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融危机对贸易网拓扑结构影响的动态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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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 稿 日期 ： ０ ９ ０—１ ２ ０ —１ ２
基金项 目： 上海 市 教委 ）
作 者 简 介 ： 小 兵 （ ８ ） ， ， 东 人 ， 教 ， 士 ， 要 研 究 方 向 为 复 杂 系 统 。 冯 １ ０一 男 山 ９ 助 博 主
该 区 域 网 内贸 易 具 有 较 高 的 自由化 和一 体 化 程 度 。 同 时 我 们 还 研 究 了 全 局 网 中 没 有 涉 及 到 的 特 征 ， 如 较 低 例
的 Ｇ ｎ 系数和介数 ， ｉｉ 体现 了局 域 网 的均质性 。在此 基础 上 ， 章分 析 了该 局域 贸 易 网在 美 国金 融危 机 （ 于 文 始
．
Ｔｈ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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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 融 危 机 对 贸 易 网拓 扑 结构 影 响 的 动 态 研 究
冯 小 兵 ，胡 海 波 。 ，汪 小 帆 ，
（ ． 海 对 外 贸 易 学 院金 融 管 理 系 ， 海 ２ １ ２ ； ． １上 上 ０ ６ ０ ２ 上海 交 通 大 学 自动 化 系 ， 上海 ２ ０ ４ ； ０ ２ ０
ｍｕｃ ｒ ｎｔ ｇｒ ｔ ｄ ａ ｔ ｇｒ ｅ ｄ ｓ ｒｂｕ ｉ ｎ ｉ ｒ ｍ ｏ ｎｅ ｕｓｔ ｎ ｔ ｏｂａ ｒ ｅ ｗｅ ｈ ｍｏ ｅ ｉ ｅ ａ ｅ ｎｄ ｉｓ ｄｅ ｅ ｉ ｔ ｉ ｔｏ ｓ ｍｏ ｅｈｏ ｇｅ ｏ ｈａ ｈｅ ｇｌ ｌｔａｄ ｂ
在 图 的 左 侧 中 央 。９个 小 岛 国 构 成 Ｓ ＡＲ Ｅ Ａ， 们 散 布 在 网 络 的 外 围 。 括 号 内 带 ＊的 国 家 是 属 于 Ｅ — Ｐ Ｔ Ｃ 它 Ｓ
Ｃ ＡＰ国家 ， 而它们 还未达 成任何 协议或 协议正 在洽谈 中。空括 号表 明是 非 Ｅ Ｃ Ｓ ＡＰ协约 国 ， 与 Ｅ Ｃ 但 Ｓ ＡＰ成
中 图 分 类 号 ： ４；Ｆ８ １ ５ Ｎ９ ３ ．９ 文献标 识码 ： 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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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 １ 根据次 区域 贸易协议 构建 的亚太局 域贸易 网 。图 中括号 内的数 据是 合 约 的索 引值 ， 序从 １到 是 排 １ ２对应 于 １ ２个 次 区域 贸易 协议 。其 中 ＡＰ Ｃ和 ＡＳ ＡＮ 国家在 图的 右 侧 中 央 ， Ｃ Ａ， Ｅ 和 Ｃ Ｏ Ｅ Ｅ Ｅ ＯＴ Ｅ Ｕ ＡＣ
员 国具 有 贸 易 往 来 。 总 的看 来 ， Ｓ Ａ Ｅ Ｃ Ｐ局 域 网 是 一 个 非 常 稠 密 和 一 体 化 程 度 较 高 的 区域 网 。
次 区域 贸 易 协议 按 １ １ ～ ２依次 编 号 ， 号 按顺 序 分 别 为 １ 序 ２个 次 区域 网 ， ： Ｐ Ｃ； ： Ｅ １ Ａ Ｅ ２ ＡＳ ＡＮ； ： ３ ＡＮＺ ＥＲ Ｃ ＴＡ； ： Ｉ ＴＥ ４ Ｂ ＭＳ Ｃ； ５ Ｂ ＮＧＫＯ 合 约 ； ： ＡＣ ７ ＥＥ ８ Ｅ ＯＴＡ； ： Ｇ； ０ Ｐ Ｃ Ａ； １ Ｓ ＡＲ Ｃ １ ： ＡＦ Ａ。 ：Ａ Ｋ ６ Ｃ Ｏ； ： Ｃ； ： Ｃ ９ ＭＳ １ ： Ｉ Ｔ １ ： Ｐ ＴＥ Ａ； ２ Ｓ Ｔ
２０ ０ ７年 ， ２ ０ 全 面 铺 开 ， 因是 美 国房 产 业 的 次级 贷 款 危 机 ） 击 下 的变 化 情 况 。研 究 发 现 虽 然 该 网 络 的 到 ０８年 起 冲 基 本 结 构 没有 变化 ， 是 节 点 的 强 度 分 布 在 危 机 后 重 新 排 序 了 。 但
复 杂 系 统 与 复 杂 性 科 学
２ １ 年 ３月 ０１
并具 有高 的聚类 系数 。然 而 ， 有关 这些全 局性特 征在局 域 网中是否具 有相 同或不 同的 表征 ， 是一个有 趣但 却
至 今 尚未 研 究 的 问题 。
本 文首先 利用 Ｅ Ｃ Ｐ的统计资料构建 了亚太 区域贸易 网 的基 本框架 进行 分析 。研 究发现 全局 网的某些 ＳＡ 特征在 区域网 中有类似 的显现 ， 例如短 的平均路径 、 高聚类 系数和异 配性 等 ， 而且 这些特 征更为显 著 ， 映 了在 反
０ 引 言
运 用 复 杂 网络 的 方 法 来 分 析 有 关 国 际 贸 易 问 题 的 研 究 历 史 并 不 久 远 。 从 Ｓ ｒａ ｏ和 Ｂ ｇ ｎ Ｅ ｅｒｎ ｏｕｄ 于 ２ ０ ０３
年 发表 了 １篇论文 后 ， 一些 学者 相继 做 了这方 面 的研 究 。在 这些 研 究 中人 们 在 构造 复 杂 贸易 网络 时 ， 。 通 常 以 国家为 节点 ， 国与 国之 问 的贸易 流往 来作 为 连接 边 。 已有 的研 究认 为 世 界 贸 易 网是无 标 度 、 世界 的 ， 小
ｄ ｏ ｉ ｔｔ ｉ ｎａ ｅ ｓ ｓ； ｓ ｃ ｄｌ ａ ｔ ｒｔ ｉ ｎ ｉｌｃ ｉｉ ， ｔ ｅ ｆ ｄａ ｅ ｔ ｌｓ ｒ ｃ ｕ ｅ ｏｆｔ ｕｅ ｔ ｎｓ ｉｕｔｏ ｌｒ ａ ｏｎ ｅ ｏｎ ｙ， ｆｅ ｈｅ ｆｎａ ｃ ａ ｒｓ ｓ ｈ ｕｎ ｍ ｎ ａ ｔ ｕ ｔ ｒ ｈｅ ｎｔ ｅ ｗｏｒ ｅ ａ ｎ ｅａ ｉ ｅ ｙ ｓ ａ ｌ ｋ ｒ ｍ ｉ ｓ ｒ ｌ ｔｖ ｌ ｔ ｂ ｅ ｂｕｔ ｈｅ ｓ ｒ ｎ ｈｓ ｏ ｏｄ ｓ ｏ ｈｅ ｗ ｅ ａ ｅ ｎ ｃ ａ ｅ ｔ ｔ ｅ ｇｔ ｆ ｎ ｅ ｆ ｔ ｂ ｈ ｓ ｂ ｅ ｈ ｎｇ ｄ
ＦＥＮＧ ａ — ｎ ，Ｈ Ｕ ａ— 。 Ｘｉｏ ｂｉ ｇ ～ Ｈ ｉｂｏ ，Ｗ ＡＮＧ ａ — ａ Ｘｉｏ ｆ ｎ
（． １ Ｃｏｌｅ ｅ ｏｆＦｉ ｎｃ ｌ ｇ ｎａ ｅ，Ｓｈａ ｇｈａ ｎｓ ｉｕｔ ｆ Ｆｏ ｅｇｎ Ｔ ｒ ｄｅ，Ｓｈａ ｇｈａ ０１ ０，Ｃｈｉ ｎ ｉＩ ｔｔ ｅ ｏ ｒ ｉ ａ ｎ ｉ２ ６２ ｎａ：
３华东理工大学商学 院 ， 海 ２０３） ． 上 ０ ２ ７
摘 要 ： 了研 究 美 国金 融 危 机 对 亚 太 贸 易 网 的 影 响 ， 用 联 合 国 ＥＳ 为 利 ＣＡＰ及 国 际 货 币基 金 组 织 的 数 据 资 料 实证 分 析 了危 机 前 后 的 亚 太 局 域 贸 易 网 。研 究 了该 网 络 的 结 构 特 性 ， 示 了在 受 到 美 国金 融 危 机 冲 击 后 该 网络 的 变 化 情 况 。研 究 认 为 由 于 揭
第 ８卷 第 １期
复 杂 系 统 与 复 杂 性 科 学
Ｃ ＯＭＰＬＥＸ ＹＳ Ｓ ＴＥＭ Ｓ ＡＮＤ ＣＯＭ ＰＬ ＥＸＩ ＴＹ ＣＩ Ｓ ＥＮＣＥ
Ｖ ｏＬ８ Ｎ０． １
Ｍ ａ ． ２Ｏｌ ｒ １
２１ ０ １年 ３ 月
文 章 编 号 ： ６ ２—３ １ （ ０ １ ０ １７ ８ ２ １ ） １—０ ０ ３ ０ １—０ ８
Ａ ｂ ｔ ａ ｔ Ｔｏ ｓ ｕｄ ｈｅ ｉ ｌ ｅ ｅ ｏｆｔ Ｓ ｉ ｎ ｉｌｃ ｉ ｉ ｈｅ Ａ ｓａ Ｐａ ｉｉ ｒ ｄ ｅ ｓｒ ｃ ： ｔ ｙ ｔ ｎｆｕ ｎｃ ｈｅ Ｕ ｆｎａ ｃａ ｒｓ ｓｏｎ ｔ ｉ — ｃｆｃ ｔ ａ ｅ ｗ ｂ．ｔ ｉ ａ ｈｓｐ ～ ｐｅ ｎａ ｙ ｅ ｍ ｐｉｉａ ｌ ｔ ｅ ｉ ｔ ａ ｅ ｂ ｆ ｒ ｎｄ ａ ｔ ｒ ｈｅ ｃ ｉｉ ｕｓｎ ｈｅ ａ ａ ｄ ｒｖ ｄ ｒ ａ ｌｚ ｓ ｅ ｒｃ ｌｙ ｈｅ ｒ ｇ ｏｎ ｒ ｄｅ ｗ ｂ ｅ ｏ ｅ ａ ｆ ｅ ｔ ｒｓｓ ｉ ｇ ｔ ｄ ｔ ｅ ｉ ｅ ｆ ｏ ｔ ｎｉｅ ａ ｉ ｎｓａ ｈｅ Ｉ ｔ ｒ ａ ｉ ｎａ ｏｎ ｔ ｒ ｎｄ Ｔｈｅ ｔ ｏ ｏ ｙ ｏ ｈｅ ｗ ｅ ａ ｅ ｎ ｒ ｍ ｈｅ Ｕ ｔ ｄ Ｎ ｔｏ ｎｄ ｔ ｎ ｅ ｎ ｔｏ ｌＭ ｅ ａ ｙ Ｆｕ ． ｏｐ ｌ ｇ ｆｔ ｂ ｈ ｓ ｂ ｅ ｓ ｅ ｉｉｄ，ｂａ ｅ ｐ ｃｆｅ ｓ ｄ ｕｐｏ ｈｉｈ ｔ ｅ ｉ ｐ ｃ ｓ ｏ Ｓ ｆｎａ ｃ ａ ｒｓ ｓｏｎ ｔ ｅ ｓ ｒ ｃ ｕ ａ ｎｄ ｂ ｈａ ｏｒｐ ｔ ｎ ｗ ｃ ｈ ｍ ａ ｔ ｆＵ ｉ ｎ ｉｌｃ ｉｉ ｈ ｔ ｕ ｔ ｒ ｌａ ｅ ｖｉ ａ —
制 度 安 排 等 原 因 ， 太 局 域 贸 易 网 比 全 球 贸 易 网 更 加 稠 密 、 分 度 更 具 同质 性 ； 亚 度 金
融 危 机 冲 击 下 该 网络 结 构 显 现 出 一 定 的 稳 定 性 ， 网 络 节 点 的 强 度 发 生 了 变 化 。 但
还 进 一 步 分 析 了发 生 这 些 变化 的 原 因 。 关 键 词 ： 太 贸 易 网 ； 扑 ； 融 危 机 ； 力 学 亚 拓 金 动
本文数 据来源 有 以下 ４个 ：） １ 详细 的双边 和多边 次区域 贸易合 约 资料 由联 合 国 Ｅ Ｃ Ｐ的投 资部 提供 。 Ｓ Ａ Ｅ Ｃ Ｐ共有 ６ Ｓ Ａ ２个成 员 国 ， 乎覆 盖 了该 区域 的所有 国家 。贸易合 约 由各 国协商 签订 ， 了提供 了签 约 国成 几 除 员组 成及合 约名称外 ， 约 内容包 括农业 、 合 服务 和投资 ， 端解 决方 法 和原产 地 条约 。２ 联合 国的 贸易 数据 争 ） 库“ ＯＭＴＲ Ｅ ， 照不 同的统计方 法对双 边关 系的 进 出 口进 行 了以美 元计 价 的 贸易 值统 计 。３ 美 国金 Ｃ ＡＤ ” 按 ） 融危机 后各 国贸易量 的变化 数据来 自国际货币基 金组织 的 国际金融统 计年 鉴 。４ 世界银行 的世 界发展 指数 ） 数据库 ， 以分 析金融 危机对 局域 贸易 网造 成影 响的各种 原 因。 用
ｔｒ ｆｔ ｅ ｗｅ ｒ ｎ ｅ ｔｇ ｔ ｄ Ｔｈ ｊ ｒ ｆ ｄｎ ｓ ａ ｅ ｇｖ ｎ ａ ｏｌｗｓ Ｆ ｒｔｙ，ｔ ｅ ｗｅ ｓ ｅ ｎ ｏ ｈ ｂ ａ ｅ ｉｖ ｓｉａ ｅ ． ｅ ｍａｏ ｉ ｉ ｇ ｒ ｉｅ ｓ ｆ ｌ ｎ ｏ ． ｉｓｌ ｈ ｂｉ
２ Ｄｅ ａ ｔ ｎ ｆＡｕ ｏ ｔｏ ． ｐ ｒｍｅ ｔｏ ｔ ｍａ ｉｎ，Ｓ ａ ｇ ａ ｉ ｏ Ｔｏ ｇ Ｕｎ ｖ ｒ ｉ ｈ ｎ ｈ ｉ ａ ｎ ｉ ｅ ｓｔ Ｊ ｙ，Ｓ ａ ｇ ａ ０ ２ ０，Ｃｈ ｎ ； ｈｎｈｉ ０４ ２ ｉ ａ
３ Ｓｃ ｏ ． ｈｏ ｌｏｆＢｕｓｎ ｓ ｉ ｅ ｓ，Ｅａ ｔＣｈｉ ｎｉｅ ｓｔ ｉｎｃ ｎｄ Ｔ ｅ ｈｎｏ ｏ ｓ ｎａ Ｕ ｖ ｒ ｉｙ ｏｆＳｃｅ ｅ ａ ｃ ｌ ｇｙ， Ｓｈ ｎｇｈ ｉ２０ ３７， Ｃｈ ｎ ） ａ ａ ０２ ｉａ
ｌ 亚 太 局 域 贸 易 网
联合 国的 Ｅ Ｃ Ｓ ＡＰ是一个 以促 进 区域 贸 易 自由化 为宗 旨之一 的机构 。在 该 制度 框 架下 又分 化 出 １ 个 ２
同样 目 的次 区 域 贸 易 协 约 。这 种 错 综 复 杂 的 贸 易 网构 成 了一 个 类 似 欧 盟 的 或 北 美 “ 心 粉 状 ” 造 图 。 通 构
基金项 目： 上海 市 教委 ）
作 者 简 介 ： 小 兵 （ ８ ） ， ， 东 人 ， 教 ， 士 ， 要 研 究 方 向 为 复 杂 系 统 。 冯 １ ０一 男 山 ９ 助 博 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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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 融 危 机 对 贸 易 网拓 扑 结构 影 响 的 动 态 研 究
冯 小 兵 ，胡 海 波 。 ，汪 小 帆 ，
（ ． 海 对 外 贸 易 学 院金 融 管 理 系 ， 海 ２ １ ２ ； ． １上 上 ０ ６ ０ ２ 上海 交 通 大 学 自动 化 系 ， 上海 ２ ０ ４ ； ０ ２ 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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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 图 分 类 号 ： ４；Ｆ８ １ ５ Ｎ９ ３ ．９ 文献标 识码 ： 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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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 １ 根据次 区域 贸易协议 构建 的亚太局 域贸易 网 。图 中括号 内的数 据是 合 约 的索 引值 ， 序从 １到 是 排 １ ２对应 于 １ ２个 次 区域 贸易 协议 。其 中 ＡＰ Ｃ和 ＡＳ ＡＮ 国家在 图的 右 侧 中 央 ， Ｃ Ａ， Ｅ 和 Ｃ Ｏ Ｅ Ｅ Ｅ ＯＴ Ｅ Ｕ ＡＣ
员 国具 有 贸 易 往 来 。 总 的看 来 ， Ｓ Ａ Ｅ Ｃ Ｐ局 域 网 是 一 个 非 常 稠 密 和 一 体 化 程 度 较 高 的 区域 网 。
次 区域 贸 易 协议 按 １ １ ～ ２依次 编 号 ， 号 按顺 序 分 别 为 １ 序 ２个 次 区域 网 ， ： Ｐ Ｃ； ： Ｅ １ Ａ Ｅ ２ ＡＳ ＡＮ； ： ３ ＡＮＺ ＥＲ Ｃ ＴＡ； ： Ｉ ＴＥ ４ Ｂ ＭＳ Ｃ； ５ Ｂ ＮＧＫＯ 合 约 ； ： ＡＣ ７ ＥＥ ８ Ｅ ＯＴＡ； ： Ｇ； ０ Ｐ Ｃ Ａ； １ Ｓ ＡＲ Ｃ １ ： ＡＦ Ａ。 ：Ａ Ｋ ６ Ｃ Ｏ； ： Ｃ； ： Ｃ ９ ＭＳ １ ： Ｉ Ｔ １ ： Ｐ ＴＥ Ａ； ２ Ｓ Ｔ
２０ ０ ７年 ， ２ ０ 全 面 铺 开 ， 因是 美 国房 产 业 的 次级 贷 款 危 机 ） 击 下 的变 化 情 况 。研 究 发 现 虽 然 该 网 络 的 到 ０８年 起 冲 基 本 结 构 没有 变化 ， 是 节 点 的 强 度 分 布 在 危 机 后 重 新 排 序 了 。 但
复 杂 系 统 与 复 杂 性 科 学
２ １ 年 ３月 ０１
并具 有高 的聚类 系数 。然 而 ， 有关 这些全 局性特 征在局 域 网中是否具 有相 同或不 同的 表征 ， 是一个有 趣但 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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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 文首先 利用 Ｅ Ｃ Ｐ的统计资料构建 了亚太 区域贸易 网 的基 本框架 进行 分析 。研 究发现 全局 网的某些 ＳＡ 特征在 区域网 中有类似 的显现 ， 例如短 的平均路径 、 高聚类 系数和异 配性 等 ， 而且 这些特 征更为显 著 ， 映 了在 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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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 用 复 杂 网络 的 方 法 来 分 析 有 关 国 际 贸 易 问 题 的 研 究 历 史 并 不 久 远 。 从 Ｓ ｒａ ｏ和 Ｂ ｇ ｎ Ｅ ｅｒｎ ｏｕｄ 于 ２ ０ ０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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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 ： 了研 究 美 国金 融 危 机 对 亚 太 贸 易 网 的 影 响 ， 用 联 合 国 ＥＳ 为 利 ＣＡＰ及 国 际 货 币基 金 组 织 的 数 据 资 料 实证 分 析 了危 机 前 后 的 亚 太 局 域 贸 易 网 。研 究 了该 网 络 的 结 构 特 性 ， 示 了在 受 到 美 国金 融 危 机 冲 击 后 该 网络 的 变 化 情 况 。研 究 认 为 由 于 揭
第 ８卷 第 １期
复 杂 系 统 与 复 杂 性 科 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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２１ ０ １年 ３ 月
文 章 编 号 ： ６ ２—３ １ （ ０ １ ０ １７ ８ ２ １ ） １—０ ０ ３ ０ １—０ 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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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 度 安 排 等 原 因 ， 太 局 域 贸 易 网 比 全 球 贸 易 网 更 加 稠 密 、 分 度 更 具 同质 性 ； 亚 度 金
融 危 机 冲 击 下 该 网络 结 构 显 现 出 一 定 的 稳 定 性 ， 网 络 节 点 的 强 度 发 生 了 变 化 。 但
还 进 一 步 分 析 了发 生 这 些 变化 的 原 因 。 关 键 词 ： 太 贸 易 网 ； 扑 ； 融 危 机 ； 力 学 亚 拓 金 动
本文数 据来源 有 以下 ４个 ：） １ 详细 的双边 和多边 次区域 贸易合 约 资料 由联 合 国 Ｅ Ｃ Ｐ的投 资部 提供 。 Ｓ Ａ Ｅ Ｃ Ｐ共有 ６ Ｓ Ａ ２个成 员 国 ， 乎覆 盖 了该 区域 的所有 国家 。贸易合 约 由各 国协商 签订 ， 了提供 了签 约 国成 几 除 员组 成及合 约名称外 ， 约 内容包 括农业 、 合 服务 和投资 ， 端解 决方 法 和原产 地 条约 。２ 联合 国的 贸易 数据 争 ） 库“ ＯＭＴＲ Ｅ ， 照不 同的统计方 法对双 边关 系的 进 出 口进 行 了以美 元计 价 的 贸易 值统 计 。３ 美 国金 Ｃ ＡＤ ” 按 ） 融危机 后各 国贸易量 的变化 数据来 自国际货币基 金组织 的 国际金融统 计年 鉴 。４ 世界银行 的世 界发展 指数 ） 数据库 ， 以分 析金融 危机对 局域 贸易 网造 成影 响的各种 原 因。 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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ｌ 亚 太 局 域 贸 易 网
联合 国的 Ｅ Ｃ Ｓ ＡＰ是一个 以促 进 区域 贸 易 自由化 为宗 旨之一 的机构 。在 该 制度 框 架下 又分 化 出 １ 个 ２
同样 目 的次 区 域 贸 易 协 约 。这 种 错 综 复 杂 的 贸 易 网构 成 了一 个 类 似 欧 盟 的 或 北 美 “ 心 粉 状 ” 造 图 。 通 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