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塔尔报告公布克林顿苦心应对克林顿

斯塔尔报告公布克林顿苦心应对克
林顿
作者：张亮
人民日报1998年09期
独立检察官斯塔尔向国会提交关于克林顿总统绯闻案的调查报告以来，美国犹如发生了一场“政治大地震”。

国会迅速将报告公诸于众，白宫奋力据理反驳，媒体报道铺天盖地，老百姓议论纷纷。

受这场“政治大地震”的侵袭，克林顿的总统宝座摇摇晃晃。

斯塔尔报告其核心内容是指控克林顿作伪证、教唆证人、阻挠司法和滥用职权，并列举了可能构成弹劾他的11项罪状。

今年1月下旬，克林顿同白宫前女实习生莱温斯基的风流韵事曝光，斯塔尔随即展开调查。

他传讯了80多位证人，包括白宫保安人员、“引火人”特里普、莱温斯基和克林顿，其中不少人被反复传讯作证。

莱温斯基起先迟迟不肯同斯塔尔合作，但在获得“完全刑事豁免权”之后，她终于说出了“实情”，而且交出了那件有“污点”的蓝色礼服。

克林顿一直矢口否认与莱温斯基有染，白宫也不时激烈抨击斯塔尔的调查不择手段，别有用心。

然而，在莱温斯基坦白和交出
物证的情况下，克林顿不得不向独立检察官办公室和联邦大陪审团作证，承认与莱温斯基有过“不正当”关系。

此案是由琼斯诉讼案引发出来的。

这名女子控告克林顿在担任州长期间对她进行性骚扰。

今年1月17日，克林顿接受琼斯的律师盘问时，否认与莱温斯基有染。

8月17日，克林顿向联邦大陪审团改口承认有染，而且又被抓住了新的把柄。

因此，斯塔尔认为克林顿是“罪上加罪”。

面对斯塔尔的调查报告，克林顿表面上显得镇静，但实际上显得被动。

不过，他早已下定决心，使出浑身解数保其总统宝座。

斯塔尔报告一公布，白宫就发表一份73页长的反驳报告，法律顾问塔夫和克林顿的私人律师肯德尔当晚还举行了记者招待会。

第二天，白宫又发表了第二份反驳报告。

两份反驳报告对克林顿同莱温斯基的关系这个事实并无异议，但从法律角度对斯塔尔报告的每项指控都一一作了驳斥，以表明克林顿没有作伪证、教唆证人、阻挠司法和滥用职权。

克林顿的法律顾问和私人律师竭力辩解说，婚外情是错误的，但它不是“重罪和轻罪”，不构成弹劾总统的理由。

美国宪法明确规定，只有犯了“叛国、贿赂、重罪和轻罪”，国会才能弹劾总统。

他们还抨击说，斯塔尔调查报告的真正用心在于“羞辱、为难和在政治上毁害总统”。

克林顿本人则采取了两手战略：一方面道歉再道歉，另一方面又加大力度干政务。

短短3天里，他曾接连在6个场合承
认错误，并发誓痛改前非。

在斯塔尔开始调查8个月之后，克林顿终于说出：“我希望每一个受伤害的人都知道我真的感到非常痛苦，这些重要的人包括我的家人、我的朋友、我的部下、我的内阁、莱温斯基及其家庭和美国人民。

我请求你们所有人的原谅。

”克林顿此举无异于“亡羊补牢”，但补总比不补要好。

此外，克林顿还得多干国家大事。

14日，他到纽约发表了一次重要讲话，并就如何刺激世界经济增长提出了一揽子倡议。

这次讲话具有实际内容，受到了美国经济界和世界各国的普遍关注，华尔街也作出了积极反应。

克林顿选择在这个时机大谈与民众切身利益相关的经济问题，其目的显然是http:///news/3392830C48CCCF89. html“一石两鸟”，公私兼顾。

但是，克林顿现在的“政治命运”掌握在国会手中。

国会对斯塔尔报告反应强烈，议员们纷纷激烈谴责克林顿的错误行为损害了总统的尊严，有害家庭和下一代，而且在国际上造成了不良影响。

而在应该如何处置此案的问题上，议员们则立场不一。

看来，他们基本上是3种意见：启动弹劾程序；“记大过”惩罚；引咎辞职。

其中，要求克林顿引咎辞职的议员是极少数。

值得一提的是，克林顿的行为也激怒了民主党议员，因为这种行为一来不可饶恕，二来对民主党的中期选举前景也是一个沉重打击。

参众两院的民主党领导人日前
告诫白宫，以“一根头发分两根”的方式来辩解是徒劳的。

所谓“一根头发分两根”，就是指克林顿的律师和幕僚们玩弄法律字眼。

他们希望克林顿坦言，实事求是，与国会一道本着国家的最大利益来正确行事。

至于民众的反应，也同样激烈，看法莫衷一是。

大难临头，克林顿感到唯一欣慰的是，由于美国目前经济状况好，他在民众中的支持率仍保持在60%以上，而且64%的人不赞成国会弹劾克林顿，但主张给他“记大过”处罚。

如果民意基本保持不变，这就成了克林顿的“救生衣”，因为议员们的行动必然受到民意的左右。

但是，国会最终究竟会如何动作，现在还很难说。

无论如何，此案无疑会在美国国内和国际上产生不同程度的影响，也不能不引起人们的密切关注。

（本报华盛顿9月15日电）
作者介绍：本报驻美国记者张亮
斯塔尔报告斯塔尔报告全文
斯塔尔报告（1
这份由独立检察官斯塔尔所提出的报告，提出应该弹劾克林顿的11项理由，同时对克林顿和前白宫实习助理莱温斯基的10次性行为，有清楚坦白的描写。

9月12日美联社播发了斯塔尔报告的要点：
独立检察官办公室在此特别提交有关克林顿总统行为的确实可信的调查材料，以证明他的行为有可能构成弹劾的理由。

这些调查材料表明克林顿：
1．在民事审讯中，总统克林顿公开撒谎，否认他与莫妮卡·莱温斯基的性关系。

2．克林顿总统对大陪审团隐瞒他与莱温斯基的性关系。

3．在民事审讯中，克林顿隐瞒他与莱温斯基的单独相处以及两人之间交换礼物一事，以表明他们之间无性关系。

4．克林顿总统否认他曾与莱温斯基商量过有关于莱温斯基涉及琼斯一案。

5．琼斯一案中,总统妨碍了司法的执行,与莱温斯基共同隐瞒他们之间关系的真相。

6．琼斯一案中,在整个调查过程中,总统妨碍了司法的执行,与莱温斯基共同隐瞒他们之间关系的真相,主要体现在以下
几点:(I)总统和莱温斯基都知道他们在琼斯一案中将会隐瞒真相。

(II)克林顿总统出于自己的目的,建议莱温斯基准备一份宣誓书,以防止两人受到关于相互间关系的询问。

（III）莱温斯基在那份假证词中签名。

（IV）克林顿总统企图用这份假证词逃避对他与莱温斯基之间关系的询问。

（V）此行动失败后，他再次向陪审团撒谎，隐瞒他与莱温斯基之间的关系。

7.如果莱温斯基在琼斯一案中讲真话，对克林顿总统来说将是一个威胁，因此克林顿总统在那时帮她在纽约找了一份工作，妨碍了司法的执行。

8.克林顿总统隐瞒他与瓦伦·乔丹曾就莱温斯基涉及琼斯一案的讨论。

9.克林顿总统在民事审讯后一天，对他的私人秘书贝蒂·柯利证词所施加的不正当影响，不恰当地影响了证词。

10.在大陪审团调查过程中,克林顿总统在7个月内拒绝出庭作证,妨碍了司法的执行,并向白宫高级官员撒谎,明知他的假证词将会被这些官员提交给大陪审团，以此欺骗、妨碍大陪审团的调查。

11.总统滥用宪法权利:(I)在1998年1月,就他与莱温斯基的关系向公众与国会撒谎。

（II）那期间允诺全力配合大陪审团的调查。

（III）随后6次拒绝向大陪审团出庭作证。

（IV）使用行政权利。

（V）1998年向大陪审团撒谎。

（VI）1998年8月17日再次向公众与国会撒谎———所有这一切都是妨碍、误
导美国国会所可能进行调查的因素。

前两个弹劾原因涉及克林顿总统就他与莱温斯基之间的关系性质撒谎，与上述理由相关的细节从性质上来看是非常清晰明了的。

莱温斯基事件背景提示：
“葆拉·琼斯诉讼案中一个极有争议的问题是，总统究竟需要在多大程度上透露关于他可能‘与其他女人’有过的性关系的隐情。

”
例如，1997年12月11日，美国地方法院法官赖特说：“法院认为，原告有权了解有关总统与其有过性关系，或提议或谋求与其发生性关系，而那段时间又是州雇员或联邦雇员的任何人的情况。

”
在被问及让他确认1986年以来与他发生过性关系的所有曾经是州雇员或联邦雇员的女人这一问题时，总统在宣誓作证中回答说：“没有”。

总统经过宣誓并在赖特法官在场的情况下，否认他与莱温斯基有“性染”、“性关系”或“性交”。

总统还说，他几乎记不清楚是否与莱温斯基单独呆在一起过，他几乎记不清楚有关同莱温斯基互赠礼物的细节情况。

他表示，除了他的律师之外，没有任何其他人告诉他有关莱温斯基可能是琼斯一案中的证人的情况。

独立检察官办公室的调查：1998年1月12日，斯塔尔办公
室获悉，莱温斯基试图影响琼斯诉讼案中的证人之一的作证，并且莱温斯基本人准备在这一案子的作证时提供假情况。

斯塔尔办公室在搜集到可以检验这些材料之真伪的证据之后，便向司法部长珍妮特·雷诺提交了这些证据。

第二天，司法部长雷诺要求美国哥伦比亚特区(即首都华盛顿所在地)的司法巡回上诉法院特别处迅速扩大独立检察官斯塔尔的司法权限。

所犯过错可能导致的严重后果：独立检察院办公室无权决定对总统正式进行弹劾（应由众议院决定）和免职（应由参议院决定），当然，从宪法的角度讲，最终应该是由立法机关来决定。

但是，独立检察官办公室有权进行犯罪行为的调查，对犯罪事实在司法领域进行调查和起诉。

对于调查中所获得的材料，本办公室依照法律所赋予的权利，有义务提供给国会，以证明“构成弹劾的宪法依据”。

本办公室以雇员的责任使办公室责无旁贷地要求有关部门评判证据的严重性。

包括总统在内的所有美国人都有权享受不受公众和政府干预的个人隐私权。

但是，在本案中提到的涉及隐私的问题是受到某些条件限制的。

第一项限制是总统在联邦法院因所谓的性骚扰案而受到起诉时实施的，这些证据不能令被告和原告感到难堪。

国会和最高法院已经得出如下结论：有关令人难堪的问题必须让位于人们所关注的更重大的问题，也就是说，应该允许受害者
获得他们申诉的权利。

如果基于证据掩盖的仅仅是“个人”或“私家”行为的理由而赦免说谎和藏匿证据的那一方，那就会使国会和最高法院通过制定和解释这个国家的性骚扰法而寻求实现的目标难以实现。

当这一行为涉及在工作场所的高官与他年轻的下级之间发生性关系时，情况更是如此，因为这种行为与这些目标是相违背的。

第二项限制是在赖特法官要求透露作为此报告的部分题材的准确材料时实施的。

赖特法官后来决定不在审判时采用这些证据，而且还作出有利于总统的裁决。

但这事实上并不能改变总统在作证时承担的司法责任，试图阻碍搜集证据的行为决不能被视作对法院命令的一个可以接受的回答。

作伪证是对司法程序基本观念的公然蔑视。

任何公民，无论是在刑事案件中，还是在大陪审团调查、国会听证会、民事案审理中作伪证和妨碍司法调查的行为，都是非常严重的情节。

当美国总统有了上述行为时，我们认为，这些行为“可能构成了弹劾的理由”。

检察官办公室报告的内容：这份陈述报告的大量篇幅是对总统与莱温斯基关系进行的叙述。

总统与莱温斯基关系的性质是总统许多虚假证词的主题，而他希望对这种关系保守秘密，则是他许多显然为了阻挠司法调查的行为的原因之一。

据莱温斯基说，她与总统一共有过10次性接触，其中8次是她在白宫工作期间，两次是在此之后。

据莱温斯基的朋友厄布兰小姐说，克林顿总统有一次向莱温斯基说，他不知道白己在离开白宫后是否会保持婚姻。

他实质上说：“谁知道过4年离开白宫后会发生什么情况?”据厄布兰说，莱温斯基认为，“也许她将成为他的妻子”。

据莱温斯基说，除了会面外，她还同总统在电话里交谈，这大约有50次，常常在晚上10点之后，有时在午夜过后。

总统多是亲自打电话，在工作时间则要他的秘书贝蒂·柯利打电话。

莱温斯基和总统互赠过许多礼物：据她估计，她送给他大约有30件礼物，他送给她大约有18件。

据莱温斯基说，11月20日，也就是亲密的关系开始后5天，她送他一条领带，总统在她送给总统领带的那天晚上给她送去一张他自己戴这条领带的照片。

斯塔尔报告（2
莱温斯基送给他共6条领带、一张上面画有白宫图案的古式镇纸、一件夹雪茄或香烟用的银制台式夹具、一副太阳镜、—件衬衫、一只刻有“圣·莫妮卡”字样的杯子、一只青蛙小雕像、一个拆信器、几本小说、一本幽默格言集、几本年代久远的书等。

他送给她一枚帽饰针、两枚胸针、一条毯子、一件大理石小熊雕像和一本沃尔特·惠特曼写的《草叶集》特别版本等。

莱温斯基在总统戴她送的一条领带或穿她送的其他衣服时，
认为这是一个爱的标志。

互相保守秘密：（1）互相谅解。

莱温斯基和总统在作证时说，他们采取办法对这种关系保密。

莱温斯基在给斯塔尔办公室的书面证词中写道：总统对她说，如果问到这种关系，就否认。

他还说了这样的意思的话：“有关的两个人说没有发生过这样的关系，就没有发生过这样的关系。

”她对他说：“我永远否认这种关系，我永远会保护你。

”他表示赞同。

总统在大陪审团作证时证明，他努力对他们的联络保密。

他说：“我对此感到有些局促不安。

我知道这是错误的。

”
（2）掩盖实情。

据莱温斯基说，在她去见总统的时候，“总有某种掩饰”。

她在白宫工作时如果去见总统，一般打算对任何一个问她到白宫干什么的人（包括特工处的官员和工作人员）说，她给总统送文件。

后来在她离开白宫到国防部去工作后，她依靠总统秘书柯利女士安排她见总统。

而这些会面掩盖的办法是，莱温斯基来见柯利女士，而不是见总统。

总统在大陪审团作证时承认，他和莱温斯基“可能谈到过在非法律方面可以做些什么事情来掩盖他们之间的关系”。

但是他还说：“我从来没有教过莱温斯基撒谎。

”
（3）如何采取措施避免被人看见和听见。

据莱温斯基说，在1995年11月政府机关因财政危机关门期间头两次性接触以后，她同总统的会面一般在周末，因为那时白宫西翼的人要少一些。

（4）莱温斯基的书信。

据莱温斯基说，总统对可能暗示他们之间不正当关系的书信表示过关注。

他劝告她对送出的书信要当心。

（5）莱温斯基怎样看待他们的保密努力。

莱温斯基在琼斯诉讼案中被传讯后的两次录音谈话中表示，相信她与总统的关系永远不会被发现。

摘引莱温斯基的几封信一览：
1997年7月3日莱温斯基给克林顿的信：
尊敬的阁下：
我知道把我扔进失败之地的时刻终于到了。

与斯科特的通话使我失望、伤心和愤怒。

我孤立无援，几乎束手待毙。

斯科特把我的工作抹去了，把我去了。

冷酷！你不能使我重返白宫，我惟一能为你找到的解释是你丝毫未把我放在心上。

我深爱着你，愿同
你在亲吻中度过欢乐的时光，听你爽朗的笑声。

我要你也深爱我。

上次信中我说，我已等够了，你和斯科特赢了。

我甘拜下风。

我真不该第一眼就信任你。

1997年7月7日莱温斯基给克林顿的信：
尊敬的阁下：我几乎是无耻地又一次叨扰于您。

我知道我是没有资格和第一公民“谈谈并寻求对策”的。

我于1996年4月凄凉地离开了白宫———被粗暴地炒了鱿鱼，从此五角大楼的暗影一直压抑着我自由的心灵。

我被欺骗得还不够
吗？谎言，一切都是谎言。

现在是具权威性的谎言使我记忆惨淡。

我找谁倾诉呢？我想冒昧地向您提出的是，回白宫工作不仅是我的要求，而且是我的权利。

我几乎想向我的父亲解释我为什么不能回去，因为我早就告诉他说在大选之后我就可以重回白宫上班，而现在我颜面扫尽。

我因为一个秘密的真相而被弃，如果是一个品质败坏的人，比如葆拉·琼斯，或许，她早已想到以揭开这个秘密的要挟来挽回她的自尊了！尊敬的阁下，请原谅我说出这样的话……
也许重回白宫的确使阁下非常棘手，因为我是那么使人心烦。

所以我可以选择离开，离开华盛顿。

但我不能没有赖以活命的工作。

我的力量是这么弱小，即使是离开也需要大人物们的帮助，这就是我的命运！———我想到纽约，或许，我想在联合国谋得一职。

我是有抱负和相称于这个抱负的能力的。

我能为美国做出点什么，但不是勤杂工。

祝上帝与您同在！
莫妮卡·莱温斯基
1997.7.7
1998年1月3日莱温斯基给克林顿信中谈及《泰坦尼克号》亲爱的比第一文库网尔：
看了《泰坦尼克号》吗？我觉得我们就像在船头栏杆外拥抱的男女主人公一样，无视危险而高高飞翔。

天哪，那可真棒！但那艘船沉没于首航途中了，冰山无情，而且杰克也沉没了。

但杰克没有死，他不会死的，我相信他是下去打捞“海洋之心”了，而且他又成功了，像上
船之前的赌博一样。

杰克带着“海洋之心”抵达美国，说不定以后还会选上总统，然后露丝又找到他。

他们又一次惊心动魄的航行之后，终于可以向后人讲述他们的故事。

……我都说些糊涂话吗？啊，我真想和你在那艘大船上做爱（你是船长），藏在那艘船的锅炉边，火焰熊熊，我的手无力地溜下去，当我们再次接吻，感到船剧烈地颠簸了一下……
爱使“泰坦尼克号”永不沉没，是吗？我的船长。

莫妮卡
1998.1.3
斯塔尔报告（3
1998年3月莱温斯基给克林顿信中谈及她对教育改革的看法。

逐步推行标准化方针，用加薪这一杠杆来激发教师工作的积极性，强化对师资的培养和考核；加强职业培训，因此应把销售税从3%提到4%。

你早在阿色州就实施的“教育革命”我本人大加赞赏。

另外，吸烟不利于青少年健康成长。

1995年：最初的性接触。

莱温斯基于1995年7月开始在白宫工作，在办公厅主任的办公室当实习生。

在白宫工作的随后几个月，她同总统进行了目光接触。

1995年11月的一天
下班后，总统邀请她到他的书房去，在那里他们第一次接吻。

当天晚些的时候，他们进行了一次更加亲密的性接触。

他们在两天后又进行了一次性接触。

莱温斯基在她的实习期行将结束时申请在白宫谋一个职位。

她与总统特别助理、立法事务办公室主任笛莫西·基廷进行了面谈。

莱温斯基在1995年11月13日接受了立法事务办公室处理通信事务的一个工作，但是没有真正开始做这项工作，一直到11月26日。

她在白宫工作到1996年4月，由于她同总统的亲密关系，故而被解除了白宫的职位，调到五角大楼去工作。

1996年4月5日，立法事务所办公室主任笛莫西·基廷告诉莱温斯基，她必须放弃在白宫的工作。

莱温斯基对此决定非常失望，因此有了后来谈及她的抱怨的信件。

她认为自己被调走是因为与克林顿的亲密关系。

她并不是特别在意自己失去了在白宫的工作，而是担心一旦离开白宫可能就“我再也见不到总统了，我与他的关系也就结束了”。

1997年初：性关系重新恢复。

1997年克林顿与莱温斯基又有几次会面都是由克林顿的秘书柯利小姐安排的。

2月的某一天，在总统每周一次的广播台讲话录音之后，他们有了一次性接触。

3月24日，他们有了他们之间的最后一次性接触。

1997年5月，结束性关系。

据莱温斯基说，1997年5月24
日，总统结束了他们的亲密交往。

据莱温斯基讲，那天她在上午大概11时接到柯利小姐的电话，邀请她下午1时左右去白宫一趟。

莱温斯基去时戴着一顶草帽，帽上别着克林顿送给她的一枚饰针，她还给克林顿带了一些礼物。

她在餐厅里将礼物交给了克林顿，然后他们朝书房走去。

克林顿向她解释，他们不得不中断这种亲密关系，但希望彼此仍然是好朋友。

1997年6月至10月：继续会面和通电话。

据柯利小姐说，总统示意她和斯科特帮助莱温斯基在白宫找一份工作。

这就有了1997年7月3日写给克林顿的那封信。

莱温斯基要求与克林顿亲自见面。

并且说如果不能在白宫继续工作的话，她会去纽约联合国总部找一份工作。

7月4日，莱温斯基终于见到了克林顿总统，她称这次会面为一次“情绪异常”的会面。

据莱温斯基回忆说，他们的见面一开始就发生了争吵，克林顿责备她说：“向合众国总统发出威胁是非法的。

”
莱温斯基回忆说：“总统说他希望有更多的时间和我在一起。

所以我说，也许你3年后能有更多的时间和我在一起。

我当时想，等3年后他不再做总统，他能有更多的时间供自己支配。

总统说，我不知道，也许3年后我会很孤独。

”莱温斯基作证说：“那天，我感情上受到震动”，因为“我知道他爱着我”。

1997年10月6日，莱温斯基的朋友特里普告知她将永不能在白宫工作。

并且朋友告诉她这一消息来自在白宫工作的一个朋友。

莱温斯基再次给克林顿写信，建议或者说是请求两人“一起研究如何使我摆脱这种困境，改变目前的心情”。

“我希望这能解决我们两个人的问题。

希望你明白，有你在我的生活中比我回去更加重要。

”
1997年10月至11月，莱温斯基最终在克林顿的安排下去了联合国工作。

于是，10月11日：两人见面。

据莱温斯基说，10月11日大约8点半，柯利打来电话，说总统想见她。

他们在书房里见面，莱温斯基很担心找不到工作。

她提及露华浓可能以4万美元的薪水雇用她。

莱温斯基问克林顿的朋友乔丹是否可以帮她取得该份工作。

据莱温斯基说，克林顿接受了这个建议。

10月16日至17日：莱温斯基的“希望清单”。

10月16日，莱温斯基给克林顿一个小包，里面是她感兴趣的工作的“希望清单”。

她说：“对我最重要的是，我从事我感兴趣的工作，而不是某个人的行政办事员，我的工资能使我在纽约过上舒服的生活。

”
总统的方案。

1997年秋天的某个时候，柯利请白宫办公厅副主任约翰·博得斯塔在纽约帮助谋一份工作。

博得斯塔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