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表演中的意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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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表演中的意境
[摘要] 在进行音乐表演时,对意境的联想是非常重要的。意境就像是音乐的灵魂,意境越深,创作出的音乐就越形象、贴切。无论是轻音乐、摇滚乐、民乐或其它音乐体裁,意境都是举足轻重不可或缺的。如果一个音乐没有意境,必定是枯燥乏味、难以流传的。在音乐表演中,古今中外的音乐创作者都很重视意境的作用,有不少经典的例子可以证明。我相信,将有越来越多的音乐表演者关注它、重视它。
[关键词] 意境想象音乐体裁虚实情景
提到意境,有很多种说法。古人认为它是儒道合流的产物,认为它源自禅宗。总之,意境学说是我国传统美学理论的重要组成部分。音乐表演是一个过程,而意境就存在于这一过程之中。音乐家头脑中的形象思维的境界是意境、音乐作品中体现出来的精神境界是意境、欣赏者头脑反映出来的精神境界也是意境。音乐作品中的意境不等同于表演者或欣赏者头脑中的意境,主客体之间可能一致也可能不一致,此所谓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在整个音乐表演的过程中,存在着三个环节,两个中介:
第一个环节是“读谱”。演奏者面对乐谱,研读所有的符号,它们都是信息内涵的载体,它们作为一个整体成为演奏者的对象,其存在特点为“眼中的符号”。演奏者对音乐符号的认识就是对信息译码的开始;第二个环节是“同化”。人们观察任何对象,都不可能是纯客观的,尤其是对于精神产物更是如此,客观意境必然是通
过演奏者的主观理解即译码来反映,其存在特点是“心中之音响”,它作为审美对象存在于演奏者的内心听觉之中,这意味着作品中的意境与演奏者的主体所创造出来的意境;第三个环节是“表现”。演奏者心中的音响在这里转化为手中的音乐,其存在的特点是“现实的音响”,这更是创造的结果,即由演奏者心中的意境转化为生动的音乐所揭示的意境。
在这三个环节中,发生了两次飞跃,从作品的意境到演奏者心中之音响是第一次飞跃,再到现实的音响的转化是第二次飞跃,这两次飞跃都是在主客体相互作用的过程中实现的。但是,“仅仅‘相互作用’空洞无折,需要由中介。”是必需讨论的问题。
生活现实由作品的意境到演奏者心中的意境的飞跃,需要两种工作,可以称之为“野外工作”与“案头工作”。野外工作指的是毛泽东《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中一再强调的“深入生活”,只有深入生活,才能积累经验;案头工作则指的是分析音乐作品。音乐是可知的,音乐语言具有“主体间性”,能够进入意识交流过程。但是这个“可知”是有前提的,费尔巴哈说过“情感只对情感说话”。同样的道理,体验只对体验说话,语言也只对掌握语言的人讲话,音乐语言也只对掌握音乐语言的人讲话,积累经验、掌握音乐语言,就是现实从作品中的意境向演奏者心中的意境转化的中介。
《月的悲吟》,这首诗以拟人的手法表达月亮对人间的相思,也描绘了月亮清冷萧瑟的意境。在这首作品中,表现出演奏者对中国
艺术意境创造的理解与感悟,体现出演奏者对中国艺术意境“实虚相生”这一表达手法的具体运用。乐曲《月的悲吟》所创造的月色朦胧,秋风萧瑟的意境,是作者力求用音乐来表现宗百华先生“是以非模仿自然的境相来表现人心中最深的不可名的意境”,“有形和无形、虚和实的融为一体恰喻是中国艺术意境创造的基本方法”,而要准确体现出原诗的意境,则需要以一定的作曲技法、演奏技巧来表达。换言之,艺术作品的内蕴是要靠“技”来体现,因意生技、因情生技,通过“技”与“道”的融洽无间,创造出深邃的意境。所以,《月的悲吟》采用有调性与模糊调性相结合的旋律音调、新颖的和声模式,以及双音、泛音的演奏技术,准确而生动地表现出月的相思、悲寂、柔美的情意,那夜幕下的萧瑟,乐曲高潮处震撼人心的复杂音响,表现出古代文人心灵的颤动,内心深入的嘶喊……这些都被演奏者用其独特的创作手法及特殊风格的“吟、猱、淖、注”技法表现的淋漓尽致。
《月的悲吟》引用宗百华先生的解释:“缠绵悱恻,才能一往情深,深入万物的核心。超旷空灵,才能如镜中月、水中花,羚羊挂角,无迹可寻”。乐曲《月中悲吟》不仅从宗百华先生原诗中汲取了创作灵感,从乐曲中我们还能感受到宗百华先生关于意境现今对任教的影响,在乐曲意境表现上哀怨悱恻和超旷空灵是一个重要的意境表现理念。
在《月的悲吟》这首音乐作品中,我们还可以感受到中国传统艺术意境之“气”的奥妙。中国艺术意境创造中,“气”是一个不可
缺少的范畴,“气”包含观念、感情、想象力等艺术家所具有的气质、个性和艺术修养。在乐曲中,那虚实相生的精神之气,体现出胡志平教授的一贯追求。在没有固定节奏的音与音之间的节奏处理,无固定音高的双音及下滑式上扬音,部分音与音之间的长短、句与句之间的气息间隔处等等,都随着情感的变化而随意流动;独奏与小民乐队伴奏在节奏框架中的气息处理,没有固定的模式,而是随着“意境”表现的需要,较自由地然而又是有规可循地变化发展,一张一弛,气息微妙。
读完《月的悲吟》,我可以感受到宗百华先生的原诗意境。但是,原诗的意境在我脑海中的印象较为淡薄,而更多的是通过音乐创造出新颖的、生动的音乐艺术意境。它源泉于宗百华先生的诗,但绝不同于原诗,更多的是体现了曲任教由宗百华先生诗意所引发的联想,体现了曲任教自己对中国艺术精神的一种领悟,一种感受。它更充分地发挥音乐这种特殊的以音响为物质媒介来创造艺术形象
的方法,来表达中国艺术精神的“神韵”,通过乐曲在时间中的不断展示,表现出月的柔美,夜的萧瑟,以及古代文人心灵上的孤寂、颤动的抗争;通过那“静谧”、盗伐林木而激烈的意绪,在连绵而清晰的行音中,既有理想的深刻,又有超越时空的意识流般的感情体现,表达出作者对美的思索和对艺术理念的追求。
我认为音乐中的意境,源自于演奏者的想象,而想象又源自于人的“心”,心乃是小宇宙,是人的思想、幻想、想象所能自由翱翔的唯一天地。庄子思想中最引人入胜的就是“逍遥游”,亦即“游
心”,因为,能够在想象的广袤天地里自由驰骋。个人可能有个人的想象,所产生的意境也大相径庭,这绝不可能有统一的规定,每个人的习惯也不同,有的演奏者喜欢在演奏的同时,心中出现某些具象的联想;有的却不习惯或不愿意想象,他们只专注于音乐本身所造就的意境之中,感受这个意境在心灵中引起的感应。
按照庄子的说法,“心游”亦即“逍遥游”,乃心灵在想象中自由翱翔。必须“外动内静”,专注于内心的宁静,保持内心的平和,只有这样,才能做到心灵的自由。倘若心灵随肌体的运动而浮动,不但不能达到自由的想象与神弛,反面会由于心浮神躁而破坏音乐的意境。“心境如水”与“心游似鹏”是对立统一、相辅相成的,只有静心,才能游心,在心境保质宁静的条件下,思绪纷飞,遐想联篇,必将给音乐带来无限生机,音乐的内涵与意境自然而然的就会形成。
参考文献:
[1] 于润洋,吴斌《音乐研究》,2004年第1期(总第112期).
[2] 傅建生主编《中国二胡》,中国音乐家协会二胡学会,湖南文艺出版社,2003年,第24~30页.
both western and chinese people have two kinds of personal names-a surname and a given name. but the order and the use of these names in the two languages are somewhat different. in chinese, the surname comes first and then the given nam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