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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析霍桑小说的象征手法
探析霍桑小说的象征手法
下面是小编收集的霍桑小说的象征手法,欢迎阅读!
纳撒尼尔霍桑(NathanielHawthorne,1804-1864)是19世纪后期美国浪漫主义作家的杰出代表,也是美国文学的奠基人之一。
如果从时间的角度划分霍桑的创作,其小说创作可大致分为前期的新英格兰传奇部分,中期的心之寓言部分,和后期的长篇创作部分。
《年轻人古德曼布朗》即属于中期的心之寓言部分的短篇小说之一。
所谓寓言,就是用假托的故事来说明某种道理,达到劝诫、教育或讽刺目的的一种文学样式,其特点就是假借客观景物以代表某种观点,使客观的景物成为传达意念的工具。
因此在寓言这种文学样式里,就会有大量的根据借助某物的具体形象来表现某种抽象的概念、思想和情感的象征手法的运用。
而霍桑的被人称之为心之寓言的小说,正是运用了大量的象征手法来表现霍桑对人性之恶、宗教之虚伪的抨击的典型。
小说《年轻人古德曼布朗》讲述了一个生活在17世纪末、巫术盛行时期的塞勒姆小镇中的青年古德曼布朗的故事。
小说中的布朗不顾新婚妻子的反对,执意要参加魔鬼的约会,并亲眼见证了人性丑恶。
小说采用了超现实主义的手法,虚构了魔鬼、出现幻觉的森林、突然醒来的梦境等具有深刻寓意的人或景物,运用了多种多样的象征手法,使小说充满了浓郁的寓言感。
一人物的象征意义
在《年轻人古德曼布朗》中,霍桑把小说里的人物分成了两大类,即生活里的好人和生活里的坏人。
很显然,年轻的布朗夫妇就是典型的好人,因为古德曼在英文中是好人的意思,而布朗的妻子费丝的名字在英文中就是忠实、信仰的意思,对于妻子的忠实,布朗显然是深信不疑的,所以小说里才写道:这名字对她恰如其分。
正是因为有费丝这位忠实而美丽的妻子的存在,才使好小伙子布朗赶赴魔鬼约会的决心一直在动摇,他的脚步迟疑着,内心中善与恶的斗争十分激烈:天国在上,费丝在下,俺还是在对抗魔鬼,坚定不移! 然而,最终的结局却是让人失望的,行走在森林里的布朗虽然脚步并不快,但他却一直向前,特别是听到森林里费丝的哭声,确认自己最忠实的妻子费丝也来赶赴魔鬼的约会时,他心底那最后一点对光明的坚守破灭了,他开始感到绝望,狂叫着:人世上根本没有善!罪孽不过是一个空名!来吧,魔鬼,因为这个世界都归你了! 他纵声大笑,笑了许久。
然后抓起拐杖又往前走,顺林中小路大步流星,不像在走,倒像在飞。
凭着凡人向恶的本能,他仍旧往前冲。
布朗这种道德感的突然坍塌正表现出17世纪的美国移民的心理特征,布朗属于清教徒第三代移民,他原本是最虔敬、生活最圣洁的新教徒。
100多年前,布朗的祖先们怀着纯洁的理想来到北美陆地开疆拓土,决心通过自己的勤劳和创造,把北美荒园建成他们理想的纯洁的人间乐土,并给后代们留下了道德上的楷模。
作为这批拓荒者的子孙,小伙子布朗向往纯洁善良,追求道德上的完美。
他对人性的纯洁善良有足够的信心,对生活怀着美好的希望,对妻子也有着深沉的爱。
但与此同时,基督教的原罪
说、人的内在堕落论又使笃信加尔文教的人们对人类的道德操守持怀疑态度,他们更容易看到存在于社会群体中阴暗的、残缺的、愚蠢的、罪恶的一面,从而更加坚信了原罪说的可信性。
霍桑笔下的这两个好人形象(布朗和费丝)正是代表着纯洁人类的典范,当他们的信念倒塌,纯洁的个性遭到毁灭时,其象征寓意是十分深刻的。
19世纪30年代,美国发生了一场深刻的思想解放运动,这场运动的代表人物有爱默生、梭罗和富勒等,其代表思想就是超验主义。
爱默生的《论自然》和《美国哲人》等作品中的超验主义理论,直接对抗加尔文教的正统思想,他主张人类应当回归自然,强调个性独立,应当从美角度放眼自然,从自然中获得最高的精神体验,从而使灵魂与自然合而成为宇宙。
超验主义者所说的自然包括物质的自然与精神的自然,人类应当通过体验自然、置身于自然之中而净化灵魂,而不能依靠抽象的、压抑人性的教义来扭曲抹杀人性。
这种超验主义思想深深影响了霍桑,霍桑把对超验主义的理解表现在他的小说人物身上,他试图通过裸露人的内心精神来展现人性的自然性和多面性,并以此来暴露宗教的虚伪。
对此,美国着名小说家赫尔曼麦尔维尔评价道:他(霍桑)的最伟大的成就就在于他擅长对黑暗的描写,在于他对于人类心灵深处的黑暗的描写。
在《年轻人古德曼布朗》中,热心于赶赴魔鬼约会的并非只有布朗夫妻,而是一个很大的人群,他们大多都是在真实的生活里非常受人尊敬的人,有的是非常虔诚的太太,有的是翌日将在州议会上露面的人物,这些平日公众心目中的谦谦君子或淑女,却在这种含意暧昧的场所出现,和一些自甘堕落的男人、声名狼藉的女人杂合在一起,形成了好人并不回避坏人,罪人面对圣人也毫无愧怍的奇怪场景,难怪会让布朗震惊。
因为这些人都是思想受到严格控制的清教徒,是在安息日里向大众布
道的虔诚人物,他们在公众(包括布朗)的眼中是追求无欲无念、全身心皈依宗教的纯洁人物,现在却和魔鬼搅和在了一起,可见人的内心里隐藏着多么深刻的罪恶。
这个人群的出现暴露了宗教的虚伪性,凸显了霍桑小说中人性之恶的最基本主题。
正如英国作家劳伦斯评价的那样:霍桑是一个可爱的蓝眼睛小伙子,他对人类心灵深处的罪过一清二楚,并用巧妙的伪装加以揭露出来。
浅谈井上靖与中国文化
频道为各位同学整理了井上靖与中国文化,供大家参考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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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上靖(1907-1991)是日本当代文坛巨擘,也是具有国际影响的大作家,被日本评论家誉为置座于文坛顶峰的大师。
井上靖还是一位热心于国内、国际文化事业的活动家。
他担任过日本文艺家协会理事长、日本笔会会长、第四十七届国际笔会东京大会运营委员长等职。
他更是中国人民的老朋友,他热衷于中日文化交流事业,为了促进中日友好与文化交流,曾多次访问中国。
1980年井上靖接替中岛健藏担任日中文化交流协会会长,为促进中日文化、文学交流作出了积极的贡献。
井上靖青少年时期便受到中国古典文化的熏陶,对中国与中国历史文化产生了极大
的兴趣。
他在与日本汉学家吉川幸次郎进行座谈时便提到他读中学时,学校开设有汉文课,学生必须背诵杜甫、白居易等人的代表诗作,而且当时他们受中国文化的影响并不是用上课的形式,而是自然地深入其中,受到熏陶。
如果说中学时期的井上靖,对中国文化是一种不自觉地被动地接受,那么他进入大学后,对中国史籍的涉猎则是从个人的喜好出发,一种有选择的主动接受了。
大学期间,他阅读过中国的《史记》《汉书》以及《后汉书》等历史着作。
在其《明妃曲》的开头有这样一段话:
我在学生时代,曾经有一个时期被匈奴给迷住了。
被匈奴迷住这种说法也许有点可笑,不过,我读了《史记》、《汉书》、《后汉书》中出现的有关匈奴的记述之后,的确对匈奴这个古代亚洲北方的游牧民族的思想和生活发生了近似于共鸣的关心和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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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没有必要将我与学生时代的井上靖等同起来,《明妃曲》作为小说也许不是最优秀的,但是它却揭示出青年井上靖的心路历程,表现出他对中国,对中国西域的一种执着追求与憧憬。
?
谈到中日两国的交往和相互影响时,井上靖说:我国同中国地理位置毗邻,从古代起就受到过先进的中国文化强烈、持续的影响。
正由于此,促使我国国民历来关心中国文化和中国历史。
而在《心的文化》一文中,他更明确地指出:成为日本文化最深根源的,无疑是7-8世纪从中国大陆传来的学问、艺术、文化,虽然是广义的文化,但它成了日本文化的基础。
这也许是作者钟情于中国历史与文化的原因。
井上靖受中国古典文化的影响首先表现在其思想上。
他说:至于我们究竟从中国古典中获得了什么?真的不知道怎样才能确切地表达。
我认为从中吸取了非常重要的东西,那就是对所谓的人生最根本的思考方法。
他多次提到对《论语》中的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这句话的思考,可见这句话对井上靖思想的影响是相当大的。
在自传体小说《北方的海》中他就提到了这句话对中学时的他的影响。
他在创作以逝者如斯夫为主题的小说《化石》时,因病魔缠身怀疑自己患了癌症,《论语》中的一些语句成为他战胜病魔的支柱。
而当他真正身患绝症躺在病房中时,正是孔子的魅力及其对事物执着的意志促使他完成了他人生总结般的作品《孔子》。
而对中国历史与文化的景仰,也激发了井上靖的想象力,促使他以中国历史为题材,创作了许多脍炙人口的历史小说。
1950年,井上靖因小说《斗牛》获芥川奖而正式步入文坛,潜心创作。
也就是在这一年,井上靖开始了他的中国主题的创作,以中国历史为背景的短篇小说《漆胡樽》便是这一年创作的。
1957年,叙述高僧鉴真东渡的事迹,歌颂中日两国源远流长的文化友谊的《天平之甍》的问世,掀起了井上靖中国主题创作的高潮,随后,井上靖先后创作了以班超为主人公的《异域人》,描写楼兰小国兴衰,极具西域风情的《楼兰》,描写成吉思汗东征西讨纵横天下的《苍狼》等十六部以中国为背景的小说。
井上靖在这些以中国历史为题材的作品中,或是以艺术的形式再现中日两国之间历史悠久的文化交流,歌颂中日两国人民悠久的友好历史;或是通过对中国古代文化的描绘,勾勒出一个有着悠久历史、灿烂文化而爱好和平的文明古国中国的形象。
这些作品,对于战后的日本人来说,可以使他们更好地了解中国,了解日本文化与中国传统
文化之间的关系,对于中日两国人民之间的友好往来,也起到了不可忽视的促进作用。
日本着名学者德田进便认为《孔子》这部作品使那些读过或未读过《论语》的人,都能把孔子作为中国的代表人物来理解,所以井上靖塑造的孔子,使读者心理得到了充分的满足。
井上靖在这些作品中,倾注了他对中国古代文化的礼赞之情,倾注了他对中国人民的友好感情和对中日两国人民世世代代友好下去的真挚愿望。
他通过这些作品的创作,在中日文化之间,架起了一座美丽的虹桥。
(本文为湖南省社科基金项目,项目编号:2010WLH41;湖南省教育厅科研基金项目,项目编号:09C900。
)
注释:
周发祥编:《中外比较文学译文集》,北京:中国文联出版公司,1988年版。
井上靖着,赖育芳译:《永泰公主的项链》,北京:作家出版社,1988年版。
井上靖:《中国美术和考古序言》,日本六兴出版社,1977年版。
井上靖着,周世荣译:《日本人与日本文化》,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1年
版。
德田进:《井上靖的小说孔子与论语的关系》,《中日比较文学论集》,长春:时代文艺出版社,1992年版。
冰心着,耿金声、王庆江译:《井上靖西域小说选序言》,《井上靖西域小说选》,乌鲁木齐:新疆人民出版社,1984年版。
以上就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井上靖与中国文化。
二森林和蛇杖的象征意义
《年轻人古德曼布朗》的整个故事场景设置于森林之中,而且是深夜里的森林,这又是寓言故事的一大特征。
在许多古老的寓言故事中,发生故事的场所都是森林,如《伊索寓言》、《克雷洛夫寓言》中的许多故事,都是以森林为背景的,因此,森林成了寓言类作品的一个常用的场景和常用的象征体,在寓言里,森林早已不再是一个植被密集的可爱所在,而是一个充满黑暗、凶险、迷幻、鬼怪的地方,而《年轻人古德曼布朗》这种充满寓言色彩的小说放置于森林这个场景中去,正是想让好小伙子布
朗的这次与魔鬼的约会充满玄秘与凶险。
果然,好小伙子布朗自从进入到森林里之后,森林便开始展露它的凶险,森林一直制约着布朗的行动,布朗一开始踏上了一条凄清的小路,阴森森的树木遮天蔽日,挤挤挨挨,勉强让狭窄的小径蜿蜒穿过。
人刚过,枝叶又将小路封闭了起来,荒凉满目。
这象征着布朗走向的是一个阴暗的所在,同时也说明布朗踏上的是一条灵魂的不归之路,黑夜笼罩下的森林给人更加深刻的罪恶感,单纯的布朗将在这种罪恶的挤压之下走上道德的反面。
而当布朗看到自己纯洁的妻子也受到魔鬼的诱惑,感到纯洁的世界已被颠覆时,他身边的森林也发生了奇特的变化:树木吱吱嘎嘎,野兽嗷嗷嗥叫,印第安人哇哇呐喊。
当布朗明白邪恶和力量是多么强大的时候,森林这个隐藏魔鬼的地方也显露出了它的本来面目,将一切邪恶都展现了出来,使身陷其中的布朗更加疯狂,更加丧失理性。
在森林风声的伴奏之下,布朗听到的唱赞美诗的歌声也变了样:这不像人声,更像幽黑荒野中的一切一齐发出的轰轰呼声,阴森可怖。
在这里,森林完全成了一个罪恶的世界,正如小说中的黑色的人影(魔鬼的化身)所说的那样:整个大地就是一块罪恶的污迹,一块巨大的血迹,远远不止这些。
另外,在小说中还出现了一个重要的道具:一根弯弯曲曲的蛇杖。
这根蛇杖拿在布朗的同行人的手里,这个同行人其实就是魔鬼的领路人,也是一切罪恶的怂恿者。
每在关键的时候,蛇杖就可以引诱、扶持奔赴魔鬼约会的人向前行走,让他们进入罪恶的深渊中。
作者在小说里多次写到这根蛇杖,并一再强调它是最引人注目的东西:一条酷似黑蛇的手杖,精雕细刻,活脱一条扭来扭去的大蛇。
他把手杖往她脚下一扔,到了她那儿,那东西大概就突然变成了活物,因为主人曾把它借给过埃及的魔术师。
这根蛇形的手杖的原型显然来自于伊甸园里的那条引诱亚当夏娃犯下原罪的蛇,蛇形手杖的寓意就是指引人们奔向罪恶,诱惑人们犯罪,正如霍桑在《自我中心;或心底之蛇》中所写:
于是他就使自己那条实际的蛇如果他心底当真有一条蛇存在的话成了每个人致命的错误或密藏的罪孽或不安的良心的预示,并且毫不懊悔地将其蜇牙扎进最痛苦的地方。
三梦境的象征意义
在小说的结尾处,霍桑设下了一个悬念:他让好小伙子布朗在魔鬼的受洗仪式就要实施的关口突然惊醒过来,好像从一场噩梦中猛醒过来:邪恶的化身就在这里头(指一个天然的盛满鲜血的凹坑)浸湿他的手,准备在他们额头上留下受洗的印迹,好让他们分享罪恶的秘密费丝,费丝,丈夫叫道,仰望天堂,抵挡邪恶! 话刚出口,就发现自己已孤单单地身处宁静的夜,正侧耳倾听风声沉甸甸地穿过森林,消失无声。
就是在这一声对上帝的呼唤声中,原本嚣张的魔鬼突然消失,森林归于平静,所有的人们都退去不见。
那么布朗方才经历的一切真的就是一个梦吗?霍桑在小说里并没有明白地告诉读者,这就成了他留下的又一个象征性的寓意,读者可以从霍桑的身世里去寻找答案。
霍桑出身于一个真正的清教徒世家之中,霍桑家的第一代祖先曾是一位殖民地法官,因对17世纪新英格兰贵格会成员进行残酷的迫害而臭名昭着,而第二代祖先与1692年塞勒姆的驱巫案有关,因而受到了严厉的诅咒,这一切都在霍桑敏感的心灵上留下了抹不去的阴影。
祖先所犯的罪行在他心中引起的罪恶感如此深重,以致他时
常怀疑其家族的败落、父亲的早亡与此相关。
为此,他曾经改姓,以示自己与家族祖先之区别。
这一切造成了霍桑创作上的独特心理:他既相信原罪说,又不肯全面接受原罪说既相信一代人的罪孽要延续到后代的说法,又不甘于顺从这种宿命的安排。
所以,霍桑一方面认为人类有向恶的本性,一方面又力求通过道德的力量得到精神上的救赎,从而获得新生。
于是在《年轻人古德曼布朗》中,霍桑不甘心于让好小伙子布朗真正落入魔鬼之手,所以在小说的结尾安排了一个悬而未决的结尾,让道德的力量在关键时刻起了作用,唤醒了沉迷在邪恶中的人,这也说明了霍桑的宗教观点:内在世界一旦净化,外在世界游荡着的许多罪恶都会自行消失。
同时也说明,人类的内心虽然存在着恶念,也同时存在着向善的力量,如果一个人能坚守内心的高尚情感的话,再可怕的魔鬼也会自动退却。
在《年轻人古德曼布朗》中,还有许多象征手法的运用,如费丝的粉红色缎带、黑夜里怪异的圣歌、点燃的松树、森林里一块巨石形成的祭坛,都有着善与恶、美与丑的深刻寓意。
正是在这一连串的象征手法中,霍桑小说的主题更加深刻,人物性格更加丰满,寓言特征更加鲜明,宗教的理念与小说的手法巧妙地融合在了一起,霍桑的道德观得到了很好的诠释。
正如李燕乔在《西方现代文学中的原罪说》所评价的那样:
文学和宗教虽然有着天壤的区别,但至少有一点是共同的,它们都试图对生活中的现象和人的本质做出评判,只不过两者的方法和结论完全不同。
西方现代文学所表现的人和社会在某种程度上更接近基督教对人和社会的描述,现代作家更多地把社会的弊端归于人的天性,希望通过某种途径使人性得以净化,从而使现代人摆脱他们的困境。
上文就是给您带来的霍桑小说的象征手法,希望可以更好的帮助到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