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语水平考试焦虑的测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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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语水平考试焦虑的测量
发表时间:2013-08-29T10:55:09.640Z 来源:《学术月刊》2013年7月供稿作者:董梅
[导读] EPTA在认知方面的反应主要表现在受试者对于英语水平考试的担忧及失败预期。
董梅
(西安石油大学外国语学院,陕西西安 710065)
[摘要]元分析结果表明考试焦虑对考试成绩有负面影响(z=-.23, Hembree, 1988; r=-.21, Seipp,1991)。
正是基于此,考试焦虑一直被认为是决定众多考生考试成败的关键因素之一(McDonald, 2001)。
英语水平考试焦虑(English Proficiency Test Anxiety, 简称EPTA, Dong, 2010),即英语水平考试背景下的考试焦虑,也不例外。
因此应当直接、明确地对其予以测量。
本研究设计了一套英语水平考试焦虑量表(English Proficiency Test Anxiety Scale, 简称EPTAS),目的是量化考生的焦虑程度。
EPTAS按照听、说、读、写四项语言技能,分为四大部分。
可靠性和有效性测试表明该量表稳定、可靠,可用于今后相关的科研工作。
[关键词]考试焦虑英语水平考试焦虑英语水平考试焦虑量表可靠性有效性
[作者简介] 董梅(1969-),女,汉族,河北人,博士,西安石油大学外语系讲师,研究方向:外语教育。
[中图分类号] G640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0439-8041(2013)07-0034-03
全球化及互联网的发展使得英语水平考试业已演变成为一种文化和产业。
其对受试者的重要性和影响力超过了以往任何时候。
受试者在英语水平考试中的表现,在很大程度上,决定了他们未来事业的走向和幸福程度。
于是,与英语水平考试相关的焦虑,即英语水平考试焦虑(EPTA, Dong, 2010),不可避免地产生了。
将EPTA作为一个单独的概念提出来历时仅仅两年。
目前国内外尚不存在相关的量表。
因此对EPTA的研究几乎处于空白状态。
正是在这一背景下,本研究设计开发了英语水平考试焦虑量表(English Proficiency Test Anxiety Scale,简称EPTAS),以期将考试焦虑研究推进到精细化时代,及时诊断并确认英语水平考试当中的高焦虑人群,并为相关科研工作提供可靠的研究工具。
一、 EPTAS的开发
(一)确定目标群体
EPTAS测量的目标群体是大学二年级及以上的在校生。
之所以选择其作为目标群体的原因如下:一是研究表明,约有15%(Hill & Wigfield, 1984)到20%(Eysenck & Rachman, 1965)的在校大学生存在较为严重的考试焦虑;二是为了毕业、留学或者获取就业机会,这一阶段的大学生需要频繁参加各种大型英语水平考试,例如大学英语四六级考试,专业大学英语考试,以及雅思托福考试等等;三是这些大学生处于人生和事业发展的初期阶段,及早发现其焦虑倾向有助于根除负面的阻碍因素,提高其事业成功率及未来生活的幸福指数。
(二)EPTAS的理论基础
1、EPTA理论概念
EPTA是考试焦虑(Test Anxiety, 简称TA)下的一个子概念,是受试者在英语水平考试这一特定情境下的认知、情绪、行为及生理诸方面的特质性反应。
它具备时间与语言技能依赖性。
2、EPTA操作概念
根据以上的理论概念可知EPTA系特定情境特质焦虑。
它具备多个维度并与听、说、读、写四项语言技能戚戚相关,其程度在考试前、中和后期有所不同。
EPTA在认知方面的反应主要表现在受试者对于英语水平考试的担忧及失败预期;情绪反应包括紧张和对身体唤起的觉察;行为反应体现在日常学习习惯、考试时抖腿、摆弄头发或铅笔、瘙痒及不停地摆动身体等;生理反应表现在心跳加快、手心冒汗、面色潮红,以及频繁想去厕所等。
(三)EPTAS的构建
在EPTAS的理论和操作概念的基础上,本研究总共开发了168条调查条目,涉及听说读写四个方面。
这些条目的主要出处如下:一是来自对现有的业已证明的考试焦虑调查问卷的改写。
主要涉及考试焦虑量表(Test Anxiety Scale, Sarason & Stoops, 1978)、考试焦虑表(Test Anxiety Inventory, Spielberger, 1983)、输入输出与过程焦虑量表(Input, Output and Processing Anxiety Scale, MacIntyre and Gardner, 1994)、外语课堂焦虑量表(FLCAS, Horwitz, 1986),第二外语口语焦虑量表(Woodrow,2003),以及第二外语写作焦虑量表(Cheng, 2004)等;二是在对目标群体的调查访谈的基础上编写的条目。
由三位教龄在20年以上的教授组成的专家组对所开发的条目进行了细致地检查与判断。
这些专家对英语水平考试受试者的行为及心理非常熟悉。
最后,专家组筛选出最具内容代表性的条目154条,其中听力相关条目49条;口语,35条;阅读36条;写作34条。
二、 EPTAS的验证
(一)信度研究
1、样本、方法及步骤
由154个条目组成的EPTAS被装订成册分发给191名任意选择的年龄在20至24岁的在校大学生。
其中女生99名,男生92名。
这些学生当中约30%为英语专业学生。
40%为二年级学生,30%为三年级学生,其余30%为四年级肄业生。
所有样本被分配在三个不同的教室。
在分发EPTAS之前,分发教师及样本学生都各自签署了保密协议及同意书。
填写前,教师朗读了填写规则。
整个填写过程为15至20分钟。
最后收集了191套填写好的量表。
181份有效,10份因信息不完整而无效。
借助SPSS17.0对EPTAS的信度进行了计算,其结果陈述如下。
2、结果
EPTAS的信度分析结果如表1所示:
(二)效度研究
1、样本、方法及步骤
为了使结果更为客观、公正,本研究另外选取了200名二年级以上的在校大学生作为验证性因子分析的样本。
其中,男生100名,女生100名。
60%为刚参加完大学英语四级考试的二年级学生;30%为刚参加完大学英语六级考试的三、四年级学生,10%为刚参加完专业英语四级考试的英语专业二年级学生。
EPTAS的分发与填写过程与上文信度研究完全相同,不再赘述。
共收集了200份填好的量表,其中181份有效,有效率达到90.5%。
首先借助SPSS17.0,基于所收集的181份有效量表问卷,通过探索性因子分析,对EPTAS的四个语言技能量表的内部结构进行了初探;然后在此基础上,借助AMOS7.0,进行了最大似然估计,以验证本研究对EPTAS的理论假设的合理性。
起初,模型与数据拟合状况不太理想,在合并或者取消某些观察变量个数等于或小于3个的因子后,模型与数据拟合良好,达到行内标准。
2、结果
EPTAS的四个语言技能量表的KMO 和 Bartlett 球形检验结果分别为0.88、0.88、0.86和0.87,均大于0.7,表明其内部各个变量之间偏相关性较强,适合做探索性因子分析。
在保留了初始特征值大于1的因子并取消了负载小于0.5的变量后,EPTAS-听力量表提取了11个因子,分别是“不专心行为”、“忧虑”、“生理反应”、“身体反应”、“不良学习习惯”、“认知障碍”、“紧张”、“走神”、“担心”、“缺乏练习”和“不自信”。
EPTAS-口语量表提取了8个因子,分别是“生理反应”、“ 担心”、“ 不良学习习惯”、“不自信”、“认知障碍”、“身体反应”、“自我效能”、和“紧张”。
EPTAS-阅读量表提取了9个因子,分别是“生理反应”、“忧虑”、“不自信”、“不良学习习惯”、“学习策略不佳”、“认知障碍”、“考试技巧缺乏”、“紧张”和“身体反应”。
EPTAS-写作量表提取了8个因子,分别是“生理和身体反应”、“不自信”、“不良学习习惯与策略”、“担心”、“认知障碍”、“考试技巧缺乏”、“担心”和“紧张”。
基于上述探索性因子分析结果构建了如下模型:EPTAS-听力(Model: 11-factor;36-item)、EPTAS-口语(Model: 8-factor;32-item)、EPTAS-阅读(Model: 9-factor;28-item)和EPTAS-写作(Model: 8-factor;31item)。
计算表明,这些模型与数据不拟合。
然而,简化模型后,拟合状态良好。
简化内容如下:首先将所有变量个数等于或者小于3个的因子剔除出模型;其次,在EPTAS-听力量表中,将
“忧虑”和“担心”两个变量合并为一个因子,重新命名为“担忧”;在EPTAS-口语量表中,将“担心”和“认知障碍”合并为“考试相关认知”;在EPTAS-写作量表中,将“不自信”和“担心”合并为“自我效能”。
修改后模型参数如表2所示。
三、总结与展望
(一) EPTAS的信度
信度标志着测量结果的稳定性和可靠性。
表1显示EPTAS各个分支量表的外部信度为0.89~0.92,其内部信度为0.78~0.88,均超过0.75,符合心理测量学的要求,可以断定EPTAS具备良好的信度。
(二)EPTAS的效度
在对原有模型进行“瘦身”后,新模型与数据拟合良好。
各分支量表的卡方分布为228~732 (p<0.001),自由度为101~319;RMSEA 值为0.08~0.09,均小于行业标准0.1;TLI为0.74~0.87,均大于行业标准0.70。
因此可以判定EPTAS的各个分支量表的效度也符合心理测量学的要求,可以作为科学研究之用。
(三)未来研究展望
首先,即便探索性因子结果证明EPTAS符合EPTA的理论概念,具备合理的信度和效度,然而,从科学研究的角度来看,这还是远远不够的,还需要对EPTA的外围概念进行研究,以便来证明EPTA是一个独立的概念。
还可以探索有哪些概念与EPTA共同作用来影响受试者的考试表现;这些概念各自在影响度上的排名;其综合作用效果及机制如何等等。
这些都可作为未来研究的内容和方向。
其次,本研究中对EPTA的内部结构的假设虽然已经得到实际数据的证明,但是很有可能某些重要组成因素尚处于被忽视的状态。
这也需要科学工作和教育实践者的进一步探索。
最后,仅有391名高校在校生作为样本参加了本次研究,且他们均来自同一个综合性高校,今后还需要使用更多的来自不同高校的样本来证明EPTAS的信度和效度。
(本文系陕西省教育厅专项科研计划项目“基于混沌理论的测试焦虑-测试成绩神经网络模型(11JK0327)”的研究成果之一。
本研究还
受到西安石油大学博士基金项目支持。
)
(责任编辑:盛丹艳)
The Measure of English Proficiency Test Anxiety
Dong Mei
Abstract: Meta analysis shows examination anxiety has negative effect on examination performances (z=-.23, Hembree, 1988; r=-.21, Seipp, 1991). Therefore, examination anxiety has all along been considered as the key factor deciding whether students can succeed in exams (McDonald, 2001). English Proficiency Test Anxiety (EPTA, Dong, 2010) is no exception, thus it deserves direct and accurate measuring. The paper puts forward a systematic English Proficiency Test Anxiety Scale (EPTAS), intending to measure students’ anxiety degree. EPTAS consists four parts according to listening, speaking, reading and writing. The reliability and effectiveness test demonstrate the scale is dependable and reliable, and can be applied in future research.
Key words: examination anxiety; English Proficiency Test Anxiety; English Proficiency Test Anxiety Scale; reliability; effectiveness。