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ychology：An Exploration 第四章 学习

上还是同一种反应。因为这种反应是对条件刺激做出的反射，说以它被称作条件反射 （conditioned response，CR） 。 综合起来：Pavlov 的经典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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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vlov 进行了一项经典的实验，他把节拍器（一种用来制造有节奏的嗒嗒声的装置）的嗒 嗒声与呈现食物匹配起来， 并观察狗最终是否会在听到嗒嗒声时分泌唾液 （Pavlov， 1927） 。 由于节拍器发出的声音通常情况下不会引起唾液分泌， 这是一种中性刺激。 将中性刺激和非 （图片） 形成条件作用前 中性刺激 →没有分泌唾液 节拍器的声音 形成条件作用的过程中 中性刺激 →非条件刺激→非条件反射 节拍器的声音 食物 分泌唾液 形成条件作用之后 条件刺激 →条件反射 节拍器的声音 分泌唾液 图 4-1 经典条件作用 在条件作用发生之前，节拍器的声音不会引起唾液分泌，这就是一个中性刺激。在形成 条件作用的过程中，节拍器的声音出现后紧接着就给狗呈现食物，即非条件刺激。食物 会引起唾液分泌，即非条件反射。在节拍器和食物进行几次匹配之后，条件作用就出现 了，这时，在没有食物的情况下节拍器也将引起狗分泌唾液的反应。这就是一种学习， 此时节拍器发出的声音成为了条件刺激，对铃声做出的分泌唾液的反应就是条件反射。 条件刺激反复匹配这个过程常被称为习得， 因为生物体在这个过程中得到学习。 图 4-1 展示 了在 Pavlov 的实验中，条件作用中的几个要素之间的关系是如何产生作用的。 注意那些反应， 条件反射和非条件反射其实是同样的反应——分泌唾液。 二者的区别只 在于它们是针对哪个刺激做出的反应。 一个非条件刺激总是引发非条件反射， 一个条件刺激 引起的是条件反射。 这是高深学问吗？其实并非如此。 经典条件作用实际上是最简单的学习形式之一。 这种 形式如此的简单， 以至于人们甚至没有意识到它一直在发生。 你在看到电视上播放你最爱吃 的食物的广告时嘴里会不会流口水？每次听到牙医的钻头发出高频的嘎嘎声你的腹部会不 会感到不适？以上两个都是经典条件作用的例子。 在了解了狗的实验后， 在看到电视广告时分泌唾液这种反应可能就不太需要过多解释了， 但是关于牙医的钻头呢？人们在接受痛苦的牙科治疗 （非条件刺激） 时通常会感到焦虑或害 怕（非条件反射） ，在拜访了几次牙医以后，身体就会将钻头的那种声音（条件刺激）与焦
为什么小丑会吓人？ Angelic 刚刚 5 岁，父母带着她去马戏团。小姑娘享受着动物和杂技演员的表演，但她 并不了解小丑。 一个小丑突然跳到她面前试图逗小姑娘开心， 小丑大声笑着并做了个有趣的 鬼脸。但突然出现的动作和噪音，伴随着一副陌生的“小丑式”装扮，可把小 Angelic 吓坏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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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习目标 4.1 学习的含义是什么？ 4.2 最初对经典条件反射的研究是怎样的？经典条件反射有哪些重要的因素和特征？ 4.3 什么是条件化情绪反应，认知心理学家如何解释经典条件作用？ 4.4 操作性条件作用如何产生，Thorndike 和 Skinner 的贡献是什么？ 4.5 操作性条件作用包含哪些重要概念？ 4.6 什么是强化程序？ 4.7 惩罚如何与强化区别？ 4.8 使用惩罚会有哪些问题？ 4.9 操作性条件刺激如何控制行为？还有哪些概念讲到加强或限制操作性条件反射？ 4.10 什么是行为矫正？如何利用行为技术矫正非自主生理反应？ 4.11 潜伏学习、习得性无助、顿悟与认知学习理论的联系是什么？ 4.12 观察学习的过程中发生了什么？Bandura 经典的波波娃娃研究如何进行？ 4.13 现实世界中有哪些应用条件作用的例子？
学习的定义 4.1 学习的含义是什么？ 学习是一个放在实际语境下才有清晰含义的术语，像“学习是你学到东西的时候” ， “学习是 学如何做事情” 。下面这个定义更有用：学习是经验或实践引起的任何行为上的相对稳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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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变。 “相对稳定的”是什么意思？经验如何改变我们做的事情？ 定义中的“相对稳定”的部分指的是当人们学习了一样东西，他们大脑中的某些部分会 发生生理变化来记录他们学到的东西。实际上这是一个记忆的过程，不能记得发生的事情， 人就不能学到任何东西。 尽管没有结论性的证据， 但研究充分表明一旦人们学到了什么东西， 那它总是存在于记忆中的某些地方（Barsalou，1992；Smolen et al.,2008） 。人们也许找 不到它，但它确实在那里。链接到第五章：记忆，171 页 至于经验或实践的含义， 想一想你最近一次所做的引起你剧烈疼痛的事情吧。 你还会再做吗？ 你不想再体验那种疼痛了， 所以你改变了你的行为来避免疼痛的结果。 孩子们也是这么学会 不去碰烧热的炉子 之后的事情就不奇怪了，Angelic 开始害怕任何小丑，包括她曾经最喜欢的快餐店墙上 的小丑图片！Angelic 对小丑的恐惧是一种特定形式的学习，我们称之为经典条件反射。在 这种学习模式下，事物或情境（例如马戏团里一个吓人的小丑）与其他情境（例如饭店里的 小丑图片）产生了关联。这种关联一旦产生，相似的事物或情境就能引起与先前情境中相同 的反应（例如恐惧） 。 记得本章开头的 Angelic 吗？有过被马戏团小丑惊吓的经历之后， 她对小丑 （例如快餐 店墙上的那个）的反应就变为了恐惧。相反，如果一个人做了一些事情，带来令人开心的结 果， 那个人就更可能再去做同样的事情。 这是另一种行为上的变化， 并且可以用效果律 （131 页）来解释。 并不是所有的改变都是通过学习来实现的。像体重和大脑体积的增长就是另一种变化， 这是通过基因蓝图控制的。这种变化称为成熟，依据的是生物特性，而不是经验。例如，孩 子会在该学会的时候学会走路， 这是因为他们的神经系统、 肌肉强度和平衡感已经达到了让 行走成为可能的程度，这些 孩子已经为走路进行了多 漫画，学习的例子 因素都是被成熟过程控制的，而不是 少练习。在成熟使走路成为可能之前，
第四章 学习
为什么要研究学习呢？ 如果我们不能学习， 我们将会像很久以前的物种一样灭绝。 学习的过程促使我们去适应 周围环境的变化。我们会不断改变行动，直到我们找到带来生存机会和获得奖励的行为；同 时， 我们也可以消除那些过去没有成功的行为。 没有学习， 就不会有安居之所， 不会有农业， 不会有拯救生命的药物，当然就不会有人类文明。 章节概要 学习的定义 它使你流口水：经典条件反射 我会得到什么？操作性条件反射 心理学话题：儿童中打屁股和攻击行为之间的联系 心理学经典研究：操作性条件反射的生物限制 认知学习理论 观察学习 将心理学应用到日常生活：你真的能对猫进行如厕训练吗？
乎所有类型的刺激都可以与非条件刺激产生联结。 例如在最初的研究中， 在食物被送到狗的 嘴边之前，狗看到装食物的盘子就是一种刺激。每次狗吃到食物（狗自然的反应就是分泌唾 液） ，它就会看到盘子。此时，盘子被称作中性刺激（neutral stimulus，NS） ，因为盘子对 唾液腺不起作用。 在盘子与食物一起出现如此多的次数之后， 盘子开始产生与食物本身一样 的作用，虽然这种作用会弱一些，但确实引起了唾液腺的反应。当先前的中性刺激反复与非 条件刺激匹配出现，这个中兴刺激就会开始引发相同的反射反应，这样就出现了学习。这个 时候，中性刺激就可以被称作条件刺激（conditioned stimulus，CS） 。 （ “非条件的”意思 就是“非学习获得的” ， “条件的”意思就是“学习获得的” ） 条件反射 这种对条件刺激做出的反应通常没有原始的非条件反射那么强烈， 但是实质
经验或再多的练习都不能帮助孩子行走——即使有些着急的家长希望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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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会使你流口水：经典条件反射 4.2 最初对经典条件反射的研究是怎样的？经典条件反射有哪些重要的因素和特征？ 在 19 世纪早期，心理学家主要关注心理活动，而科学家们对此并不满意。链接到第一 章：心理学的科学性，10~11 页。那时很多人正在寻找将客观性和科学的调查引入心理学领 域的途径。 先驱者对一种特定学习方式的基本原则进行了实验研究， 这个人正是 Ivan Pavlov （1849.1936） ，一位俄国生理学家（研究躯体运作的科学家） 。 在研究狗的消化系统时，Pavlov 制作了一种装置，当他们给狗一定量的食物时，该装 置能够精确地测量狗所产生的唾液量。 将食物放到任何动物的嘴里， 动物的唾液腺通常都会 自动开始分泌唾液来帮助咀嚼和消化。 这是动物和人类都有的一种正常反射 （非自主的反应） ， 即食物会引起唾液腺的特定反应。 刺激就是任何能够引起一个生物体的反应的客体、 事件或 经验。对 Pavlov 的狗而言，食物就是刺激，分泌唾液就是反应。 照片 Ivan Pavlov 博士和学生们正在实验室工作。 Pavlov 是一个俄国生理学家， 他最先研究和记 录了经典条件作用的基本规律。 Pavlov 与分泌唾液的狗 Pavlov 很快就发现，这些狗开始在不该分泌唾液的时候流口水。一些狗会在它们看到 实验室助理拿来食物的时候就分泌唾液， 另一些在它们听到从厨房传来的食物器皿发出的声 音就会分泌唾液，并且还有一些狗到了每日例常的投食时间就会分泌唾液。Pavlov 将自己 接下来的研究生涯投入到了这项研究， 并最终将其命名为经典条件作用， 即学会对一种刺激 进行反应，但这种刺激并非通常引起该反应的那些原始的、自然的刺激。 经典条件作用的要素 Pavlov 最终确定了几个关键要素，要让经典条件作用发生，这 些要素就必须具备并且按特定的方式产生影响。 非条件刺激 前面提到的原始的、自然发生的刺激称为非条件刺激（unconditioned
stimulus，UCS） 。 “非条件的”意思是指“非习得的”或“自然发生的” 。这种刺激一般情况 下会引起非自主的反射反应。在 Pavlov 的狗这项研究中，食物就是非条件刺激。
4Hale Waihona Puke 非条件反射对非条件刺激做出的反应就是非条件反射（unconditioned response，
UCR） 。这种反应不是通过学习获得的，它的发生就像是基因将它“写入”神经系统中一样。 例如，在 Pavlov 的研究中，唾液腺对食物的反应就是非条件反射。 条件刺激 Pavlov 确定了只要一个刺激与非条件刺激匹配出现的频率足够高，那么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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虑或害怕（非条件反射）联结起来。于是，不管这个人是躺在治疗椅上还是在外面等候，钻 头的声音都会引起焦虑不安的感觉（条件反射） 。 虽然经典条件作用很容易发生， 但 Pavlov 和其他研究者还是发现了一些基本的规律 （尽 管我们将看到这些规律还是会有一些例外） ： 1.条件刺激必须发生在非条件刺激之前。 如果 Pavlov 在给狗食物后再启动节拍器， 就不会形成条件作用（Rescorla，1988） 。 2.条件刺激和非条件刺激出现的时间必须非常接近，间隔时间最好不要超过 5 秒。 当 Pavlov 试图将条件刺激和非条件刺激的时间间隔延长到几分钟时，二者之间就不再 形成联结或联系。 时间间隔较长， 可能发生的事情就太多， 这会干扰条件作用 （Pavlov， 1926； Wasserman&Miller， 1997） 。 近来的研究发现， 刺激间隔 （Interstimulus Interval， ISI，条件刺激与非条件刺激之间的时间间隔）会根据形成条件作用的任务特性或要形 成条件作用的生物体而变化。这些研究已经发现，更短的刺激间隔（少于 500 毫秒）是 形成条件作用的理想条件。 3.中性刺激必须与非条件刺激匹配出现几次。 通常都是在很多次的匹配之后条件作 用才会形成（Pavlov，1926） 。 4.条件刺激通常是一些与其他同时存在的刺激具有区别性的或突出性的刺激。 例如 节拍器发出的嗒嗒声并不是实验室中经常出现的声音， 因此， 这种刺激是具有区别性的 （Pavlov，1926；Rescorla，1988） 。 刺激的泛化和分化 Pavlov 确实发现，相似的声音会引发实验狗相同的反射。他和其他研究者发现，虽然 针对与原刺激相似的刺激做出的反射反应在强度上不如针对原刺激的反射， 但其他的声音刺 激（不管是节拍器发出的声音或其他类型的声音）与原刺激越相似，其引发的反射强度也越 接近原刺激（Siegel，1969） 。看图 4-2，当其他刺激与形成条件反射的原始刺激具有相似 性时，生物体对这个刺激也会做出反射，这种现象称为刺激的泛化。例如，一个人如果听到 牙医的钻头声会有焦虑反应，那其他发出相似声音的机器（例如电动咖啡研磨机）也可能会 导致他有一丝焦虑感。当然，Pavlov 不会在相似声音刺激后给狗任何食物。这样用不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