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翅与花椒》读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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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翅与花椒》读后感
刘伟之是一位成功的设计师,他自己创业开工作室,过着优雅安宁的生活。
他光头清瘦,气质风雅,浑身散发着平和与悲悯,让人想要从他身上寻找一些东西。
一天下午,我与一位中国官僚发生冲突,心情低落,于是去找刘伟之。
他像往常一样给我带来了安慰和启发。
“不要在这些事情上过于纠结,”他对我说,“把你的人生想象成一幅画。
世界上有各种各样的事物,但你可以选择画什么。
你应该选择美好而美丽的事物,而忽略丑陋的东西。
”正是这种态度,使刘伟之能够在喧嚣的长沙市中心过上如此优雅的生活。
清朝末年,国运衰落,但满洲贵族的宅邸里仍然有私人厨师,晚宴依旧奢华。
湖南省会长沙曾经因众多著名的大餐馆而闻名,其中十大菜馆被誉为“餐业十柱”。
1911 年推翻封建帝制后,国民党的精英阶层沿袭了帝国时代的烹饪传统。
例如,担任国民政府主席的谭延闿是一位对饮食着迷的“美食家”。
当私人厨师曹敬臣在厨房忙碌时,谭延闿站在他身后,不时发号施令并提供详细的批评和建议。
他们共同创造了一种极其奢侈美味的烹饪风格,人们将其归类为一种新的菜系,称为“组庵湘菜”,以谭延闿的字命名。
我的《革命中餐食谱:湘菜》出版时,出版社与我商定封面采用“共产主义红”,并使用中国国旗上的金色五角星进行装饰;内页反复出现毛泽东“红宝书”的封面,以及他微笑的面容,与“文革”时期的徽章相似。
这个设计遭到了一些评论家的严厉批评。
其中一篇发表在《星期日电讯报》上的评论说,这本书提到毛泽东以及其历史背景,让她失去了胃口;还有一篇质问一个人究竟要迫害多少人才能有菜品以他命名;《纽约时报》的一名记者也对书中频繁使用毛泽东的形象提出了批评。
听到这些评论,我感到有些惊讶。
我没有想到他们会有这样的反应。
在我伦敦的公寓里,有一尊毛泽东的塑像,微笑着挥手,置身于五花八门的烛台和请柬之间。
我知道他的存在导致了许多人的死亡,也亲眼目睹了他的政治运动带来的一些后果。
但与此同时,毛泽东也以一种奇特的方式成为了我整体文化和情感经历的一部分。
我乘坐的大巴和出租车上,他的徽章在挡风玻璃前摇晃;我许多朋友的客厅墙上也挂着他的形象。
他不再仅仅是一个历史人物,而是中国 20 世纪所有悲剧的象征,包括共产党掌权初期的幼稚希望和鲁莽乐观,以及“文化大革命”的动荡和混乱。
无论好坏,他的存在都笼罩着我所了解的中国。
我已经对他的存在习以为常。
这些想法让我清醒地意识到一个事实:沉浸在新文化中需要付出代价,这可能会破坏你内心深处的自我,甚至对你的身份认同产生深远的影响。
直到我来到湖南,才真正迷失在中国。
我决心像一个真正的中国人一样生活在那里。
几个月来,我每天都说中文,见到的都是中国人。
每个人都叫我的中文名字“扶霞”,而不是“Fuchsia”。
外部世界从我的视野中暂时消失了。
我发现自己不仅与刘伟之、三三以及他们的朋友交流,而且在某种程度上,思维方式也变得与他们相似。
有一段时间,我觉得自己完全脱离了自己的家和过去的背景,也许会永远
住在那里。
就在那时,我心想:我真是个变色龙,再也记不起自己原来的颜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