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现代主义与科学实在论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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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现代与科学实在论论文
后现代与科学实在论论文
内容提要
本文试图从后现代性与后现代科学实在论的现存性、后现代趋势与科学实在论的转向以及解构战略与后现代科学实在论的特征这几个方面,去阐释后现代与科学实在论之间的关联,从而说明科学与人文之间既互相区别,又互相浸透和交融的开展趋势。

自本世纪中叶以来,后现代思潮逐渐地席卷了整个西方哲学的各个领域。

特别是它以别离、解构、消解和非中心化为特征的“后现代性”,具有着反根底、反本质和反表征的本质;因此,它冲击了以认识论为核心的现代思想框架,为传统的形式、观念和价值标准的可承受性带来宏大的震撼。

无论人们如何去评价或褒贬后现代的真正意义,其广泛的效应都是不容无视的。

不言而喻,这种效应也不可防止地在科学哲学领域中泛起它的漪澜。

当“后现代性”渗入科学实在论的研究中时,后现代科学实在论便孕育而生,并作为整个后现代的思潮的组成部分自然而然地打上了这一时代的烙印。

一、后现代性与后现代科学实在论的现存性
一般地讲,人们用“后现代”一词去描绘文化领域中的后现代运动及其现象,以区别于现代运动、本文和理论;而用“后现代性”一词去描绘伴随后现代运动而呈现的一切可标榜的后现代特征。

然而,事实上并不存在统一的后现代理论,或者一致的一组立场。

后现代理论的繁杂性和立场的多元性,是后现代运动令人眼花缭乱的一个根本状况。

所以,“后现代”概念本身只是说明了一种文化、社会、政治和哲学等等开展的历史趋向性,而不是任何一个确定不变的理论。

在这里,历史的趋向性与理论的特殊性决不是等价的。

无论如何,当后现代在对历史作出嘲弄式的批判或否弃的形式下,试图去重新定位当代文化的走向和基点时,它们也自然地构成了一种影响科学自身开展的特定人文环境或人文途径。

从这一相关性上讲,后现代运动至少表达了以下几点后现代性特征:
第一,后现代是一种“反科学”的理智运动。

后现代的一个重要特征就在于,它要向所有互相对立的理论、范式和学派都共同遵循的某种元科学纲领挑战。

它批判了现代认为科学本身是一个具有特权的理由形式或真理媒介的观念;反对唯有科学知识可以被平安地建构的科学主张;驳斥了现代坚持科学理论具有保证科学研究概念根底作用的思想,否弃了现代以为科学是或者应该是价值中性的立场;强调了科学的理论的和道德的意义;展开了与一致性地建构科学真理的信仰的争端。

一句
话,“后现代的核心就是,它批判了认为科学认识是普遍的,因此它可以通过非语境的方式予以证实的主张。

”[ 1]从而擎着“反对科学”的旗帜,在批判现代中,重新构置科学知识与社会之间的关联,以及科学、本文和表达之间的联结。

第二,后现代是一种“新的文化经历”。

60、70年代以来,高科技的应用、传输媒介的爆炸、政治形式的变换、资本经济的动乱、新的时空经历的感受以及社会主体性的突出等等,这一切促使了后现代在科学上导向了一种新的文化经历,并以此来对抗那些元理论的理性经历。

这种新的文化经历的本质就在于,它把社会看作是由无限多的生成意义的文化载体所构成的,一切都是相对地自主的和自足的,都服从于它们各自的独特轨迹,都有其自身的真理的有效性条件。

换句话讲,在这种新的文化经历的框架内,一般的理论标准被消除了,普遍的根本概念的分析^p 和说明被解构了,一切都诉诸于特殊的文化经历的直接意义,其典型的口号就是“真理的标准是依赖于语境的。

”[1,p6]
第三,后现代是一种批判性的解构战略,后现代抱着疑心和疾世如仇的态度去对待世界和本文,其目的并不在于获取最大限度的明晰理解,而在于批判和摧毁;在于有意识地去“错解”或“错读”,而不是理性地建构和逻辑地抽取;并不诉诸于任何权威,而是玩那些当我们烦恼时可以改变其规那么的游
戏,“其信条就是:别对任何事情太认真,这不值得烦恼。

”[2]因此,它试图破除所有已确立的科学学科之间的边界,去讲说超学科的阐述,并让表达、真理、理性、体系、根底、确定性、因果性和意义等概念,在对历史和现实的嘲讽中消失。

而其根本性的战略目的,那么蕴存于摧毁、解构、取代、破坏、区别、断裂、消除、分解、不确定、非中心化、非神秘化、非整体化及非正统化等等这一系列批判性的概念之中。

[3]后现代运动的一切形式和内容、动机和目的、手段和途径,都需要通过这一批判性的解构战略去施行和实现。

正是这一战略,构成了后现代自身。

不言而喻,从后现代特征中所表现出来的后现代的人文精神,把“反科学”作为其反传统的一面旗帜,把“新的文化经历”作为反根底的一只号角,把“解构战略”作为反本质的一场冲锋。

在这里面所蕴含着的反理性、反权威和反教条的趋向,不能不作为普遍的后现代性本质影响“后现代科学哲学”的开展。

然而,“后现代”科学实在论仅仅是“后现代性”在科学哲学研究领域中的某种时代的映射或影响,它并不等同于后现代文化或艺术中的任何特殊的人文流派。

同时,后现代科学实在论也绝非任何单纯的、抽象的许诺,而是详细地和内在地浸透于科学的理论、历史和社会的研究之中。

在这个意义上,对
后现代科学实在论的理解应当是多形态的、多层次的和多视角的。

对后现代科学实在论的“后现代性”的理解过于狭窄,将会抹杀当代科学实在论开展的多样的趋向性及其真实的意义,也将失去把握它的“后现代性”跳动的脉搏。

在这里,后现代科学实在论的存在性,并不在于它是否具有某种确定的“组织形态”或贴有标签的“理论形式”;而在于在当代科学实在论的开展中,它是否产生或具有某种浸透着“后现代性”研究视角和方法的转换、趋向的调整或认识论基点的重新定位。

从本质上讲,后现代科学实在论是一种“无形的”思想倾向或方法论趋向,它的存在性就恰恰在于这些倾向或趋向之中,所以,后现代科学实在论仅仅是一种科学哲学的“研究战略”,而不是任何固定不变的教条或形式;提出“后现代科学实在论”的概念,正是为了更准确地去把握当代科学实在论进步的某些时代的特征,而不是其它。

从这个意义上讲,后现代科学实在论就不是什么不可捉摸的“神话”,而是可感知的“现实”了。

但是,与整个后现代的人文精神所不同的是,后现代科学实在论仍然高举着科学理性的旗帜,把坚持、弘扬和开展科学理性作为其奋斗的宗旨。

它的后现代性仅仅在于,弱化标准理性对科学活动的强约束,延展科学理性运动的疆域,开拓实现科学理性的新方法,在科学的精神中引入人文的精神,把科学的社会化和社会化的科学看作是一致的,从而在科学哲学的研
究中,推进科学与人文互相浸透、互相交融的趋势。

所以,后现代性在科学实在论中的表现是曲折的、非直观的和深层的。

但这正好说明了后现代性在科学实在论研究中的时代性、必然性和深化性。

我们不能用前者来否认后者,也不能用后者来简单地代替前者。

事实上,人们否认后现代科学哲学的存在,是否认了反科学在科学哲学中的存在,决不能否认后现代性特征在科学哲学中的展开;后现代科学实在论者们讳言自己是后现代者,但却绝消除不了在他们理论中所渗入的后现代性的研究趋向。

总之,对于科学实在论的这种时代性的走向,应当作详细的、历史的分析^p ,而不能仅仅囿于形式上的言词。

二、后现代趋势与科学实在论转向
在后现代的运动中,尽管派别林立,观点繁杂,但却存在着两种最根本的、既互相区别又互相浸透与交融的倾向或趋势。

一是以莱奥塔德〔Lyotard〕为代表的局域论的趋势,强调世界已被破碎成了局域的、自主阐述的世界,试图开展被称之为后现代条件的“莱奥塔德描绘”。

二是以德里达为代表的构造的趋势,强调后构造的因素贯注于后现代的意义难题。

从而导致了一种将意义看作是可逃避的和不可靠的观念立场。

这两种趋势均从不同的层面和视角,对后现代科学实在论的转向产生了潜在的和间接的影响。

首先,消解和摧毁元阐述的神圣性及其尊贵地位是局域论趋势的根本宗旨。

莱奥塔德对后现代趋势的途径做了这样的描绘:“对于语言游戏的非同质本质的认可是第一步……,第二步是确定一个游戏规那么的任何一致性和在其中可行走的步骤必须是局域的……,因此,这一趋势倾向于有限的无论证的多样性,并且这种论证涉及了其在时空中的限制。

”[4]这也就是说,后现代世界被看作是破碎成诸多孤立世界的世界,它是在不能由任何根本的元阐述所统一起来的局域阐述的多元性中,各种要素的随机组合。

正是从这一基点出发,局域论趋势要说明:
1、科学本身并不是同质的阐述,而是多样研究领域和行为的“空洞标签”;事实上,存在着多样的玩其自身游戏和产生其自身局域规那么的科学。

2、后现代哲学已中止了对其自身传统特权的欣赏。

因为,哲学既不能超越世界的多样性而仅仅提供单一的形而上学洞察,也不应提供对于世界的单一认识论的线索。

传统的哲学家们实际上只是消费着标准、标准、规那么和陈词滥调等等的集合,而人类理智和文化的物质性和丰富性都被亵渎了。

3、主体总是在特定的概念框架、信仰和语词的集合中去把握对象,因此中性的观察者不存在的。

与此相关,理性既非
约束于语形,也非仅仅由逻辑来规定,而是依赖于语境并历史地被决定的。

4、人们不可能在一个本文中抽出或证实某一永久不变的教条或启示,后现代追求的是评价的多维空间,而意义恰是在多维空间中传播的。

因此,当使用“批评”一词时,并不意味着“说明”而是意味着“刺激”。

本文解构的本质就是要从单一的解释走向多维的评价,由教条性的说明走向启迪性的刺激,由守旧走向破除,由一统走向多元。

总之,局域论的趋势反对用元阐述去统一局域阐述;强调案例分析^p 而不顾根本的理论背景和系统的建构;不注重对一般特征的沉思,而突出对构造和组织形态〔科学、文化、社会建制等〕之间的互相关联。

正是在这个意义上,多元的阐述以特殊方式存在着与科学的联结,而科学以多重层面与社会互相作用,以致于不存在孤立的科学哲学的领域,人们对于科学哲学之政治的、社会的、文化的及心理的分析^p ,不应再受到狭隘科学哲学的歧视。

其次,解构和放弃逻辑及任何本文的规那么是后构造趋势的核心目的。

局域论趋势是要把意义难题由普遍引向部分,是要在一个确定的`社会、文化或科学的局域内,在一个特定的时空中,去使用局域的语词并求解局域的语言游戏,以到达对意义难题的解决。

而后构造的趋势那么认为,限制意义及其有
效性的范围,并不能使对意义的把握更容易或更可能;应当把意义看作是可逃避的、不可及的或不可把握的。

“后构造”的意义概念开展了索绪尔〔Saussure〕的构造的观点,即意义从来不在符号中表现,它总是分布于符号总体之中,并且是由未陈述的战略整体性所生成的。

构造者否认了意义的表征概念,认为意义并非由它们的指称所决定,而是在意义的关联网中被捕捉的。

一个符号的意义是由该符号中未出现的不同构造所构成的,正是这构造划定了符号间的界限。

一个符号意义的显现,依赖于在一个否认的方式中该符号不是什么的背景。

在这一点上,德里达比构造更进一步,主张这些不同的构造从来不能被决定,因此,意义也从来不可能是完备的。

“一个符号的意义是由永远不出现的其它的踪迹所决定的。

”[2,p32]关键的是,后构造趋势并不想把握意义所浸透的各种构造,而是试图说明生成意义的构造如何才能被消解。

德里达把这种解构行为与西方文化〔科学是典型案例〕的困扰作了比拟,并以此廓清问题,对它们进展分类、整理,把它们包含在一个整体系统内,并形成不同层次的体系,以使意义展示出来。

总之,使意义明显地通过构造的消解展示出来,而不是隐含于构造的神秘现象之中,正是后构造的途径。

之所以这样认识问题,是因为后构造趋势认为“本文是我们可以接触的唯一实在。

”我们没有进入世界自身的途径,本
文构成了我们的世界的界限。

议论世界就等于议论本文,因此,理解本文的不可能性恰是不能理解世界的另一种表述。

由于本文〔世界〕决不可能是一致的或符合的,在本文内在的意向性与各种表达形式之间就存在着特有的别离张力,任一本文都背叛其自身而期望使这种分裂潜势获得自由。

所以,后构造的焦点就聚集到了关于本文的分裂效果上。

正是这种分裂效果说明,由于不存在先验的表征,意义永远不能被完全地被把握;这正像模写和延续是无止境的,因此不存在我们可以挪动地球的“阿基米德支点”一样。

后现代的这两种趋势从不同的侧面对科学哲学的开展产生了不可防止的历史性的影响。

譬如,把科学哲学看作是一种后现代的“本文活动”,一种对不同性问题的解决;消解以现代逻辑为中心的权威、教条和本质,反对为科学研究活动的规那么和目的“立法”;把研究的焦点集中于科学的语境、修辞以及讲话的方式上等等,就与整个后现代的趋势是同性的。

历史地讲,在后现代的趋势的影响下,后现代科学实在论的开展与科学哲学整体开展中的“解释学转向”和“修辞学转向”亲密相关。

随着逻辑实证“统治”的衰退而开场的科学实在论的复兴运动,恰是与科学实在论由“现代性”向“后现代性”的转换在趋向上是一致的。

在这个意义上讲,后现代科学实在论的开展与这两个转向相关,已经历了两个自然而又必然的阶段。

其一,“解释学转向”促进了后现代科学实在论的孕育和生长。

事实上,伴随着20世纪“语言转向”的洪流,逻辑经历并没有超脱传统根底的巢穴。

当它期望将科学理性的重建奠立在“不可置疑的感觉材料”根底上时,只不过是从语言分析^p 的形式上将根底极端化了。

“解释学转向”作为对“语言学转向”的反叛,是一种基于历史经历的分析^p ,反对根据科学的教条去对自然科学和人文科学进展绝对划界的“理论活动”。

在这一运动中产生的范式转换、新的理解和阅读本文的方式,标志了后现代在科学哲学研究领域中的出现。

[5] “解释转向”作为一种运动的深化开展,在更广阔的时间序列和社会空间上影响了科学实在论的进步。

特别是促进了科学哲学与人文哲学、语言分析^p 与解释理论、科学技术与人类知识的社会化等等之间的构造统一性和意义的一致性。

科学实在论导向了整体论和自然的认识论取向,并推进了科学实在论与社会语言学、认知心理学和科学社会学互相交融的研究趋势。

这说明了科学实在论作为一种后现代科学哲学思想和方法论的形式,不断地扩张和渗入了人类知识的广阔领域。

[6] 其二,“修辞学转向”推动了后现代科学实在论的显著开展。

“修辞学转向”的本质是要把科学修辞作为一种确定的研究方法,充分地提醒科学阐述的修辞学特征,从而更进一步地跳出形式语言的逻辑预设,而从科学阐述的境遇、选择、分析
^p 、操作、创造和演讲中,给出战略性的心理定向和更广
阔的语言创造的可能空间。

这一“转向”作为一种运动的兴
起,促使了科学实在论更进一步地排除在理性与非理性、语言
的形式构造与心理的意向构造、逻辑的证明力与阐述的说服
力、静态的标准标准与动态的交流评价之间的僵化界限,进一
步削弱单纯本体论的独断性,强调心理重建与语言重建的统
一。

这深化地说明,科学实在论在已经相当进步了的基底上,
正在不断地充实和实现自身的后现代性。

不言而喻,在后现代科学实在论的生成和开展中,其后现
代性趋向说明:在理论上,不断地由单一转向多元,由绝对转
向相对,由对应论转向整体论;在理论上,由逻辑转向社会,
由概念转向表达,由语形转向语用;在方法上,由形式分析^p 转向了对语义分析^p 、解释分析^p 、修辞分析
^p 、社会分析^p 、案例分析^p 及心理意向分析^p 等等的详细引入。

总之,科学实在论的后现代性趋向具有着对
象的、层面的、视角的和意义的不同,表现了各种后现代科学
实在论观念区别,反映了后现代科学实在论运动所具有的多样
性与过程性的统一。

三、解构战略与后现代科学实在论的特征
从本质上讲,后现代并不一般地反对方法论的分析
^p ,而是反对将任何一种方法看作是凌架于其它方法之上
的具有特权的圣物。

后现代也不一般地反对整体论的分析^p 运动,而是反对在任一统一的科学纲领下的总体理论的探究。

后现代之所以是一种解构战略,就在于它是一系列以摧毁和消解为中心的方法和手段的集合;也正是在这些方法和手段的展开中,解构战略才能获得其详细的实现途径。

集中地讲,主要有这样几个方面
1、“差异”是后现代解构战略的前提。

“差异”是一个具有强挖苦性的概念,它是要将元理论的分析^p 复原到最小的或最局域的单元。

从而,在非中心化的世界中去寻找“差异”的中心性,在解构了的世界中去寻找解构的实在性,在分裂了的本文中去寻找肢解的本质性。

由于只有接触本文才能接触世界与实在,所以,本文的意义不在于它自身内在的本质,而在于外在的功能;不在于它的形式表征,而在于它的信息转换。

因此,意义的“认识所予”不是本文,而是“差异”。

在别离的变动中所提醒的这种差异,正是在这意义的形成过程中往往被人们所无视的东西。

在这里,分裂本文,抛弃所予,把握动态变换中的差异,恰是解构战略得以不断展开并产生效用的前提。

2、“挖苦”是后现代解构战略的根底。

由于后现代正是通过挖苦的手法到达其解构现代性的方式,被人们称之为“一种挖苦的整体社会论”。

“挖苦”手法的原那么就在于:①实
在是可讨论的;②语言是初始的;③只有在语言的范围内,实在才是可象征的、可到达的;④只有在语言中可以言说任一或每一事物;⑤任何人都不能逃避他自己的语言,包括关于事物的所有其它一般陈述;⑥上述各项均是历史的事件,而非意识形态的立场或逻辑的论证;⑦因此,后现代的诞生既是现代性特征的终结,也是现代性语言的终结。

[1,pp23—24]。

正是在这些原那么的展开中,显示了“挖苦”是构建后现代理论的根底,使得实在和语言之间的一致及其不可言说的游离,成为后现代理论的对象、边界、条件和途径。

正是在这个意义上,莱奥塔德后来试图用“词组哲学”取代以前的语言游戏的概念,认为游戏者不是唯一的,他是相对于词组而存在的,而词组那么先在于任何意向。

词组是理论的基元,在一个特定的“词组制度”中,将词组秩序化正是“词组哲学”的任务。

而罗蒂那么迈向了自然的语词实在论,并建构后现代的“拟文学哲学”,以取代传统哲学的地位。

可见,挖苦手法所引出的正是后现代的语词本体论这一后现代解构战略的根底。

3、“放弃独白、构造对话”是后现代解构战略的根本途径。

“独白”作为根底、本质和权威的元理论的表现形式,使阐述丧失了“理论—道德”的本性,也造成了社会意义的模糊性。

只有“构造对话”,才能实现本文的真正语境意义,使阐述成为一种平等的社会阐述,才能让“社会科学变成公民阐
述的典范”。

这种后现代的修辞学或语用学的转向,潜在地蕴含了公民在民主公众生活中的社会参与性行为。

同时,作为阐述的社会隐喻也可说明,社会构造可以作为语言构造来加以理解,而且这些构造可以通过讲话的修辞行为来创造。

讲话行为表示并嵌入了不同的意义世界之中,并且这些意义在社会中是层次地有序的。

阐述语言的符号化系统不仅仅是讲话行为,而且是社会关联构造的实现和调节。

更进一步讲,社会关系本身就是符号系统,而社会那么是一个进展对话交流行为的系统。

另外,由于阐述不可防止地具有它的局域性和语境性,“构造对话”的本质之一便是追求阐述的修辞学的批判性和创造性,并以此去彻底地消解元理论的“不道德的霸权地位”。

在“语词—世界”的关联中,阐述的方式表征了实现特定世界观的方法论途径;所以,打破一种阐述方式,就是导向一种新的方法论。

一句话,“社会契约就是语言;讲话就是战斗;一个人总是处于特定交流范围中的结点上;一致是压迫的;创造总是论争的诞生。

”[7] 总之,从元语言走向自然话语,从元理论走向修辞创造,从元逻辑走向社会构造,从元规那么走向普遍的价值趋势,就是通过“构建对话”而实现解构战略的详细途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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