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境口岸城市的城市文化特征及其品质提升研究——以满洲里为例

汉江师范学院学报
Journal of Hanj iang Normal University
2021年4月第41卷第2期
Apr. 2021Vol. 41 No. 2
边境口岸城市的城市文化特征及其品质提升研究
—
—以满洲里为例孙晶
(内蒙古大学满洲里学院，内蒙古满洲里 021400)
［摘 要］城市文化在城市发展过程中发挥了强劲的敵合反哺作用，满洲里作为一个口岸城市也积极挖掘
城市文化效用来助力城市文化发展。

在独特的城市文化特征之下，增强口岸城市文化推动城市文化发展的可
持续竞争力是更迫切的需求。

口岸城市作为我国对外交流交往的窗口，城市文化建设充满地方特色，而提升
口岸城市的城市文化建设晶质既是建设现代化城市的关键，更是一个口岸城市如何对外讲好中国故事的内
涵依托。

满洲里作为最大的陆路口岸，在口岸城市中具有一定的代表性，城市文化在对满洲里发展中也表现
出巨大的助推作用。

因此从满洲里城市文化特征开展分析，归纳出满洲里城市景观多元、城市展示性强的特
色，这也是口岸城市文化的普遍特征，据此对口岸城市如何提升城市文化建设晶质提出相应建议。

［关键词］城市文化；口岸城市；文化敵合
［doi ］10. 19575/j. cnki. cn42 —1892/g4. 2021. 02. 009
［中图分类号］G127 ［文献标识码］A
经济指数的增长虽是城市发展的重要
衡量指标，但随着城市发展理念从单纯的
追求速度转向质量的提升，城市建设者们
将城市发展目光已经从一股脑燃烧城市原 始资源投向如何更好的利用“可再生”文化
资源提升整个城市的发展品质。

城市文化
成为城市发展的重要依托，而边境城市满 洲里作为典型的北方口岸小城，城市文化
的打造一直是其城市发展的效能导向。

一、城市文化----城市发展内涵依托
文化是人类适应和改造自然环境，创
造的人类经验的集合。

人类经过几千年的
群体更替及群体进化，适应时代的文化形 式不断出现并更新，城市文化的概念在这 个过程中提出，随着城市的类型不断多样，
城市文化的概念也在不断丰富。

刘易斯芒 福德在他的城市发展史中指出，“城市有包
［文章编号］2096—3734(2021)02—0047—06
涵各种文化的能力，它通过集中的物质和 文化的力量加速了人类交往的程度，并将 它的产品变成了可储存和复制的形
式—122在芒福德的理论基础上，关于
城市文化的研究更加多样，而城市文化概
念的界定，不同的角度却有不同的理解，尚 未达成一致，但城市文化对于城市发展的
激励作用不言自明，不同的城市文化赋予 不同城市经济发展特有的价值意义，现代
城市发展的“意义赋能”(将城市中的人文 景观赋予某种含义激发隐藏价值，发挥文 化转效益的功能)所能激发的经济产值要
比单纯的消耗景观资源大得多。

例如河南
商丘努力打造城市文化品牌，将“一城阅尽
五千年”的文化意义灌注城市文化宣传理 念中，让商丘这座传统的旅游城市融进历
史文化教育的新概念，相比盲目地宣传商
丘的各大人文景观景点，“意义赋能”为商
丘的永续发展提供了更强劲的生机。

［收稿日期J2021-02-26
［基金项目］内蒙古自治区高等学校科学技术研究项目“全媒体时代短视频社交媒体驱动满洲里建设可沟通城市研究”
(NJSY21252)；内蒙古自治区高等学校科学技术研究项目讲好中国故事，语境下满洲里城市晶牌建设研究” (NJSY19364)；满洲里俄语职业学院科研基金项目“俄罗斯元素与满洲里城市文化敵合研究"(2019MYK01)。

［作者简介］孙 晶(1989-),女，河北石家庄人，内蒙古大学满洲里学院讲师，硕士，主要从事媒介文化与新媒体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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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众多的口岸城市中，满洲里是典型的口岸城市，属于国家政权的微小细胞和区域经济的基础单元，在国家治理网络中属中下层，像满洲里这样口岸城市的发展及其城市文化的繁荣是全面提升我国城市整体水平的关键。

人们居住在口岸城市，生活压力虽然与省级城市相比较小，但对城市文化的建设内驱力可以等同于高级别城市。

满洲里在中俄蒙三国文化氛围的烘托感染下，城市文化建设土壤肥沃，满足不同社群的需求成为城市发展的终极目标，更是城市文化发展的归宿。

而满洲里一直紧抓城市文化的城市建设主线，城市文化也独具特色。

二、满洲里城市文化的特征
（一）城市景观多元化
《中国大百科全书•地理学》（1990）概括了地理学中对于景观的理解，第一条就指出景观可以指某一区域的综合特征，包括自然、经济、文化诸方面的表现，因此景观的词意范围中包涵对文化等意识体的概括。

因此，在城市景观的含义中，抛开城市自然景观不谈，城市人工景观中，除了能够用人类视觉系统识别出的物质实体景观外，城市中的“意识文化景观”是另一分支O 口岸城市深受我国文化与异国文化的共同作用，尤其是我国注重发展对外贸易之后，口岸城市与接壤国之间贸易往来十分频繁，最直观的表现便是城市景观的多元化。

满洲里地处中俄两国边境，距离俄罗斯后贝加尔斯克直线距离仅9公里，与俄罗斯东南部的赤塔州交往频繁，同时作为内蒙古自治区的一个县级市，蒙古族市民占整体市民中的比例超过30%,在中俄蒙三种文化冲击下，在如此特殊的地理位置的影响下，形成了丰富多元的城市人工景观。

1•物质实体景观的俄蒙化
早期的满洲里城规划建设是以满洲里火车站为中心，在东清铁路西部线建成以后由俄罗斯人规划设计的，除了商用建筑
HJSFXYXB48的俄式化外，市民的民居也采用俄式木刻楞设计O E2]25-26在这样的历史沿革之下，满洲里在已有的俄式建筑基础之上，进行城市规划时，注意把握沿用俄罗斯元素，尤其是在满洲里明确“中俄文化交融”的建设思路之后，不管是在城市商业区的建设还是市民居住区规划，无不融入俄罗斯元素。

满洲里城区共五条街道，街道两旁的建筑直立挺拔，尖顶成塔状，建筑颜色以白、黄、灰三色为主色调，类仿哥特式建筑风格。

俄式的建筑实体景观让这座人口不到20万的城市有了最底层的俄式风采。

城市文化的导向是城市实体景观建设的风向标，而城市文化归根结底是“人”化的过程，人们从最开始的穴居到形成群居的聚落，再到文明城市的形成，都表明人类出于各种目的相互聚集才形成的城市。

间25—29而在满洲里居住的市民中，包括大量的蒙古族，蒙古族市民在改善自身的生存环境时，必然会考虑到本民族的风俗习惯，这也是在城市中寻求的民族认同感、归宿感的基础。

同时，这在城市管理中也在贯彻国家提出的“尊重少数民族生活方式”的民族政策指示。

因此，在满洲里的实体景观中，蒙古族风格的建筑穿插其中，与俄式风格建筑交相辉映；小学设置蒙文班，自愿入小学学习蒙语；在城市公共设施中，政府办事大厅、商场、公交车站、火车站等场所均有蒙语标识及蒙语播报，大街上的招牌也必含蒙文字，相关部门必须配备蒙汉兼通人才方便蒙古族市民生活。

这又为满洲里上了一层民族色彩。

不管是何种色彩，口岸城市的实体景观一直是丰富多样的，例如云南的瑞丽到处是东南亚风情建筑；内蒙古的二连浩特以蒙古元素为主，各个独具特色的口岸城市依托物质实体景观助推城市发展。

2.意识文化景观的混合化
人类的文化不断在淘汰与吸收中更新，单一种类的文化形式会降低整个社会的活性，文化的“百花齐放”才是社会的竞争力强，以及本民族文化自信的标志。

满洲里由于其独特的地理位置，在实体景观
的建设上达到了多种文化形式混合，在市民意识体景观中同样达到了某种程度的混合。

思想文化景观是指，不能用视觉系统直观识别的，而是能切身感受到的风俗习惯、心理状态等思想意识层面的景观。

在满洲里市民心目中，人们对文化接受的弹性程度更高。

中华传统文化是一种整合程度较高的文化形式，俄蒙文化在冲击的过程中，发生了形态转变，以混合的姿态进入到了满洲里市民的文化接受心态中。

例如，在婚恋态度上，满洲里市民已经习惯接受自己的另一半是俄罗斯人，以及当亲朋好友与俄罗斯人恋爱、结婚也不会感到诧异。

即使在社区中看到异国家庭时，也能无障碍的进行社交。

并且，在满洲里还生活着很多俄罗斯家庭，当这些俄罗斯家庭庆祝本国的节日时，市民会抱有最大限度的尊重，甚至会加入他们。

融合的文化意识景观生发在口岸城市为每一个市民提供了更加多元混合的文化环境，市民已经习惯了多元的文化选择，自然将这种本属于“异质性”的文化行为复位为普遍行为。

因此，口岸市民的意识文化景观的混合化，也是其城市思想文化特征之一。

（二）城市文化展示性强
城市文化很大程度上体现在本城市的人文环境、人居环境、社会氛围甚至是历史内涵营造上，如何让支撑城市文化的这些内涵更有效地传播出去，最直接的方法就是做好城市的文化展示。

提高城市文化的可读性是城市文化展示的核心，这就要求在对城市文化的感知和领悟上，不能仅在少数群体上下功夫，而是应该在市民包括外来游客的全体民众中尽心营造，在这一去区别化的竞争下，为了增强口岸城市文化的可展示性，口岸城市文化应该从封闭性的博物馆、纪念公园中走出来，走向更亲民的广场、街区等场所，并且对互联网等媒介资源要加以深度利用，这样口岸城市就会被分割成具有多重活力的文化区域，至此一个立体化的展示空间就此形成。

满洲里正是在这样的城市展示理念下，进行独具满洲里特色的口岸城市文化建构，形成了较强的城市展示性。

1.文化象征场所的可参观性强
20世纪80年代的第二次文化遗产热之后，城市建设者们在反思了早期公共博物馆等文化机构在运作中的保守说教形式和精英性本质是否适合城市建设之后，转而以一种大众活动的方式去表现膨胀的历史和争取更多地观众o W116-128因此，满洲里在规划自身的文化象征场所时就考虑到要以一种大众及平民能接受的方式去表现文化争取受众，继而塑造较强的可参观性。

将满洲里的城市历史、城市故事、城市人物、异域文化特色深嵌在特定的地理场所中。

例如，“霍勒津布拉格”汉语意是“旺盛的泉水”，这是满洲里的蒙语名字，缘由如此，满洲里最繁华的商场在建设初期就被命名为“旺泉市场”，这个名字也沿用至今。

而遍布大街小巷的俄式风情建筑，则是通过营造类比俄罗斯文化氛围来打造一种沉浸式的文化体验，实现对身处城市其中的满洲里市民对城市内部真实场景注入新的文化内容的可读性刺激，而这种刺激会带来三种直接的文化影响：首先促进市民去了解新文化内容，满足满洲里市民的文化猎奇心理；其次，让满洲里市民自觉比较自身文化与外来文化的异同，进而去区分优劣；最后，在了解新文化之后，结合新文化与自身文化，创造出新的文化表现形式，达到实体的“中西结合”。

以此，不管是文化节点、文化空间等文化象征场所，还是动态思想意识、文化叙事等锚定内涵，不断提高着满洲里的可参观性，进而整个城市文化的展示性达到较高水平O E5]108-114
2.“虚拟”文化场域的可展示性强
智能手机普及之后，社交媒体逐渐从传播工具向生活工具转变，而以微信为代表的社交媒体成为用户日常生活中重要辅助，在《凯度2018年中国社交媒体影响报告》中，以微信为代表的社交媒体在一二三线城市的月活覆盖率已经达到了30%以上，虽然微信用户已经停止增长，但微信支付等生活必备功能开启之后，微信用户的月活覆盖率更是达到了90%以上，社交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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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已经成为人们最实用甚至是必要的生活工具。

在口岸城市展示过程中，任何一个口岸城市对于社交媒体的依赖程度日渐增强，除了利用社交媒体宣传城市品牌形象之外，更多的在于社交媒体为广大市民，甚至是外来游客构建了一个更为开放、自由度更高的交流空间，这个空间也就是一个浓缩型的文化展示空间，在这个虚拟的文化展示场景中，沉浸在其中互换意见的网民们不断进行着思想碰撞。

满洲里作为一个口岸的小城市，城市主流媒体的话语力量式微，社交媒体的出现及普及打开了新的空间展示口。

和传统媒体建构的城市文化模型不一样的是，传统媒体更多的倾向于将满洲里预设成为一个中俄蒙三国文化元素集合的风情小镇，此种预设很容易给民众形成一个刻板印象，而一旦城市各方面规划达不到预期，印象管理失败的期待折扣由此产生。

社交媒体规避了心理预设这一环节，通过视频、图片、文字等方式将满洲里的方方面面通过比特原子的方式建成一个满洲里信息展示场域，在这个场域中，任何人都可以在场域中“添砖加瓦”，身在场域的人可以根据你所需要的信息尽情索取，打造一个尽你掌握的“文化信息空间”。

不管这个场域最终会发展的多大，但场域因满洲里而生，因此，它就属于一个依托于社交媒体这个中间媒介发展起来的一个浓缩的满洲里文化展示场景。

目前，能够开设社交媒体账号的满洲里官方机构均已开设官方账号，私人账号的数量更多，他们在不同的客户端申请账号发布信息，从不同角度向世人展示满洲里这座小城的方方面面，并将评判的标准放在接受信息的受众手里，这种虚拟与现实的不断碰撞，也在促进各种文化在这个小小的文化展示场景中互融共生，甚至迸发新的文化花火O E6]41-53
无论是城市景观还是城市的展示性，满洲里在城市文化的构筑上做出了自身的特色。

而满洲里作为目前我国国际陆路交通关键站，是我国北方口岸城市的典范，它在城市文化构筑上形成的特色具有一定意
HJSFXYXB50义的普遍性和代表性，口岸城市文化的建构不能停滞不前，目前暴露出的问题也亟待改善，各口岸城市文化在品质提升上还得再下功夫。

三、边境口岸城市文化提升策略
（一）强化城市文化认同
1.培植现代化的城市精神
口岸城市文化的展示和宣传最主要的目标受众是口岸市民，为了强化口岸城市的城市文化认同，首要目标要先让身处其中的口岸市民有一"共同的精神支柱。

要从两个分区去明确城市文化精神的树立，首先是城市的地理与人文环境，另一个就是历史文化资源特色O™25-28
作为一"口岸城市，在丰富的城市文化历史的积淀之下，必须紧跟潮流，将坚韧不拔开拓精神与创新、开放、智慧、协同的现代城市精神相结合，培植口岸城市的现代城市文化精神一和谐+包容+智慧，并将城市文化精神普及给全体市民，增强全体市民的城市文化认同。

2.策划城市文化活动增强城市文化归属感
口岸城市因独特地域形成的特色城市文化是口岸城市个性和魅力的关键，这意味着在城市文化活动策划方面的取材十分丰富。

现有的城市文化活动了除了重大节庆的庆祝活动之外，像连续举办十六届的北方科技博览会属于满洲里城市特色文化活动之一，但口岸城市文化活动的多样性和层次性还有所欠缺。

策划城市文化活动作用，首先可以让口岸市民加深对城市历史文化资源的了解，帮助口岸城市文脉的延续，建立富有口岸城市特色的人一事一时一空的关系网络，增强口岸市民对口岸城市的依托感；同时，有限度地塑造口岸市民对口岸城市的情感依赖，紧密口岸市民与城市的感情联系，人们在城市的公共空间发生的活动作为城市文化展示的重要组成部分。

中华文化讲究寻根溯源，像满洲里现代主城区的规划在历史上基本未做大的变动，一些历
史建筑，如满洲里现在的博物馆的前身是中东铁路的技工学校，2004年成为满洲里市博物馆。

而在这些有悠久历史的公共空间里发生的一系列的文化事件让满洲里人对满洲里这座城市有更深的情感依托。

在策划城市活动方面，必须注重对城市历史、城市特色的挖掘，从社区的网格做起，从最基层做起，注重对城市文化“源”的诠释，才能体现城市文化活动的群众性意义，强化城市活动与城市文化联系。

注重情感归因，在公园、绿地、商场等公共空间的设施设置上强调人性化设计，达成情感联结目的。

其次，定期的开展城市文化活动，无论是从社区，还是整个口岸城市，可以通过举办文化汇演、文化作品评鉴、文化知识演讲等，明确每次城市文化活动的主题，培养口岸城市市民的文化活动习惯，将文化活动从被动参与转向主动举办，逐层次、递进性的增强城市文化归属感。

最后，引进、培养城市文化活动人才，专人专用，将最先进的城市文化理念应用其中。

政府做好牵头工作，给各方面符合的政府办事人员创造城市文化进修机会。

（二）注重城市文化教育，提升市民城市文化自觉意识
边境口岸城市市民的文化接受弹性强，但城市文化自觉意识不高，在接触城市文化元素时，仅把这种文化元素当做生活碎片予以接纳，并没有意识到这属于本城市特有的文化现象，这也就导致某些口岸城市的文化辐射力度不够，对外传播的能力有待提升o™10-14因此，必须要增强市民的文化自觉意识，这是完善口岸城市文化建设的重点，而且，这也可有效提升整个口岸城市文化品位。

提高市民城市文化自觉意识的最主要的途径就是开展城市文化教育，要学会利用多种方式，开展横纵联合式的教育活动。

1•利用小学、初中、高中课堂，将口岸城市文化教育内容融入其中。

让口岸城市文化知识要素在口岸学生的心目中形成信息板块，学生作为城市中的年轻群体，文化活力更高，对城市文化活动的参与性也高。

他们富有更强的开放意识和变革精神，积极的创造力以及对新鲜事物的接受程度让他们的传播力更强，因此，将城市文化教育内容融入课堂，有助于广大学生形成较高的文化自觉意识。

2.将口岸城市文化知识元素融入到市民的社会理想教育、责任感教育、社会公德教育、创新意识教育等教育中去，利用好城市主要的传播渠道。

可以通过开展社区讲堂、“我与我的小城故事”等灵活的教育方式，促进市民热爱自己的城市，不断挖掘城市文化新元素，强化口岸市民与城市的联系，以此来增强市民对城市文化建设的关切度，进而形成较强的文化自觉。

E9]482-485
3.推行线上城市文化教育。

2020年新冠疫情的来势汹汹在教育界的直接影响是线上教育的推广普及，城市文化教育应抓住这一趋势，建立城市文化的线上教育平台。

平台面向的受众除了无法参与线下教育活动的市民外，还有就是身在外乡的市民，外乡的“口岸人”出于对家乡的热爱，以及关心家乡的发展的动机，通过线上平台就能够掌握家乡的各种动态，他们对家乡的自觉宣传，使他们成为在家乡外最好的城市推介名片，既增加了口岸城市文化的辐射性，也在一定程度上打响了口岸城市品牌的知名度。

无论是线上教育还是线下教育，口岸城市文化教育是提升口岸市民城市文化自觉意识的主要信道，也是口岸城市文化品质提升的关键环节。

（三）打造特色城市文化产业
高品质的城市文化离不开特色文化产业支撑，同样城市文化也是城市经济吸引力与辐射力扩大的基础，以经济促文化，是提升城市市民文化素质的重要手段。

文化和经济并非天敌，后工业时代的到来，让长期存在的文化与经济的隔离状态消除，以此形成的文化的经济自觉与经济的文化自觉成为世界发展的潮流。

何心“很多口岸城市身处内陆，不是传统的资源型城市，打造特色的文化产业，与目前的出口外贸产业相呼应，共同保证口岸城市发展的系统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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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创造宽松的特色文化产业环境
外贸出口以及旅游业是支撑口岸城市的支柱，经济营收来源固定，政府在整个经济环节中处于主导地位。

同样，在2020年新冠肺炎疫情的影响下，旅游业的低迷更应让管理者意识到，越是狭窄的营收渠道在应对不可抗力的危机时对城市的影响越危险，因此口岸城市，尤其是内陆的口岸城市发展转型已迫在眉睦。

要想鼓励特色文化产业的发展，首先要创造一个宽松的文化产业环境，鼓励文化产业创业者在满创业，并提供相应的税收等优惠条件；其次是积极与接壤国相对接，为口岸城市的特色文化产品寻求外销渠道，将中国风的文创产品销往世界；同时，对在创意、销量等表现突出的企业予以奖励，给各类文化企业，尤其是小微企业一个大的施展空间。

2.科学规划，选择匹配的文化产业方向
在宽松的产业环境下，因地制宜地分析适合口岸城市的文化产业方向。

某些口岸城市规模以及城市经济潜力有限，发展高附加值的技术密集型的文化产业的与整个城市的实力不匹配，因此要做到科学规划，寻找符合口岸的文化产业方向。

在文化产业方向的选择上，选择适配相应口岸城市具体实际的有效方向，并且明确整个文化产业的重点，在重点文化产业企业的带动下，城市的整体文化产业向高质量、集群式发展。

同时，在外贸与旅游产业的牵引下，规划文化产业方向，明确文化企业产业链，升级投资体制，推动社会力量发挥产业主体作用，文化市场完善水平进一步提高。

文化产业合理有序的推动整个口岸城市发展动力将更加持久并在市场规律的作用下良性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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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校:饶咬成，蔡贤富】
On City Culture Characteristics and Quality Improvement of Border Port Cities
-----Taking Manzhouli as an Example
SUN-Jing
(Manzhouli College,Inner Mongolia University,Manzhouli021400,China) Abstract：City culture has played a strong role in the process o£urban development.As a port city,Manzhouli has also actively explored the effect of city culture to help the development of city culture・Under the unique characteristics of city culture,it is more urgent to enhance the sustainable competitiveness of port city culture and promote the development of city culture・As a window to China's foreign exchanges,port cities are full of local characteristics in city culture con­struction.Improving the quality of city culture construction of port cities is not only the key to building a modern city, but also the connotation of how a port city telling a fine Chinese story.Manzhouli,as the largest land port,has a certain representative in the port city,and city culture also plays a huge role in boosting the development of Manzhouli・This paper sums up the characteristics of Manzhouli Citys diversified landscape and strong urban displaying,which are also the common characteristics of port city's culture・Based on this,how to improve the port city as to improve the quality of city culture construction,corresponding suggestions are put forward・
Key words:city culture;port city；cultural integra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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