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文】高校辅导员开展教育叙事研究的发展及作用探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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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校辅导员开展教育叙事研究的发展及作用探讨
高校辅导员作为高等学校教师队伍的重要组成部分, 日益受到重视。

国家教育部于2006年7月23日发布的《普通高等学校辅导员队伍建设规定》中指出:辅导员是开展大学生思想政治教育的骨干力量, 是高校学生日常思想政治教育和管理工作的组织者、实施者和指导者。

辅导员应当努力成为学生的人生导师和健康成长的知心朋友。

这一表述充分体现出辅导员工作的性质和重要性。

随着这一文件的发布, 学术界越来越多地关注高校辅导员的专业发展问题。

近年来, 教育叙事作为一种教育研究方法颇受关注, 部分学者将教育叙事研究与高校辅导员专业发展相结合, 认为教育叙事研究对于促进辅导员专业发展、提升高校辅导员的专业水平具有重要意义。

本文以“高校辅导员专业发展为体, 教育叙事研究为用”, 即以关注高校辅导员专业发展为出发点, 探讨高校辅导员开展教育叙事研究过程中的适切性、局限性, 并就如何突破局限提出建议。

一、辅导员开展教育叙事研究的适切性
高校辅导员作为大学生思想政治教育的主要实施者, 兼为大学生健康成长的引路人。

国家赋予辅导员如此重要的工作任务, 那么辅导员应从何处入手完成这一任务呢?这就要对辅导员的日常具体工作有一基本了解。

在高校里面, 辅导员的主要工作是学生管理。

在当今价值多元化、全球一体化的大环境中, 大学生面临来自方方面面的诱惑和竞争, 由此产生林林总总各个方面的巨大压力, 必然由此派生出各种问题, 诸如管理问题、心理健康问题、学习问题、职业规划问题、就业指导问题等。

这些问题由谁来解决呢?高校辅导员自然成为化解这些问题的主要力量, 其工作涉及范围之广、内容之杂, 可谓“包罗万象”, 由高校里流传的关于辅导员角色的说法可见一斑:他们是“保姆”、“保安”、“警察”、“卫生员”、“闹钟”……这些说法既令人啼笑皆非, 又发人深省。

这一方面体现了辅导员日常工作的庞杂, 同时也让我们看到了辅导员工作内容的无比丰富多彩。

正是基于这一方面的思考, 辅导员工作其实是一个蕴含着丰富故事叙说材料的宝库。

教育叙事研究有利于辅导员自我反思重构。

辅导员之所以成为一些毕业生求职的热门职业, 不外乎是看中其高等学校的工作环境, 求职者大多数是刚刚毕业的硕士研究生, 然而他们对理想与现实的差距估计不足。

当前高校辅导员的主要工作是大学生思想政治教育, 然而在具体工作中事务繁杂程度之重, 角色身份之
多超出想象, 仅是应付事务性工作便已令人无所适从, 加之受高校体制影响, 辅导员的晋升发展前景堪忧, 最终甚至导致他们丧失职业理想信念和目标。

教育叙事研究通过深度挖掘辅导员主体的个人真情实感与工作经历, 回归对人的精神层面的高度关注, 对熟悉的生活和工作进行审视, 对事件背后的意义乃至自身的教育理想、信念和价值观进行反思。

教育叙事中所蕴含的丰富的、个人化的实践知识, 正是辅导员形成个人教育信念、职业信念的不竭源泉;另一方面, 对教育事件的叙述能够唤起辅导员对实践的变革意识, 其本人的职业价值观也在这一过程中不断重构, 进而重新树立起对职业的正确理想信念。

教育叙事研究有利于辅导员获得职业话语权。

所谓话语权, 是“一种信息传播主体的潜在的现实影响力”。

辅导员职业话语权, 即是将辅导员群体的一些价值观念传播出去以扩大群体的影响力。

在当前高校辅导员职业化的背景下, 如何提高辅导员职业的地位和吸引力是需要各方关注的问题, 而辅导员职业话语权作为一种潜在影响力, 对于提高辅导员职业的地位具有重要意义。

教育叙事研究不仅是使辅导员在工作过程中逐步地把理论与实践结合起来的途径, 而且在这一过程中充分展现出独特的个人风格。

从一定意义上说, 教育叙事已经成为工作的一部分, 更成为“圈内人”进行发言讨论的一种形式, 以达到使辅导员的声音能被人们清楚大声地“听到”的效果。

一篇好的教育叙事研究论文既是辅导员自身心路历程的真实反映, 也是其他辅导员借以反思自我的明镜, 更让从事辅导员工作的同行意识到自己在这个岗位上并不孤独, 通过分享故事的形式获得辅导员职业话语权。

教育叙事研究使辅导员工作与研究“相长”。

叙事不仅仅说明曾经发生了什么, 更重要的是叙事者如何理解这些事, 如何为其赋予意义。

教育叙事应当成为辅导员认识自我、了解工作的重要途径。

高校辅导员现实工作环境中充满了各种琐碎的、突发的事情, 这一方面让辅导员疲于应付, 另一方面又让辅导员随时准备应对突发事件, 这些事件让辅导员产生了非常深刻的情感体验, 更加能够引起他们的深刻思考, 这正是教育叙事研究最好的切入点。

教育叙事研究为辅导员提供了记录、整理、展示、积累工作经验的机会, 通过叙事, 辅导员对当前工作、生活状况可以有深层次反思, 进而能够从习以为常、司空见惯的繁杂现象中发现问题、思考问题、解决问题, 并在这一过程中审视、分析和反思当前工作。

因此,
从某种意义上讲, 辅导员工作的过程即是一个进行教育叙事研究的过程, 辅导员首要具备的素质就是研究的意识, 最终达到“在工作中研究, 在研究中工作”的工作与研究“相长”的状态。

二、辅导员开展教育叙事研究的局限性
虽然教育叙事研究对于促进高校辅导员专业发展具有重要意义, 但是辅导员在开展教育叙事研究的过程中还存在着一些局限性。

高校辅导员这一群体在现实工作、生活及学习中受到来自各方面因素的影响, 既有主观方面的局限, 也不乏客观方面的局限。

下面拟从辅导员自身的局限性以及当前辅导员对教育叙事研究的片面认识两方面进行分析。

(一) 辅导员自身的局限性
1. 主观倦怠, 不想研究
“两眼一睁, 忙到熄灯;整天劳累, 身心疲惫。

”网上流传的顺口溜已然成为辅导员日常工作的形象写照。

从当前辅导员群体的年龄阶段来看, 各高校目前都是80后或90后的年轻教师在辅导员岗位上“唱主角”, 这些年轻的辅导员单是应付并不熟悉的学生事务, 便已耗尽心力, 更不会有多余的心思去搞研究了, 这是原因之一。

另一方面, 辅导员在高校里的角色很微妙, 这是一个重要但不非常受重视的角色。

在高校里, 诸多职能部门工作的开展最终都会依赖辅导员, 辅导员就是工作的终端, 各职能部门有事就找辅导员, 认为他们有义务也有能力去解决。

难怪有人说:“辅导员是说起来重要, 用起来重要, 没事的时候不重要。

”辅导员深陷各种事务性工作中, 反而没有时间从事和思考如何对学生进行思想政治教育。

由此, 辅导员工作职责的界限不清, 责任不明, 直接导致他们产生职业倦怠感, 纷纷想方设法转岗, 把辅导员工作作为转向其他岗位的“跳板”。

更令人诧异的是, 部分高校还以此作为噱头, 鼓励辅导员认真工作以便将来有一天可以脱离这个岗位。

于是, 辅导员职业化、专业化探讨就止于官样文章。

试想:谁会在一个自己并未准备长久从事的职业上投入智力和精力去脚踏实地地搞研究呢?
2. 精力交瘁, 不能研究
所谓不能研究, 主要受辅导员较长的工作时间所制约而没有条件进行研究。

众所周知, 进行科学研究或学术研究需要一个相对轻松自由的氛围, 这是由研究的本质所决定的, 即研究需要较长时间的系统思考, 属于艰苦的脑力劳动。

本来,
教师的工作无论在时间、空间上都具有连续不断地扩张的性质, 具有“无边界性”的特征, 教师的实践是“千头万绪”的, 唯有教室里的日历和时钟在划分教育教学工作的段落。

那么, 作为“高校教师队伍组成部分”的辅导员的工作时间通常是怎样的呢?据调查, 有62%的辅导员日工作时间为8—10小时, 有29%的辅导员日工作时间为10—12小时, 5%的辅导员日工作时间为12小时以上, 只有4%的辅导员日工作时间不足8小时。

以上数据显示, 91%的辅导员日工作时间在10小时左右。

而且如此长时间的工作不仅仅只是时间上的跨度, 更伴随着无尽的琐碎事务, 概括来讲, 即时间长, 强度大。

下面通过一个案例加以说明, 这是某高职院校一位普通辅导员小张的一天。

“6:15, 学生跑早操(辅导员) 要签到;7:30, 检查学生上课是否迟到;7:40进入办公室, 打开电脑查看QQ留言及邮件;8:00, 核对学生双选会的就业材料;9:30, 大课间听取学生会干部、班干部汇报开展活动情况及班级情况, 批请假条;10:00, 专业教师到办公室反映学生上课时课堂表现(经常是褒贬不一) ;11:30, 参加入党积极分子培训会议;12:30—14:00, 午饭, 午休;14:30, 参加系党总支召开的会议;16:00, 参加学校辅导员会议;18:00—18:30, 晚饭;18:40, 检查学生晚自习纪律;19:00, 督促指导学生会开展工作;21:00, 走访学生宿舍;22:00, 学生熄灯就寝, 检查就寝纪律。

”这是一名高职院校辅导员一个典型的工作日, 属于前文数据中工作时间为12小时以上的辅导员。

他从早晨6时15分开始一直到晚上22时, 都在应付和处理方方面面的事务, 而且在处理日常事务的过程中, 还要随时听从学校各部门的安排去参加各种会议, 这些会议以及来自学生的各种突发事件也会不时地打扰辅导员的工作秩序。

如此情形之下, 辅导员便难有时间和精力去做研究了。

3. 客观制约, 不会研究
辅导员之所以不会研究, 主要是由于受辅导员专业背景制约。

当前高校辅导员招聘的要求主要有两方面:一是研究生学历, 二是政治面貌为中共党员, 而对专业的要求则大多不明确。

所以, 当前高校辅导员群体呈现出以下特点:新人辅导员较多;以研究生学历为主;大部分是30岁以下的年轻辅导员;专业背景比较复杂, 涉及多个学科。

据调查, 教育类专业的辅导员仅占10%, 也就是说, 大量的非教育类或师范类研究生也在从事辅导员工作, 然而在这之前他们完全没有做好教
书育人的心理准备和专业准备, 大部分人的想法只是单纯喜欢高校的工作环境。

在这种情况下, 他们能够完成和胜任这份本不轻松的工作已经实属不易, 谈何研究!另一方面, 受当前高校办学体制影响, 普遍存在着重科研、轻教学, 重教学、轻管理的观念。

如果给高校工作排序, 那么按照重要程度先后顺序, 大抵应该是:科研、教学、后勤管理。

毫无疑问, 高校辅导员从事的学生管理工作应该是排在末位的, 试想, 本就不被重视的学生管理工作怎么能与最受重视的专业科研相提并论?所以, 现实环境中, 高校辅导员缺乏起码的科研环境, 他们不会研究也就不足为奇了。

(二) 辅导员对教育叙事研究的片面认识
教育叙事研究作为一种研究方法, 自上世纪90年代, 在以华东师范大学丁钢教授为代表的专家学者推介下, 迅速掀起一股教育叙事研究的热潮, 无论基础教育界还是高等教育界, 都把教育叙事研究作为推进教育研究发展的法宝, 并借以形成促进教师专业成长、教育研究范式变革的重要途径。

笔者分别以“教育叙事研究”“辅导员叙事研究”为关键词在中国知网进行“篇名”搜索, 前者有1227条搜索结果, 后者只有19条搜索结果。

前者显示教育叙事研究已经广为人知, 后者显示辅导员叙事研究还未被充分重视, 而且这些研究全部为2008年以后发表的论文, 其内容主要以促进辅导员专业成长或职业化发展为主。

由此可见, 学界已经注意到教育叙事研究对辅导员专业发展的作用, 但有关研究还远远不够深入。

毋庸置疑, 教育叙事研究在提高辅导员科研能力以及促进其专业成长方面起着不可替代的作用。

但是, 在研究过程中也存在对教育叙事研究的定位不够准确的问题, 其具体表现就是叙事有余, 研究不足, 忽视了产生故事或事件的深层次复杂原因, 也未注重发挥教育理论对实践的指导作用, 仅仅是“为叙事而叙事, 始于叙事, 也终于叙事”, 使教育叙事研究成为一种学术时尚, 以至于使本应有独到、新颖见解的研究流于“以春蚕自我吐丝喃喃自语似的方式来记下一大本教育叙事的流水账”, 并不能以此去发现和探讨教育现象背后存在的问题, 因而也就失去了研究的终极意义, 概括来讲即:失之于叙。

此外, 还有另一方面的不足, 表现为走向另一个极端, 即太过注重研究的理论程度。

辅导员在开展教育叙事研究的过程中, 受固有研究范式的影响, 认为对教育现象的研究不仅仅要进行描述,
还必须要形成一定的理论成果或者提出终极的解决方法, 即如果不能彻底诠释和理解眼前的现实教育世界和生活, 不能揭示日常教育实践经验背后的客观规律, 就不是完满的研究。

如此一来, 则又陷入另一个极端, 即失之于论。

三、辅导员开展教育叙事研究的突破
诚然, 教育叙事研究在高校辅导员个人素质提升方面和促进专业发展方面的重要意义均已被专家学者所认可, 然而若要将教育叙事研究对提升辅导员科研能力及促进专业发展方面的作用发挥出来, 还需从以下几方面着手。

(一) 增强叙事研究意识, 提升研究实效性
当前, 教育叙事研究作为一种研究方式在中小学教师中已经被广泛认可并加以运用, 但在高校辅导员这一群体中还需进一步推广。

其中首要的一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 就是要加强和转变研究观念, 将教育叙事研究与教育理论研究结合起来, 正确认识教育叙事研究的内涵:即教育叙事研究是理论与实践相结合的研究方式。

另一方面, 辅导员要善于将叙事研究与日常工作结合起来, 使两者相互促进, 即把叙事研究作为工作的一部分, 而不是在本来就非常忙碌的工作中再抽时间搞研究。

下面拟通过对高校辅导员日常工作的分析, 以班级工作、工作日志、工作案例三部分为例进行说明。

复杂的班级学生事务, 是教育叙事材料丰富的源泉, 辅导员在处理学生事务时不仅要以工作的态度对待, 更要给予理性的审视;工作日志是辅导员对工作记录的个人文本, 它不同于日记式的单纯记录, 而是具有个人反思性的记录, 对于提高职业能力具有不可替代的作用, 它成为辅导员进行叙事研究的素材库, 为论文的选材与写作奠定了坚实的基础;工作案例是辅导员日常工作中最接近教育叙事的环节, 案例的撰写要做到真实、新颖, 以能够引发读者思考为标准, 一个好的工作案例稍加修改就可能是一篇精彩的叙事研究论文。

(二) 正确认识教育叙事研究, 提高主体研究素养
教育叙事研究从研究范式方面讲, 是一种质性研究, 与量化研究既相互区别又互为补充。

叙事研究应体现或满足质性研究的基本特征, 如自然主义式的探究、归纳式的分析方式、整体的观点、质化的资料、个人接触与洞见、独特的个案取向、情境敏感性、移情式中立、弹性规划等。

也有学者指出, 叙事研究可以从“现象学”的精神和“现象学”的方法那里获得某种缓解和解除。

现象学所倡导的“悬
隔”、“返回生活世界”、“描述”三种策略, 正好可借以理解教育叙事研究。

“悬隔”, 即当辅导员面对一个案例时, 应该把原来有关这个事实的所有“概念”、“成见”全部抛掉, 澄心静虑, 脑子里一片空白, 而后则能直面客观事实本身, 因此也更容易洞见案例事件蕴含的本质。

“返回生活世界”, 是指一种研究者的态度, 是一种主动参与的态度, 要求辅导员在面对教育案例时, 不是以一种研究者的姿态站在事件的对立面, 而应尽量地把自己融入事件中, 以“欣赏”的姿态与事件共存, 这样更容易倾听到事件深层次的回声。

“描述”当属叙事研究最主要的研究手段, 按照现象学的精神, 辅导员工作中的叙事都必须“以直接展示和直接指示的方式加以描述”。

教育叙事研究必须是真实的故事, 而不能是虚构的。

关于叙事研究中故事是否可以虚构, 目前学术界尚未达成一致:有学者认为, 教育叙事研究“不宜虚构教育之事”;也有学者认为教育叙事研究可以叙述“想象中虚构的教育事件或教育现象”;还有学者认为故事一定要是“真实的故事, 但可以加工”。

笔者认为, 辅导员在叙事研究中, 故事必须是真实的事件, 即使加工, 也要把握好尺度。

首先, 教育叙事研究本质上是一种“研究”。

因此, 如果连供研究者进行分析思考的原始材料都不能保证其真实性, 那么研究的效度何以保证?其次, 叙事研究作为一种有别于纯粹理论的研究方式, 其中对事件的描述是其精髓所在, 因此故事的虚构容易使研究成为盲目迎和当下某种流行教育理论的附庸, 以至于失去其生存的基础。

第三, 从当前从事教育叙事研究的群体来看, 除致力此项研究的专家、学者外, 也逐渐向基础教育和高等教育教学一线的教师扩展。

高校辅导员正是其中的一员, 他们具有丰富的教育实践经验, 坐拥生动丰富的叙事材料宝库, 根本不需要去虚构故事。

最后, 对于故事的加工应该把握限度。

这种加工以更加能够突出故事的主体部分为目的, 以使读者能够完整、准确地识读故事本来的面貌为界限, 这也是现象学“直面事实本身”的要求。

(三) 注重本土创新, 体现“扎根”特色
高校辅导员在教育叙事研究中必须具有本土特色, 注重原创。

在这里, 本土创新是指辅导员的叙事研究要有自己的特色, 要能够与中小学教师的叙事研究相区别, 要能够与高校专业教师的叙事研究相区别, 体现出高校辅导员特有的视角。

要做到这一点, 就要求辅导员深入挖掘自己的生活内容、思维习惯与职业群
体特有文化, 通过对辅导员真实生活状态的深度描述, 从事件表面透视辅导员教育生活的真谛。

这也正与“扎根理论”所倡导的一样, “透过有系统的收集和分析资料的研究历程之后, 从资料所衍生出来的理论。

而资料的收集、分析和最终形成的理论, 彼此具有密切的关系。

”因此, 在辅导员叙事研究中, 要凸显“情境式”或“情节式”的叙事模式, 将思考的内容巧妙嵌套、蕴含在故事情境中, 让其他辅导员在阅读文本的过程中产生心灵的震撼, 进而认同或反思相似的情境, 而不能在叙事过程中掺杂过多的主观价值判断。

正如有学者所指出的那样:对于不能作出科学解释的现象, 则应按照维特根斯坦的教导, 对其“保持沉默”。

反之, 如果以一定的理论模式去规范现实事件, 那么, 这种“叙事研究”也只不过是为某种教育理论寻找论据的过程, 就与研究的本意相去甚远了。

笔者认为, 高校辅导员进行叙事研究应当通过叙述辅导员自己的故事来“寻找本土概念, 发展本土案例, 进行充满本土文化意蕴的解释”, 这样才能形成具有本土特色的理论。

(四) 具备跨学科视野, 多角度审视
自20世纪中后期开始, 叙事研究理论就对我国人文社会科学研究范式产生深刻影响, 诸多学科研究产生了叙事转向。

因此, 叙事研究应当而且本来就应从跨学科的视角进行审视。

当前, 高校辅导员进行叙事研究不仅可以实现这一要求, 而且还有自身的独特优越性。

这是由高校辅导员群体的专业背景的多元化所决定的。

如前文所述, 我国各高校招聘辅导员的条件中“研究生学历”居首位, 其次是政治面貌要求中共党员, 而对专业的要求则没有那么严格, 往往涉及三五个专业, 且各个高校各不相同, 这直接促成了辅导员群体专业背景丰富多样的局面。

在辅导员所学专业中, 教育学、心理学、文学、理工类、医学等专业无所不包, 彼此相同的是他们都具有“辅导员”这一岗位角色, 于是, 同一个“故事”在不同专业辅导员的审视下, 完全可以从自身不同的学科背景去分析、思考, 使辅导员的叙事研究具有跨学科视野。

综上所述, 辅导员的专业发展作为当前辅导员队伍建设的重要方面, 其内涵研究尚较为薄弱, 笔者希望本文能引起学界同仁共鸣, 推动辅导员专业研究领域的纵深化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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