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丽市242名缅甸籍注射毒品者注射高危行为的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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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丽市242名缅甸籍注射毒品者注射高危行为的研究
摘要】目的探讨跨境缅籍注射毒品者注射高危行为,为艾滋病防治干预提供依据。

方法采用横断面调查方式,利用问卷及小组访谈的方法收集相关注射高危行
为信息。

结果 242名缅甸IDU使用的毒品种类以海洛因为主,使用安非他命类
(摇头丸、小马、冰毒)的较少;注射高危行为除共用注射器外,还共用毒品稀
释液;跨到瑞丽境内的缅甸IDU共用注射器的比例高于缅甸境内的IDU。

结论瑞
丽市中国境内缅籍注射毒品者有感染或传播HIV的可能。

【关键词】跨境缅甸籍毒品使用者注射高危行为
【中图分类号】R181.2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2095-1752(2012)09-0382-03
The Study on Injecting High Risk Behavior in 242 Myanmar IDUs in Ruili City Gao Li
1, Duo Lin 2, Ruan Yuan1, Li zhou-lin3, et al 1. The Centers of Disease Control and Prevention in Yunnan Province 2. Yunnan No. 2 Peoples' hospital 3. The Centers of Disease Control and Prevention in Ruli City
【Abstract】Objective To probe on Injecting High Risk Behavior in Myanmar IDU for HIV/AIDS prevention getting some useful data. Methods Through cross investigation method and small group interview to collect relative messages. Results 242 IDUs mainly use heroin. The injecting high risk behaviors are including the sharing the needles and drug solutions. Conclusion The Myanmar injecting drug users crossed border in Ruili have possibility for infecting or spreading HIV.
【Key words】 Cross Border Myanmar IDUs Injecting High Risk Behavior 瑞丽是中国在毒品使用人群中发现成批艾滋病病毒(HIV)感染者的首发地之
一 [1,2]。

1990年到2009年瑞丽市累计检出缅甸籍HIV感染者1142人,传播途径为性传播占59.6%,注射毒品占28.2%,缅甸跨境流动人群中AIDS疫情呈上升趋
势[3]。

目前,瑞丽戒毒所内有一定数量缅甸注射毒品者,社区中还有不计其数的
缅甸注射毒品者。

因此,在HIV/AIDS的流行过程中,瑞丽承受着着双重威胁:一
是在瑞丽本地的HIV感染者和AIDS的传播,二是从缅甸跨境流动过来的人群,特别是跨境流动吸毒人群中HIV感染者和AIDS的传播。

为了有针对性的开展对缅甸跨境流动人群的艾滋病干预与控制工作,我们对瑞丽市中国境内缅甸籍注射毒品
者跨境后注射高危行为进行了研究。

1 对象和方法
1.1对象
研究对象为来源于瑞丽市强制戒毒所、农场戒毒所及姐告货场的缅甸籍注射
毒品者。

1.2方法
1.2.1抽样方法
由于调查对象流动性大、很多调查对象较为隐蔽、无法接触,不可能对调查
对象实施概率抽样。

因此,采用特定场所的普查与雪球抽样相结合的方法。

在瑞
丽市强制戒毒所内、农场戒毒所采用的是普查。

在这两个场所,对所内全部缅甸
吸毒者进行调查。

在姐告货场采用的是雪球抽样。

在姐告货场的清洁针具交换点,通过外展人员的帮助,不断扩大研究样本
1.2.2问卷调查
调查表为自行设计。

通过文献查阅、咨询专家,与当地项目办工作人员交谈,在初步了解缅甸毒品使用者跨境情况的基础上设计。

问卷初稿完成后,通过咨询
专家不断完善问卷,并开展现场预调查,最终形成问卷终稿。

预调查是在瑞丽市
强制戒毒所开展。

1.2.3整理与分析
数据录入完成后,导入SPSS统计软件进行统计分析。

首先,进行了描述性统计分析。

然后,根据数据的性质选择相应的统计学方法处理数据。

对于计数资料
采用χ2检验。

计量资料进行正态性检验后偏态分布资料用秩和检验。

对有关高
危因素的分析用logistic回归分析。

2 结果
2.1调查对象使用毒品情况
242名为注射毒品者(Injection Drug User, IDU)中,强制戒毒所100名,农
场戒毒所54名,姐告货场88名。

目前使用的毒品种类以海洛因为主。

其他种类
毒品使用情况见表1。

表1 242名缅甸IDU者目前使用毒品种类构成情况
入所前一个月/上个月与他人共用注射器的83人中,除农场戒毒所中的2人与毒贩子共
用注射器,其余81人共用注射器的对象为缅甸吸毒者、中国吸毒者。

表4 81名IDU入所前一个月/上个月与不同对象共用注射器情况
经相关分析发现共用注射器与共用稀释液呈正相关(P<0.05,r=0.
618)。

3 讨论
242名缅甸IDU使用的毒品种类以海洛因为主,使用安非他命类(摇头丸、小马、冰毒)的较少。

姐告货场无一人使用安非他命类毒品。

强制戒毒所、农场戒毒所跨境IDU使用安非
他命类毒品不到10%。

除48名IDU从来没有在中国境内注射毒品外,其余均有在中国境内
注射毒品的注射史。

农场戒毒所、姐告货场调查对象以每次都在中国境内注射毒品的占多数,而强制戒毒所调查对象以有时候在中国境内注射毒品的占多数。

经分析,由于姐告货场缅甸IDU长期居住在中国境内的较多,他们在姐告货场搬运货物,每天能挣20-30元人民币,花
费5元人民币就能注射毒品一次,因而姐告货场缅甸IDU每次都在中国境内注射毒品的最多。

跨境的缅甸IDU共用注射器的比例高于缅甸境内的IDU。

242名缅甸IDU中,34.3%的入
所前一个月/上个月与他人共用注射器。

缅甸卫生部在密支那、腊戌调查了225名缅甸IDU,
上次注射共用注射器的分别占22%、19%[4]。

可见,跨到瑞丽境内的缅甸IDU共用注射器的
比例更高。

按调查场所来看,强制戒毒所调查对象入所前一个月与他人共用注射器的构成比
最大,其次为姐告货场,且都是以有时候共用居多。

共用注射器的对象除外2人与贩毒分子
共用,其余均与缅甸吸毒者或中国吸毒者共用。

毒贩子以贩养吸,为了验证其毒品的纯度,
会当着IDU的面注射毒品,与IDU共用注射器,该现象也存在于中越边境的越南与中国跨境
吸毒者中[5]。

既与中国吸毒者又与缅甸吸毒者共用注射器的构成比最大的是强制戒毒所调查
对象,只与中国吸毒者共用注射器的构成比最大的是姐告货场。

由于姐告货场调查对象的中
国吸毒朋友较多,增加了其与中国吸毒者共用注射器的机会,因而姐告货场调查对象与中国
吸毒者共用注射器的比例大。

经Logistic回归分析,共用注射器的影响因素有四个:入所前
一个月/上个月在中国境内注射毒品、民族(傣族、缅族、其他少数民族)、职业(农民、家务及待业)、强制戒毒所。

入所前一个月/上个月在中国境内注射毒品的调查对象共用注射器的可能性更高。

这与在中缅两国之间有注射毒品史的中国跨境吸毒者有更高的可能性共用注
射器的报道相一致[6] 。

由此可见,跨境吸毒者更容易共用注射器。

傣族、缅族、其他少数民
族与汉族相比共用注射器的可能性增加。

农民、家务及待业与其他职业相比共用注射器的可
能性增加。

强制戒毒所调查对象与姐告货场调查对象相比共用注射器的可能性增加。

缅甸吸毒者在瑞丽境内除共用注射器外,还共用毒品稀释液。

242名缅甸IDU中,24名
只共用注射器未共用毒品稀释液,17名只共用稀释液未共用注射器,59名既共用注射器又共用毒品稀释液。

有文献报道共用毒品稀释液也会传播HIV[7],如在台湾有吸毒人群中共用毒品稀释液增加HIV-1BC重组亚型传播的相关报道[8]。

但是目前中国没有共用毒品稀释液感染或传播HIV的相关报道。

242名缅甸IDU,31.4%的入所前一个月/上个月共用毒品稀释液。

三个调查场所比较,姐告货场缅甸IDU上个月共用毒品稀释液的构成比最大。

除外姐告货场内的1人与贩毒分子共用毒品稀释液。

他们多数只与缅甸吸毒者共用毒品稀释液的。

既与中国吸毒者又与缅甸吸毒者共用毒品稀释液的构成比最大的是强制戒毒所调查对象。

只与中国吸毒者共用毒品稀释液的构成比最大的是姐告货场调查对象。

农场戒毒所缅甸IDU没有一人只与中国吸毒者共用毒品稀释液。

影响共用毒品稀释液的因素有一个:入所前一个月/上个月在中国境内注射毒品的共用毒品稀释液的可能性更高。

共用注射器与共用毒品稀释液相关。

近几年来,共用注射器的宣传教育得到加强,但是忽略了共用毒品稀释液也能感染或传播HIV的宣传教育。

参考文献
[1]马瑛,李祖正,张开祥,等. 首次在我国吸毒人群中发现艾滋病毒感染者。

中华流行病学杂志,1990 , 11∶ 184 - 185.
[2]郑锡文,张家鹏,曲书泉,等。

1992~1995 中国瑞丽等地吸毒人群艾滋病病毒感染率观察及定群研究。

中华流行病学杂志,1997 ,18∶ 259 - 262.
[3]李洲林,尹正留,杨忠桔,等。

1990~2009年瑞丽市流动人群中缅甸人感染HIV的流行病学研究[J]。

皮肤病与性病. 2010, 32 (1): 1 - 2.
[4]Myanmar Ministry of Health Department. National Behavioral Surveillance Survey 2007-2008 report on Injecting Drug users and Female Sex Workers.
/LinkFiles/HIVAIDS_IDU_and_FSW.pdf 2011.4.1
[5]Des Jarlais DC, Johnstion P, Friedmann P, Kling R, Liu W, Ngu D, ChenY, Hoang TV, Donghua M, Van LK, Yung ND, Binh KT, Hammett, TM. Patterns of HIV prevalence among injecting drug users in the cross-border area of Lang Son province, Vietnam, and Ning Ming county, Guangxi province, China[J]. BMC Public Health, 2005, 5 (89): 1~8.
[6]Chyvette TW, Liu wei, Judith AL. Crossing Over: Drug Network Characteristics and injection risk along the China-Myanmar border[J]. AIDS Behav, Publish online: 29 July 2010
[7]Koester S, Booth R, Wiebel W. Risk of HIV transmission from sharing water, drug mixing containers and cotton filters among Intravenous Drug Users.
[8]Chen YJ, Huang YH, Chuang SY, Diana Y-T Kao, Lan YC, Yang JY, Chen YM. Molecular Epidemiology ofHIV-1 Subtype B, CRF01_AE, andCRF07_BC Infection Among Injection Drug Users in Taiwan[J]. AIDS, 2010, 53 (4):423~4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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