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共情量表在中国青少年群体中的初步修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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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 BES 进行条目-量表偏相关分析， 结果见表 2，项 目-量 表 的 相 关 系 数 从 0.269 至 0.568（P 均 小 于 0.001）， 其 中 除 第 6 题 ，r =0.286， 第 15 题 ，r = 0.269，其余相关系数均大于 0.34。 情感共情与认知 共情两因素间相关系数为 0.467（P<0.001）。
共 情 的 概 念 最 早 来 源 于 德 国 哲 学 家 Vischer (1873)，他提议用“Einfühlung”这 个 德 文 词 表 达 人 们 把自己真实心灵感受主动投射到自己所看到的事物 上的一种现象。十九世纪末二十世纪初，德国心理学 家 和 美 学 家 Lips 指 出 ： 人 们 彼 此 正 是 通 过 “Einfühlung”的 形 式 ，来 了 解 对 方 和 对 对 方 做 出 反 应 [1]。 共情（empathy）一 词在心理领 域中 的 出 现 最 早 是 由 Titchener 于 1890 年 提 出 ， 用 empathy 替 代 了 德 语 Einfühlung，并 定 义 为 “一 个 把 客 体 人 性 化 的 过 程 ，感 觉我们自己进入别的客体内部的过程”[2]。 随着研究 的深入， 共情的概念也经过了从认知共情向情感共 情、进而再向多维度共情的衍变。
然而多样的测量工具却为共情的研究带来了混 淆：后续研究发现 HES 除了 Hogan 之前报告的适当
【基金项目】 本研究受国家自然科学研究基金项目 （30900401）和科 技部 973 项目(2010CB833903)资助 通讯作者：钟杰
的调节性与喜好社交的风格两维度外， 还有敏感性 和他人倾向性，并认为虽然这些因素是独立的，但实 际上只有敏感性因素与共情相关，即 HES 不是一个 纯 粹 的 共 情 量 表 而 更 像 一 个 社 会 技 能 量表[6]。 对 QMEE 的争议主要认为它和对整体环境的情感唤起 能 力 相 关 ，而 并 非 特 别 针 对 人 类 的 情 绪 [7]， 此 外 ，Darrick 认为该测量将同情与情感共情混淆， 且使用大 学生作为常模用来评估侵犯者或类似人群的共情水 平[8]。 在中国应用较广的人际反应指针（IRI）则同样 被质疑混淆了共情和同情， 并且测量了和共情相关 的其它非共情变量， 诸如其中的幻想和个人痛苦维 度，更类似于评估想象力和自我情绪控制[9]。 在此基 础上，Darrick 编制了基本共情量表 （Basic Empathy Scale，BES）[8]， 在力图避免社会赞许性的基础上，更 为单一的测量共情 ，并分别在法 国[10]、意大利[11]验 证 具有较好的结构和信效度。 本研究目的是把 BES 引 入中国，为后续的共情研究提供可靠的测量工具。
问卷分别在北京、深圳两地的三所中学，以班主 任随堂发放的形式进行，共发放问卷 1140 份，回收 有效问卷共 986 份 （删除含缺失数据及不认真作答 问 卷 ），其 中 男 生 占 50.00%，平 均 年 龄 15.91 岁 ，标 准差 1.64 岁（年龄范围 12-20 岁）。 1.3 方法
问 卷 中 文 版 本 的 翻 译 首 先 经 过 研 究 者 与 Darrick 进行沟通，获得问卷修订权及问卷原文、记分标 准， 随后由研究者将问卷译成中文, 经研究小组讨 论定下初稿， 并就翻译疑问的词汇直接与原作者进 行确认。 然后, 根据跨文化量表修订程序[17]由北京大 学学习中文 3 年的美国留学研究生将其回译成英 文, 以确定中文含义与英文含义相近； 后由作者与 回译者对初 稿进行讨 论, 最终定下 BES 的中文版。
中图分类号: R395.1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5-3611(2011)02-0163-04
The Adaptation of Basic Empathy Scale among Chinese Adolescents
LI Chen-feng， LV Rui， LIU Jie， ZHONG Jie Department of Psychology，Peking University，Beijing 100871， China 【Abstract】 Objective: To revise the Basic Empathy Scale in a Chinese adolescent sample and explore the two-factor structure. Methods: A total of 986 middle school students (half male and half female, at mean age of 15.91±1.64) completed the measures. Results: The BES showed good internal consistency and concurrent validity. Confirmatory factor analysis suggested that the two-factor with method effect solution is better than two-factor model. Conclusion: BES has acceptable reliability and validity in Chinese adolescent sample. Future research should be focused on its method effect in China. 【Key words】 Basic Empathy Scale; Reliability; Validity; Method effect
后续研究发现hes除了hogan之前报告的适当的调节性与喜好社交的风格两维度外还有敏感性和他人倾向性并认为虽然这些因素是独立的但实际上只有敏感性因素与共情相关即hes不是一个纯粹的共情量表而更像一个社会技能量表qmee的争议主要认为它和对整体环境的情感唤起能力相关而并非特别针对人类的情绪此外darrick认为该测量将同情与情感共情混淆且使用大学生作为常模用来评估侵犯者或类似人群的共情水在中国应用较广的人际反应指针iri则同样被质疑混淆了共情和同情并且测量了和共情相关的其它非共情变量诸如其中的幻想和个人痛苦维度更类似于评估想象力和自我情绪控制在此基础上darrick编制了基本共情量表basicempathyscalebes在力图避免社会赞许性的基础上更为单一的测量共情并分别在法国验证具有较好的结构和信效度
表 1 BES 两个模型的 CFA 拟合指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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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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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考察方法效应的可能原因， 本研究进一步 将 社 会 赞 许 性 中 的 印 象 管 理 （IM） 和 自 欺 性 拔 高 （SED）两个 因素加入结 构方程进行 拟合 ，其 中 印 象 管理和自欺性拔高分别和剩余所有因素之间设置相 关。 结果发现，BES 中的认知维度和 IM、SED 均不存 在 相 关 （ 分 别 为 r =0.009，P =0.857；r =-0.082，P = 0.131）， 而情感维 度与 SED、IM 相关系 数显著 （r= 0.570，P<0.001；r=-0.174，P=0.002）； 自 欺 性 拔 高 与 方法效应负相关（r=-0.284，P<0.001），印象管理与方 法效应中度正相关（r=0.332，P<0.001）。 2.2 项目与分量表的相关
共情的测量工具有很多， 较常见的包括测量认 知 共 情 的 霍 根 共 情 量 表 （Hogan Empathy Scale， HES）[3]， 测量情感共情的情感共情问卷 (the Questionnaire Measure of Emotional Empathy，QMEE)[4]，和 多维度共情的人际反应指针(Interpersonal Reactivity Index，IRI)[5]。
多 伦 多 述 情 障 碍 量 表 （Toronto Alexithymia Scale-20，TAS-20）TAS-20 包括三个维度： 因子一， 难以识别自己的情感； 因子二， 难以描述自己的情 感；因子三，外向性思维。 该问卷共 20 个条目，记分 标准按 1-5 级评分。 该问卷的中文版由袁勇贵等修 订 ，具 有 较 好 的 结 构 与 信 效 度 [14]。
中国临床心理学杂志 2011 年 第 19 卷 第 2期
基本共情量表在中国青少年群体中的初步修订
·163·
李晨枫， 吕锐， 刘洁， 钟杰 （北京大学心理学系，北京 100871）
【摘要】 目的 ：将 基 本 共 情 量 表 （Basic Empathy Scale，BES）引 入 中 国 ，检 验 其 在 中 国 青 少 年 群 体 中 的 理 论 因 素 结 构 及信效度。 方法：1140 名中学生填写量表，回收有效问卷 986 份，男生占总体人数 50%，平均年龄 15.91±1.64 岁。 结 果：BES 信度达到心理测 量 学 的 有 关 要 求 ，与 人 际 反 应 指 针 、述 情 障 碍 量 表 相 关 显 著 ，与 社 会 赞 许 性 相 关 不 显 著 ，表 明该量表具有较好的信效度。 验证性因素分析表明二因素模型并不能很好的拟合数据，而带有方法效应的二因素模 型最终被接受，提示该问卷在中国青少年群体中具有较强的方法效应，需进一步深入研究。 【关键词】 基本共情量表； 信度； 效度； 青少年样本
在此基础上， 结合有关方法效应的研究先例[18] 进行带有方法效应的二因素模型拟合。具体为：除上 述认知共情与情感共情维度，增加一方法效应维度， 其载荷来自所有反向叙述条目。 CFA 各项指标如表 1 所示，各条目在相应维度上的载荷见表 2。 该模型 GFI、AGFI、NFI、TLI、CFI 均 大 于 或 接 近 0.90，RMSEA 小于 0.08， 显示带有方法效应的二因素拟合指 数在可接受范围内。
Chinese Journal of Clinical Psychology Vol.19 No.2 2011
数据采集方式为集体测试。 数据的统计分析工作主 要 采 用 SPSS16.0 完 成 ，验 证 性 因 素 分 析(CFA)采 ቤተ መጻሕፍቲ ባይዱ Amos17.0 完成。
2结 果
2.1 验证性因素分析 在有关条目反向记分后， 对原始数据进行两因
1 对象与方法
1.1 材料 基 本 共 情 量 表(BES)是 Darrick 等 于 2006 年 编
制的共情自评问卷, 条目根据情感共情与认知共情 的定义生成，取自五种基本情绪中的四种（恐惧，悲
·164·
伤，愤怒，开心），并避免社会赞许性的影响。 该量表 分为两个维度：因素 I，情感共情；因素 II，认知共情， 共 20 个条目，记分标准为 0-5[8]。
人 际 反 应 性 指 针 （Interpersonal Reactivity Index，IRI）包括 4 个维度，因子一为观点采择；因子二 为同情关怀；因子三为幻想力；因子四为身心忧患。 具 有 较 好 的 信 效 度 [15]。
社会赞许性采用吴燕自编的社会赞许性问卷， 该问卷包括两个维度，因素一，自欺性拔高；因素二， 印象管理，共 24 条目，作答方式为 5 点量表[16]。 1.2 被试
米氏边缘性人格障碍检测表（McLean Screening Instrument for Borderline Personality Disorder，MSI BPD）由 Zanarini 等于 2003 年编制的针对边缘性人 格障碍的自评问卷。 分为四个维度：因素 I，情绪不 稳；因素 II，认知 系统 紊 乱 ；因 素 III，冲 动 性 行 为 失 调；因素 IV，紊乱的人际关系。 该问卷的中文版本由 王雨吟等修订， 在中国大学生和中学生群体中具有 较 好 的 结 构 与 信 效 度 [12，13]。
素模型验证性因素分析。 根据问卷最初设计理论设 定二因素模型，具体为：设置两个存在相关的因素， 因素 I， 情感共情， 包括条目 1、2、4、5、7、8、11、13、 15、17、18；因 素 II，认 知 共 情 ，包 括 条 目 3、6、9、10、 12、14、16、19、20。 CFA 各项指标 如表 1 所示，各 条 目在相应维度上的载荷见表 2。 二因素拟合指数表 明，两因素模型并不能很好的拟合数据，一些条目残 差之间具有较强的相关性。
共 情 的 概 念 最 早 来 源 于 德 国 哲 学 家 Vischer (1873)，他提议用“Einfühlung”这 个 德 文 词 表 达 人 们 把自己真实心灵感受主动投射到自己所看到的事物 上的一种现象。十九世纪末二十世纪初，德国心理学 家 和 美 学 家 Lips 指 出 ： 人 们 彼 此 正 是 通 过 “Einfühlung”的 形 式 ，来 了 解 对 方 和 对 对 方 做 出 反 应 [1]。 共情（empathy）一 词在心理领 域中 的 出 现 最 早 是 由 Titchener 于 1890 年 提 出 ， 用 empathy 替 代 了 德 语 Einfühlung，并 定 义 为 “一 个 把 客 体 人 性 化 的 过 程 ，感 觉我们自己进入别的客体内部的过程”[2]。 随着研究 的深入， 共情的概念也经过了从认知共情向情感共 情、进而再向多维度共情的衍变。
然而多样的测量工具却为共情的研究带来了混 淆：后续研究发现 HES 除了 Hogan 之前报告的适当
【基金项目】 本研究受国家自然科学研究基金项目 （30900401）和科 技部 973 项目(2010CB833903)资助 通讯作者：钟杰
的调节性与喜好社交的风格两维度外， 还有敏感性 和他人倾向性，并认为虽然这些因素是独立的，但实 际上只有敏感性因素与共情相关，即 HES 不是一个 纯 粹 的 共 情 量 表 而 更 像 一 个 社 会 技 能 量表[6]。 对 QMEE 的争议主要认为它和对整体环境的情感唤起 能 力 相 关 ，而 并 非 特 别 针 对 人 类 的 情 绪 [7]， 此 外 ，Darrick 认为该测量将同情与情感共情混淆， 且使用大 学生作为常模用来评估侵犯者或类似人群的共情水 平[8]。 在中国应用较广的人际反应指针（IRI）则同样 被质疑混淆了共情和同情， 并且测量了和共情相关 的其它非共情变量， 诸如其中的幻想和个人痛苦维 度，更类似于评估想象力和自我情绪控制[9]。 在此基 础上，Darrick 编制了基本共情量表 （Basic Empathy Scale，BES）[8]， 在力图避免社会赞许性的基础上，更 为单一的测量共情 ，并分别在法 国[10]、意大利[11]验 证 具有较好的结构和信效度。 本研究目的是把 BES 引 入中国，为后续的共情研究提供可靠的测量工具。
问卷分别在北京、深圳两地的三所中学，以班主 任随堂发放的形式进行，共发放问卷 1140 份，回收 有效问卷共 986 份 （删除含缺失数据及不认真作答 问 卷 ），其 中 男 生 占 50.00%，平 均 年 龄 15.91 岁 ，标 准差 1.64 岁（年龄范围 12-20 岁）。 1.3 方法
问 卷 中 文 版 本 的 翻 译 首 先 经 过 研 究 者 与 Darrick 进行沟通，获得问卷修订权及问卷原文、记分标 准， 随后由研究者将问卷译成中文, 经研究小组讨 论定下初稿， 并就翻译疑问的词汇直接与原作者进 行确认。 然后, 根据跨文化量表修订程序[17]由北京大 学学习中文 3 年的美国留学研究生将其回译成英 文, 以确定中文含义与英文含义相近； 后由作者与 回译者对初 稿进行讨 论, 最终定下 BES 的中文版。
中图分类号: R395.1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5-3611(2011)02-0163-04
The Adaptation of Basic Empathy Scale among Chinese Adolescents
LI Chen-feng， LV Rui， LIU Jie， ZHONG Jie Department of Psychology，Peking University，Beijing 100871， China 【Abstract】 Objective: To revise the Basic Empathy Scale in a Chinese adolescent sample and explore the two-factor structure. Methods: A total of 986 middle school students (half male and half female, at mean age of 15.91±1.64) completed the measures. Results: The BES showed good internal consistency and concurrent validity. Confirmatory factor analysis suggested that the two-factor with method effect solution is better than two-factor model. Conclusion: BES has acceptable reliability and validity in Chinese adolescent sample. Future research should be focused on its method effect in China. 【Key words】 Basic Empathy Scale; Reliability; Validity; Method effect
后续研究发现hes除了hogan之前报告的适当的调节性与喜好社交的风格两维度外还有敏感性和他人倾向性并认为虽然这些因素是独立的但实际上只有敏感性因素与共情相关即hes不是一个纯粹的共情量表而更像一个社会技能量表qmee的争议主要认为它和对整体环境的情感唤起能力相关而并非特别针对人类的情绪此外darrick认为该测量将同情与情感共情混淆且使用大学生作为常模用来评估侵犯者或类似人群的共情水在中国应用较广的人际反应指针iri则同样被质疑混淆了共情和同情并且测量了和共情相关的其它非共情变量诸如其中的幻想和个人痛苦维度更类似于评估想象力和自我情绪控制在此基础上darrick编制了基本共情量表basicempathyscalebes在力图避免社会赞许性的基础上更为单一的测量共情并分别在法国验证具有较好的结构和信效度
表 1 BES 两个模型的 CFA 拟合指标
!"#$%&’# !& (%#& %()# %’# %&"" %&$ %&’ %((%("* %$
+,-./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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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考察方法效应的可能原因， 本研究进一步 将 社 会 赞 许 性 中 的 印 象 管 理 （IM） 和 自 欺 性 拔 高 （SED）两个 因素加入结 构方程进行 拟合 ，其 中 印 象 管理和自欺性拔高分别和剩余所有因素之间设置相 关。 结果发现，BES 中的认知维度和 IM、SED 均不存 在 相 关 （ 分 别 为 r =0.009，P =0.857；r =-0.082，P = 0.131）， 而情感维 度与 SED、IM 相关系 数显著 （r= 0.570，P<0.001；r=-0.174，P=0.002）； 自 欺 性 拔 高 与 方法效应负相关（r=-0.284，P<0.001），印象管理与方 法效应中度正相关（r=0.332，P<0.001）。 2.2 项目与分量表的相关
共情的测量工具有很多， 较常见的包括测量认 知 共 情 的 霍 根 共 情 量 表 （Hogan Empathy Scale， HES）[3]， 测量情感共情的情感共情问卷 (the Questionnaire Measure of Emotional Empathy，QMEE)[4]，和 多维度共情的人际反应指针(Interpersonal Reactivity Index，IRI)[5]。
多 伦 多 述 情 障 碍 量 表 （Toronto Alexithymia Scale-20，TAS-20）TAS-20 包括三个维度： 因子一， 难以识别自己的情感； 因子二， 难以描述自己的情 感；因子三，外向性思维。 该问卷共 20 个条目，记分 标准按 1-5 级评分。 该问卷的中文版由袁勇贵等修 订 ，具 有 较 好 的 结 构 与 信 效 度 [14]。
中国临床心理学杂志 2011 年 第 19 卷 第 2期
基本共情量表在中国青少年群体中的初步修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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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晨枫， 吕锐， 刘洁， 钟杰 （北京大学心理学系，北京 100871）
【摘要】 目的 ：将 基 本 共 情 量 表 （Basic Empathy Scale，BES）引 入 中 国 ，检 验 其 在 中 国 青 少 年 群 体 中 的 理 论 因 素 结 构 及信效度。 方法：1140 名中学生填写量表，回收有效问卷 986 份，男生占总体人数 50%，平均年龄 15.91±1.64 岁。 结 果：BES 信度达到心理测 量 学 的 有 关 要 求 ，与 人 际 反 应 指 针 、述 情 障 碍 量 表 相 关 显 著 ，与 社 会 赞 许 性 相 关 不 显 著 ，表 明该量表具有较好的信效度。 验证性因素分析表明二因素模型并不能很好的拟合数据，而带有方法效应的二因素模 型最终被接受，提示该问卷在中国青少年群体中具有较强的方法效应，需进一步深入研究。 【关键词】 基本共情量表； 信度； 效度； 青少年样本
在此基础上， 结合有关方法效应的研究先例[18] 进行带有方法效应的二因素模型拟合。具体为：除上 述认知共情与情感共情维度，增加一方法效应维度， 其载荷来自所有反向叙述条目。 CFA 各项指标如表 1 所示，各条目在相应维度上的载荷见表 2。 该模型 GFI、AGFI、NFI、TLI、CFI 均 大 于 或 接 近 0.90，RMSEA 小于 0.08， 显示带有方法效应的二因素拟合指 数在可接受范围内。
Chinese Journal of Clinical Psychology Vol.19 No.2 2011
数据采集方式为集体测试。 数据的统计分析工作主 要 采 用 SPSS16.0 完 成 ，验 证 性 因 素 分 析(CFA)采 ቤተ መጻሕፍቲ ባይዱ Amos17.0 完成。
2结 果
2.1 验证性因素分析 在有关条目反向记分后， 对原始数据进行两因
1 对象与方法
1.1 材料 基 本 共 情 量 表(BES)是 Darrick 等 于 2006 年 编
制的共情自评问卷, 条目根据情感共情与认知共情 的定义生成，取自五种基本情绪中的四种（恐惧，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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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愤怒，开心），并避免社会赞许性的影响。 该量表 分为两个维度：因素 I，情感共情；因素 II，认知共情， 共 20 个条目，记分标准为 0-5[8]。
人 际 反 应 性 指 针 （Interpersonal Reactivity Index，IRI）包括 4 个维度，因子一为观点采择；因子二 为同情关怀；因子三为幻想力；因子四为身心忧患。 具 有 较 好 的 信 效 度 [15]。
社会赞许性采用吴燕自编的社会赞许性问卷， 该问卷包括两个维度，因素一，自欺性拔高；因素二， 印象管理，共 24 条目，作答方式为 5 点量表[16]。 1.2 被试
米氏边缘性人格障碍检测表（McLean Screening Instrument for Borderline Personality Disorder，MSI BPD）由 Zanarini 等于 2003 年编制的针对边缘性人 格障碍的自评问卷。 分为四个维度：因素 I，情绪不 稳；因素 II，认知 系统 紊 乱 ；因 素 III，冲 动 性 行 为 失 调；因素 IV，紊乱的人际关系。 该问卷的中文版本由 王雨吟等修订， 在中国大学生和中学生群体中具有 较 好 的 结 构 与 信 效 度 [12，13]。
素模型验证性因素分析。 根据问卷最初设计理论设 定二因素模型，具体为：设置两个存在相关的因素， 因素 I， 情感共情， 包括条目 1、2、4、5、7、8、11、13、 15、17、18；因 素 II，认 知 共 情 ，包 括 条 目 3、6、9、10、 12、14、16、19、20。 CFA 各项指标 如表 1 所示，各 条 目在相应维度上的载荷见表 2。 二因素拟合指数表 明，两因素模型并不能很好的拟合数据，一些条目残 差之间具有较强的相关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