后来教我的所有英语老师我都厌恶，尤其是是高中的那个，动不动就是我们成绩和一中南院学生没法比，还说自己要考研什么的，厌恶，彻底的，有次她上课提问我，我没有大触来，然后我就开始看数学，她下来看我不学她的英语，从此再也不提问我了。

高考成绩出来，凉哭了，最低分数线二百九都没有够着，我报了金华的一所职院，可惜了，已经收拾好东西回家了，不知道怎么办，老爸确实是人生自己唯一的支柱，他还是去县城找了些关系，还出了一笔高额学费，真的不知道什么滋味，那时间觉得自己没用，但又没有勇气扛着包去打工，害怕吃苦，也不是，因为打工的发小都用着诺基亚、摩托罗拉，都是一千块的手机，那个应该是老爸一个月的工资。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去选择打工，而是选择复读，其实那个成绩复读是没有任何意义的，有时候觉得高考真的太公平了，我不管你什么原因，同样是苦读三年，有的人考了五百分，有的人考了二百分，我定义他们是认知能力和学习运用能力，换个规则，仍然这样，给你一本书，里面有它规定的道理，然后学习一段时间，从书上的知识，出考试题，谁考试的优秀，就录取谁，这没毛病，什么高分低能都是媒体的坐台论道。

总之可能是不甘心，可能是不知道去哪，于是就接受老爸安排的复读，我也无路可走，我想上大学，真的想上大学，十多年了，都说我是大学生，只有一个老头，我记不清看，在农田里，他说我学习成绩不会好，可能看我思维愚钝，反正我也不怎么聪明，但就是听不惯一个种地的老头，为什么当面说这个学习成绩不好，说真的我反感听到这，我记住了，谁知道高考，给我狠狠一巴掌。

一中的复读，那更是更是一段辛苦的日子，是一段没有自我的日子，吃还是一块五的饼夹菜，只不过在老高中的那个卖火烧的老头老头也来这里了，还有那个卖朝鲜面的也来一中东院了，最神奇的是那个高二绯闻女友，让我怦然心动的张欢欢也来了，她排行老三，高三时，她爸来过给他送数学课本，因为新课本等开学再发，但那时的习惯就是那个暑假就把高三数学，两个月紧急赶完，所以老师要求我们去借阅村里高我们几届的学生的书，我自然借到了，我好想借的初中学姐的，她叫赵晓娜平时很照顾照我的，因为我爸曾是她的老师。

张欢欢来一中东院我倒是很惊喜，不过她还是那样，喜欢和很多男孩子聊天谈笑，我看到就不高兴，见面了有时打招呼，有时擦肩而过。

他分到二班，我在三班，一班是清华班。

我的班主任是语文老师，姓王，名字记不住了，好像只有王老师关心我，因为有一段时间，总是月考，然后非要按名次选桌位，我总是倒数后十名，所以就厌学了，那年我爸好像也到了困惑之年，教育事业的倒闭，学校任职的不如意，种种原因我爸选择了去天津打工，所以那年秋、冬两季，只有我妈自己在家，浇地、打药、播种都是我妈，很辛苦，我也帮着干，不过大多我妈还是让我去学习，那年确认不知道怎么了，周末不记得我打开过电视，毕竟家境条件贫寒，拿着高昂的复读学费，再这么昏天度日，有些鬼神都难放过我吧，我们是十三天休息一天，就是两周才过一个周末，我不知这算不算学习压迫，但真的那段时间时间心情糟糕透了，我调整不过来，我受不了每次倒数，我每次很用心学习，可考试成绩都是一半分数，其实我在和和自己生气，我听老师的课，不到五分之一，大多都是自己使劲自己钻题库，所以整体下来，我的成绩根本就没进步多少，我先是请假回家，王老师劝解，说成绩不好，就好好学习，回家算怎么回事，老师知道我是没心思读书了，回家就是逃避，我也和母亲说了，她也不同意，其实我也不想，现在就放弃，我也想拿到大学录取通知，可是眼下真的很难受，算是酸楚，何为酸楚，我们班九十八个同学，我考九十七名，倒数第二，我这些年总是活在幻想里，可都是把自己当男一号，这备受别人嘲讽与不屑，每次分桌位那种恬不知耻的感觉，让我窒息，让我想转身就走，我不敢看任何一个人的眼神，我害怕上课与老师眼神交汇，我害怕别人叫我的名字，我不想看每次考试后发的卷子，真的，我在东院的那一年，我每天都是被割刀子，看着老爸的五千学费看着母亲一个人一个人为家操劳，还有王老师对我这样笨蛋学生，还苦心劝导，我还有什么资格执拗，没有关系，倒第一又怎么样，你能能吃了我吗，你不能，我还是我，我就是丑八怪，怎么样，你们都奚落我好啦，不在意，没关系。

我似乎异常的皮糙肉厚，我丢弃了所有的自尊心，我每天行尸走肉，每天更加沉沦于数学题、理科综合题，就是在做题，我再感觉不到悲伤，我一次次的挑战理综，冲破一百八，可是每次都没有。

虽然在东院很狗屎的那年，我还是遇到了女神，那时候没有女神这个词，但看到她会心跳加快，我会扑通的脖子变粗，耳朵红热，掩饰不想看她，却每每偷偷看她，叫桂英吧，我记不住了，也没看清楚过名字，我没勇气直视她，她大概能考三十名左右，所以我嫉妒胡亚博，他和她做过同桌，亚博的表哥我先认识的，我刚去东院就和胡一博（我记不清了），我们谈过理想，真的，在十八九岁一起谈理想，确定莫名的熟悉，所以他也介绍我认识亚博，我和亚博、占军一个宿舍，占军是我的老乡，他是北院来的，亚博成绩最厉害，占军拍四五十吧，反正我是学渣，不过能一起玩，只是没当面鄙视我我学习差。

还有就是从瑞，这个很中性的女生，她成绩八十左右吧，也是每次都坐后面，也从没问过老师问题，同样在一个午后，我们聊了一次理想，我记不清聊的什么了，只记得那天吹着南风，我看到看到她满脸洋溢这笑容，我也似乎非常轻松，外面阳光好大，我没有回宿舍午休，我几乎都不午休，我怕对不起那五千块的复读费。

我记得我们谈过喜欢考哪个城市，似乎谈过要考同一个学校，我都记不得了，只知道和她聊天，很开心，从没有过的开心，如果张欢欢是虐恋、桂英是暗恋、那这个该是志趣相投两小无猜吧。

在东院我给孟亭打过电话，他的生活好像很精彩，但我得知他的学费才三千六，我难过
了，我也就不给他打电话了，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豫北三剑客就此别过了，我知道孟亭考了商丘的一所职院，中尧去郑州了，在哪上学，至今不知。

唯有我，天要惩罚我吧，也许是初中太过肆意，或者是高一没有把握，错过了马冉和张伊凡，不知哦，反正我不怎么和孟亭和中尧中尧联系了。

要说还有谁在东院是珍贵的，还有李韩磊，也是意气相投，可以为彼此伸手支援的那种，他是排名四十左右左右吧，我不知道怎么分卓和他同桌了，因为我回家和他顺路，所以畅聊甚欢，又是同桌，喝水打饭接触下来还是很好的，虽然不在一个宿舍，但他好像是经常一起回宿舍的小伙伴，占军是老乡，所以他俩我分不出来和谁关系更近，但我都会为他们慷慨解囊，我没钱，但似乎给他们谢小恩惠，其他我什么都没了。

哦对了，韩磊听过我唱歌，我俩一次在三班教师，课下唱歌，这是比较爽朗惬意的，其他的同学，就是那些成绩都很很渣的，我和他们处了半年，说话不过十局，真的，极少说话，有一个女孩子，长得很丰裕，那是不认识性感这个词，但对那个女的有时会性冲动，她长得像SHE的那个毁容的slina我想去摸她，是不是很猥琐。

但她明显明显喜欢找花钱阔绰的帅哥，我旁边的美女，短头发，很文静，和slina女生算好姐妹，什么事都手牵手那种，我们没说过话，也好想说过，记不清楚了。

寒来暑往，迎来了09年高考，我爸非要陪我高考，还在饭店要了包间，我妈也在，考试还是老样子，本想投机取巧呢，可老师总盯着我，我也没那么放肆，我不知道英语有没有炒到，但我记得把把理综和数学答案告诉了他，可能我吃亏，他我就不知道了，因为我成绩还是专科水平。

有父母在自然吃住比较比较舒心，可是我还是记得我是住在宿舍，爸妈应该当天有坐车回去了，我记得我考完，从东院拿着铺盖，我似乎感受的人民解放了。

我知道我考不好但肯定有个正式学校会要我了，那个分数是三百多，多多少记不得了，我考到【东方中学】四个字，我很少看我的校名，因为我总称呼它一中东院，不在意了，我应该回头看来一下抽水池子上的宿舍，和我的三门教室，我看来我平时蹲着吃饭的餐厅，我走了，我发誓这辈子，不会有这里再苦的地方了，东院就是我的集中营。

我毫不犹豫的挤上公交车，那天下雨了，我需要洗礼我扭曲的灵魂，我被压抑的厌世了，我想过去死，那是我就明白，人活着真的不如死去，只是我们还有很多责任没有完成，我不死不是怕死，是父母父母尚在，养育之恩没有报还，五千复读费没有还，所以我不去死。

回到家可以开始看电视了，我几乎什么都不在意了，成绩出来了，我就如释重负的去了东院报考志愿，我没有报本科的，我肯定考不上，我报了天津的，石家庄的，九江的，最后选了许昌，我问父母了，可父母也说说不清楚，我也不想再犹豫，许昌，我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选你，算是机选，可有如此执念，郑州那么多学校，不知道，现在好像也没想清楚。

成绩不理想，我没有和从瑞多聊，好像是说：终于考完了！然后把支援卡给力班长，我不知道王老师又打电话，问我怎么没报本科支援，然后我就说过不了线，不报了，但后来又去东院，我记不清干嘛去了，反正还是还是选了许昌。

在家实在无聊，然后我就去石家庄了，因为小姨在那边有工厂，我做束管去石家庄的大巴，走了高速，好说车，有很多立交桥，然后就到了，小姨在等我，然后就去了，办公地点瑞景华庭（梅迪对面）。

我就跟着做小工，每天五十，吃都是自己的，住呢，哈哈，还没学校宿舍好，我刚到西兆通，第一天晚上就去网吧了，屋里全是黑乎乎的苍蝇，我疯了，从没见过那么多苍蝇，那年十九岁，我很穷、很挫、很丑，在网吧过夜，好像看了无极，觉得张柏芝张柏芝那段激情戏，让我魂牵梦萦，久久不能忘怀。

我在石家庄的工作，大多是打扫卫生，好累的，中午喜欢吃吃水饺和啤酒。

有一次我从家里带来的五十块钱，被小姨没收了，她说不让我上网，可是住的地方又很差劲，给了我一辆自行车，我每天骑着上下班，有时小姨夫骑着电驴在我回西兆通。

有次，小姨夫安排我去南三环一个地方干活，好像是补防水，然后他们还有还有别的活，让我自己去坐公交车，然后，我真的坐反了，不过还好，我是站到路西侧，拦截路东侧的车，然后车车会直接开走了，不过又等了半小时，等到了71路，
我从石家庄工业信息职院做到北国广场，因为我自己做过自行车，因为中山路中山路是正东正西的，我不知道去瑞景华庭的站牌在哪里，于是我自己从北国商贸城走到东二环的瑞景华庭了。

路过了先天下广场还有医科大学，要是我成绩好一点，我多想来石市上大学，可惜都是幻想了，不知道走了多久，好羡慕电驴或者自行车也好呀，没有，我坚持从北国商贸走到了瑞景华庭的后门，就是在中山路。

就这样看着，每天记着那辆自行才，每天骑着车，从西兆通去瑞景华庭，然后6点再回西兆通，我不想回西兆通，有时候在办公室玩电脑，然后用小姨的电信网卡，看《不能说的秘密》，应该浪费了很多流量，还搞的小姨夫手机停机了，实属不该呀！办公室有招聘一个大学生，好像工资不高，唉，那时候已经遍地大学生了，没得办法，大概一千二的实习期，转正再讲喽。

还不如做工，打工一天一百二呀，一个月也好几千块。

大概就是就是这样，中间遇到很不讲道理的主顾，也不能怨业主，因为给他家做的防水漏水，然后小姨夫让我去处理，我本来是要是要去处理的，可是卫生间已经堆满了谁，而且我也不知道开关在哪，那是觉得自己啥都不知道，正常应该是关闭水闸，然后排空水，然后再去刷防水，可是不知道水闸在哪里，那个女业主比起很大，认为排了一个小工打发她，就打电话发飙了，小姨夫一会过来了，说明天安排师傅过来，说我是新来的，唉，没啥技术含量，我却没搞定，我清晰记得小姨夫给我说处理的步骤了，可我却见到满卫生间的水，忘记了处理思路，然后女业主说话讽刺我是个小工，我也没心思没心思给她做防水了，总之搞砸了，晚上回西兆通路过那些卖猪头肉的小摊，真的好想吃，我好想都没吃饱过，和高中一样，在东院每天晚上都是，两个馒头五毛钱，然后再买两豆片，五毛钱，现在这里五十被小姨收走了，我是每天午饭午饭钱都要管她要，我好不开心，不习惯和我爸妈之外的人要求，其实我再以后，我发现，我不想给任何人伸手要钱，我要自己挣自己的钱。

可能就是每天给小姨要钱，每次都很不舒服，然后我早上还要给给他们买饭，顺便带我自己的早餐，总之觉得没意思了。

终于有一天，看到高考志愿补录，所以就借口，需要补录高考志愿，说自己要回家，然后小姨挽留了，不过也就是寒暄一下子，我在也没做成什么事，都是在打下手，也没学东西，刮腻子学了，真的胳膊酸，大部分都是打扫卫生，给那些装修好的房间，那个时候大多都是把腻子墙打磨，所以有很多粉尘，最厉害的就是鼻孔都被堵住，眼镜也朦了一层白灰，这也不算，有一次小姨夫说晚上有工作要做，我和邯郸一个大个子一起干，也不是干别的，就是就是把搬腻子粉，一袋二十斤，我俩人卸了四百戴吧，我觉得我没有比大个子干的少，那晚干完已经一点半了，猪头肉的摊位还没大洋，我看着猪头肉，还有上面小吊扇帮着红带子，随着电扇飘摇，等会是红色的，映衬的猪头肉更加诱惑我，不过口袋超不过五块钱，那是明天小姨给的早饭前，现在吃猪头肉，明天早餐就没了，也许是知道辛苦了，自己就是个劳动力，干的都是石家庄最底层的苦力，越发觉得没意思，最后有一次，瑞景华庭的一个离异女业主，我看她总是眼里藏着风情，应该应该四十了吧，她说女儿今年高考了，刚过二本线，唉，深深捅刀子，问我怎么样，我说差不多吧，她说打算报哪，我说郑州，她知道我是河南人，说郑州是最能理解的。

总之不知道继续呆在石家庄的理由，所以还是走吧。

走的时候，小姨送的我，反正也没什么东西，还是骑着自行车到瑞景华庭，然后给了我一千左右，记不得了，反正那是自己流过汗换来的。

坐上去姥姥县城的车，到大名县已经下午五点半了，时间是我从大名城楼城楼上看的，因为我中考在大名考试过，这是第二次来大名县，等了半小时吧，然后等到束馆的汽车，也不记得车票多少，总之一路上慢慢下人，走到丰谷的造纸厂，已经没多少人了，那是仲夏，天好热，玉米地也很高，下车后周围没有一个人，只有比我还高的玉米地，天色昏暗，我已经看不清陌生人的脸了，但周围有人，身影还是可以看见的。

这条这条痛姥姥家的路，我从小就经查走，不知道什么时候记得很清晰的，总之我小时后姥姥带我去念头赶集走的这条路，我去大姨家玩走这条路，去杏县中学考试，
走这条路，去大名考试还是这条路，对这个路还是很有感觉，亲切吧，我不觉得害怕，毕竟也19睡了，没什么害怕的好像，走个几百米，我都知道该遇到什么建筑了，那个造纸厂高高的烟囱，因为环保查，所以经常关门，再往前走就是窑洞，烧窑烧砖，那些土是黄色的，有的还有红色的，好多沟壑，再走个百十米，就是一座危桥，听说有人开车掉下去过，那个桥有多窄呢，似乎两个农用三轮车就很难错车，桥两边的栏杆都断了好多，远处看去，这座桥真的很危险的，过了桥，看到一个人的踪影，不快不慢，我也不敢跟进，于是就这么走着，上一个坡，就是姥爷的西北洼地，我在这里收过黄豆，因为土地不不肥沃吧，那个人影好像去地里面了，还是往插口走了，记不清了，但是一路才遇到一辆车吧，印象那个时候农村没有汽车，仲夏季节没人出来吧，天色越发昏暗，终于走到了高庄后地的那条东西路，也是很熟悉的路，拐弯走不到一百米，就是造盖板的，还有很多盖板房子院子里，我看到了钨丝灯泡发车的灯光，还有高庄那屡屡白色炊烟，消失在在天际，我加快了脚步，因为很快就到姥姥家里，大概十分钟吧，就到后街路口，我知道那有个代销点，就去买了一只烧鸡。

很快就到姥姥家里，零九年姥姥和姥爷身体还很健朗，至少姥姥还可以吃鸡腿，看到我来了，他们很高兴，我小时候就和姥姥家住，所以分外亲切，我没有记得爷爷奶奶，记得奶奶在门口等我去串亲戚，但我已经看不清楚奶奶模样，而且看奶奶还是走亲戚，可见那是确实不怎么亲近。

第二题，我妈就来接我了，当然还是骑自行车，记不清了，也好像是我把骑摩托，我把最让我骄傲的事，我看了村里最清洗的电视，我是零一年就看上湖南卫视了，然后就是我家的洛嘉125，那个高大威猛的125摩托，我喜欢那个摩托嗵嗵嗵的加油门声音，我最快的速度是94km，已经很刺激了，那是小时候，老爸带我去乡里省道溜车的，我爸也喜欢开摩托到处到处兜风吧。

然后我就和老爸回家了。

09年该有两个节目最有意义，一个是《百家讲坛》，另一个就是让我痴迷多年的《一起来看流星雨》，那是我第一次膜拜富二代慕容云海，也十分倾慕楚雨荨，我是那个暑假一直在看那个剧，大概八月中旬，我拿到了许昌的录取通知，也算无憾，虽然不尽人意，但总是给自己一个交代，知道下一步去哪里。

下一站，许昌。

九月三十号是报道的日子，老爸说要送我，还给我买了一部金立手机，我想买三星那部翻盖的，翻盖的四百二，老爸说能用就行，于是就用了了半截砖的金立。

有大学通知书坐火车是半价的，于是我们从安阳出发，坐火车去许昌，大概两个半的车程，不过到到许昌天色也黑了，于是老爸在附近小旅馆住了一晚，四十还是六十，我也记不清楚了，其实在火车站广场，就有学校的迎新大巴，只是我没有看到，不过去学校也办不了报道，也要也要找地方休息的。

第二天早上，我们就做108路公交车去学校报到了，我看到许昌的街道是抵不过石家庄的中山路的，我不知怎么的潸然泪下，当然公交车上人不多，但父亲应该没有看到我哭吧，我看着日出东方，的确是一个崭新的开始，我是想到自己终于脱离高中那个苦海了，可正是高考，把大家区分出来层次，有的人一本，而有的人职院，也许这就是人类的竞争，优秀的就该在北上广深，低劣的就该去三四线的小城，很是为自己荒凉的余生哀叹，魏武大道开阔宽敞，双向十车道，往右拐就是新兴路，到新兴路其实就可以看到陪伴我三年时光的大学，姑且这么叫它大学吧，虽然后来马列老师叫它【中专】，大门很气派，比河科大都气派，尤其门口那个大石头，雕刻下学校的名字，在浇灌朱红褐漆，到也不失气魄，迎新就在旁边，因为他们不收取现金，所以先报到，后续再交学费到建行卡，一个学长带我去宿舍，我被分到5号宿舍503室，去宿舍的路上，遇到一个办套餐的，那是的移动移动套餐是动感地带，我的不是动感地带，已经记不清了，总之月套餐48元，存了半年，后来发现可以在别的地方存，更更实惠，可是那个人看我新来的，口气生硬，好像补充就会得不偿失，套路，我很鄙视这些利益熏洗的高年级学生，后来再想想，大家好像都这么干，尤其是去宿舍推销袜子和本子、水性笔，当然也都很便宜，那些袜子十元七双，听着都好划算的样子。

我们来到宿舍，花闯、孙坡、徐蒙、段志常都在，段志常就在床上睡觉，以后的日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