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世纪法国的启蒙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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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世纪法国的启蒙运动
卫韦
[提要]法国的启蒙运动给了近代世界一笔宝贵的财富———自然科学和理性。理性作为启蒙运动的中心议题,哲学、自然科学、宗教甚至法国大革命也深受其影响。法国的理性不再扮演人的天赋能力的角色作为一种崭新的思维方式无一不贯穿于法国的各个领域:,而是作为人认识世界、认识自己的一种能力和思维方式。本位的主旨就是证明理性如何作为一种方法被法国人运用到极致的。
[关键词
]法国理性启蒙运动哲学自然科学法国大革命
18世纪的法国启蒙运动使西方处于世界的焦点。各国评论家对此众说纷纭、褒贬不一。但笔者认为这一启蒙运动留给了西方国家一笔巨大的财富————自然科学以及理性,这是当代许多非西方国家无法渴求的。我们不能也不应该埋没了曾将科学和理性推崇为人的最高官能的时代。18世纪身为启蒙运动主要战场的法国在各个领域涌现出了一大批天才式的人物,他们在各个领域都有涉及,并在自己专属的领域做出卓越的贡献。正是在这批领军人物的带领下,法国于18世纪经历了一场轰轰烈烈的启蒙运动推动了资产阶级革命和自然科学的蓬勃发展,可以毫不夸张的说, “启蒙时代的欧洲是法国的欧洲”。
一、18世纪法国的哲学
18世纪的法国哲学已不再追求系统化,哲学家们让哲学自由的运动并在这内在的形式中发现现实的基本形式————整个自然和精神存在的形式。哲学形式的转变带来了两种变化: 11哲学不再采用由于一般的、不变的原理以及由哲学原理演绎出来的东西,而是主张用自己的理性来判断一切,这就意味着一种思维方式的改变,而整个18世纪法国就是不断的捍卫、强化和巩固这种思维方式。21“哲学不再是位于自然科学、法和政治等学科的原理一旁或之上的特殊的知识领域而是一个贯穿一切的媒介,用这个媒介便可以归纳、发展和建立这些原理。”[2]哲学不仅能与历史学、政治学甚至宗教相分离,反而成为这些学科可以存在和在法国发挥作用的大气候。18世纪法国没有跟着以往的哲学学说中的那种思维方式亦步亦趋,相反,它按照当时自然科学的榜样和模式树立了自己的理想。[3]伏尔泰是启蒙时期的泰斗级人物,他是法国启蒙运动时期思想家的典型代表。他一方面热衷于科学的普及,另一方面又是一位桀骜不驯的批评天主教者。在伏尔泰看来:牛顿自然哲学体系、牛顿的方法决不只限于物理学,还适用所有一般的知识,它逐渐代替了笛卡尔的传统(全部知识都是以第一原理为根基————分析的策源地)。启蒙时期的哲学采牛顿物理学的方法论模式,立即把这种方法加以推广,这就意味着人们开始用一种不同的、比较朴素的眼光看待理性。理性不再是限于一切经验、揭示了事物的绝对本质的“天赋观念”的总和。现在,人们把理性看作是一种后天获得物而不是遗产。他不是一座精神宝库,把真理象金币一样窖藏起来,而是一种引导我们去发现真理、建立真理和确定真理的力量。经过这样确定真理,是一切真实的确定性的种子和不可或缺的前提。整个18世纪就是在这种意义上理解理性的,即不是把它看作知识、原理和真理的容器,而是把它视为一种能力,一种力量,这种能力和力量只有通过它的作用和效力才能充分理解。所以法国人毫不迟疑地把这种能力和力量运用到各个自然科学领域、折回科学领域和社会实践中。经过法国启蒙思想的洗礼,又经过以宗教革命为外表的法国大革命后,法国以不同于英国的强硬态度和革命结果将彻底的完成了宗教改革。但是,法国又建立了理性宗教。然而法国人就是凭借着对理性的信仰,真正发挥了理性这一媒介积极作用。《社会契约论》开宗明义的说:“人是生而自由的,但却无往不在枷锁之中。”孟德斯鸠在《法的精神》中也写到:“由一种原始的理性存在着;智能的存在物可以有自己创造的法律。”
二、18世纪法国的科学
18世纪的自然科学开始由分门别类的收集材料,经历了对材料进行综合整理与理论概括阶段
的过渡,经验自然科学开始迈向理论的领域,由此科学不仅仅是因为其结果,而且作为一种思维方式受到尊敬。科学以其对过去的谬误的纠正,尤其是以其战胜迷信的可能性,提供了启蒙的可能性,给予理性充分的自信,让人们相信理性的能力和力量。[4 ]这时期法国人对自然科学做出了卓越的贡献。化学家拉瓦锡创建了氧化学说,由此拉开了走向理论化的序幕;在经典相互作用静电的运动性质研究方面,库仑取得了卓越成就;同时法国还涌现出了一批颇有成果的地质学家;博物学家布丰给人的印象也是十分深刻的;科学家拉马克的思想对自然科学的影响至今仍然存在。除了这些星光熠熠的科学明星之外,法国还有一大批优秀的科学家在科学研究领域做出了卓越贡献。众所周知,在17世纪和18世纪初化学界有关燃烧现象的解释是由燃素说完成的。燃素说的解释燃烧现象的主要理由是物质中存在燃素,燃素和空气结合就产生了燃烧现象。法国的化学家拉瓦锡首先对燃素说产生了怀疑,他指出: “如果有…燃素‟这样东西的话,我们就要把他提取出来看看。假如的确有的话,在我的天平上就一定能察觉出来。”[5 ]拉瓦锡是位使用定量工具天平的能手,同时也是一位善于运用理性的能手。英国化学家卡文迪许、普列斯特烈、瑞典药剂师舍勒等人通过实验制得了现在称为氧气的气体,但是仍然被约束在燃素说中,甚至有人称之为“活空气”。当时法国化学家布拉克通过煅烧试验认为:石灰石煅烧失重并转移为苛性碱是由于失去酸性的“固定空气”引起的,而苛性碱石灰在空气中复变成石灰石,随之失去苛性,则是由于吸收了“固定空气”的缘故;这跟吸收不吸收燃素没有丝毫的关系。布拉克的观点无疑给拉瓦锡重要的启示。于是拉瓦锡从空气着手,做了无数的收集空气的试验,收集了多种不同性质的空气后得出了与他人不同的结论:空气是由几种气化的流体混合在一起而构成的。1776年,拉瓦锡重新定义了空气,而把氧、氢、氮等定义为气体。这个区分定义对氧化理论来说至关重要,空气的性质问题解决了,那么在燃烧中取出燃素也是不难的事情。在这里拉瓦锡打破了空气是种纯净物的旧观念,燃素这种东西也被拉瓦锡抛弃了。有的人将拉瓦锡称为化学种的牛顿,但是又有些人对拉瓦锡的工作不屑一顾,认为他所做的只不过是把前人的成果作了整理和总结,因为在他之前已经有多人制得了氧气。但是正是拉瓦锡抛弃了错误的燃素说,建立了正确的氧化学说,使化学学科走上理论化、规范化道路。科学的成功本身就证明对人类理性的信心并没有不当。托马斯-汉金斯在《科学与启蒙运动》中写道:任何一个相信具有利用其理性改正以往错误的人,都会在启蒙运动中找到价值。拉瓦锡用他在化学上的成果证明了人类理性的力量。历史学家乔治-勒费弗尔在《法国大革命》一书中认为:在启蒙运动时期,各国科学发展的程度十分参差不齐,在这方面,法国暂时占着无可争议的领先地位。这就在一方面导致了理性主义在法国的统治较其他国家更加的巩固。其实,理性主义还远远不能说明法国科学对人类理智的意义。卡希勒的评价是中肯的:“与其说科学的真正成就在于是人类的理智得以探究新的客观内容,不如说,他归于人类理智以新的功能,对自然的认识不及引导我们挤入对象世界而且其帮助理智发展自我认识的媒介作用。”[6]
三、18世纪法国的宗教
批判宗教是法国18世纪启蒙思想的两大基本内容之一。启蒙时期的宗教在法国可以说是众矢之的,自然科学、哲学、政治学无不将自己的矛头对准宗教。17世纪有许多自然科学家本人就是宗教徒“近代科学的先驱者们实际上都笃信宗教,事实上都是基督教的忠实儿子”,他们从寻找上帝之路出发,结果发现了行星的路径”[7]。同时他们有出于信仰的需要把自然科学成果用来解释上帝的全能。到了18世纪,英国科学家仍然不厌其烦的强调:“科学进步将成为在上帝的领导下消除所有错误和偏见,废除科学和宗教事务中名不副实的、假践,最有势力的地位”。启蒙思想家对宗教的最严厉的冒的权威的手段。”[8] 抨击及对政治的抱负法国大革命时期得到了实18世纪的法国则情况完全不同。到了40年代最终在法国以彻底的大革命的形式推翻了这一种新型的科学唯物主义赢得人们的支持。唯政治制度,建立起全新的国家制度人文学科和自物主义者认为宇宙是运动物质的偶然产物;所有的存在物都是物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