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义侠与云南志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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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国民主革命历程中,有一位日本友人被孙中山先生誉为“今之侠客也……放之虬髯,诚有过之”,这就是别号“白浪庵滔天”的日本著名社会活动家宫崎寅藏。

其从1897年与孙中山结交开始,就矢志不渝地将孙中山领导的反清革命视为己任。

他加入兴中会,参加了惠州起义。

1905年,又介绍孙中山与在东京的华兴会志士黄兴、宋教仁等结交,为中国同盟会的创建作出了特殊的贡献。

他一生奔走海内外,侠肝义胆,始终不懈,为维护和支持孙中山对革命的领导,“著有极伟大之功绩”。

1917年2月,他到长沙参加黄兴、蔡锷的葬礼。

曾应青年学生毛泽东的邀请,专程到湖南省立第一师范学校作演讲。

毛泽东在写给他的邀请信中,曾高度评价他为“高谊贯于日月,精神动乎鬼神”!
然而被很多研究者忽略的是,宫崎寅藏与云南革命志士也有着深厚的革命情谊。

1906年,同盟会云南支部创刊出版《云南》杂志,鼓吹反清反帝。

他无私地把自己的家提供给杂志作为发行所,使杂志的发行量迅速上升。

其间,因清政府勾结日本当局干预,杂志曾两度被迫停刊。

在此关头,也是宫崎利用他和日本官方人士的关系,多方疏通,才使杂志重新出版,一直坚持到武昌起义爆发。

对此,他曾在《宫崎滔天回忆录》中写道:“当时《民报》非
常畅销。

与此同时一伙云南革命
党人出了一个名叫《云南》的杂志。

《云南》也很畅销。

《云南》的编辑以吕志伊、赵伸为主,把我的家作为发行所。


更鲜为人知的是,宫崎寅藏和傣族革命者刀安仁、刀安文兄弟的情谊。

1906年5月初,盈江干崖土司刀安仁兄弟俩带着十多位傣族青年到日本学习考察,经孙中山和宫崎帮助,他们就在宫崎家的对门租了一所住房。

在宫崎帮助下,刀安仁进入东京法政大学速成法政科,刀安文进入日本士官学校炮科学习。

当年5月31日,由吕志伊介绍,孙中山主盟,兄弟俩加入了中国同盟会。

宫崎和刀安仁两家的住所也成了
孙中山、黄兴、宋教仁、吕志伊等
经常聚会的地方。

1907年2月,刀安仁和傣族姑娘钱小银的孩子刀保四出生。

宫崎夫妇非常喜欢这个孩子,刀安仁就把这个孩子过继给他们。

宫崎给孩子取名宫崎骏造,作为第三子,向日本东京府申报了户籍。

1908年,刀安仁等返回干崖,兴办实业,并按孙中山、黄兴、吕志伊的安排,积极筹划发动滇西起义。

1911年九月初六,和张文光成功地发动了辛亥腾越起义。

刀安文从日本士官学校毕业后,应张振武之约,到湖北新军担任炮兵教官,1911年10月10日,参加了武昌起义,是辛亥首义中唯一的云南籍傣族革命者。



主编杨红翥责编张翔武美编曹旭组版袁春怡
A2/16
2011年11月15日
星期二
日本义侠与云南志士
情书
□窦志星
听说父母的爱情故事一直
被人们传颂,直到他们离婚。

父亲移情别恋,自觉愧对母亲,所有曾共有的财物,包括我,都由母亲挑。

母亲选择了让父亲带着我净身出户。

在我自己经历了一场婚变之前,我是恨她的。

婚变后,我去看望她,她冷面冷心,与父亲离异后,一直不肯再婚的她冰封了感情,连同自己的亲人朋友都不来往的,直到我给她看了父亲写的情书后,才开始有了变化。

我找到她时,门是对我开了,心却是开不了的。

我还是坚持每周带着女儿去看望她,两年后,她身体垮了,躺在床上等死。

母亲病倒后,我放下了所有旧怨,去照顾她,并送去一本父亲写的情书,我一封封地粘贴到一本笔记本上。

母亲渐渐有了
笑容,说话声音也柔和了许多,到了后来,还主动和我女儿说笑了。

在我们一家人相处很好时,她就走了。

走后,我总想,我和前夫婚变是因为我强烈地爱上了别人,坚持要离婚的,他把孩子让我带着,对我说:“孩子,你带着,提醒你是个背弃诺言的女人。

”他的话让我想起母亲当初的行为,也许她也是这样想的。

我给母亲看的那本情书,内容我已细看过,没有称呼,没有敏感内容,落款里只有日期,但是她难道就觉察不出那不是写给她,而是写给父亲另外爱上的女人的吗?或许是觉察出来了,体谅我的良苦用心,原谅了我和父亲,给大家一个台阶下,在最
后的时光里好好相处呢?

叶祖荫
土瓜
□杨亦昙

孔令山
中午,在学校特别无聊,陈陈提议:“我们去小坝桥头买土瓜。

”听到这个提议有些讶异,没有想到还可以这样,而不用呆在教室里熬时间。

小坝桥头距学校一个站,我们走了去。

一路都在问:“如果没有土瓜怎么办?”“那我们买拐枣。

”“没有拐枣呢?”“那就一定有土瓜。

”不知陈陈为何如此笃定。

不过,桥头的确有人卖土瓜,满满一马车。

按人头买了一袋,也就几毛钱。

那时才知道,土瓜的价格如此低廉,就是我们这些每天只有冰棍钱的孩子也买得起并能够请客。

土瓜的身价从来没有提高过,如今就是在菜市上,长得不那么整齐好看的土瓜被五六个堆成一堆,每堆一元。

长得好的,两元可买一斤。

现在一元可以做什么呢?鞋子都擦不成了,就是有孩子要出门,也不会只给一元当零花钱。

虽然土瓜如此低贱,但我喜欢,从小就喜欢。

每年土瓜上市的时候,各式水果也是满街满筐的,却从不会不在哪一年,买几个土瓜。

据说土瓜是热性的,不能多吃,但我是不理会这些的,想吃就吃。

先用刷子把土瓜外皮上的黄土刷干净,然后撕皮。

好的土瓜,从头一撕皮就可以一直褪到脚,只用四五下,就可以吃雪白
嫩生的土瓜肉了。

土瓜很甜,很脆,水又多,与同在地下长出的块茎相比,它比土豆甜,比红薯水多。

所以土瓜也可做菜,与肉片同炒,但更多的仍是把它当水果。

一直认为土瓜的名字不够好,所以连带得它给人傻里傻气的感觉。

像红薯,听着有几分文化的味道,土豆虽然姓土,但我们叫它洋芋,因此它虽然长在土里,但在云南的受欢迎程度大大高过了其他任何块茎。

而土瓜,长在土里的瓜,听着很傻,而且长得也不好看,扁圆白黄,有时分瓣,有时不分,就是分了瓣也不规则。

不过这大约是偏见了。

有一次,一位小贩把洗得干干净净的土瓜一个个捆起来放担子里,外地朋友晃眼间见了,十分惊讶,认为云南的大蒜可以长这么大。

而我向来认为大蒜很漂亮。

后来自然也就知道,有些地方的人喊它凉薯,这个名字听着文雅,然而我依然不喜欢,因凉薯于我而言,是陌生的。

现在马车很少见了,小坝桥头如今是小坝立交,每天车辆穿梭不息,有时路过,会看看窗外,自然不会有人卖土瓜,甚至连与往昔相似的街景都不再能够看到。

也许,所有的时光都会成为过去,只有土瓜一如既往。

一天晚上,我和老伴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上街的二女儿及女婿回到家里。

女儿走到老伴面前,从衣袋里拿出一张卡片,“妈,我买了半年的牛奶给你,每天一袋,在十字街自然放牧牛奶店,你记着去拿。


“你要少买些,太多了。

”老伴接过卡片,满脸微笑,“责备”女儿。

“我问过医生了,”女儿解释,“你的左肩关节自然脱过位,经常疼痛。

医生说,老年人骨质疏松,因为缺钙,才会脱位。

牛奶中含有丰富的钙,多吃点牛奶会减轻疼痛。


老伴很激动,一边看电视,一边把卡片左看右看。

虽没有更多的言语,眉头、脸额、嘴角挂满了笑容。

睡觉时,老伴翻来覆去,没有睡意,兴奋地对我说:“老头子,女儿这点孝心不错啊!”
的确,我们家三个女儿对我们够好的。

大女儿在昆明工作,二女儿在县人民银行工作,三女儿在乡下工作。

每逢过年,她们都会买衣服给我们。

二女儿前些年把我们从乡下接到城里和他们住在一起。

以前,我有不少想法,在生育问题上总有一种自卑感,觉得是人生的一大“败笔”,断了“香火”,不止遗憾,还有苦恼、忧愁、叹息。

出嫁的女儿如泼出去的水。

今后老了怎么办,谁来管?
现在,看到女儿的举动,心里舒畅宽慰了,昔日的伤感化为微笑,平时的苦恼化为满意,心中的担忧释然了。

正如人们常说的,有儿子是名气,有姑娘是福气。

儿时就从书本上熟悉的、至今还陌生的涅瓦河,今天我终于可以拥抱你了!
涅瓦河是俄罗斯的“名流”,圣彼得堡城中许多精彩的巴洛克式建筑物都偎依在她的身旁,河面上四处晃动着诸多建筑的亮丽倒影。

如果说圣彼得堡的古迹似一颗颗璀璨的珍珠,那么游圣彼得堡不游涅瓦河,就无法把这众多的珍珠穿成一串迷人的项链。

宽阔的河面上游船穿梭、鸥鸟低翔。

迎着习习轻风,像观看一部城市风光片一样爽快:冬宫、彼得保罗要塞、阿芙乐尔号巡洋舰、斯莫尔尼教堂等一个个扑面而来。

这些从地面上刚结识的“朋友”,此时“另眼相看”时,变得既熟悉又陌生。

先前是看近景,映入眼帘更多的是细部,此时进入视野的是整体、是宏观;先前满目充斥着实景,此时虚实相生,还有倒影的梦幻。

碧波荡漾的水面上晃动着一幢幢雄伟、华丽的建筑“变形画”,色彩缤纷的“洋葱头”圆顶教堂在晃动中不断被扭曲重组,分外吸引眼球。

返程时,在游艇上边吃鱼子酱,边喝伏特加,边观看俄罗斯民间歌舞,真是最具俄罗斯特色的享受,也是游涅瓦河的又一大乐趣!
三弦琴拨动了,手风琴拉响了,身穿俄罗斯民族服装的一位高大的中年男子和一位胖胖的少妇放开了歌喉。

虽然曾经多次听过国内名家演唱前苏联的老歌,
但是面对面听俄语演唱还是头回。

演唱者虽非名家,却能醉人,一曲唱完,停歇了约一分钟,观众才响起了迟到的热烈掌声。

接着他们时而独唱,时而对唱,轮番为我们演唱了《三套车》、《喀秋莎》、《红莓花儿开》、《莫斯科郊外的晚上》(这些歌曲被合称为“老四歌”)等中国人耳熟能详的歌曲,赢得了一阵又一阵掌声,引发了一个又一个旅伴的热泪。

看到这些中国老人的激情被点燃,两位演员也有些动情,他们激情满怀地打起拍子,带着我们一道唱起了俄罗斯老歌。

我和旅伴们大多为六七十岁的银发人,是唱着《喀秋莎》,读着普希金,看着《天鹅湖》长大的,此时我深深体会到什么叫共鸣!“乘着歌声的翅膀”,我返回了少年时代的记忆之中。

之后是几个少年男女的舞蹈,我们先是当观众,之后统统被邀为“演员”。

我们手挽手,肩并肩,载歌载舞,优美的艺术,打破了国界、民族、语言和年龄的障碍。

在热血奔腾的“老四歌”的旋律中,转了几圈后,这伙平时严肃、斯文的中国爷爷、奶奶们,一个个都成了青春焕发的少男少女,个个喜形于色,步履轻快,越跳越有精神。

船下的河水依旧缓慢地流着,我们脚下的时光却飞一般流淌,大家多么希望继续沉醉在昔日的岁月里啊!可是时光留不住,
游艇已返回了码头!
出去马达

卜算子·游官渡湿地
醉赏晚霞飞,一任舟漂渡。

雪白芦花挤满江,忘却来时路。

误入鸟天堂,惊起一滩鹭。

欲断人间是与非,常伴渔翁住。

临江仙·重游圆通山
云断雨收清露滴,樱花艳溢香融。

楼廓缥缈似仙宫。

当时携手处,花胜去年红。

旧地哪堪追往事,新来常忆情浓。

人生聚散苦匆匆。

几回春月夜,魂梦与君同。

古风·雨中望
独倚危楼望眼开,滇池浩荡暂徘徊。

风起长堤吹浪去,雨渚西山过江来。

闲云不解游子恨,群燕哪知孤客哀。

回头欲寻黔方路,无奈绿柳已成排。

水调歌头·游抚仙湖
一阵杏花雨,满城雾茫茫。

危楼之伫,东风扑面似秋凉。

吹落残红无数,卷起杨花乱舞,春去断人肠。

五一又佳节,以拟泛澄江。

山围水,浪拥岛,好风光。

雕龙画凤,亭台缥缈似天堂。

任船随涛颠覆,胜过闲庭信步,畅饮更疏狂。

明月几时有?酒醒懒归航。

诗词四首
□阳显金
涅瓦河唤起的激情
□张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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