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词性隐喻的认知机制及其英译研究--以《浮生六记》林语堂译本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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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稿日期:2019-03-05

作者简介:钟荛键(1996-),女,壮族,广西百色人,广西大学外国语学院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认知语言学。

动词性隐喻的认知机制及其英译研究———

以《浮生六记》林语堂译本为例钟荛键

(广西大学,广西南宁530004)

摘要:动词性隐喻是话语中动词与逻辑主语或宾语构成冲突而形成的隐喻,是人类认知具身体验在词义结构的反映。基于认知隐喻视角,运用定性定量方法分析《浮生六记》中动词性隐喻认知机制及其英译,发现:(1)动词性隐喻的认知过程为动词与名词(主语或宾语)非常规意义搭配而激活源域到目标域的映射,产生隐喻意义;(2)依据句法形式,《浮生六记》中动词性隐喻可分为逻辑主谓搭配、逻辑动宾搭配和逻辑主谓宾搭配三类,其中以逻辑主谓搭配为主;(3)对于上述分类,林译本分别采用再现、规避、替换源语喻项三种策略进行翻译。从认知视角考察《浮生六记》动词性隐喻的认知机制与英译,可揭示源语隐喻认知模式,对中国典籍翻译实践和中国文化“走出去”具有借鉴和促进作用。

关键词:动词性隐喻;认知;英译策略;《浮生六记》

中图分类号:H314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1-2250(2019)04-0056-07

1引言

隐喻是修辞手法,更是人类基本的思维和认知方式[1],其本质是从一个概念域到另一个概念域的系统映射。根据隐喻的句法特点,可将之分为名词性、动词性、副词性和介词性隐喻等[2]。动词性隐喻作为具体词类隐喻的分支,是语篇中主语或宾语等名词短语与动词非常规搭配而产生的隐喻[3],因其不明显喻体的特点而鲜有学者关注。国外对动词性隐喻的研究,始于Torreano [4]对其的本体性研究,即以句中动词抽象程度作为句子层面动词性隐喻的识别方法[5]。Cameron [6]强调了动词性隐喻的重要性,认为其在日常语篇中出现频率远高于名词隐喻。之后对动词性隐喻研究偏向与多学科相结合,Utsumi 和Sakamoto [7]基于心理语言学发现,由于本体缺省,动词性隐喻无法像名词性隐喻直接将其本体和喻体进行比较。Schmidt [8]从神经语言学视角,用隐喻生涯理论解释动词隐喻。总体来说,国外研究动词性隐喻视角细致而多样化。相比而言,国内对动词性隐喻的研究起步较晚,且未对动词性隐喻的分类形成统一标准。葛建民、赵芳芳[9]将之分为单字动作型动词隐喻和短语动词隐喻;张建理、朱俊伟[10]分为主语概念与动词概念冲突而造成的隐喻、动词概念与宾语概念冲突而造成的隐喻,以及二者共现的隐喻。而后国内对动词性隐喻的研究趋向于将动词隐喻架构与特定文化语境相结合[11-12]、动词隐喻与多元学科相结合的前沿研究[13],而对于英汉动词性隐喻的对比与翻译研究[14]少之又少。对文学作品中的隐喻,有学者认为翻译策略应以直译、意译、换喻、添加注释为主[15]。目前研究中国传统文学作品中动词性隐喻的认知机制及其英译并不多见,故本文基于认知隐喻理论,探究《浮生六记》中动词性隐喻蕴含的认知机制及林译本中与之对应的英译策略,冀为中华传统文明对外传播贡献力量。

第4期

2理论框架

2.1概念隐喻理论Lakoff 和Johnson 认为[1],隐喻不仅存在于语言之中,且存在于人类的思维和行动中。据此,隐喻完成了由修辞技巧到认知方式的转变。认知语言学认为,隐喻的本质是从一个概念域(conceptual domain )向另一个概念域的系统映射(metaphorical mapping )[1]。其中,概念域是人类连贯性的经验集合体;前一概念域被称为源域(source domain ),是具体、形象的;被映射的概念域是目标域(target domain ),是抽象、模糊的。由于类属于不同概念域的事物具有相似性和联想性,将源域的组织结构来构建和理解目标域,隐喻意义由此产生。如图1所示,“Argument is war ”作

为一个概念隐喻,是把源域war (战争)的特征系

统地映射到目的域argument (争论)之中,二者之

间的相似性使“争论”得以用“战争”建构。“战争”

中如武器、混乱、冲突、对抗的概念表征被映射到“争论”中,目标域获得相关的特征,语句由此产生隐喻意义,即为完整的概念隐喻认知过程。

2.2动词性隐喻动词性隐喻是动词与逻辑主语或宾语构成冲突而形成的隐喻现象[16]。动词与其前后的名词之间构成

搭配新奇关系,从而形成一种非常规性语义关系。和常规语义不同,这种非常规语义在特定语境中具有意义关联性,且动词所搭配的名词具有实际本义指称,此时动词就被识别为动词性隐喻。在该类隐喻中,本体和喻体不直接出现,而是通过动词折射,即动词原本的动作结构、行为方式和逻辑关系保持不变。较之名词隐喻,动词隐喻更难识别,因为难以判断源域与目标域是否存在不一致,尤其是那些“非词汇化”(delexicalized )的动词(如make ,put ,have 等)[3]。对动词性隐喻的识别,首先明确话语中与动词相关的搭配关系和意义,继而确定位于该动词前后的逻辑主语和逻辑宾语存在的隐喻意义,从而最终判定该隐喻喻项的具体范畴。例如,“Their dreams slipped away ”(他们的梦想破灭了),动词“slipped away ”(溜走)与名词“dream ”(梦想)形成搭配关系,与动词“slipped away ”搭配的常规基本义应为“somebody ”(某人),由此产生隐喻意义,此时的动词就实现隐喻识解。

根据语法形式中主谓宾三者的搭配关系,王寅[2]将动词性隐喻划分为,由于逻辑主谓语概念冲突而产生的隐喻,由于逻辑动宾语概念冲突而产生的隐喻,由于逻辑主谓宾语概念冲突形成的隐喻,即逻辑主谓搭配、逻辑动宾搭配、逻辑主谓宾搭配的动词性隐喻。文章基于上述三个分类,识别《浮生六记》中动词性隐喻,并探究其认知机制及翻译策略。3《浮生六记》中动词性隐喻的认知机制及英译研究

《浮生六记》是中国文学的艺术经典之作。在其众多英译本中,林语堂译本被誉为其“最见功力的译作”,故本文拟选取《浮生六记》及林译本为语料,探究原文中动词性隐喻的认知机制,并分析林译本中动词性隐喻翻译实例,从而有效推动《浮生六记》的文化内涵和审美意蕴的传播。基于上述分类,从《浮生六记》中归纳整理出55例动词性隐喻。其中,逻辑主谓搭配的动词性隐喻24例,占比46.2%;逻辑动宾搭配的动词性隐喻17例,占比32.7%;逻辑主谓宾三者搭配的动词性隐喻11例,占比21.1%;具体参见表1。

图1“Argument is war ”的隐喻映射过程

源域目标域映射逻辑主谓搭配

逻辑动宾搭配逻辑主谓宾搭配语例

291714比例52.7%30.9%25.4%

表1《浮生六记》动词性隐喻分类比较

钟荛键:动词性隐喻的认知机制及其英译研究———以《浮生六记》林语堂译本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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