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外汉学”研究概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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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外汉学”研究概览(一)
自改革开放以来,中外文化与文学交流日益频繁,中国走向世界之势空前强盛,世界需要进一步了解中国,中国需要进一步了解世界,便成了历史的必然。而深入考察和研究中华文明播扬于世界各国的历史与现状,对于我们来说,更是迫切的需要。于是,在20世纪末的几年内,渐渐形成了所谓的“汉学热”,仅在1996年至1997年两年之中,这种热潮就已经初见端倪。
“汉学热”的显著标志,乃是专业力量的增强和专题著述数量的激增。在这之前,相关研究的译文和论文,多半散见于各种期刊、学报(如《传统文化与现代化》),而在《国际汉学》(1995)之后,又有《汉学研究》、《世界汉学》、《法国汉学》等刊物或书系相继问世。专业刊物的创办,有力地推动了“国外汉学”研究的发展。这两年间随着中西、中日、中韩、中俄双边关系研究的深化,还有一些研究著作和文集陆续出版。这些著作多半以交流史和学术史的形式出现,如严绍璗、中西进主编《日中文化交流史大系》(已出文学卷和思想卷,1996)、严绍璗着《日本藏宋人文集善本钩沉》(1996)、卫茂平着《中国对德国文学影响史述》(1996)、河北人民出版社编《国际汉学漫步》(1997)、刘海平主编《中美文化的互动与关联》(1997)、吴芳思(FrancesWood)着《马可·波罗到过中国吗?》(洪允息中译本,1997)、黄鸣奋着《英语世界中国古典文学之传播》(1997)、周发祥着《西方文论与中国文学》(1997)、郑判龙主编《韩国诗话研究》(1997)等等。据不完全统计,总数当在20种以上。在半个世纪之前,
老一代学者已有汉学著作,这时又见重印本,以补学术研究的空白,如陈铨的《中德文学研究》(1997)。
在“汉学热”兴起之时,一些学者认为对“汉学”一词本身,就应该有个比较明确的认识。于是他们撰写文章,着重探讨它的内涵和性质,以及反馈国外汉学研究信息的价值和意义。阎纯德为《汉学研究》创刊号作序时,强调国外汉学的特殊性、开放性、及其对交流双方文化建设的互补性。他指出,“古人云,‘流水不腐,户枢不蠹。’意思说,事物只有运动才有生命。文化是流动的,流动可以开化文明,发展文明。中国文化可以流出去,带着自己的古老、沧桑和辉煌;还可以流回来,带着异样的风景。从中国流出的文化,汲取了异国文化的智慧,形成既有中国文化的因子,又有外国文化思维的一种文化,这就是汉学。汉学是以中国文化为原料,经过另一种文化精神的智慧加工而成的一种文化。所以,可以说汉学既是外国化了的中国文化,又是中国化了的外国文化;汉学,是中外文化交融的精魂。汉学可以与中国文化相近,也可以与中国文化相距很远,总之,它是一门相当独立的学问,是一个亟待投入人力进行研究与开拓的学科。”(《序〈汉学研究〉》)诸如此类的论述,对“国外汉学”研究的发展,无疑起到了一定的推动作用。
既然汉学是中外文化碰撞的产物,它便广涉中国的文学、历史、哲学、宗教、艺术、科技等多种专门的知识领域。面对这种情况,我国学者一般是双管齐下,巨细兼顾,一方面进行综合考察,梳理国外汉学的
发展史,把握其间的总体规律,另一方面,也越来越关注单一学科的汉学研究,具体分辨其透视角度,剖析其研究方法,捕捉其真知灼见。显然,无论是宏观考察,还是微观考察,力图做到史论并重,纵横交织,以全面而深入地反映国外汉学的面貌,是学术界为之追求的目标。就文学研究而言,这两年的研究出现了以下几个重点:
一、译介或撰写国别汉学史,而涉及中国文学。前者如胡书经译戴密微(P.Demieville)所撰长文《法国汉学研究史概述》(载《汉学研究》第一集),文中提及马若瑟(JosephH.M.dePremare)节译《赵氏孤儿》、儒莲(S.Julien)选译言情小说,巴赞(A.P.L.Bazin)翻译并研究元杂剧,葛兰言(M.Granet)研究《诗经》等等。后者如熊文华所撰《荷兰的汉学研究》(载《汉学研究》第二集),则提及高罗佩(R.H.vanGulik)译介并且创作公案小说,伊维德(WiltL.Idema)研究元明戏曲、撰写文学通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