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令人类重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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鸟令人类重聚
10月月9日,当一名43岁的法国男子被送进医院的时候,他自己和他的家人都把这种疾病看作是一次极其普通的感冒。

谁也没有想到,发生在法国的这次意外感冒,会受到整个世界的关注,成为2005年极为不寻常的一个案例。

因为他最终被诊断出疑似禽流感,而他和他的两个同伴,刚刚从泰国旅游回来,并且在泰国的动物园里接触过鸟类。

人类在疾病面前是脆弱的,无论他是泰国人还是美国人。

在这场与禽流感的斗争中,刚刚开始的时候,鸟的力量战胜了子弹的力量,成群的候鸟飞跃了壁垒森严的国际政治疆界,把病毒带到世界各地。

这给今天的世界政治提出了新的命题。

如果说艾滋病和非典让整个世界把健康提升到政治的高度,这一次的禽流感把国际性的公共健康问题,提升到战争与和平这样的大问题层次上。

全球疾病的传播危害,对整个人类健康构成挑战。

这从本质上重新定义了国际政治核心责任与核心价值,禽流感正是其中一个典型。

如果说在艾滋病的阴影下甚至在非典时期,全球公共健康体系只是刚刚进入人们的视野,那么禽流感的爆发让这个体系不得不在尚未成熟的时候就要快速发挥作用。

从目前来看,公共健康体系仍然是建立在国际政治体系的框架之下的。

这个体系的良性运作,仍然不会对主权、领土完整等国家基本定义产生质的改变。

但是全球公共健康体系的形成,势必对目前的国家安全观,市场竞争机制,贸易保护主义都产生了冲击,迫使各国重新理解国际责任和国家义务。

由候鸟而向家禽传播,再由家禽向人类传播,禽流感拓展了今天国际政治非传统安全领域的范畴。

在“9•11”之后,各国更倾向于将非传统安全的认知集中在恐怖主义,毕竟这个方面对人类理性和生命的杀伤力更加巨大。

但如果比较1918年那场与禽流感极为相似的西班牙大流感不难发现,全球性疾病带来的杀伤力丝毫不弱于恐怖主义。

从非传统安全的角度出发,今天的国际政治核心特征,已经不再是直接的政治控制。

在20世纪壁垒森严年代中拥有更多力量资源的国家,未必能从鸟的翅膀下幸免。

因此这一刻,传染病的霸权主义已经成了整个国际政治体系的公敌。

这背后是非传统安全的最新定义,传染病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为全球话语体系所重视。

公共议程的提升也创造了新的安全观,人们不再仅仅是只关心自己的生产资料、土地、尊严,更关心在整个世界范围内的生命和安宁。

鸟儿们不是政治家,不知道有一天自己会成为整个人类重新认识自身关系的催化剂。

但事实上,这次禽流感带来的影响会超越抵抗疾病本身,甚至成为提升国际合作的一次良机。

我们也只是祈祷,这样的机遇不要用生命作为代价来换取,也不要有更多的“霸权”降临。

(作者:商汉)
我请同学们关注一下:在这篇文章中,“鸟”的意象,以及相应的语言表达,在全文中起到什么作用?
王岚岚说:“我觉得作者是站在一个独特的国际的视野来看待禽流感这个事的。

从第二段开始,鸟就成了一个推动和平的力量的这样一个含义。


宋松说:“鸟在禽流感的传播中只是一个媒介,但在作者看来,却具有一种‘蝴蝶效应’的玄机――初步看下来就是这样。


我提醒大家:从语言方面来看呢?
罗维说:“从语言上面看,这篇文章的语言是比较抽象的,因为它是一篇国际语评论,充满了专业术语,这样在语言上就没法平易。

其实我看这篇文章,是感觉作者站得位置非常之高,他没有单纯从公共卫生的角度来讲,也没有从政府治理的角度来讲,他直接就是一个全球化的视野,把禽流感这件事与国际政治的概念联系在一起来谈。

这篇文章比较新是因为论点比较高,比较深刻。

但正因为此,它的语言就不得不比较抽象,比较专业。


翟群说:“我觉得‘鸟’是在一篇抽象的文章中的一个形象的(听不清),就像一个符号。

它使我感到,作者把一个国际政治的和学术话题放在一个人性的、大家都能够理解的层面上议论。


罗维继续补充说:“我觉得翟群说得很好。

鸟这个意象,在这篇文章中,其实就是在一篇很严峻的文章中加入了更加活泼生动的色彩。

有一点像是以前读过的李方写的《安德鲁蝴蝶》。

其实那个事情一个严峻的事情,但把蝴蝶的意象加进去之后,更个文章更有文采。


我接着说:罗维刚才强调的是,这篇文章由于它是一个以国际政治为内容的文章,因此它的语言中充满了像‘非传统安全’这一类的术语。

这类密集的语词,虽然并非不可理解,但是由于它们过于密集,确实可以构成公众阅读的心理障碍。

我并不是看不懂,但我内心会拒绝。

因此,而这个时候,一只鸟的意象,却唤起个每一个人都熟习的温暖的感觉。

作者加进了一只鸟,其实他不必加进一只鸟。

这里并没有鸟的事。

这里面就是禽流感。

‘鸟“只是禽流感的指代。

禽流感才是人类面对的事实,而不是鸟。

我们完全可以把所有文中的‘鸟’都换成‘禽流感’。

这两者本来不可同日而语,但‘禽流感’抽象,而‘鸟’形象。

跟着这只鸟,我们还能在文章抽象的词语密林中,经常看到形象的句子,比如:
在这场与禽流感的斗争中,刚刚开始的时候,鸟的力量战胜了子弹的力量,成群的候鸟飞跃了壁垒森严的国际政治疆界,把病毒带到世界各地。

在20世纪壁垒森严年代中拥有更多力量资源的国家,未必能从鸟的翅膀下幸免。

鸟儿们不是政治家,不知道有一天自己会成为整个人类重新认识自身关系的催化剂。

这些直接能够在人们脑海中唤起形象的句子,这些有关乌的意象、有关鸟的表达,多少对全篇过于严肃的主题和抽象的词汇起到一种“中和”作用,达到了某种平衡。

在标题中也是一样。

《鸟令人类重聚》其实要表达的只是一个更接近真实的判断:‘禽流感促进国际合作’。

后者才更接近事实。

“鸟令人类重聚”并不就是“禽流感促进国际合作”。

因为“鸟”并不就是“禽流感”;“人类重聚”也并不只是“国际合作”。

后者才是现实,前者只是理想。

但这个接近现实的表达,却缺少了‘鸟’所带来的那种温暖的、理想的感觉。

“鸟”置换了“禽流感”,就是作者用一个非常温暖的意象,置换了一个非常残酷的现实。

所以,可以说,作者牺牲了一些准确性,而选择了更多的感染力。

这是对阅读的让步。

使得这样一篇具有独特见解的国际政治评论,获得了特殊的传播效果――至少给了我深刻的印象,因为‘鸟’的形象-(我指了指自己的头)留下来了――它比抽象的政治学概念更容易留下来。

接着,我们讨论了曹林的新作《你是道德生产者还是道德消费者》。

讨论了以“生产者”、“消费者”这一对概念来议论道德问题和道德关系的特殊效果,以及这一对概念到底是把复杂得讲得更清楚了,还是把简单的讲得复杂了,还有就是用“生产”与“消费”――特别是“消费”来比喻道德态度的适用边界――到哪一点上,它就变得不再适用了。

只是日志的字数太长了。

一篇放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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