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约瑟与中国科学技术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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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约瑟将他拍摄到 的有关中国科学技 术活动各方面的照 片汇编成集，以 《中国科学》为名 于1945年出版，将 中英科学合作馆工 作的有关报告及向 西方介绍中国科学 状况的文章则汇集 成《科学前哨》出 版。这两本书，已 成为现在和今后了 解抗战时期中国科 学工作全貌的可靠 纪录。
• 若干年后，随着中国的经济和文化的进一步发 展，“李约瑟难题”就会成为一个名副其实的 “历史上”的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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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国这类讨论比较集中的有四次： – 新文化运动时期（1915—1924） – 抗日战争胜利前后（1944—1947） – 改革开放初期（1980—1982） – 前几年的一次（2002年前后）
• 竺可桢1945年发表了《为甚么中国古代没有产 生自然科学？》认为：“中西文化在这种价值 意义上的差异”，也是因为中国社会一直以农 业为核心。
• 参加讨论的学者几乎一致把中国科学落后的原 因归于社会经济制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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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革开放初期（1980—1982）的讨论
• 80年代初期，中国学者又开始了新一轮 对中国近代科学落后原因的讨论
李约瑟在1943 年至1946年四年期间 为了了解中国学术机 构和学者的需要，和 科学合作馆的其他科 学家跑遍了当时尚未 沦陷的10个省份，公 路行程25000多英里， 向许多单位提供图书、 仪器期刊和试剂，并 把中国优秀学者（如 曹天钦等）送到国外 进修学习，优秀论文 送到国外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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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国科学技术史》（Science and Civilisation
in China，简称SCC）计划。
从李约瑟的思想历程以及他在战时主持中 英科学合作馆和倡导建立国际科学合作服务组 织机构的实践来看，SCC计划是他以另一种更 深刻的形式来实践他科学是全人类不同文化的 共同创造、是全人类的共同财富、要造福于人 类的理念。
他不仅具体帮助了中国的科学 事业，而且从精神上帮助了恢复和 重建中国发展科学和文化事业的自 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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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际科学合作服务的理想
李约瑟相信，科学家以作为个人进 行跨国界的交流为满足时代已经过去， 科学合作组织是战争压力的结果，但战 后这种组织应当继续存在，现有的科学 合作组织就是未来世界性科学合作服务 组织的雏形和先驱（《前哨》，12页）
SCC的最终目标是促进人类不同文化间的 相互理解，特别是把中华文明作为非西方文明 的一个代表展示给西方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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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于SCC的重要性，早在1964年，周恩来 总理就指示要将这部著作译成中文出版（照片： 周恩来会见李约瑟，1964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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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约瑟对中国古代科学与文明的研 究使西方读者第一次有可能比较全面地 认识中国对世界文化的贡献，但SCC的 意义绝不是用“中国古代科学技术的功 德碑”就可以概括的，更应当看到， “百川汇海”的信念不仅对非西方文化 的民族破除“西方文化中心论”的阴影 产生了积极的作用，而且对西方文化本 身，对未来人类文明的发展，都将产生 积极的影响。
• 82年10月在成都召开了“中国近代科学 落后原因” 学术讨论会，近百篇论文参 加了讨论，会后出版了论文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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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观涛、樊洪业、刘青峰的 《文化背景与科学技术结构的演变》
• 促进近代科学在西欧产生和近代科学在中国落 后的众多因素并不是线性并列的，有的是互为 因果，有的相互起作用，所以，采用系统论、 控制论的方法，把科学看成是社会中的一个内 部有结构的子系统，又与社会中其他子系统 （经济、政治、文化、哲学、技术）相互发生 作用。他们认为中国的伦理中心主义的有机自 然观，不进行受控实验，大一统型技术不形成 开放性技术体系，因而不能形成近代科学加速 发展的机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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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名副其实的科学史家
1968年，巴黎，第12届国际科学史大会上被授 予科学史界最高的荣誉——萨顿奖章
1972年-1974年，担任国际科学史与科学哲学 联合会科学史分会主席
• 中国科技史研究者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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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约瑟问题”
“李约瑟难题”或称“李约瑟问题”（the Needham Problem，或 the Needham Question）、“李约瑟之谜” （Needham Puzzle）、“李约瑟命题”（Needhan Thes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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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中国科学家“一起工作我们 非常自豪，因为今天的前哨将会是 明天的中心和统帅部”。
——《科学前哨》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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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约瑟以平等的精神，为中英 科学合作交流服务，带给中国的不 仅是科学仪器、图书期刊等对中国 科学事业的具体的帮助，而且是对 艰苦困境中的中国科学家在精神上 的重大鼓励。
海 ”。 ➢科学史的重要意义：它不仅揭示出科学在人
类文明发展中的进步作用，而且表明多元的 人类文化对人类的共同发展先后作出了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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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约瑟与中国科学
–来到中国（1943年） –中 英 科 学 合 作 馆
（1943-1946年） –国 际 科 学 合 作 服 务 的
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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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文化运动时期（1915—1924）的讨论
• 任鸿隽在1915年创办《科学》杂志时的文章 “说中国之无科学的原因”——中国无归纳法
• 冯友兰1922年在美国发表“为甚么中国没有科 学——对中国哲学的历史及其后果的一种解 释”——中国人的价值观、哲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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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战争胜利前后（1944—1947）的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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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约瑟的生平和精神世界
– 作为生物化学家的李约瑟
➢1918年，李约瑟进入剑桥大学，学习医学， 后改习生物化学。
➢自1922年从事研究工作起，李约瑟就一直想 把生物化学的方法应用于研究发育过程的胚 胎。
➢1931年出版的三卷本《化学胚胎学》：“化
学胚胎学之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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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生物化学家到科学史家
李约瑟问题的表述： • 为什么在公元前2世纪至公元16世纪之间，在将人类的
自然知应用于实用目的方面，中国较之西方更为有效？ • 同时，为什么近代科学，关于自然界假说的数学化及
其相关的先进技术，只是辉煌而短暂地兴起于伽利略 时代的欧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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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类似的问题，从李约瑟一开始研究中国科学技 术史时就提出来了。1976年，美国经济学家肯 尼思·博尔丁（Kenneth Boulding，1910— 1993）称之为“李约瑟难题”（the Needham Problem）；80年代初，这一提法 传入中国，很快就引起了广泛的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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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关争论的焦点
中国古代有无科学？ 科学的定义
中国古代科学技术是否在16世纪以前明显领先与 西方？ 古代科学与技术的关系，知识的形态问题
近代科学是否具有普遍性？ 世界各文明的共同贡献还是西方的特产？“百 川归海”？
李约瑟问题是否是“伪问题”？ 有无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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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中国古代科学技术辉煌成就的肯定， 必然带来对“中国近代科学落后的原因” 的反思和讨论。这类比较集中的四次讨 论并不是学术自身的发展逻辑引发的， 而是社会思潮推动的。因此，这类讨论 并不是纯学术性的（事实上也没有得出 一致的学术性结论），在对近代中国科 学落后原因的探讨背后，都有对当时中 国及中国科学技术发展落后状况的反思， 和对如何摆脱落后状况的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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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李约瑟与中国科技史研究的几个问题
• 评价
英国著名的历史学家汤因比（A. Toynbee）指 出：“李约瑟博士著作在实践上的重要性， 与其在知识方面的意义一样巨大。这是比外 交承认更高层次的西方人的‘承认’行动。”
美国著名汉学家富路德（L. C. Goodrich）指出： “正是这样一部书，将会改变所有后来的中 国思想史和整个世界范围内的思想史。”
• 19944年值中国科学社成立30周年，中国学术 界中又展开讨论“中国近代科学落后的原因”
• 1944年10月24至25日中国科学社湄潭区年会 上李约瑟作了题为“中国之科学与文化”演讲。 批驳“中国自来无科学”的论点，指出：“问 题之症结乃为现化实验科学与科学之理论体系， 何以发生于西方而不于中国”。
• 与西方不同，中国学界常常把“李约瑟难题” 地解答转换成对“中国近代科学为什么落后” 这一历史现象的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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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国现代科学技术仍然相当落后，这是100多 年来几代中国人面临的现实问题。这也是现代 中国人在发展科学技术，以求改变中国落后面 貌，振兴中华民族时，很自然地要探讨中国近 代为何科学技术落后的深层原因，从而给中国 学者 对“李约瑟难题”的讨论赋予了一种特殊 的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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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约瑟在中国对国际科学合作的思考及 其三篇“备忘录”促成了“教育与文化” 国际合作的组织中包括了“科学”。
• 李约瑟等科学家为人类的和平与幸福而 进行科学合作的理念被世界各国接受。
• 李约瑟本人后来成了联合国教科文组织 科学部第一任主任。
第14页学胚胎学》绪论部分就是一部“胚胎学 通史”，后来则就以《胚胎学史》（1934年） 为名单行出版。
➢1931年在伦敦召开第2届国际科学史大会对 李约瑟的影响。
➢1936年，三位年轻的中国人来到剑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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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约瑟的精神世界
➢试图将科学与宗教结合起来。 ➢科学是全体人类的共同财产：“百川归
中英科学合作馆在重 庆的四年期间，成为 战时中英科学文化界 密切联系的主要桥梁 之一，也是在当时中 国与外界隔绝的情况 下，中国科学界了解 世界，世界学人认识 中国的主要窗口。在 此期间，李约瑟访问 了296个中国的科研机 构，结识了近千位中 国科学家和学者，推 荐了139篇中国科学家 的论文到国外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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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些年的讨论
• “中国近现代科学技术回顾与展望国际学 术讨论会”（2002年4月，北京）
• 《中国科学与科学革命》（2002年）
• 席文的《为甚么中国没有发生科学革命？—— 或者它真的没有发生吗》（1984年，《科学与 哲学》译刊）对“李约瑟问题”本身提出了质 疑，认为“中国没有发生欧洲那样的科学革命” 的问题没有历史学的意义和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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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约瑟将他拍摄到 的有关中国科学技 术活动各方面的照 片汇编成集，以 《中国科学》为名 于1945年出版，将 中英科学合作馆工 作的有关报告及向 西方介绍中国科学 状况的文章则汇集 成《科学前哨》出 版。这两本书，已 成为现在和今后了 解抗战时期中国科 学工作全貌的可靠 纪录。
• 若干年后，随着中国的经济和文化的进一步发 展，“李约瑟难题”就会成为一个名副其实的 “历史上”的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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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国这类讨论比较集中的有四次： – 新文化运动时期（1915—1924） – 抗日战争胜利前后（1944—1947） – 改革开放初期（1980—1982） – 前几年的一次（2002年前后）
• 竺可桢1945年发表了《为甚么中国古代没有产 生自然科学？》认为：“中西文化在这种价值 意义上的差异”，也是因为中国社会一直以农 业为核心。
• 参加讨论的学者几乎一致把中国科学落后的原 因归于社会经济制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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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革开放初期（1980—1982）的讨论
• 80年代初期，中国学者又开始了新一轮 对中国近代科学落后原因的讨论
李约瑟在1943 年至1946年四年期间 为了了解中国学术机 构和学者的需要，和 科学合作馆的其他科 学家跑遍了当时尚未 沦陷的10个省份，公 路行程25000多英里， 向许多单位提供图书、 仪器期刊和试剂，并 把中国优秀学者（如 曹天钦等）送到国外 进修学习，优秀论文 送到国外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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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国科学技术史》（Science and Civilisation
in China，简称SCC）计划。
从李约瑟的思想历程以及他在战时主持中 英科学合作馆和倡导建立国际科学合作服务组 织机构的实践来看，SCC计划是他以另一种更 深刻的形式来实践他科学是全人类不同文化的 共同创造、是全人类的共同财富、要造福于人 类的理念。
他不仅具体帮助了中国的科学 事业，而且从精神上帮助了恢复和 重建中国发展科学和文化事业的自 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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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际科学合作服务的理想
李约瑟相信，科学家以作为个人进 行跨国界的交流为满足时代已经过去， 科学合作组织是战争压力的结果，但战 后这种组织应当继续存在，现有的科学 合作组织就是未来世界性科学合作服务 组织的雏形和先驱（《前哨》，12页）
SCC的最终目标是促进人类不同文化间的 相互理解，特别是把中华文明作为非西方文明 的一个代表展示给西方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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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于SCC的重要性，早在1964年，周恩来 总理就指示要将这部著作译成中文出版（照片： 周恩来会见李约瑟，1964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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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约瑟对中国古代科学与文明的研 究使西方读者第一次有可能比较全面地 认识中国对世界文化的贡献，但SCC的 意义绝不是用“中国古代科学技术的功 德碑”就可以概括的，更应当看到， “百川汇海”的信念不仅对非西方文化 的民族破除“西方文化中心论”的阴影 产生了积极的作用，而且对西方文化本 身，对未来人类文明的发展，都将产生 积极的影响。
• 82年10月在成都召开了“中国近代科学 落后原因” 学术讨论会，近百篇论文参 加了讨论，会后出版了论文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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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观涛、樊洪业、刘青峰的 《文化背景与科学技术结构的演变》
• 促进近代科学在西欧产生和近代科学在中国落 后的众多因素并不是线性并列的，有的是互为 因果，有的相互起作用，所以，采用系统论、 控制论的方法，把科学看成是社会中的一个内 部有结构的子系统，又与社会中其他子系统 （经济、政治、文化、哲学、技术）相互发生 作用。他们认为中国的伦理中心主义的有机自 然观，不进行受控实验，大一统型技术不形成 开放性技术体系，因而不能形成近代科学加速 发展的机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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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名副其实的科学史家
1968年，巴黎，第12届国际科学史大会上被授 予科学史界最高的荣誉——萨顿奖章
1972年-1974年，担任国际科学史与科学哲学 联合会科学史分会主席
• 中国科技史研究者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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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约瑟问题”
“李约瑟难题”或称“李约瑟问题”（the Needham Problem，或 the Needham Question）、“李约瑟之谜” （Needham Puzzle）、“李约瑟命题”（Needhan Thes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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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中国科学家“一起工作我们 非常自豪，因为今天的前哨将会是 明天的中心和统帅部”。
——《科学前哨》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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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约瑟以平等的精神，为中英 科学合作交流服务，带给中国的不 仅是科学仪器、图书期刊等对中国 科学事业的具体的帮助，而且是对 艰苦困境中的中国科学家在精神上 的重大鼓励。
海 ”。 ➢科学史的重要意义：它不仅揭示出科学在人
类文明发展中的进步作用，而且表明多元的 人类文化对人类的共同发展先后作出了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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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约瑟与中国科学
–来到中国（1943年） –中 英 科 学 合 作 馆
（1943-1946年） –国 际 科 学 合 作 服 务 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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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文化运动时期（1915—1924）的讨论
• 任鸿隽在1915年创办《科学》杂志时的文章 “说中国之无科学的原因”——中国无归纳法
• 冯友兰1922年在美国发表“为甚么中国没有科 学——对中国哲学的历史及其后果的一种解 释”——中国人的价值观、哲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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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战争胜利前后（1944—1947）的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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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约瑟的生平和精神世界
– 作为生物化学家的李约瑟
➢1918年，李约瑟进入剑桥大学，学习医学， 后改习生物化学。
➢自1922年从事研究工作起，李约瑟就一直想 把生物化学的方法应用于研究发育过程的胚 胎。
➢1931年出版的三卷本《化学胚胎学》：“化
学胚胎学之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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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生物化学家到科学史家
李约瑟问题的表述： • 为什么在公元前2世纪至公元16世纪之间，在将人类的
自然知应用于实用目的方面，中国较之西方更为有效？ • 同时，为什么近代科学，关于自然界假说的数学化及
其相关的先进技术，只是辉煌而短暂地兴起于伽利略 时代的欧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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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类似的问题，从李约瑟一开始研究中国科学技 术史时就提出来了。1976年，美国经济学家肯 尼思·博尔丁（Kenneth Boulding，1910— 1993）称之为“李约瑟难题”（the Needham Problem）；80年代初，这一提法 传入中国，很快就引起了广泛的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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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关争论的焦点
中国古代有无科学？ 科学的定义
中国古代科学技术是否在16世纪以前明显领先与 西方？ 古代科学与技术的关系，知识的形态问题
近代科学是否具有普遍性？ 世界各文明的共同贡献还是西方的特产？“百 川归海”？
李约瑟问题是否是“伪问题”？ 有无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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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中国古代科学技术辉煌成就的肯定， 必然带来对“中国近代科学落后的原因” 的反思和讨论。这类比较集中的四次讨 论并不是学术自身的发展逻辑引发的， 而是社会思潮推动的。因此，这类讨论 并不是纯学术性的（事实上也没有得出 一致的学术性结论），在对近代中国科 学落后原因的探讨背后，都有对当时中 国及中国科学技术发展落后状况的反思， 和对如何摆脱落后状况的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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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李约瑟与中国科技史研究的几个问题
• 评价
英国著名的历史学家汤因比（A. Toynbee）指 出：“李约瑟博士著作在实践上的重要性， 与其在知识方面的意义一样巨大。这是比外 交承认更高层次的西方人的‘承认’行动。”
美国著名汉学家富路德（L. C. Goodrich）指出： “正是这样一部书，将会改变所有后来的中 国思想史和整个世界范围内的思想史。”
• 19944年值中国科学社成立30周年，中国学术 界中又展开讨论“中国近代科学落后的原因”
• 1944年10月24至25日中国科学社湄潭区年会 上李约瑟作了题为“中国之科学与文化”演讲。 批驳“中国自来无科学”的论点，指出：“问 题之症结乃为现化实验科学与科学之理论体系， 何以发生于西方而不于中国”。
• 与西方不同，中国学界常常把“李约瑟难题” 地解答转换成对“中国近代科学为什么落后” 这一历史现象的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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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国现代科学技术仍然相当落后，这是100多 年来几代中国人面临的现实问题。这也是现代 中国人在发展科学技术，以求改变中国落后面 貌，振兴中华民族时，很自然地要探讨中国近 代为何科学技术落后的深层原因，从而给中国 学者 对“李约瑟难题”的讨论赋予了一种特殊 的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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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约瑟在中国对国际科学合作的思考及 其三篇“备忘录”促成了“教育与文化” 国际合作的组织中包括了“科学”。
• 李约瑟等科学家为人类的和平与幸福而 进行科学合作的理念被世界各国接受。
• 李约瑟本人后来成了联合国教科文组织 科学部第一任主任。
第14页学胚胎学》绪论部分就是一部“胚胎学 通史”，后来则就以《胚胎学史》（1934年） 为名单行出版。
➢1931年在伦敦召开第2届国际科学史大会对 李约瑟的影响。
➢1936年，三位年轻的中国人来到剑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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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约瑟的精神世界
➢试图将科学与宗教结合起来。 ➢科学是全体人类的共同财产：“百川归
中英科学合作馆在重 庆的四年期间，成为 战时中英科学文化界 密切联系的主要桥梁 之一，也是在当时中 国与外界隔绝的情况 下，中国科学界了解 世界，世界学人认识 中国的主要窗口。在 此期间，李约瑟访问 了296个中国的科研机 构，结识了近千位中 国科学家和学者，推 荐了139篇中国科学家 的论文到国外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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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些年的讨论
• “中国近现代科学技术回顾与展望国际学 术讨论会”（2002年4月，北京）
• 《中国科学与科学革命》（2002年）
• 席文的《为甚么中国没有发生科学革命？—— 或者它真的没有发生吗》（1984年，《科学与 哲学》译刊）对“李约瑟问题”本身提出了质 疑，认为“中国没有发生欧洲那样的科学革命” 的问题没有历史学的意义和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